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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全軍十三萬人,以及背後大理全城百姓的面,朱楩率先給那木氏一族派發了賞銀。

那錢就跟不是錢一樣,許多百姓看著看著就哭了。

殿下,那可都是雪花花的銀子啊,可不是蒸出來的大饅頭。

就算是白饅頭,那得多少面,得多少糧食啊?

能這麼浪費嗎?

話說怎麼不給我們一點啊?

全軍將士也都熱淚盈眶的看著朱楩。

他們深深感動了,覺得自己沒有追隨錯人,即使是那些犧牲計程車兵,血也沒有白流。

朱楩這次可是真的下了血本。

木氏一族這次一共有六萬人部隊前來支援,雖然也有傷亡,但是並不是太多。

即使木氏一族是土司人部隊,也就是說沒有像明軍這樣階級分明的下層官兵和上層將領副官,等於說只有木初這麼一位統帥,連木邱都沒有明確的職位身份。

換而言之,只有木初是領取到了五百兩,其他人都是按照普通小兵的頭銜,只能領到十兩銀子。

可就算這樣,六萬人,足足派發了六十萬兩銀子啊。

而且等這六萬人都領到了錢,時間也不知不覺來到了下午了。

畢竟是六萬人,不是六個人,哪怕一人耽誤一秒,也有六萬秒了,這得多少時間?

所以後來都是一個人領取幾個人的錢,然後回去自己分,就這樣還到了下午了。

朱楩一看時間,索性在分發完木氏一族的賞銀後說道:“今天時間不早了,就先到這裡吧。居里屋,你們一族人不多,先給你們發錢好回去給家人買些應急之物。”

於是接著輪到了居里屋那些人上前來領賞了。

尤其是居里屋,朱楩特意給他發了五百兩。

居里屋渾身都在顫抖。

“好好幹,本王不會虧待你們,”朱楩拿手拍拍他的肩膀。

居里屋忽然激動的掉下眼淚。

想想他們之前是什麼樣的生活。

他們的部落很小也很慘,甚至不如之前的新寨村,至少新寨村也有他們的土地和一些良田。

居里屋他們這個部落生活在山林當中,過得還是原始社會那種刀耕火種生活。

尤其是這一年收成太差,也不知道得餓死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被獻祭,然後拿來做肉乾。

恐怕他懷孕的妻子也熬不過來吧?

所以他們當初才會鋌而走險夜襲雲龍縣。

本以為會遭到朱楩剿滅,萬沒想到會有今天。

居里屋和他身後那些土人漢子紛紛高呼:“殿下千歲,誓死追隨。”

木初本來在和木邱偷偷說著什麼,一聽到居里屋一夥人嚷嚷起來,頓時不樂意了。

嘿,別搶活啊。

當下木初也趕緊高呼起來:“我們木氏一族也誓死追隨殿下。”

“誓死追隨。”

“殿下千歲。”

木氏一族的六萬人也都紛紛跪了下來。

明軍將士們一瞅也不樂意了,這是我們大明的王爺,怎麼輪得到伱們先效忠?

於是王福、趙括、沐春與沐晟等將領們也不甘示弱,率領幾萬明軍單膝跪地,高呼:“殿下千歲,千千歲。”

甚至就連滿城百姓也跟著高呼起來:“殿下千歲,千千歲。”

怎麼少了個千歲?

朱楩心裡一邊嘀咕,不是千歲千歲千千歲嗎?到自己這裡怎麼還少了一段?一邊伸手虛託,示意所有人起來。

“居里屋,你們先回去和家人團聚吧。”

“還有木初和木氏一族,此戰已經平定,你們也可以回家了。還有要為木得大叔厚葬,等年後我要親自去祭拜。”

“至於其他還未領取到賞銀的兄弟們也別急,錢有的是。本王絕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兄弟,不會讓任何一個兄弟寒心。不過明天本王打算先給沐晟部隊派發賞銀,也好讓他們早日回去昆明。所以其他三部後日再來此地集合。”

朱楩開始有條不紊的安排起來。

尤其是木初,見朱楩竟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亡父,頓時眼眶都紅了。

木邱也望著朱楩,再轉頭看向木初,說道:“大哥,我是自願追隨殿下的,只要殿下不棄,阿邱誓死追隨。何況大哥覺得,自從見識過殿下的風采後,還有何人能入阿邱的眼呢?”

