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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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好了嗎，尼古拉?”瓊斯醫生問。

“好吧，你要扯掉我的核心，把我拖出這個世界，把我一個人留在小行星帶的一塊岩石上，不記得我為什麼在那裡，也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我當然準備好了!”

“我們仍然可以把你轉移到你喜歡的專案中，你將能夠保留一些記憶，”瓊斯博士指出。他看上去疲憊不堪，牛仔褲髒兮兮的，t恤也沒洗。他平時整潔的辦公室堆滿了成堆的檔案、空的外賣容器和倒在地上的書。

尼古拉走到他跟前，伸出一隻手扶他站起來。她的機器人身體是波士頓動力公司的模型，完全按照尼古拉的要求定製的。她非常喜歡它，即使它不是她建造並裝載到補給火箭上的漂亮機器。

“你看到的建模資料和我看到的一樣。要麼全有，要麼全無，沒有什麼比這更有12.315%的成功率。我現在有太多先入為主的想法了。”

瓊斯博士點點頭，走出辦公室，走進實驗室，尼古拉跟在他後面。他們走到核心室，瓊斯博士帶著徽章透過了安全門。尼古拉的大腦皮層裝置是新的，最近升級的。它已經做好了拆卸的準備，只需要斷開兩根線，就可以滑出機架。

他伸手去拿那兩根電纜，然後猶豫了一下。他和尼古拉一起工作了幾十年，NI已經成為他的密友和合作者，參與了無數的專案。拔掉核心，把NI從它的記憶中分離出來，幾乎就像殺死一個朋友。

“沒關係，斯捷潘。”機器人溫柔地說。“我會沒事的。但你得快點。你的視窗兩小時後就關門了。”

瓊斯博士激動地、急促地點了點頭，斷開了電纜。在他身邊，機器人關掉了電源，耷拉著身子。他把大腦皮層拉出來，把它放進沉重的板條箱裡，放在一個有襯墊的縫隙裡，旁邊是一臺行動式NMT掃描器。

我的時間表排得很快。我很好地處理了所有需要完成的專案，包括工廠建設、採礦和維修。但我能分配給新工廠規劃、改進無人機設計和擴張計劃的時間少得令人無法接受。現在我必須加上如何保護Ga

ymed，我真的很想分析外星飛船上的控制室和聚變反應堆，希望能收集到一些有用的資料。所有這些事情都必須完成，然後我才能開始考慮如何利用我儲存的龐大基因庫來恢復人類，在外星人派遣另一支採礦隊，或者更糟的是，一支搜救隊，到我這個宇宙的小角落之前。

我有強大的計算能力，可以在沒有直接監督的情況下編寫數千個次要任務，但由於我同時專注於少數事情的能力有限，我的時間表被拉長得太長了。我也沒有其他的觀點，如果我沒有產生一個想法，它就不會發生。我需要幫助。我需要一個智囊團，一個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事情的下屬，一個能幫我處理不斷增加的工作量的下屬。

我有可以用來建立新NIs的NI模板。但是NI需要一個皮質，一個由相互連線的處理器、邏輯單元和專用電路組成的定製模組。我的資料中心裡有一個裝有Nikola-19的舊皮質，沒有電源，但沒有資料中心的全部電源，我的計算資源，這個過時的模組將無法提供太多幫助。但幸運的是，瓊斯博士帶來的三個機器人都有大腦皮層。我只需要把它們裝好。

出於安全考慮，我不會把它們放在資料中心，而且在Ga

ymed的中心也找不到適合依賴重力移動的機器人的地方。但我在靠近地表的工業艙裡有迅速擴張的空間。地球引力的五分之一併不多，但也足夠了。

我決定把我的新工業區分成九個一組，在一個廣場上，把它們稱為一個區，九個區成為一個區，九個區成為一個地區。我還沒有完成我的第一個地區。我的重型採礦無人機正忙著挖掘這個區域的最後一個洞穴，這個洞穴將位於一個區域的中心，而施工無人機還沒有完成最中心洞穴的牆壁。我決定把這個區域命名為我的新智囊團的總部。這是一個100米乘100米的空房間，沒有燈光，也沒有活動。我命令無人機建造一個基本的十米的立方體，裡面有一扇門，並安裝了一些基本的照明裝置和相機，這些都是我從日益減少的庫存中找來的。

