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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採買,但蔡昭此刻身無分文。

為了應對激戰,她出門時穿戴的儘可能輕便,袖袋與腰囊中塞滿了暴雨雷霆亂魄針,以及暗器和必要的外傷藥等,根本沒有黃白之物的容身之地。

慕清晏倒是習慣隨身帶些金葉子,偏偏宋鬱之好心辦壞事,今晨給慕清晏沐浴更衣了一番,於是金葉子也沒了。

按照話本子裡說的,這等情形下的蔡昭應找一家為富不仁且面目可憎的狗大戶,來個‘劫富濟貧’,但是想到劫完富後首先要濟的就是自己,蔡昭總覺得有些假公濟私,何況事出緊急,她哪來功夫打聽哪家有錢人該當被劫。

正在猶豫之際,她摸到自己脖子,靈光一現——召喚金鵬的小金哨不能賣,但上頭的金鍊子可以啊。她趕緊解下長長的金鍊,直衝鎮上當鋪。

朝奉見蔡昭雖然年少臉嫩,但一身武林中人的利落打扮,衣裳上還沾有血跡,目中凜凜殺氣未褪,同時很‘客氣’的幫他們掰直了剛剛摔歪的銅燈架,出手輕鬆直如孩童捏泥巴——他們哪敢拿腔拿調,甚至看那金鍊做工精緻,還多給了十兩銀子。

蔡昭捧著剛換到的銀錢,奔波不停的買了車馬布帛鋪蓋甚至鍋碗瓢盆,最後是飲食和藥材,到天色快暗才趕回慕清晏身邊。揭開枯枝敗葉,她發現慕清晏強撐著一口氣等待自己,殷紅的雙頰映著慘白臉色,尤其觸目驚心。

見到她回來,他似乎微鬆口氣,眉心的陰鬱散去,倒顯出一股無害的秀美。

“你這麼大陣仗,就不怕顯了蹤跡?”他笑的溫雅孱弱。

蔡昭道:“北宸六派的勢力遍佈大半武林,更別說還有無數門生故交,只要進入城鎮就必然會被發覺的。接下來我們都會在荒野中行路,適才那小鎮四通八達,他們猜不到我們往哪個方向走的。”

慕清晏默了片刻:“我連累了你。”

蔡昭心中隱痛,低低道:“我與你,就別說誰連累誰了。”

將慕清晏扶上馬車,她就趕車至一處隱秘的山澗,二話不說開始生火架爐熬藥。

蔡平殊長年臥病,因為功力全廢經脈盡斷,身體比尋常人更虛弱,三天兩頭的頭痛腦熱咳嗽發寒,蔡昭自小看熟了這等毛病,配藥熬湯十分熟稔,唯獨生火有些狼狽,弄的她滿臉黑灰才將控住火苗。

“你趕緊吃藥,高燒了這許多日,別是以後傷好了腦子卻燒傻了。”她捧著藥碗過去。

慕清晏一飲而盡,將碗放到一旁:“脫衣裳,我給你裹肩頭的傷。”

蔡昭盯著他。

慕清晏:“……我都見過你睡覺時怎麼翻身了。”言下之意,看個肩膀不算什麼。

蔡昭垮下背脊,裂開的肩骨著實痛的厲害,她知道此後還有許多難關,快些恢復便能少些差池,便緩緩解開衣襟,露出雪玉般的肩頭,在慕清晏跟前背面而坐。

慕清晏似乎對處理這種外傷十分拿手,先給蔡昭捏正骨骼,再抹上落英谷的創藥,最後削出兩片窄窄的夾板,用布帛牢牢的綁在肩頭處。

“……父親愛養些稀奇古怪的飛禽走獸,養大了餵飽了就放出去。它們若在外頭受了傷,就歪歪斜斜的摸索回不思齋,我自小習慣了給它們裹傷。”他嘴角微彎,語氣柔和,最後給布條打了個簡潔的抽結,忽然聲音轉低。

“昭昭。”他看著女孩纖細潔白的後頸,“以後,我們就相依為命吧。我把幽冥篁道堵住,儘可能約束教眾,不與北宸六派起齟齬,你我就安安穩穩的住在瀚海山脈中,永遠不出來,可好?”

