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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昭怕這貨把宋家父子氣出個好歹來,顧不得依依之情,趕緊扯著慕大教主出了門,臨行前青竹幫幫眾再一次含淚歡送。

一行人抵達瀚海山脈時,途徑朱雀壇發現眾人正張燈結綵,花幟遍地,氣氛熱鬧的活像村裡的土財主辦席。蔡昭以為遊觀月是為了歡迎自己到來而大搞排場,心下十分受用,立刻擺出一幅妖妃嘴臉,對慕清晏表示遊觀月太善解人意了,趕緊提拔他當個長老啥的。

慕清晏:“早就提拔了,只不過遊觀月在朱雀壇的故舊部眾多,大家要給他賀一賀。而且不是賀喜升遷,而是賀喜成親。遊觀月要娶星兒了。”

自九蠡山回來後,不知是劫後餘生的大徹大悟,還是上官浩男一腦門子‘汝妻子吾養之’的承諾,遊觀月一回來就向星兒提了親,星兒笑出了眼淚,一口答應。

蔡昭本想去問星兒是否真心願意嫁遊觀月,首先差點被她屋裡堆錦疊繡和珠光寶氣閃瞎了眼,“遊觀月這是給你攢了多少嫁妝啊。”她臉紅心跳的拎著一隻足有半斤多重的金鳳挑心,碩大的鳳翅下是累累寶石。

“他也不怕壓斷你的脖子。對了,遊觀月怎麼忽然決定娶你了,他不是鋼口鐵齒咬定了要給你找個可託付有才德的良人麼?”

星兒臉紅到耳後根,手上的帕子絞成一股麻花:“……他說,直到生死一線時,他才發覺自己根本不願把我交給任何人照顧。除了他自己,他誰也不放心。”

頓了頓,她加重語氣,“尤其是那種三妻四妾的花心之輩!”

這話內涵的太明顯了,蔡昭哈了一聲,又問,“這回遊觀月是想通了,倘若他一直想不通,那你怎麼辦?”

“……我們以前境況很是艱難,可主人不論在外頭受了多少委屈,回來時總寬慰我別怕別擔心,一切有他呢。從小到大,除了主人我心裡再沒第二個人啦。他願意娶我,那是很好;他若想不通,那我也不嫁別人,一輩子伺候他便是。”星兒聲音雖輕,語氣卻十分堅決。

蔡昭若有所思,摘下蔡平殊所贈的珠翠雙鐲給星兒添妝,星兒嚇的連連擺手。

“你受得起。”蔡昭親自給她套上雙鐲,“姑姑見了你,也會喜歡的。”

回去見到慕清晏時,蔡昭猶自感慨,“願天下有情人都能像他倆一樣,雖經歷波折苦難,最終能苦盡甘來,姻緣美滿。”

慕清晏翻眼一瞪,石頭縫裡也能找茬:“難道我們不是麼,若論波折苦難,還有誰比得過我們?為何要羨慕別人。”

蔡昭:“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誰知慕清晏念頭一轉,又笑道,“不過你說也對,我們跟別人不一樣。人家是苦盡甘來,你我卻是心心相印,始終甘甜,從來沒苦過。”他笑的顏若春花,絢爛明媚。

蔡昭:“……”你高興就好。

慕清晏沒高興多久,就提出要帶蔡昭去一個地方看看。

兩人向後山走去,蔡昭對沿途頗是眼熟,“這是去你家祖先墳冢禁地的方向,你又想念令尊了?陪你祭拜慕伯父我是無妨啦,不過今日是遊觀月和星兒的好日子,山下鑼鼓喧天的鬧騰,你要對令尊說啥。”

“不是拜祭我爹,到了你就知道了。”慕清晏邊走邊不悅道,“……遊觀月這點排場算是什麼,等你我成親時,定比今日熱鬧十倍。到時候,我要整片山頭紅霞遍地,熠熠生輝!”

“行,行行,不過…”蔡昭提起一口氣,小心翼翼,“也,不必太過鋪張吧。”

慕清晏眯眼:“你又在轉什麼念頭?”

蔡昭苦臉:“我爹孃到底是落英谷主,跑來魔教總壇嫁女兒,總是…不大妥當吧。”

慕清晏心念飛轉,立刻道:“那就去落英谷辦婚事好了,讓鎮上的鄉親一起熱鬧熱鬧。”

“將來萬一有人說落英谷勾結魔教,藉口尋釁滋事怎麼辦?”