原來木初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尤其是前夜慶功時,都沒看到木邱,昨天也一直沒瞧見妹妹。

於是木初剛才抓住機會低聲詢問怎麼回事。

而木邱也就直言相告,她不打算跟大哥回去了,她要就此留在朱楩身邊了。

木初卻苦澀的問道:“你就這麼傻嗎?你現在跟著殿下,哪有半點名分啊?”

“大哥,當初阿爹請殿下喝酒,您不會不明白什麼意思吧?”木邱卻說道:“而且殿下貴為王爺,不但是咱雲南戍邊藩王,更是當今天子洪武大帝的親子。您還覺得會虧待我不成?”

原來按照木邱他們的習俗,定親時會由男方託人去女方送一壺酒說親,若是定親成了,還有小酒和大酒的禮儀。

也類似於古時候的女兒紅?

據說女兒紅為舊時富家生女嫁女必備之物,在女兒誕生那一年,當父親的就會在家裡釀三罈子女兒紅,仔細裝壇封口後深埋在後院桂花樹下,就像深深掩藏起來的父愛。

待到女兒十八歲出嫁之時,用酒作為陪嫁的賀禮,恭送到夫家。

當初木得提到那是他們家特製的米酒,就有意是要把木邱許給朱楩的。

此時木邱提及出來,意思是說雖然他們還沒有成婚,可是木得當初就已經同意了。

木初只能輕嘆一聲,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精明能幹,平時都是她在幫助年邁的父親打理族內事務。

雖然是女兒身,卻心比天高,而且能文能武,既聰慧又有一身本事。

父親曾經也感嘆過,若她是男兒身,根本沒有自己什麼事,木家土司肯定是她來繼承的。

想到這裡,木初也只能任由妹妹自己做決定了。

之後這場盛事也就漸漸散了。

眼瞅著天色越來越晚,幾支明軍也分別解散,該回營地的回去各自營地,該回城內的回城設防守衛。

居里屋一行人也都抱著錢回城去了,他們要把好訊息帶回去分享給大家,以及要用這筆銀子去買很多東西。

尤其是居里屋,他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了,也該給新生兒和老婆待產期做準備了。

朱楩這邊先讓王府守衛們把裝銀子的箱子和車隊護送回去,等明天再繼續給沐晟那支部隊發錢。

然後他邁步來到了木家兄妹邊上。

“怎麼還沒走?”朱楩發現木初竟然還沒打算上路,難不成還想再留一晚上?

快點走吧,他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這個大舅哥呢。

木初回過頭,表情複雜的看著朱楩。

毫無疑問,朱楩是木初所認可且效忠的明軍。

問題是,這個明軍有點不地道,自己全家都誓死效忠了,你還打我妹妹的主意?

木初此時忽然覺得,懷裡的銀子有點變味兒了,不由說道:“殿下,您可不許欺負我妹妹。”

朱楩翻了個白眼,明明是阿邱主動的好吧,這是原則問題,得講清楚。

“阿邱是個好姑娘,本王疼愛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朱楩輕哼一聲,倒也沒有退縮,直言不諱的承認了他和木邱的關係。

木邱俏臉一紅,心頭火熱的想著,不知道是誰欺負得自己兩天沒下地。

木初深吸口氣,見朱楩沒有顧左右言它,而是承認了與木邱的這段關係,心中也不再耿耿於懷,而是鄭重其事的說道:“那我妹妹的終生就拜託給您了,殿下。”

朱楩點點頭:“啊,就交給我吧。”

此時此刻,他可不會有半點猶豫和退縮,哪怕他才十二歲,那也只是年齡上的,不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他都必須要承擔起身為男人的擔當。

木初又深深凝望了一眼妹妹,然後就向朱楩告別了。

“大哥,不如再留一晚明日回去?”木邱上前一步挽留。

朱楩伸手拉住木邱,搖搖頭,說道:“趁早上路還能回去吃晚飯,挺好,反正也不遠。”

再不遠,你以為是現代開車呢?那也得明天晚上之前才能回到麗江吧?