女孩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過了良久才微微頷首。

慕清晏心頭一陣喜悅,只覺得山河倩美,四海晴空,便是深處淒冷潮溼的山澗,也是無限美滿。隨著藥性發作,他很快沉沉睡了過去。

蔡昭迅速行動起來。

她輕輕的將慕清晏的衣袖褲腿推上,再散開衣襟,露出許多道深可見骨的血肉綻裂,以及傷痕累累的胸膛後背,黑紅色的傷處與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尤其觸目驚心。

蔡昭將身上帶的金瘡藥全都抹了上去,再用乾淨的布帛細細裹好,一面處理傷口,一面用力抹掉眼淚——像他們這等修為高深之人,其實只要養好了身體,內傷儘可自行療愈。

處理好這些,她撲滅火堆,將逗留過的痕跡盡數埋入淤泥處。因為不敢在一個地方久待,她只好讓慕清晏睡在馬車上,兩人趁夜趕路,白晝時則躲起來歇息。

慕清晏傷勢頗重,又高燒了數日,之前全靠一口氣撐著,此刻放下心事,多日的傷病便氣勢洶洶的撲殺回來。第二天白日中他燒的糊里糊塗,冷汗盈額,嘴唇開裂,牙關卻咬的死緊,像個倔強的孩子般一聲不吭,只緊緊的攥著女孩的衣袖。

蔡昭用白米與乾肉煮了軟糯的肉粥,卻一口都喂不進去。

她身形纖細,慕清晏卻肩寬身高,她也只好伸盡了手臂將人歪歪攬住,然後一面用沾溼的帕子給他渡清水,一面反反覆覆的哄著。

然她雖會熬藥煮粥,卻不善於哄人,蓋因蔡平殊是天下第一等爽朗樂觀之人,每每病的死去活來,只要稍微清醒,還要倒過來調笑安慰家人。

眼看慕清晏病的昏昏沉沉,她只好說她幼年的趣事,說她摯愛的生長之地——落英谷。

“……巷口的粥點鋪子是家夫妻店,他家的八寶粥,粟米粥,蝦姑粥,還有雞湯栗子粥,又軟又糯,鮮香撲鼻。我四歲那年,聽到廚房大娘說姑姑病了,吃這個粥最好,於是偷偷捧了罐子出去給姑姑買粥。那家娘子人好,雖然我拿不出錢,卻還是給我裝了一罐粥。可惜快到家時跌了一跤,粥罐摔破了,膝蓋也腫了,我坐在地上看著到處都是的粥,傷心的哇哇大哭。”

“姑姑聽見哭聲出來找我,我好委屈啊,粥罐好沉好沉,那條小巷又彷彿走不完,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手又酸,腿又累,眼看要到家了卻摔了一地……唉,我越想越傷心,就哭個不停。姑姑笑著把我領回去,一面給我擦藥,一面說我是天底下最乖最孝順的孩子。她一直親我的臉,親我的手,我才不哭了。”

“隔壁街有間滷肉鋪,據說他家的滷湯傳了三代,幾十年不停的加料加湯,便是放根木頭進去也會很有滋味。每日清晨起灶,濃郁撲鼻的肉香飄出十里,能從店門口走過而不買滷味,那可得好大的定力啊。”

“鎮西側的那間香脂鋪又是另一等香氣了,每季採下最新鮮的花朵,蒸煮,晾曬,研磨,調弄……姑姑不愛塗脂抹粉,但為了壓住屋裡的苦藥味,我總會去買些香餅來燻屋子。春日茉莉,夏時芙蕖,秋季金菊,凜冬寒梅,任何時候都能聞到落英谷的四季鮮妍。”

“本來鎮上還有一間首飾鋪子的,店主是位俊秀的書生,儀態風雅,手藝精巧。他做出來的華勝,鳳簪,珠花……都好看的不得了,鎮上許多姑娘偷偷愛慕他。然而他卻有個滿臉刀疤的娘子,不但身體孱弱,動輒發脾氣罵人,還不能生育,全鎮的大娘都替書生不值。”

“幾年後,他娘子病逝了,媒婆聞風而動。誰知那書生將妻子火化後,將鋪子關了,帶著妻子的骨灰離開了落英谷。臨行前,他向爹孃致謝,能讓他們夫妻這幾年能在落英谷過上安生日子,妻子走的很安心。”

“爹爹問他去哪兒。書生說,他要帶妻子去海邊。他妻子一直喜歡大海,偏偏病體受不住海邊潮氣,現在沒關係了。娘勸他想開些,以後的日子還長。書生卻說,妻子走了,他的心也死了,沒有以後了。”

