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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美女醫生郭藹藹一臉狐疑地盯著他看了許久,最後才輕啟檀口,笑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爺爺桃李滿天下,不管師兄師弟,我們也都有群,平日裡也不少聯絡溝通,從未見過有你這麼年輕的小師弟,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辰侜知道有點難圓,這才暗暗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實際上我自己也有點難以置信,其實我不是郭老名正言順的徒弟。
他是不是在翠屏區有個老宅,我碰到他的時候,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也就教了我一點皮毛。
但是我記得,在翠屏區的老宅子裡,他給我炫耀他畢生的珍藏,裡面有好多醫典古籍,都是線裝版的。”
“!!!”
聽到辰侜的話,郭藹藹這才睜大了眼睛,而在她身後的郭建華,則是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你說得,可是真的?”
郭藹藹有些驚訝地問道,甚至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脈門。
辰侜知道,有的醫生可以透過摸脈,知道別人說話的時候,是否心虛而說出假話,這才氣沉丹田,屏氣凝神,對視的她的雙眼道:“是真是假,師姐你去查下便知。”
看著他不卑不亢地與她對視,平穩的脈象和呼吸,郭藹藹莫名紅了臉。
“我打電話確認一下...”
“哦對了,古籍好像是在他的書房裡,書房裡面有個花瓶,花瓶裡面有個密碼鎖,密碼是你的生日。”
辰侜看著郭建華,努力回憶著他跟自己交代的話,而後者一直在對他頻頻點頭。
“喂,爸,爺爺是不是在翠屏區有個老宅啊,啊?要拆遷了?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把地址發我,我下午去一趟!”
......
打完電話,確認之後,郭藹藹果然有些激動起來。
“好的,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叫什麼?”
“辰侜。”
他笑著回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辰侜,你對我們醫學界的貢獻,絕對是無量的!”
她的小手緊握著辰侜的大手,觸之溫熱,宛若暖玉。
“不不不,這些都是郭老的貢獻,跟我其實沒啥關係。”
“你不知道,爺爺走得時候已經重度阿茲海默了,就連遺囑都沒有留下,你能提供給我們如此重要的線索,絕對是功不可沒。”
她臉頰微紅,抽回手,微笑著說道。
“我剛剛聽您電話裡說,老房子馬上要拆遷了?這得抓緊啊。”
辰侜故意裝作一臉緊張道。
“是的,我下午就請假過去,不,現在就過去,你陪我一起過去嗎?”
郭藹藹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這個郭醫生,你是知道的,我家人還在住院呢,恐怕走不開。”
他面露難色道。
而在郭藹藹身後,郭老微笑著看著辰侜。
他的身影已經開始變淡了。
辰侜知道,這是郭老的執念在漸漸消失。
一旦心願完成了,就會徹底消失。
郭老一生救人無數,身影淡化的時候,沒有一絲黑氣,甚至還帶著點點金光。
這是功德的金光!
估計等到郭藹藹告訴自己結束了,那他就會徹底消失,那時候,自己的任務也就徹底完成了。
“好吧。那就留個聯絡方式吧。”
說話的時候,郭藹藹的臉有點微醺。
當然,辰侜認為她氣血比較好,才會這樣。
有的人,身體好,抗性高。
所以郭老很難用託夢的方式去告訴她。
當然,就算託過夢,她醒來了也不記得了,記得也不會當作一回事。
“您趕緊去吧,有什麼問題,再聯絡我。”
“嗯。”
加完微信,留了電話。
郭藹藹深深地看了辰侜一眼,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早上他也就喝了點粥,回去陪了辰可欣一會,就準備去樓下搞點吃的。
“小叔叔,你去吧,我還不太餓~”
辰可欣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軟軟糯糯,就和她的人一樣,軟浮浮的。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餓,等我吃完,再打包過來。
估計那個時候就會餓了,女孩子要多吃一點,現在不都流行微胖美女嗎?”
辰侜笑著說道。
“是跟你豆音小影片裡點贊收藏的那種嗎?”
她仰著小臉,捂著小嘴笑道。
“...”
辰侜一臉尷尬,用指尖撓了撓側臉,解釋道:“我這個號有問題,老是給我推這些...
你知道的,有的時候手一抖,就不小心點了贊。”
“那收藏呢?”
暈死,知不知道什麼叫人艱不拆啊。
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沒有一絲雜質,看辰侜老臉一紅,無比尷尬。
辰可欣抿著嘴角,柔聲笑道:
“小叔叔,其實人家也學過一點跳舞,一字馬什麼的,也都會...
如果你喜歡的話,可欣在家跳給你看...”
聽到她的話,辰侜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滴個乖乖!
可欣啊可欣!
你這是在玩火啊。
怪不得她的小腰這麼軟了,原來是有底子的。
“好~不過你得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才能跳。”
“嗯!”
離開住院部,辰侜找了個便宜的蒼蠅館子,下了碗陽春麵。
剛哧溜哧溜地吃碗麵,連麵湯都舔了個乾乾淨淨,左眼皮就開始跳了。
剛出門,就被一個不高但是很胖的木乃伊頭可攔住了。
“軍軍軍...師!”
激動到結巴的大哥帶著大金鍊,不是別人,正是一晚給他五萬塊,金主好大哥——宋大建。
“宋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看著他頭上纏得跟木乃伊一樣,鼻青臉腫的模樣,辰侜不禁好奇地問道。
“哎,別提了,有句話怎麼說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宋大建一臉哀怨地說道,話裡話外透露出的意思,肯定是被母老虎打的。
辰侜哭笑不得地說道:“宋大哥,你也真是的,都發生了那種事,你就不能稍稍收斂一點?”
為了那三分鐘的快樂,至於嗎?
當然,面對金主,這個他可沒敢直言。
“我哪知道這母老虎盯得這麼嚴啊,我還自作聰明搞個燈下黑,誰曾料想,她使了個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不但拿菸灰缸給我腦袋開了瓢,你看看,給我這頓撓得!”
宋大建腫著大半張臉,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地朝辰侜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