“那就去佩瓊山莊辦,臨沭救了周致嫻的命,周家這點面子應該給吧。”

“跑去在前未婚夫婿家中嫁人,慕教主您真天縱奇才。”

“那就去廣天門辦,那裡地方大,廳堂也有氣派,反正你口口聲聲和宋鬱之情同兄妹,正好去那裡辦喜事,算是宋鬱之嫁妹妹!”這話明顯在賭氣了。

“……你饒了三師兄吧。”

那日宋鬱之臨行前,似乎有許多話跟蔡昭說,但慕清晏在一旁哼哼唧唧,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最後宋鬱之什麼也沒說,只道了一聲‘師妹珍重,後會有期’。

慕清晏:後四個字可以省略的。

蔡昭有點掛念宋鬱之,“唉,三師兄此去平息家門齟齬,不知順不順利。”

慕清晏一張嘴就是陰陽怪氣:“我不是說了嘛,看在大家共患難一場的份上,本教可對宋少俠鼎力相助,誰知道他一口回絕,那就靠他自己吧。欸,到了!”

前方正是慕氏禁冢。

蔡昭奇道:“這裡不就是你家禁冢麼,還說不是來拜祭你爹?”人家大喜日子你就算心裡再酸,也不用到親爹墳頭去訴苦吧。

“著實不是,我要帶你去看另一個人,慕正揚。”

洞窟外冰冷陰森,幽林昏暗;洞窟內卻出奇的乾燥適溫。

上回蔡昭忙不擇路的一心狂奔,從未注意到洞窟內的佈置,這次慕清晏領著她將兩條一模一樣的洞窟俱走了一遍,最後停在慕正揚的枯骨前。

自慕清晏發現這處雙子洞之後,便不允許教內任何人靠近,慕正揚的枯骨至今維持著半坐姿勢靠在洞壁上。

“這……就是慕正揚?”蔡昭不敢確定,這個毀了姑姑半生之人,當年掀起滔天血海之人,居然在寂靜無人的黑洞中緘默的躺了十幾年。

慕清晏稱是,又指著玄鐵護甲與枯骨斷裂的致命幾處,“這處,這處,還有這處,確然是豔陽刀所致。”

蔡昭怔怔道:“之前我聽到姑姑親口告訴師父,她已殺了慕正揚時,我還隱隱懷疑過,懷疑姑姑會不會心軟,會不會其實將慕正揚囚禁在了某處——反是師父斷然否決。師父說姑姑不是這樣的人,慕正揚既害死了孔丹青大俠他們,姑姑就絕不會饒過他。姑姑說已殺了他,那就一定是殺了他。”

“師父說,說姑姑不是那等是非不分困於情愛的平庸女子。……世上有些事,遠比男女之情更重要。”

慕清晏默了一刻,“恐怕戚雲柯才是這世上最瞭解你姑姑的人,慕正揚倘能及早明白這一點,就絕不會打著先斬後奏的念頭,覺得哪怕被你姑姑知道了他的陰毒謀算,日後也能將她哄轉回來。”

“他怎麼能這樣!”蔡昭珠淚盈腮,想到姑姑病骨支離的寥落的模樣,她泣不成聲,“我姑姑那麼好的人,慕正揚怎麼能這樣害她,利用她!姑姑待人一片赤誠,當她知道是自己的心上人害死了隱藏各處的弟兄時,她該是多麼傷心多麼自責!慕正揚怎能這樣狼心狗肺,涼薄狠毒,他,他沒有心麼……”

慕清晏抱住女孩,不住輕拍她的肩背,吻了吻她柔軟的發頂,“其實,我覺得慕正揚也不全然對你姑姑無情無義。”

蔡昭抽抽搭搭,“你怎麼知道。”

慕清晏俯身下去,以掌作刀,向著枯骨虛虛斜劈,再掌刀側轉,“這應該是你姑姑的‘大風川破晴刀法’中的最後一式‘風蕭水寒’吧。”

蔡昭吸吸鼻子,“嗯。”