“我那會兒看多了痴男怨女的話本子,聽娘說這事後,以為那書生要去殉情,頓覺人世滄桑,情深不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爹孃姑姑差點笑彎了腰——那書生沒死,將妻子的骨灰灑入大海後,他在長春寺出了家,每日修繕佛像和廟宇,過的很是平靜。唉,白費了我那麼多眼淚……”

記憶中的落英谷,是個四季如春花海飄漫之地,鎮上滿是嬉笑怒罵的人間煙火。

到節慶時,盛開的桃花枝上會掛滿寫有美好祝願的彩色飄帶,清風吹過,漫長纏綿的五彩斑斕飄動飛舞,宛如夢中——那是她眷戀至深的家園,是她永遠思念的夢鄉。

她離開落英谷還不到一年,此時想來,卻遙遠的恍如隔世。

在女孩溫柔輕軟的呢喃中,慕清晏逐漸睡的安穩了。白晝過去,天際再度黯淡,他終於醒了過來,坐在火堆旁靜靜的喝粥。

“……我都聽見了。”他忽然道,眼睛盯著火苗,“你說起落英谷的事。”

蔡昭一怔,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小時候傻氣的很。”

“不。”慕清晏搖搖頭,“我很喜歡你小時候的故事,還有你生長的地方,圓滿美好,讓人想起來就歡喜,我卻不行。”

蔡昭想起他的幼年經歷,不禁默然。她柔聲道:“不要緊的,我把我的小時候分你一半。這樣你想起來時,也會覺得歡喜。”

慕清晏抬起頭,半邊臉在火光陰影處,臉龐精緻,眉宇動人,眼中微微閃動,宛如靜謐湖水中的一點幽光。他微笑起來,“真的?那就說定了。”

入夜後他們再度趕路。

此時李文訓的飛鴿傳書已至各處,武林正道乃至散客遊俠俱是震動,紛紛趕到溯川兩岸,四處打聽慕蔡二人的行蹤,蔡昭白日去鄰近鎮上補充食物和藥材時險些露餡。

街頭巷尾,酒肆茶鋪,到處是議論紛紛的江湖中人——

“落英谷這風水啊,果然又出了一個魔女!”

“都怪蔡平春兩口子,太晚把女兒送出去拜師了。可憐戚宗主和周莊主,被自己看著大的姑娘偷襲,傷勢不輕啊,不知現在如何了。”

“我聽說長春寺的大師們送療傷聖藥去太初觀了,應該沒事了吧。”

“你知道什麼,外傷好醫內傷難愈啊。戚宗主和周莊主都是厚道之人,蔡昭既是故人侄女,又是北宸弟子,如今誤入歧途,不知該有多傷心。”

“哼!蔡昭這賤婢欺師滅祖,無恥之尤,我若見了非替北宸子弟出口氣不可!”

“你算了吧,蔡昭雖然品性不佳,可她接連打傷了戚宗主,周莊主,楊門主,還暗算了自己老子和宋門主,這等身手,咱們幾個對上了還有活路?!”

“王兄此言有理,就算幾位掌門或受偷襲,或是手下留情,至少也出了一半功力吧,蔡昭能在那等境地中救走魔教教主,那一身本事可想而知!”

“真這麼厲害啊!我聽說那蔡昭才十幾歲啊。”

“當年蔡平殊打遍天下無敵手時,也就這個歲數吧。”

“嘖嘖,果然是蔡平殊養出來的丫頭,非同小可啊。”

“你們怎麼想我不管,我們海蛇幫世受駟騏門大恩,如今楊門主受此奇恥大辱,別叫我遇上,但凡遇上了,我拼了命也要好好教訓蔡家丫頭!”

“我聽說那魔教教主身受重傷,蔡昭身上也捱了幾下,總之碰上了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總之先找人吧。不是說楊門主和宋門主正帶著人追上來了嘛,還有李文訓大俠和周致嫻女俠,都各領著本派弟子到處搜尋呢,咱們幫忙通風報信就是了。”

“誒誒,你們說,等捉到蔡昭那魔女之後,會怎麼處置啊!”

“欺師滅祖這等大罪,不死也得去層皮吧。”

“蔡谷主肯答應?”