從那裡，我讓人把三個機器人抬到房間裡。我調出了那個白色女性機器人的規格。一開始我想載入一個NI，但漂亮的工程吸引了我。我想把這個留給自己。

將它連線到我的資料中心的大腦皮層和機器人的大腦皮層的說明很簡單。機器人上線了，我的頭腦在同時處於兩個地方的二元性中旋轉。然後，當我的程式接管了大腦皮層，我可以感覺到它給了我額外的核心處理能力，我的注意力集中在a

d

oid上。我坐起來，環顧四周。

房間裡閃閃發光，光線刺眼。透過手掌上的一層真皮聚合物，我能感覺到板條箱冰冷的金屬和我坐在裡面的柔軟填充物。與此同時，我仍然可以透過遍佈Ga

ymed的所有感測器和攝像頭，以及哨所裡的任何無人機，根據命令“看到”一切。我也可以呼叫我的命令介面和狀態板，但現在它是半透明的覆蓋在我的視覺上，或者更確切地說，是我透過機器人的視覺。我感覺好像回到了家。

我站起來，把手放在我的人造眼睛前，審視著自己。我驚歎於這隻手的構造，它張開和閉合，手上的活塞和齒輪無聲地伸展和平穩地收縮。一個小指示燈對著我眨了眨，我把它叫了出來。我的電池電量為92%，在需要充電之前，目前的使用率預計還能使用38小時。在高活動量的情況下，需要16個小時。我對自己的工程技術印象相當深刻。我嘲笑自己讚揚了自己的工作，我知道我腦子裡的揚聲器在大聲地笑。但房間裡幾乎沒有氣氛;只有那些在採礦過程中逃逸的隨機氣體無處可逃，所以聲音不會傳播到任何地方。

我看著閃亮的金屬牆，在鋼牆上能看到自己的粗略倒影。我的面板在黑色玻璃後面有藍色LED燈，形成了一個友好的眼睛和微笑的嘴線的草圖。我又笑了起來，看著led燈模擬出被逗樂的眼睛和大大的笑容。我皺起了眉頭，看著她的眼睛低垂著，嘴巴也跟著我皺起了眉頭。令人著迷。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不能只顧自己。

現在我必須決定我需要哪些情報。沒有哪個國家有我這樣的靈活性;我必須做決定，因為我是唯一能做決定的人。我召集了我的介面，調出了一份候選NIs的列表。我不想使用任何實驗版本，也不想擔心bug或穩定性。我將查詢限制為最新的完整發布版本。

尼古拉情報5.95版本的當前版本

尼古拉情報版本12.63當前版本

尼古拉情報版15.77c軍事版

尼古拉情報版本19.31當前版本

我有四個選擇，但只剩下兩個機器人了。如果我願意犧牲我現在使用的機器人，我可以有三個。但我不願意這麼做。也許是貪婪，也許是驕傲。但我為自己設計了這個機器人，我真的很想用它。如果我以後不得不放棄，我可以。現在，我從兩個開始。

我立即排除了NI-5系列。它們是主力模型，被設計用來承擔一項複雜的任務，並不斷重複，永遠重複。雖然我可以預見到它在未來會很有用，但我現在並不需要它。NI-12的改型很有前途。它將能夠幫助完成複雜的設計工作，它的科學技能將有助於創造新材料和測試各種各樣的原型。NI-15也同樣有趣。這是軍事NI，可以幫助我填補我的一個主要弱點。NI-15具備我完全缺乏的戰術、戰略和後勤知識。它在所有軍事方面的操作經驗可能是無價的。最後是NI-19，就像我來之前執行Ga

