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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朱楩無比後悔,他明明知道有一句話叫財不露白,可為何自己這麼不小心呢?

原來明朝在張居正之前,施行的是兩稅法,將徵收穀物、布匹等實物為主的租庸調法改為徵收金錢為主,並且一年徵稅兩次,分別是夏、秋兩季。

直到張居正時期推出了一條鞭法,才把各州縣的田賦、徭役以及其他雜徵總為一條,合併徵收銀兩,按畝折算繳納,且每年徵收一次。

如今已經到了十一月份,連朱楩自己都靠著系統進行了第二次稅收系統的收穫,同樣也是時候給朝廷納稅了。

“可我是藩王,還是戍邊的藩王,我爹就沒說過讓我們藩王也交稅啊,”朱楩據理力爭著。

作為藩王,他可是知道的,自己可不需要交稅。

雖然他也知道這樣不好,正是因為明朝的王爺們有太多的特權了,本身又不用交稅,然後有的還利用自身特權去和百姓爭利,甚至是連王爺們的親戚,比如妻子的孃家人,都會大肆吞沒土地。

如果說明朝晚期的覆滅大部分是因為天災,那麼小部分原因也有人禍導致的。

當然了,王爺們有責任,那些東林黨的責任也不小,他們也一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反正都是一丘之貉就對了,都喜歡吃百姓的血肉。

但是朱楩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因,他都快要準備為造反起事做準備了,現在給朝廷的錢,怕不是將來都會成為打在自己身上的箭矢。

那是絕對不能做滴。

“但是殿下,之前我給您送來的那些錢裡面,本身也有本地的稅收。您自己是不需要交稅,可就算大理是您的番地,也要交稅的啊,”李叔然提醒道。

藩王本身可以不交稅,可如果連藩王的番地也不用交稅,那還得了?

朱元璋可是有二十五個兒子全都封王了,要是全都封番地了,足足二十五個省不需要交稅可還行?

這朝廷還能活嗎?

再說了,要是連番地的稅都歸屬於藩王了,這還是朝廷的地嗎?還是明朝的地盤嗎?

“那不是給我的錢嗎?”朱楩嘴硬的說道。

李叔然苦笑一聲:“身為戍邊親王,殿下您的俸祿為一年五萬旦米,兩萬五千貫錢,鹽二百引,茶一千斤,紵絲三百匹,紗、羅各一百匹,絹五百匹,冬、夏布各一千匹。還有馬匹草料月支五十匹。”

不得不說朱元璋對親兒子那是真的夠意思,親王們每年的歲祿可真是夠優渥厚待了。

連那靖江王朱守謙,雖然不是親兒子也不算是親孫子,歲祿也有二萬石米,一萬貫鈔,其它事物比親王減半,馬匹草料月支二十匹。

雖然沒有具體提到是多少銀子,但是也價值不菲了。

比如朱楩那兩萬五千貫錢,其實就是銅錢的意思。

事實上中國古代就有紙幣了,最早可以追溯到北宋的交子,而在明朝也有大明寶鈔,並且分別有一百文、二百文、三百文、四百文、五百文和一貫等六種面額。

一貫面額的也叫一貫鈔。

就此推算,一貫錢就是一千文銅錢,那麼兩萬五千貫又是多少?

換算成銀子,這可真是價值不菲。

更不用說身為戍邊王爺,無法直接從朝廷領取歲祿,於是朱楩可以自行在封地內自行籌備。

也就是說他可以換成銀子,自己給自己開支。

而換成銀子的話,這筆錢,其實就算沒有十萬兩銀子也差不多了。

可李叔然卻硬著頭皮說道:“即使換算成銀子作為殿下您的歲祿,也該還有許多剩餘,這些都要儘快送去給西平侯沐英大人,與整個雲地稅收一起上繳給朝廷。何況殿下您身為藩王卻私自做生意,先不提製度問題,您繳稅了嗎?”

原來明朝早有商稅,因為現在延續的是兩稅法,所以也維持了早就有的三十取一稅率,就是百分之三點三的樣子。

朱楩皺著眉,暗暗算了一下,猛的一拍桌子:“我要交四千兩銀子?”

這得賣四十塊玻璃才能賺回來啊。

李叔然撇撇嘴,三十取一的稅,你交這麼多,足以說明你賺的更多啊。

“殿下,天下財賦,歲供京師啊,”李叔然苦苦勸說道。

朱楩冷哼一聲:“靠,本王還沒找老頭子要壓歲錢,卻還要本王給他壓歲錢?成何體統?沒有這樣的道理。本王才十二歲啊。不行,我得給我爹寫信。”

說著話,朱楩竟真的找出紙筆在案子上迅速書寫了起來。

王福仗著是他的貼身護衛,湊近偷瞄了一眼,不禁眼角抽了抽。

只見朱楩開篇第一句話,竟然就是:“父皇,兒臣苦啊。”

你還苦?剛賺了十二萬兩白銀,一聽說繳稅四千兩就喊苦了?

殿下啊,您長點心吧。

朱楩卻不管那些,他知道自己就算給老朱再多的錢,哪怕把自己賺的這些錢都交上去,也沒用,老朱也不會讓他當太子的。

所以他還何必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他要學四哥,先偷偷發育自己的,等老朱一死就直接揭竿而起,敲響靖難之役。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乾脆一分錢也不想給。

於是朱楩開始發揮起來,哭訴著自己有多麼辛苦,還說好不容易做生意賺點錢,還沒多少錢,就不孝敬他了,又說百姓也苦,自己都不忍心徵稅。

李叔然也偷偷看了眼,撇撇嘴,你是不忍心徵稅了,可老夫已經徵完了,不都在你的小金庫裡面了?

你那是不忍心?伱是不捨得給朝廷才是真的。

朱楩埋著頭,不管不顧的胡編亂造起來,甚至還說:“父皇啊,那些土司也不聽話,看兒臣年幼就想欺負兒臣,甚至有的還想反叛。”

寫到最後連朱楩自己都快信了。

王福卻實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殿下,連雲南規模最大的三大土司都為您馬首是瞻了。何況如果陛下信以為真質問西平侯,豈不是全都要露餡了?”

你這麼撒謊真的好嗎?

何況你面前不是就有一個洪武大帝的最大眼線?

王福都要驚呆了,頭一次看到如此放飛自我,甚至可以說膽大包天,瘋狂在作死邊緣試探的藩王。

朱楩抬起頭,瞄了眼王福,輕咳一聲試探著問道:“要不,讓木得大叔配合著造個反啥的?”

您快饒了木氏一命吧。

王福正要勸說。

可忽然,朱楩猛的站了起來,臉色有些慌張中,又帶著些許的喜悅和期待。

“不用了,”朱楩瞪大雙眼說道:“來活兒了。”

“什麼?”

王福和李叔然都愣愣的看著朱楩,不知道他又要鬧哪樣。

只有朱楩自己可以看到,許久沒有再做出過聲響的,來自系統的警報,又一次發出警告了。

“思倫發與阿資正在進攻定邊?王福,速速召集人馬,跟我支援定邊,”朱楩興奮的喊道。

可李叔然卻臉色鉅變,喊道:“殿下,如果真是思倫發造反,恐怕他有三十萬大軍?”

三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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