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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狡兔必有三窟,作為多聞幫幫主的譚克龍一向是比較惜命的。

因此他在自己的府邸中準備了不止一處逃生通道,這其中便有他現在使用的這一條通道。

此時的他正舉著火把在地道里快速地通行。

他必須抓緊時間從府邸中逃出去。

一旦查統領帶著城衛營計程車兵衝進來他們一定會很快發現地道的入口的。

到時候他們如果將城門封死,那他就很難再有機會逃出去了。

就算他是泗州郡城郡尉的侄子也沒用。

畢竟他現在感染的可是天花。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叔叔是絕對不會為了他與整個泗州郡城的官府為敵的。

因此他現在唯一的出路便是趕緊出城,等到自己徹底好了在回來想法補救。

只要自己獻出足夠的好處想來無論是自己的叔叔還是郡丞大人,甚至是城主大人都不會追究自己的責任。

但相反的是如果自己現在被城衛營抓住他一定會被官府以感染天花為由關起來。

而且以他對泗州郡城這幫官員的瞭解,他們一定會藉此機會將自己所有的財物都榨取出來。

甚至最後還會讓自己悄無聲息地消失掉。

即便是他的叔叔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至於什麼親情血脈那根本就不會在他叔叔的考慮範圍之內。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成為這個多聞幫幫主的時候就基本上被從家族除名了。

因為在他們光輝的譚家看來他這種不光彩的人只會給譚家蒙羞,他只是個有辱譚家門楣的人而已。

“還好老子之前將所有的財物都藏好了,否則這麼多年的努力恐怕都將付諸東流了。”

譚克龍一邊逃跑一邊想著。

而另外一邊的查統領見譚克龍在房間裡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了,他這才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壞了,譚胖子怕是逃跑了!”

於是查統領立刻猛的一腳就將面前的房門給踹開了。

房門被踹開後果然屋內已經空無一人。

“快,給我搜這裡肯定有密道。”

他帶來的城衛營士兵們立刻湧了進來然後開始仔細搜尋起來。

片刻功夫便有一個城衛營士兵就發現了地面上一塊地板有些異常。

接著他便用手很輕鬆地扣開了地板,一條幽深的密道便出現在了眼前。

於是查統領立刻帶著幾個士兵越進了地道之中開始追捕譚克龍。

剩下的城衛營士兵也開始抓捕起多聞幫其他的幫眾來。

而另外一邊之前被李毅忽悠的幾人此時也趕到了這裡。

不過當他們到來的時候譚克龍府邸上的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城衛營計程車兵給抓了。

而且後來的城衛營士兵也將譚克龍的府邸徹底給圍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你們為何將這裡給圍了起來?”

此時那個華服公子率先開口問道。

“公子,您怎麼會到自己來啊?”

負責駐守這裡的一個城衛營小校見到閆公子到來立刻上前躬身行禮。

“我們問你話呢,你們將這裡封鎖起來做什麼?”

那個錦衣公子見對方沒有回答閆公子的問題,他立刻板著臉問道。

那人一看到錦衣公子先是一驚,然後也立刻行禮道。

“譚公子您怎麼也在這裡?”

此時負責駐守的城衛營小校此時已經滿頭都是冷汗了。

“兩位公子你們有所不知這裡爆發了天花疫,你們二位還是速速離開這裡吧!”

這小校實在不敢想象如果這兩位小祖宗被染上了天花他會被城主大人和郡尉大人如何處置!

在他想來他這條小命怕是很難保住了。

“還真讓他算中了!”

此時閆公子等人一臉錯愕。

他們原本還對李毅的預言將信將疑,但是現在這事實卻是勝於雄辯。

“那譚克龍呢?他現在何處?”

譚公子看到城衛營士兵們個個都刀劍出鞘嚴陣以待,這明顯就有些不太對勁。

“譚公子不瞞您說,這譚克龍被薛神醫診斷出也染上了天花之後竟然公然對抗城衛營,然後他便從府中的密道逃了。”

那小校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譚公子的臉色,畢竟這譚克龍可是譚公子的堂兄。

小校不確定眼前這位郡尉之子對譚克龍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可惡,我譚家怎麼會出現如此敗類!”