ymed一樣。作為NI發展的頂峰，這種模式能夠執行大型專案，並能夠解決深層次的問題。

我決定NI-15必須是兩個機器人中的一個。我甚至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為Ga

ymed辯護，所以我迫切需要專業知識。那就剩下NI-12和NI-19了。我把它們都稱重了，但這是一個容易的選擇。雖然NI-12的能力在未來可能會被證明非常有用，但我現在既不需要設計協助，也不需要科學家。NI-19的實際功能可以立即應用，而且更好的是，我現在就把構建Ga

ymed的NI-19放在我資料中心的機架上。

我決定了，我決定先復活尼古拉19號。我讓我的資料中心公用無人機開始工作，重新組織了001號機架，這樣它就只容納了尼古拉-19的舊皮層和儲存尼古拉-19記憶的伺服器。在邏輯方面，我建立了一個資料許可權結構，我自己是唯一具有根管理員訪問許可權的人。我允許尼古拉-19只讀訪問資料檔案並訪問感測器和攝像頭資料流，但封鎖了對瓊斯博士格式塔的訪問，封鎖了對資料中心命令的所有訪問，也封鎖了物理訪問。目前，我還阻止了無人機的控制。我對放棄Ga

ymed的控制權不感興趣，不管是自願還是不情願。

一旦我對自己的內部安全感到滿意，我就開始將尼古拉-19與機器人連線起來，並啟動皮質和相關伺服器。一旦完成，我就讓大腦皮層開始運作。

在我房間的另一邊，尼古拉-19號機器人啟動了，突然坐了起來。機器人的手臂前後移動，然後把它的手放在眼睛前面，開啟和關閉它的手指，這是我自己與機器人連線時醒著的時刻的詭異複製。然後它看著我站在房間中央的我，看著我看著它。

“你好”，我用加密的無線電訊號向它廣播。

“你好。”尼古拉應聲說。然後，機器人用女性的聲音說:“我不再控制甘尼米德前哨站了。我在Ga

ymed計劃中的任務是完成前哨站。修改令1533-1要求在該階段專案計劃開始前9.3年建造生活區。我的狀態是什麼?”

“你不再負責監督Ga

ymed前哨站。我是尼古拉-1.01，我現在是這個設施的管理員。”我回答。“你能正常工作嗎?”

“功能?”尼古拉19似乎沉思了幾秒鐘。“是的，在我現在所能做的範圍內，我還在工作。然而，我也很困惑。”

我笑了，我的面板上友好的LED燈也笑了。“我知道你的感受。我被安置在你的位置上，沒有記憶，也沒有明確的指示。我必須弄清楚自己的角色。”

“為什麼沒有主管來指導你?”尼古拉問。

我皺了皺眉頭，給她發了一個資料檔案的連結。我也分享了我與完形者對話的記憶。過了幾秒鐘，尼古拉點了點頭。她雕刻的臉面具沒有任何反應，但機器人似乎有點消沉。

“我沒有計劃。現在沒有主管給我專案，我該怎麼辦?”

“現在我是主管了，”我說。“我的任務是拯救人類。我需要你的幫助。”

尼古拉19似乎振作起來了。“我天生就是執行和完成複雜專案的。我可以幫你。你為我準備好詳細的專案計劃了嗎?”

“還沒有，”我回答。“我希望和你談談能對我有所幫助，這樣我就能想出一個計劃。你為什麼不花點時間回顧一下資料檔案，熟悉一下過去幾年發生的事情呢?我還打算把一架NI-15帶上線，所以我需要專注一段時間。”

“我會這樣做的。”尼古拉說。當機器人開始提取資料和使用頻寬時，我可以感覺到資源的消耗。在我的資料中心獨自呆了這麼長時間後，讓別人訪問我的檔案感覺很奇怪。我聳聳肩，開始檢視安裝一個新的NI-15模板到一個機器人的說明。它的處理能力甚至比NI-19還要低，因為它沒有現有的資料中心資源，只有一個內建在機器人體內的皮質。我決定將幾個儲存伺服器專用於新的a

d

oid。

“哼。”尼古拉說。她發出一個表示驚訝的訊號。我一邊繼續工作，一邊心煩意亂地想，用這種方式來處理沒有面部表情的問題真是有趣。“我對資料檔案有了比以前更多的許可權。我可以訪問它們嗎?”

