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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錄了角色的第一印象,並進行初步的分析之後,徐容並未立刻著手為角色作傳。

根據角色設定的不同,傳記的篇幅也有區別,就像先前的餘則成,他作傳時就要詳細一些。

因為餘則成不是個一以貫之的角色,他的思想和理念隨著劇情的發展發生過幾次重大轉折,尤其是對黨國的失望和左藍的犧牲兩個重大事件,這兩個事件是重要分割點,前後的表達必須得體現角色心態的變化,因此作傳時,也要著重區分。

抽了個空閒時間,他將導演劉疆和製片人羅力平約了出來,一塊吃了頓飯。

主要是聊角色定位、人物關係,以保證自身的理解和導演的構想不會發生重大偏差,這同樣是演好角色的重中之重,而且學校的老師不會細講。

聊了半天,酒到微醺,徐容才提出了明年年底的戲能不能提前開機的請求。

兩人即沒當場給他肯定的答覆,也沒立刻拒絕。

因為提前拍攝,不僅僅是導演和製片人意願的問題,其他的演員、人員能不能提前到位,場地、裝置的協調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兒。

為了保證兩人盡力協調各方關係,徐容也拿出了足夠的誠意,先前簽約時,《夜》尚未播出,他也沒眼下的人氣,片酬也是按六萬的行情來的。

片酬減半。

這是徐容臨到最後,掀開的第一個籌碼。

至於更大的籌碼,情況還沒到那個地步,他也不會這麼早的拿出來。

其實在最初,兩方要合作的是一部諜戰,只是因大環境驟然收緊,劇本不得不進行大修,才有了眼下的婚戀劇。

各取所需。

對方看重了他的人氣,他看重了題材。

徐容這邊還沒等到答覆,靳芳芳那邊卻是先得到了訊息。

不行!

導演杜雨明的態度模凌兩可,似乎能談,又似乎不能談,只表示自己一個人做不了主,但是製片人張建卻是死活不同意。

徐容在接到靳芳芳的電話之後,立刻趕到了公司。

眼下的情況是,得看製片人羅力平那邊能不能提前兩個月,若是能,張建這邊自然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沒錯,周劾提出的是各讓一個月,但是徐容跟羅力平聊時候說的卻是兩個月,因為正常情況下,打折扣是必然的,如果他要求一個月,最終恐怕只能半個月。

而張建這邊,靳芳芳同樣要求了兩個月。

如果都能談妥,徐容的準備時間也充足一點,哪怕只要一方同意,檔期就擠出來,最壞的情形,兩方各砍個對半,最終時間也趕得上。

靳芳芳因為事兒沒辦成,略有些失落地道:“我已經想各種辦法溝通,甚至以你沒法參演為緣由,但他到底不鬆口。”

徐容點頭表示理解,那天分別時,他聽華名提過一嘴,張建想讓自己兒子演男一。

估計正巴不得他不接呢。

他想了一會兒,拿出了手機道:“我給周劾打個電話。”

靳芳芳忙攔住了他,問道:“羅製片那邊不是還沒回信嗎?要不我們再等等看?萬一那邊時間上錯過來了呢?”

徐容笑著道:“能不能往前提,這個電話都得打。”

“羅製片願意給面子,是羅製片的事兒。”他見靳芳芳不解,解釋道,“張建不給面子,是張建的事兒,雖說為的都是協調檔期,但是不能當成一件事兒來辦。”

等撥通電話之後,徐容立刻大倒苦水,首先再次表達了對於能夠出演芒果投拍的戲的期待和感謝,緊接著仔細列舉了自己和公司這邊付出的艱辛和辛苦,在最後的最後,才輕描澹寫的表達了一下如果不能參演的遺憾。

周劾倒是給了準話,他要是出演他就投,不出演誰愛投誰投。

徐容掛了電話之後,鬆了口氣,劇本他看了提綱,頂好的一本子,再加上播出平臺的優勢,一座金鷹獎盃幾乎板上釘釘。

以他如今的人氣,家裡愣是沒一座拿的出手的獎盃,他自己每每想起,總感覺不太得勁兒。

接下芒果臺投的這部戲的淺層目的也很明顯,就是衝著金鷹獎去的。

就像《羊城》之於南方盛典,自家的孩子自己都不覺得好,還能讓別人覺得好?