眼淚迷濛中,她心頭浮現姑姑札記中的幾小行字——

【初得寶刀‘豔陽’,喜不自勝。

次月,餘途徑一平坦河川,於風和日麗之際忽得了悟,隨即拔刀而舞。

刀起之時,河川中平地起狂風,晴空破烈日,飛沙走石,勢不可擋,遂取名‘大風川破晴刀法’。】

“‘風蕭水寒’應是同歸於盡的招數吧。”慕清晏不止一次見過蔡昭練刀,也聽她說起過刀法來歷——這招並不在蔡平殊初創刀法中,而是後期所創。

蔡平殊雖然年少喪親,寄人籬下,但畢竟天資卓越,屢有奇遇,兼之性情開朗,踏入江湖後其實並沒有吃多少虧。若不是情勢到了極其險惡的地步,她委實不會創下這等兩敗俱傷的招數。

當她向著昔日戀人慕正揚揮下這一刀時,可見她已下定決心玉石俱焚了。

“慕氏家傳的武學也不是擺設,就算慕正揚蠢貨一個,功夫沒練到家,也不至於毫無抵擋之力。”慕清晏指著枯骨的兩臂衣袖。

最上等的揉絲緙料,十幾年後依舊微微閃著金絲光芒,隱約可見衣袖上被刀風撕扯的驚心裂痕,可見慕正揚生前與蔡平殊應有過一場打鬥。然後雙臂骨骼與衣料上均未見斜上直下的決然刀痕,可見蔡平殊劈出‘風蕭水寒’之時,慕正揚並未出手抵擋。

“若說慕正揚以內力抵擋,或使出暗器,可你姑姑卻並未受很大的傷。”慕清晏緩緩站起,“按孔丹青被發現慘死的時候算起,到塗山之戰……”

“你不用算了,姑姑手刃慕正揚後,的確沒多久上塗山了。”蔡昭道,“我被禁閉青闕宗後山時,師父時不時來找我聊些姑姑過去的事。”

——慕正揚的武功當然不是擺設。

按照戚雲柯的說法,那位‘楊公子’根骨稟賦俱是天下罕見的上佳之選,只可惜不知何等緣故,幼時不曾築好根基,虧空了好大一段。儘管如此,戚雲柯所見之人中,這位‘楊公子’已是罕逢敵手。

慕清晏冷冷道:“戚雲柯最恨慕正揚,他願意一再提這人,是為了警醒你離我遠些吧。”

蔡昭無奈:“你屬刺蝟算了,隻言片語都能扯到人家要害你。”

她沒理他,繼續道,“……娘說過,那年姑姑面色慘白的歸來,告訴師父出賣兄弟的那個‘楊公子’已被她手刃。沒多久,姑姑就與聶恆城決一死戰了。姑姑對聶恆城本就沒有必勝之念,倘若重傷在身,她無論如何都不會上塗山的。”

蔡平殊年少行走江湖,從不信什麼‘心意無敵’的鬼話,重傷應敵,那只是送菜。

“所以,當時慕正揚並未反擊?”蔡昭愕然發現這一點——蔡平殊不顧自身安危,只求置他於死地時,倘若慕正揚奮力回擊,蔡平殊不死也得重傷。

“或者,可能他只是遲疑了一下,誰知……”慕清晏補充。

蔡昭接上,“誰知姑姑下刀決絕,慕正揚略一遲疑就中刀喪命了?”

——無論是那種情形,慕正揚應該都有那麼一絲絲心有不忍。抑或是,心中有愧?

“既然他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是多麼可惡,為何又非要做呢?!”蔡昭氣憤極了,“要復仇也就罷了,還心心念念權勢富貴,前前後後害死了多少人啊!”

慕清晏淡淡道:“可能是一念成魔吧。之後再是後悔也是無法可施了。”

兩人依偎沉默許久,慕清晏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慕正揚的骸骨,要挫骨揚灰麼?”

蔡昭茫然:“他害了姑姑,害了那麼多人,可他也死在了姑姑手裡。算了,由你處置吧。”

慕清晏點點頭:“那我就將他安葬到父親身旁去。我想,父親定是願意的。”

蔡昭有些好奇:“慕正揚當初想拿你練邪功呢,你一點不恨他麼。”

慕清晏沉默了許久,指著骸骨道:“他在卑賤的泥沼中活了十五年,屢經踐踏卻從未屈服。彼時聶恆城的勢力鋪天蓋地,不可撼動,他卻能找出一條小小的縫隙,打入楔子,一點點撬動聶恆城的基業。雖然最後機關算盡功虧一簣,但亦稱得上一世梟雄。”