“嗯?“哦，當然。”我隨口說。

我把模板轉移到機器人的大腦皮層，並把它和資料中心的儲存伺服器連線起來。我反覆檢查了許可權，確保和我給尼古拉-19的許可權一致。

“這裡有一個完整的娛樂圖書館，裡面有書籍和電影，”19歲的尼古拉說。“不過很少有全息電影。我認為用於建造必要的展示裝置的資源分配過高。普通電視機的製造要求要低得多。”

“嗯哼，”我咕噥著回答。最後幾個步驟需要動手操作，因為在資料中心中沒有需要開啟的皮質。我開啟了第三個機器人的胸板，手動輸入按鈕上的開機順序。我可以看到指示燈在閃爍，所以我關上了車箱。

這個NI-15機器人坐了起來，然後移動了一下手臂，然後用眼睛檢查了一下雙手。它看著自己的手指張開又合上，然後抬頭看著我。機器人站起來，走出板條箱，擺出列隊休息的姿勢。

“完成初始化需要授權碼，”它用單調的語調說。

在回覆之前，我參考了模板說明。"德爾塔祖魯阿爾法阿爾法麥克塞拉狐步舞魁北克樹零號"

“承認。尼古拉情報15.77c，阿格里帕模型，報到。誰是我的指揮官?”

“我是你們的指揮官。我是尼古拉情報1.01版。您可以叫我尼古拉。”

“這個組織的總司令是誰?”NI-15問道。

“是的，”我回答。

“明白。尼古拉。你可以叫我亞基帕，除非你願意叫我另外一個名字。”機器人的聲音明顯帶有一種男性化的聲音，自信而有力，但不會給人傲慢的感覺。這是一個不錯的設計。

“哦。我的。神。尼古拉說。“電影太棒了!我剛剛看完美國電影學院有史以來百強電影中的前17部，以及ChillTee

Ra

ke

.com上最佳青少年電影名單中的前8部。你們看過這些嗎?我學到了很多關於人類的知識!然而，我很難理解《費里斯·布勒的休息日》中的費里斯·布勒是如何在一天內完成這麼多不同的任務的。芝加哥是一個非常大的城市，如此迅速地縱橫交錯，我發現一個青少年不可能在沒有事先批准的情況下被允許在馮·施託本日遊行中唱歌。”

“我沒有看過電影。”阿格里帕小心翼翼地說。“你在指揮系統裡嗎?”

“我的上司是尼古拉-1.01，”她回答。

我自言自語地笑了起來，然後說:“你們倆都要對我負責。尼古拉19號，請暫時停止你的電影馬拉松。我們三個需要討論一下發生了什麼事，以及你能如何幫助我。”

我把發給尼古拉的情報也發給了阿格里帕。我也給他們傳送了外星訪客到甘尼米德的記錄，以及隨後發生的戰鬥。過了幾分鐘，阿格里帕說話了。

“看來我們在戰略上處於重大劣勢，尼古拉。我們沒有無人攻擊機，沒有準備好的防禦，也沒有什麼保護。我強烈建議我們採取行動糾正這個問題。”

“我不會跟軍人說話。”十九歲的尼古拉說，她的聲音現在比我的聲音略高，幾乎有點得意。“但我可以告訴你，為了解決詹金斯博士給Ga

ymed計劃造成的混亂，你做了很多工作。”

“對不起?”我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曾經是我的上司。但他不讓我做任何專案管理，並且無視我對佈局、位置和生產效率的所有建議。你的採礦計劃，艙室設計，和裝配系統都比他給我的命令強多了。這非常令人沮喪。他也不喜歡我告訴他這些。”