木初心裡腹誹,總覺得殿下很不樂意自己留下?為啥這麼急著趕走自己?

廢話,你留在這裡,朱楩肯定是老不自在了。

何況朱楩和木邱雖然不是新婚燕爾,那也是剛剛確定關係,還得好好發展發展,深入交流一番嘛。

就這樣,木初率領著木氏一族部隊,開始往老家的方向進發了。

而朱楩也帶著木邱入了城門,然後在特意等著的王福等一些護衛的護送下,回到了城內的王府。

晚上,朱楩吃過了府內從城內一些酒樓請來的大廚精心烹製的晚飯後,卻沒回自己的內殿,而是溜達著到了王福的房間裡。

只見此時是王福坐在一張案子前,而朱楩卻站在一旁看著。

“王福啊,你平時就是這麼寫秘折的?”朱楩看了一會兒問道。

原來是王福要給朱元璋寫秘折,朱楩一聽肯定不能錯過,那必須得看看。

“但是我覺得這裡寫的不妥,怎麼叫‘殿下衝動,輕起五萬大軍出城’呢?應該是‘殿下英明神武不畏生死,為了捍衛我大明江山,鞏固雲南穩定,不在乎自身安危,也要與思倫發數十萬大軍決一死戰’才對吧,”朱楩拿手指指摺子上的一處,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王福一臉無奈的抬起頭,殿下,要不您來寫?

“雖然殿下您說的都是事實,可那只是您的想法,實話實說,當時在末將與他人眼中,您確實太沖動了。而且身為主帥,怎敢以身犯險?”王福忽然直起身,看著朱楩,竟然教訓起來?

朱楩愣住了,好小子,你不在秘折裡給本王說好話吹噓一番就算了,還教訓我了?

又聽王福語重心長的說道:“殿下啊,您可是王爺,千金之軀,像戰場廝殺這種事,以後還是交給我們這些將士吧。”

朱楩好笑又好氣的說道:“你還教訓起本王來了。如果這次不是本王親自出徵,怎能讓你們這些混蛋歸心?你當本王不知道?本王那點小秘密,你是一個不留全都給我捅上去了吧?玻璃?白糖?肥皂?甚至連秘方的事,也一個不落吧?說,還有什麼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王福頓時心虛的低下了頭,嘀咕道:“畢竟是陛下親自交代給末將的職責。陛下也是良苦用心,唯恐殿下您年幼頑劣,再學當初魯王殿下一樣荒誕不羈。”

魯王雖然已經死了,可王福可不敢隨便喊魯荒王這個諡號,畢竟老朱再生氣那也是他的親兒子。

而魯王朱檀曾經在京師,也就是在朱元璋身邊時,那也是謙恭下士,且博學多識,琴棋書畫無不精通。

結果一被封王到了封地以後,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老朱也是怕再來這麼一個混賬兒子,加上前後派來雲南的靖江王朱守謙和周王朱橚也都不咋地,這次還特意叮囑過沐英,讓他給朱楩安排封國的事,乃至朱楩來了以後,真正掌控雲南的,還是沐英。

如果沒有這次定邊大決戰中,朱楩的超級發揮,和立下不世之功。

有一說一,朱楩想要儘快讓雲南收心,徹底成為自己真正的封地,那是需要大量精力與時間的。

不像現在,朱楩已經掌握了大半雲南,包括系統也認可,劃分了足足三百多萬人口。

“行啦,你寫你的,本王也懶得看了,反正本王行得端坐得直,只要本王不造反,你愛說啥說啥,”朱楩說著,竟真的轉身走了出去。

王福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著朱楩,您真不會造反嗎?