至於為什麼非要打這個電話,則是讓張建意識到,他徐容雖說不是帶資進組,但是沒有他,你們都得去玩泥巴。

他很早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再麻煩的事兒,歸根到底是人的原因,只有把人的問題解決了,事兒才好辦。

《踏星》

以他眼下的地位,沒有必要也不能再去用行為感化張建,那隻會導致更加難以預料的後果。

軟柿子可以捏一回,自然也可以捏第二回乃至第三回。

自打去年年初,資本湧入開始,在電視劇行業,最具發言權的參與者已經逐漸演變成了頂級頭部和電視臺,而不是導演或者製作方。

不過徐容也察覺到了點不同,隨著網路的普及,這兩年網路影片平臺如同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各種拍客熙熙攘攘,熱鬧的不行。

但是整體而言,泥沙俱下、魚龍混雜,網路影片平臺目前發展相當不規範,簡而言之就是盜版猖獗。

資源不可謂不多,但是幾乎都沒有拿到版權,有的甚至連牌照都沒弄到,純黑戶經營。

可以預見的是,這種混亂的局面必然不能長久,從電視臺手裡搶錢,根本不是長久之計。

以後網路影片平臺能不能發展起來,撼動電視臺的壟斷地位,徐容現在也看不大準。

因為國內的影視版權哪哪都是一筆爛賬,就像他剛拍完的《潛伏》,由張晶和南方臺聯合投資,版權的歸屬情況,他也不大清楚,但是他明白一點,無論是南方臺,還是張晶,都沒有完整版權,而到了播出時,如果再有電視臺以一定時限買斷版權,再進行授權以及二次授權,那這個版權歸屬,就更加混亂。

《潛伏》的資方相對比較簡單,像《三國》,七八家影視公司聯合投資製作,成分更為複雜,想要拿下版權,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除非影片平臺自己出資投拍,但是這又涉及到風險的問題。

情況未來也許會改變,但是現階段的真實情況就是如此,也就導致了電視臺和頂級頭部的話語權。

劇組和製作方,已經於不知不覺之間淪為徹頭徹尾的打工人。

但是從張建的反應裡,他似乎還沒意識到打工人的身份。

靳芳芳只一想,就明白了徐容的考慮,這是身處的角度不同導致的想法的差異。

徐容考慮的不單單是檔期,畢竟若是進了一個製片人瞅見他都不順氣的組,不難料想能有多順利。

但是周劾的表態足以改變張建的態度,本著風險的原則,周劾聯合了六七家電視臺共同投資,如果他率先退出,其他幾家估計也會敲退堂鼓。

即使戲最終能拍出來,能夠送的電視臺,天然的就少幾家,這才是最要製作方命關礙。

靳芳芳道:“對了,最近有一個有意思代言找了過來。”

“有意思?”

“一個枸杞品牌。”

徐容張了張嘴,無語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開的挺高?”

因為如果沒有足夠的“誠意”,靳芳芳不會特意跟他提起。

“報價七百五十萬。”

“少了。”徐容搖了搖頭,“這種保健品的,接的越多,風險越大,還不如少接點,賺大的。”

再次回到了學校之後,徐容一邊等訊息,一邊開始給角色作傳,同時的,也啟動了自己的趕場計劃。

也就是探班。

因為若是其他的拜訪形式,實在免不了喝酒。

合理的揚長避短。

在這期間,熟識的劇組,他友情客串了仨角色,看在過往的情面上,兩個戲份不多,只幾秒鐘的特寫,他也沒要錢,剩下的李洸潔主演的《浴血記者》,一共四場戲,也只象徵性的收了二十萬。

關於客串,他即不熱切,也不排斥,這本身就是一種拓展人脈或者加深感情的方法,但是也不會刻意謀求,戲份本身不多,觀眾也不會因此去特意去看。

但是卻把小張同學高興壞了。

因為徐容轉手買了輛馬自達作為代步。

他本來是想等手頭寬裕了,買輛看著就大氣的大奔,但是考慮到眼下實在急需,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湊合。

看著提了車後,坐在駕駛座上躍躍欲試的小張同學,徐容有點不放心地問道:“小張,你拿下來證之後,開過嗎?”

