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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楩的王府內,有一個專門的府庫,用來存放朱楩的錢糧。
此時在單獨存放銀子的府庫內,朱楩站在當中,轉頭看著周圍堆砌起來的白花花銀山,甚是滿意。
之前李叔然讓人把知府衙門的庫銀送了過來,足有十幾萬兩。
那也不全是大理的稅銀,據說最早從靖江王朱守謙,也就是朱楩的堂侄時期開始,大理府衙就幫忙打理本該給藩王的俸祿了。
所以那都是這幾年王府空缺下來時,積攢下來的。
那朱守謙的父親朱文正是朱元璋的侄子,朱文正是朱楩的堂兄,朱守謙也就是他的堂侄了。
只不過朱楩貌似沒見過這位朱守謙,以及他那位戰神父親。
朱文正守了洪都足足三個來月,堪比另一位戰神于謙了。
這是真戰神,不是諷刺之意。
不過那些錢畢竟是白來的,而此時朱楩看著的,可是最近他自己賺來的。
除了第一批玻璃賺了三萬兩,這次三大氏族又送來了九萬兩,前後不到一個月就賺了十二萬兩白銀。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朱楩都要被稱呼一聲財神爺了。
連那沈萬三的賺錢速度,也沒有朱楩快吧?
“話說沈萬三好像被老頭子流放到雲南來了?要不要讓人找找?還是說他已經沒了?”朱楩自言自語嘀咕著。
要是能讓沈萬三這個專業的人來幫自己打理財物方面的事,那就輕鬆了。
“如今這些買賣全是一本萬利,幾乎沒有本錢。現在的肥皂只是以豬肥肉脂肪熬油,或是收一些劣質植物油,配合草木灰提煉鹼水合成的。”
“就連那白糖,也不過收集一些百姓家裡多餘賣不出去的甘蔗熬製的,那些百姓還得感恩戴德,否則甘蔗就要爛掉了。”
“而等這些肥皂和白糖賣出去,還能加大生產力度。”
“不出三年,這府庫將要堆滿百萬千萬之銀。但是我該如何瞞住身邊的眼線,去暗地裡發展屬於我自己的軍隊呢?”
“除了王福,那沐春和趙括也不可信任。身邊也不知道還有多少眼線。”
“何況雲南這邊大多都是從中原被老頭子遷徙來的百姓,也很難招兵買馬啊。真是麻煩。”
朱楩又開始愁眉苦臉起來。
之前想到要招兵買馬,可問題是,因為身處雲地,實在不好操作。
總不能張貼告示,或者去中原腹地招兵買馬,說自己準備造反吧?
“這些事暫且不提。話說回來了,已經到十一月份了呢,”朱楩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心裡一動,呼喚出了系統介面。
原來在他忙著製造玻璃這些東西,以及專心打算著要賺錢時,時間已經悄然到了十一月份了。
只見稅收系統頁面上,第二次稅收已經完成。
和上次一樣,這次稅收的資源,仍然是三十萬整數。
算上上次朱楩買了一堆東西之後,最後剩下的二十五萬九千兩百資源,如今他已經擁有五十五萬九千兩百資源。
“一輛最普通的坦克,低價是八百萬資源。而一把普通步槍,則只要十萬資源。至於使用的子彈更是隻需一個資源一顆。”
“如果現在買一把步槍,再兌換幾千幾萬發子彈,我甚至可以橫著走了吧?”
朱楩得意起來。
以步槍的火力和威力,三百米之內可以說無人能敵,尤其是十米之內,槍的速度又快又準。
只是朱楩並沒有要輕易動用資源的打算。
反正現階段也還用不到,何況更主要的還是科技發展,要是有朝一日真能開發出自己的軍工廠,什麼武器弄不出來?
“其實現在也有火銃,就是最古老的火槍,可惜太笨了,還要先填充火藥,然後放鐵彈丸,再點燃火藥打出去,實在是笨拙,”朱楩搖搖頭。
他之前也想搞一把火銃玩玩的,可惜現在的火銃還不如鳥銃,也就是火繩槍,更別提和燧發槍相比了。
朱楩只好放棄現在先一步弄出神機營的打算,就現在的火器,還真不如一輪弓箭手齊射的威力更大。
遲早有朝一日,朱楩會打造自己的軍工廠。
可惜不是現在,因為不論是鹽鐵的管制,還是火藥的開發,那都不是小事。
就算是藩王,也不能私下開礦,不論是煤礦還是鐵礦,只要是礦,都不能私自開。
甚至來說,有的藩王就連俸祿都是朝廷給開支,而不是自己自籌。
朱楩這是例外,因為他雖然年紀不大,可他畢竟封地在雲南,是戍邊藩王。
守邊的王爺們權力稍微要大一些,不但有更多兵權,很多方面的管制也寬限一些。
據說其他王爺們都不能做生意的。
也可想而知為何王福一直跟著朱楩操心了,因為在王福看來,其實朱楩一直都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他的放飛自我程度,一點都不比他十哥魯荒王遜色。
只是朱楩自己沒有自知之明罷了。
當然了,造火器開發先進武器什麼的,朱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圖紙可以買,技術可以先學先掌握瞭然於心,至於廠子嘛,那就今後再說了。
“尤其是那火藥,現在的火藥竟然被拿去放煙花?簡直是浪費。等我把紅衣大炮架起來,什麼城牆在我面前都不值一提。”
“唉,還是得隱忍還是得韜光養晦啊。話說老朱頭兒什麼時候才死啊?雖說只要他不死,我們這些藩王親王還能逍遙快活。但是他不死,也是個事兒呀。”
朱楩在心裡默默的嘆息著詛咒著。
反正老朱和他的關係又不好,兩父子連面都沒見過幾次,他只有忌憚朱元璋,沒有半點孝心。
可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唯恐隔牆有耳。
就比如現在。
“殿下,李大人來了,”王福不知何時站在府庫的門外,對朱楩報告了一聲。
朱楩點點頭,隨口說道:“來了就讓他過來吧,反正也不是外人。”
朱楩已經來到這裡這麼久了,和那李叔然李大人也算是熟人了,也沒把他當做外人。
不過馬上,朱楩就要後悔了。
當那李叔然來到府庫當中時,頓時眼冒金光,好像眼睛都變成金子了似的。
“殿下,您這府庫裡面的銀子,好像變多了?”李叔然問道。
“變的?你變一個給我看看?這都是本王自己賺的,”朱楩冷哼一聲,又得意洋洋起來。
李叔然搓了搓手,訕笑著說道:“殿下破有本事。下官這次前來,其實是有事相求。眼瞅著要到年末了,也該是交稅給朝廷的時候了。”
“啥?你讓本王交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