這也讓他鬆了口氣,只要殿下不造反,最輕鬆的就是他了。

不過想了又想,王福還是在秘折上,寫下了一句話:“啟奏陛下,岷王殿下雖然年幼,但是英明神武,頗有陛下當年風采。尤其此一戰,更是揚我大明國威,乃大明戰神是也。”

“於是包括末將在內,還有指揮使趙括,皆已經向殿下效忠誓死追隨,願永遠追隨殿下鎮守邊疆,保衛大明江山。望陛下准奏。”

王福嘆了口氣。

這封秘折,將是最後一次打小報告。

他已經對朱元璋告知,自己現在成了朱楩的府臣,從今以後就不會再給朱元璋當眼線了。

而後王福就讓人連夜送去給李叔然,雖然是秘折,卻也要和正規奏章流程一起送去朝廷的。

只不過秘折是直接送到朱元璋龍案上的。

其實若是在胡惟庸案之前,宰相制還未裁撤時,都是先由中書省和宰相批閱一番之後,才會摘出其中重要的事務交給朱元璋親閱。

否則一般就是中書省給處理了。

可是如此一來,中書省與宰相的權力就太大了。

朱元璋才發起胡惟庸案,不但一舉廢除了宰相制度和裁撤了中書省,更是趁此機會把那些驕兵悍將且權勢越來越大的淮西勳貴也打擊了一番。

只可惜,朱棣後來又搞了個內閣制,雖然沒恢復宰相制,可卻把中書省那一套幾乎全都照搬了回來。

也不知道會不會把朱元璋給氣死,或者氣活過來?

老子拼著名聲不要給你集權,把你的荊棘藤條上的刺給拔了,你卻弄回來了?可還行?

有點扯遠了。

朱楩從王福的院子裡出來之後,就直接回到了內殿。

內殿裡,幾盞油燈散發著昏暗的光亮,讓朱楩有些不爽,嘀咕著:“有機會最好早點把發電系統搞出來,然後弄出電燈。”

“殿下?電燈是什麼?”木邱從外面走了進來,正好聽到朱楩的嘀咕,還好奇追問起來。

朱楩搖搖頭,現在解釋不清楚,反正說了她也不信,等以後發展出來再說。

朱楩又看到,木邱手中端著個壺,其名為夜壺。

王福總算不用再給朱楩端尿盆了。

木邱小臉微紅的從旁邊擦身而過,到床榻前把夜壺藏在下面。

“殿下請早點歇息,”木邱說著,轉身就要出去。

結果朱楩張開雙手攔在那裡,還一臉壞笑的說道:“小娘子,進來了還想出去?”

木邱本就微紅的俏臉已經紅透,低著頭,小聲道:“殿下,這樣不好。”

不好?之前想什麼去了?

朱楩輕哼一聲,已經嘗過肉的他,再想讓他吃素可不行。

於是朱楩一步步走了過來,伸手擁住木邱的細細小蠻腰,只覺得太細了,可謂是盈盈一握。

木邱也不躲也不掙扎,低著頭輕輕靠在朱楩的懷裡,喃喃道:“殿下。”

“你是我的人,不在我的房間休息,還想去哪裡?嗯?”朱楩也低下頭,用腦門頂著木邱的腦門,兩人目光相對。

木邱雖然才十五歲,也有一米六七左右的個頭,已經很是高挑。

可是在朱楩一米七的個子面前,卻也有些矮了。

木邱仰望著朱楩,心兒在亂跳。

上次她是充滿了覺悟,用軍事方面的說法叫置之死地而後生,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奉獻了自己,只為了留在朱楩身邊。

因為她明白,木氏一族,乃至整個麗江,或許已經沒了她的位置。

木得一死,她這個公主還算什麼公主?

若是木初心黑一點,那木邱就是個政治工具,只是用來聯姻或者拉攏下屬的工具道具而已。

所以木邱選擇朱楩作為自己託付終身的物件,而且心裡也有對朱楩的青睞、仰慕和愛戀。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沒有其他任何一丁點雜心,她的眼裡全都是他,被他的身影所佔滿。

朱楩緊緊的摟著木邱,低下頭,尋求著那一點櫻紅。

“殿下,”木邱低吟著,不知何時雙手攀上朱楩的肩膀,乃至緊緊摟住朱楩的脖子,把全身力量都放在了朱楩身上。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懂的。

(PS:該不敢寫的,還是不敢寫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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