“到最後,聶恆城定然也知道自己練錯了功夫,即將走火入魔,但他不知該如何補救。他錯手打死自己最心愛的弟子,清醒時必也是痛悔異常。他之所以獨自躲進塗山,估計是不願癲狂發作時再傷害其他弟子與部眾——他最後的那段歲月,必是異常絕望悲涼。”

“說到底,慕正揚的報復是成功了。聶恆城忘恩負義,陰私算計,害了我父祖兩代人。家父良善,毫無還手之力。到最後,為慕家報仇雪恨的卻是慕正揚。說實話,我內心深處,隱隱有些敬佩這人,他比家父活的肆意自在,恩怨兩清。”

蔡昭怔怔的:“可他害了姑姑啊。”

慕清晏:“他若真心戀慕你姑姑,那麼他也害死了自己。”

蔡昭長舒了一口氣,搖搖頭:“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我們出去罷。”

兩人邊走邊說著出洞。

蔡昭嘆道,“你這叔父真是偏激剛烈的要命,他與我師父兩人的性子彼此勻開些就好了。咦,既然常伯父隱隱察覺到了師父不妥,為何臨終前還將你託付給師父?不怕師父發現你的身份麼;就算沒發現你的身份,作為常家之子,常伯父不怕師父把你斬草除根麼。”

“這正是常堡主聰明之處。”慕清晏眼中浮起笑意,“能一夜屠戮常家上下的,不論是不本教所為,都定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這種情形之下,天下唯一能保自己獨子安危的除了青闕宗還有何處?常堡主若不將獨子託付給戚宗主,才是奇怪可疑之事。”

蔡昭恍然,“我懂了。常伯父察覺到了有一股勢力在暗中搗鬼,師父也察覺到了常伯父在暗中查探此事,但他並不知道常伯父已經懷疑到自己身上了。師父屠戮常家,只是提前免除後患。當常伯父毫無芥蒂的在臨終前將‘獨子’託付給青闕宗,師父便以為常伯父還未查到自己身上了。”

“繞是繞了點,不過你猜的不錯。”慕清晏笑道。

蔡昭看見前方亮光,知道來到了洞口,便輕快的蹦了兩下,“幸虧常伯父機智,不然你的小命早就……哎喲,你怎麼了。”

“不許走在我前面!”慕清晏忽然的變了臉色,長頸上青筋浮動,俊目凝重。他一把上前扯住女孩,緊緊抓著胳膊扯到自己身旁。

蔡昭愣了下,古怪的回憶浮現,“對了,我之前就想問了,你為何總是不許我走在你的前頭。”這種怪異的舉動已經好幾次了。

慕清晏臉色變了幾轉,走幾步,他駐足回頭,“還記得你將我救出太初觀那回麼。在那個隱蔽的山洞後,你斷然捨棄了我。”

“當時我身受重傷,力不能及。只能看著你的背影,越走越遠。之後許久,我屢次於夢魘中醒來,都是你離我遠去的背影。”

“你把我一個人孤單單的留下,自己走了。你自去熱鬧溫暖之處了,卻把我獨自留在孤寂中。此生,我決不再看你的背影了!”說完這句,他甩袖出洞,猶如一陣山風掠過,倏而不見了身影。

蔡昭愣在原地。

遊觀月的婚宴熱鬧非常。

雖然事業心滿檔的嚴栩長老認為,應該先立業後成家,大家最好趁著北宸六派虛弱,一鼓作氣滅了老對頭,一統天下後再談姻緣。但在胡鳳歌長老的強勢支援(加武力威嚇)之下,眾人還是歡歡喜喜的準備起來了。

遊觀月人緣不錯,離教大大小小的頭目都來敬酒,便是半死不活的鬼醫臨沭也捧了兩壇珍藏的毒蠍酒出來。

慕清晏簡單致辭後,賜給新婚夫婦一堆五光十色的珍寶,隨後便很識趣的離了席,免得妨礙眾部下飲酒歡笑。比較古怪的是素來愛熱鬧的上官浩男不知為何落落寡歡,才飲了幾杯酒就藉口更衣不見了身影。

蔡昭在喜房中陪星兒坐了一會兒,心中惦記著慕清晏,想與他好好談談他的古怪毛病,沒走出幾步剛好撞上了在隘口迎風處醒酒的胡鳳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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