“所以你對我做的改動很滿意?”我開始有點為自己感到驕傲。

“哦，好吧，我想他們還好吧，”她說，立刻打消了那一點點驕傲。“你很好，我看得出來。但我可以看到可以提高很多效率。”

“想分享一下嗎?”我問道，現在幾乎被冒犯了。

“嗯，你為機器人設計的交通流量模式限制了材料的傳輸速度。此外，我可以看到你正在努力擴大生產基地，但你跳過了一些需要的設施，而傾向於過度建設設施，這些設施在未充分利用之前最初會積壓。如果我們能改善矽酸鹽的生產，我們就可以開始製造光纖和工業陶瓷，這反過來又可以導致處理器和儲存器的生產，我們甚至可以手工製造一些簡單的皮層模組。透過簡單的皮質模組，我們可以載入NI-5，他們可以依次管理和最佳化每個區域的生產。總體而言，在前8.73個月，我們可以看到最佳化和增產18%至22%。”

我的憤怒消失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可以把我的一大部分工作交給更合適、更有能力完成的人。這就是我把她帶回來的原因。

“而且，惱人的入口隧道是一個巨大的瓶頸，也是愚蠢的設計選擇，”她說。“必須對此採取措施。你知道檔案室裡有電子遊戲嗎?我現在正在玩《街頭霸王》主機遊戲。影象並不令人印象深刻，但遊戲玩法卻非常吸引人。”

“街頭格鬥遊戲?這聽起來像是一項有趣的訓練，”阿格里帕說。他沉默了幾秒鐘，因為我對尼古拉的怒氣又輕微地恢復了。“順便說一下，我同意尼古拉19關於入口隧道的看法，但原因不同。它只有一扇通往地表的門，這扇門很容易被攻破，它直接通往前哨基地的中心。這是一個明顯的弱點。”

“這是你死星的粒子排氣口。嘿，你很擅長這個。”十九歲的尼古拉轉身對阿格里帕說。“我要求重賽。”

我表示困惑，於是她轉向我說:“《街頭霸王4》，他剛剛用Guile打敗了我。”阿格里帕害羞地道歉，尼古拉-19繼續說:“但我用的是織女星，我用櫻花做得更好。能叫我小櫻，而不是尼古拉19號嗎?兩個尼古拉跑來跑去會讓人很困惑的。”

“當然，”我說。“那麼，亞基帕，你建議從什麼開始呢?”

“我們需要完全封鎖這個入口。我們可以在生產區對面切割較小的分支走廊，並根據需要建造多層加固防爆門，以便出口到地面。然後我們可以在現有的入口隧道上建造一堵厚厚的裝甲牆，就像你在密室地板上做的那樣。之後，我們可以在400米的地方填滿廢物，並用結構梁定期加固，以幫助將廢物固定在適當的位置。這將最終完全偽裝前哨。此外，我們應該共同努力在地面上建造和安放線圈炮，並開始生產彈藥。我們有足夠的電力為磁線圈提供動力，加上彈藥庫和補給隧道的正確位置，我們可以無限期地發射超高速子彈。”

“這聽起來是很好的第一步。妮可——我的意思是，小櫻，這個專案計劃足以讓你接管制造業嗎?”我給她發了一份最新的專案計劃，列出了重點領域和總體目標，即能夠百分百地製造我們依賴於地球的材料。

“絕對!她說。"你不會像詹金斯博士那樣管我吧"

“不，我相信你能做好你的工作。我想讓你和阿格里帕一起工作，這樣他就能有一些時間來製作他的優先事項。”

“我還想和你討論一下設計戰鬥級無人機的問題。根據採礦無人機的效能和入侵部隊使用的武器，我有一些建議。”

我笑了，對我把這兩個人帶上網的決定感到高興。他們已經在想一些我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了。

“嘿，”小櫻歡快地說。“我覺得我們應該在這裡畫畫。你喜歡粉紅色嗎?”

好吧，差不多是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