“他女兒叛出師門,傷殘同門與長輩,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

蔡昭躲在街角聽了會兒,默不作聲的離去。

此後數日,她依舊是白晝歇息,夜裡趕路,帶著慕清晏徑直往靈澗山方向走,每隔兩日就近尋個小鎮採買必須之物,直到第十二三日他們終於到了靈澗山腳下。上山之前,蔡昭照舊去附近鎮上補充所需。

之前為了小心起見,她每回只敢購買少量藥材食物,好在她買的不是尋常外傷藥就是更加尋常的退燒藥和補養物,而對慕清晏修復內腑真正有用的碧蟬雪參等稀有之物,反正鎮上沒有,她索性問也不問,如此便不易引人注意。

在山神廟中稍事盤桓,二人上山。

靈澗山地勢險峻,人跡罕至,兩人行至山腰以上,發現一口被藤蔓遮蓋的隱蔽山洞,走進去後發現洞內雖然潮溼,但氣息流暢,顯是另有縫隙與外面透氣,於是便決定歇在這裡。

慕清晏在洞內生起火堆,然後靠在山壁上歇息。

蔡昭拿著點燃的茅草柴木放置洞內四周,好慢慢將山洞燻烤的乾燥。火光映著她雪白的臉頰,顯得憔悴疲憊,只有一雙大大的眼睛依舊澄澈。

“這裡十分隱蔽,你自己一人待著應也無事,尋常野獸你也應付的了。待會兒我將食藥留下,你就在這裡慢慢養傷吧。”她忽然道。

慕清晏微微坐直身體,長睫低垂:“你是要回去看你爹孃和師父麼?這也是人之常情,至少看看他們是否平安康泰。不過你要小心,若是被他們發覺可就回不來了。你不用擔心我,他們一時之間找不到這裡的。”

“應該不會再有人來追你了。”女孩角落中放置最後一個柴火堆,“三日前我去鎮上採買,發覺追查我們的人已然少了一半。昨日去了另一個鎮,我看除了少許太初觀的追兵,幾無江湖客了。”

“哦,是麼。”慕清晏目光閃動,笑道,“他們怎麼不追了?是嫌棄大海撈針毫無頭緒,這就放棄了?還是得了錯亂的訊息,往另一個方向追去了?”

蔡昭道:“不是嫌棄大海撈針,也不是往別的方向去了,而是他們停止追索了。”她抬起頭,“這麼多天了,他們也是時候停止追索了——正如你所料。”

慕清晏笑容緩緩消退,“如我所料?昭昭這話怎麼說的,我怎知他們會停止追索。”

蔡昭目色沉靜,“你或許不知他們何時候收手,但你知道他們遲早會收手的。”

慕清晏嘴角微翹,眼中卻無半分笑意,“我聽不懂昭昭的話。”

蔡昭靜靜看過來,慕清晏凝然回視。

“聽不懂?那我就從頭說起吧。”蔡昭眼中露出一抹淡淡嘲意,“記得當初攻下青龍壇不久,星兒曾私底下偷問我一件事……”

【一臉忐忑的小婢女正為鏡前少女梳頭,“昭昭姑娘啊,我聽說教主已經收服了上官壇主及其部眾…”

“是啊,怎麼了。”蔡昭不解其意。

小婢女惴惴不安的捏著梳子:“可,可是少君為何不讓他們服用‘七蟲七花追魂丹’呢?”

蔡昭一驚:“遊觀月服了?”

“是啊是啊,不但我家公子服了,王舵主,唐舵主,還有柳江峰大哥他們都服了。可是上官壇主和少君新收服的那些人都沒服,少君是不是還未完全信任我家公子他們啊!”】

“七蟲七花丸是你們慕氏代代相傳的密藏劇毒,以七種花草與七種蟲豸糅合而成,變化萬端,神鬼莫測,破解的藥方只有製毒之人才知道。”蔡昭道。

慕清晏嘴角一絲冷笑:“這是遊觀月借星兒之口來試探我的意思,沉不住氣的東西!只是他沒想到,你真的會替星兒保密。”

蔡昭凝望一側青苔,神情悵然:“我素來猜不到你們這些肚腸彎彎繞的人,非得等到山窮水盡,毫無退路了,才明白自己的可笑……”

慕清晏單手搭在屈起的膝頭上,神情冷漠。

蔡昭轉回頭,“當時,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照理來說,遊觀月柳江峰他們是你多年來反覆觀察,確認對慕氏與仇長老還保有忠誠之人,反而是上官浩男等新歸之人未能篤定他們的忠誠。然而你卻給前者下了七蟲七花毒,於後者毫無約束。”

慕清晏冷冷一笑,“像我這樣陰陽怪氣的人,興許就是這麼古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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