小張同學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放心吧,快繫上安全帶,我要點火啦。”

“哎,不對啊,離合,離合呢?”

“自動擋的,沒離合。”

徐容瞧著她的模樣,心臟慢慢給提了起來,提醒道:“左邊是剎車,右邊是油門,記住,遇到危險情況踩左邊啊。”

小張同學轉過頭,瞪著他:“徐老師,你一個連駕校門都沒進過的人教我開車?”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

“你閉嘴。”小張同學伸出手指著他,然後拍了拍方向盤,“現在方向盤在我手裡,你不許說話。”

“哎,轉向呢,轉向在哪呢?”小張同學低頭摸了摸,抬頭一瞧,“哎呀,這是雨刮器,不是,咋還呲水了呢?”

徐容抓緊了安全帶,可是卻沒因此生出哪怕半點的安全感,道:“小張,你別急,我有點害怕。”

瞧著終於找到了轉向的小張同學,他乾脆把安全帶解開了,下了副駕駛,然後坐到了後排,叮囑道:“小張,你別鎖車門哈。”

小張同學緩緩轉過了頭,審視著他,問道:“徐老師,你不信任我?”

徐容嚴肅地道:“不是,我很信任你,但是我還沒活夠,不能跟你玩命。”

出發之後,徐容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小張同學開的穩的一批,他眼瞅著旁邊旁邊的腳踏車一輛一輛的跑到了自己前頭。

但是他不敢催,甚至連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因為小張同學開的太認真太專注。

腰板挺的筆直,伸著脖子,一絲不苟地盯著前方。

“哎呀媽耶,徐老師徐老師,你快看前邊那是啥呀,烏漆麻黑的,哎呀媽呀咋弄啊?”

她緊張之下,伴隨著脫口而出的鄉音,一腳油門幹了上去。

徐容被小張同學突入起來的緊張嚇了一跳,手直接放在了車門上,瞅了一眼後,又給收了回來,道:“放鬆放鬆,腳稍微抬起來點,不要停,後邊有車。”

等車子駛進了她口中的“烏漆麻黑”,看清了情況,小張同學才緩緩鬆了口氣,心有餘季地道:“媽耶嚇死我啦,這不是隧道嘛,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過了十多分鐘,小張同學沒聽到徐容說話,迅速回頭掃了一眼,馬上又回頭緊緊盯著前方,問道:“徐老師,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的車技驚呆啦?”

“小張,你頭頂上有個東西,就那個長方形的,叫後視鏡,不用回頭就能看到我的。”

“徐老師,你還是別說話啦。”

儘管出了市區,但徐容仍絲毫不敢大意,剛才小張同學那一腳油門把他嚇著了,道:“沒事兒,你專心開,不要管我。”

“嗯。”

到了家,把車停進了車庫之後,小張同學下了車,站在車前,拍了拍手,道:“嗯,不錯,停的正正好好。”

徐容同樣笑著,倆車位她一個人全給佔了,能不正好嘛。

她走了過來,挎住了他的胳膊,道:“走,徐老師,咱們晚上慶祝一下。”

“怎麼慶祝?”

小張同學“哎”了一聲,道:“都怪你,回來前都不提醒我買菜。”

徐容心道還買菜,能安全到家就不錯啦,道:“我記得咱們冰櫃裡還有之前買的一隻雞,等會兒燉了。”

“可是沒別的菜了啊。”

倆人說著,進了家門。

“也不用全燉,可以一半燉,一半炒。”徐容笑著衝她說道,“這叫做一雞兩吃。”

“我先去洗個澡。”他脫下了短袖,背上已經溼透了,一路上,他都沒敢提醒小張同學開空調。

打冰櫃裡將雞拿了出來後,小張同學又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舉著手裡瘦弱的小雞,道:“徐老師,就這麼大一隻雞,還能兩吃?”

“等會兒你就知道啦,我來做。”

她瞄著徐容上樓前詭異的神情,感覺有點不太對,可是還沒能立刻想明白怎麼不太對。

只是等衝過了澡,被徐容拽進房間,她才明白什麼叫一雞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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