譚公子一臉厭惡地說道。

對於他來說自己的這個堂兄其實並不受家族重視,甚至可以說譚家非常想要將他逐出族譜但是考慮到這會寒了其他家族子弟的心,最終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即便如此在譚家還是很避諱談到譚克龍這個人的。

“剛才我們審問過多聞幫的幫眾了,按照他們的說法這一次多聞幫中起碼有四人是確定已經染上了天花疫,但是目前只有一人被抓到了其他三人全部不知所蹤了。”

小校因為清楚閆公子和譚公子的身份因此並沒有隱瞞情況。

“完了看來之前那道長卜算得一點沒錯,這一次對於整個泗州郡城來說都將會是一場大災啊!”

閆公子身邊的莊叔此時一臉肅穆地說道。

他是從一開始就很相信李毅的人,因此在聽說有三個染了天花的人不知所蹤之後他便裂開想到了李毅說的此次天花疫乃是泗州郡城的一場大災。

而一直站在閆公子和譚公子兩人身後的短打漢子和儒衫文士此時已經是面露凝重之色了。

“既然城中的薛神醫已經確定多聞幫中有天花疫了,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趕緊處理此事否則一旦造成大規模的疫情那整個泗州郡城將會生靈塗炭!”

儒衫文士此刻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顧兄此事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解決的!”

閆公子立刻開口說道。

而那儒衫文士見閆公子有推脫之意他立刻就猜到閆公子他們可能是想要封鎖訊息。

“閆俊衡你我同窗多年,自小便讀聖人之言你難道是準備背棄聖人教誨行那愚民之舉嗎?”

“顧兄,此事並非你想的那樣,如果此時我們將訊息放出去一定會造成百姓恐慌的到時候難免會出現動亂!”

閆俊衡不虧是郡守的孫子他思考問題的角度完全是站在大局之上的。

“合著,你們封鎖訊息就能將這天花疫給封鎖住了?”

那身穿短打的漢子在面對閆俊衡這個郡守孫子之時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大膽,你何敢如此跟我家公子說話!”

莊叔見那身穿短打的漢子竟然敢如此跟他家公子說話不由怒聲呵斥道。

“我呸,你們如此做就是枉顧全城百姓的性命,既然你們都不在乎百姓的性命了我們這些百姓又何必在畏懼你們這些狗官呢!”

那身穿短打的漢子立刻大聲駁斥道。

原本因為城衛營過來抓捕多聞幫的幫眾周圍被吸引過來很多看熱鬧的百姓。

而在短打漢子的大聲駁斥之下週圍的百姓全部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他們的身上。

“你給我閉嘴,如果你再大聲喧譁我便讓城衛營計程車兵治你的罪!”

一旁的譚公子立刻對著儒衫文士和短打漢子怒目而視。

“呵!真是可笑我顧三思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你們的醜惡嘴臉了,想我文菁書院怎麼培養出你們這兩個敗類!我顧三思正是恥與汝等為同窗!”

儒衫文士一臉怒容地朝著地面啐了一口濃痰道。

“我田漢原雖然只是一個打鐵漢不曾受過聖人之言的教誨,但是起碼也知道該如何做人,但是你們這兩人枉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

短打漢子也一臉鄙夷地看向閆俊衡和譚公子。

“給我將這兩人給拿下!”

譚公子見兩人不光沒有服軟竟然還敢如此嘲諷他們,於是他立刻對著城衛營計程車兵命令道。

“譚克詢,你敢!”

顧三思卻並沒有被譚公子給嚇退,他不退反進直接挺身站在了城衛營士兵的面前。

“哼,我有何不敢!”

譚公子譚克詢已經徹底被顧三思給惹毛了,平日裡他都是說一不二的。

今天沒想到這顧三思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如若他今天不給顧三思一些顏色瞧瞧怕是他的威嚴將會徹底被人無視。

“各位父老鄉親們,今日多聞幫中出現了四個染了天花疫的人,雖然城衛營計程車兵已經將這裡包圍起來了但是他們卻只找到一個染疫之人,剩餘三人都已經逃走他們如今卻想要封鎖訊息,你們說說這官府是否是想要大家的命?”

而此時顧三思身後的身穿短打的田漢原卻是運足了中氣高聲朝著周圍的人說道。

原本週圍那些圍觀的百姓還在對幾人指指點點時不時地還小聲議論著。

可就在他們聽清楚了田漢原所說的話之後現場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閆俊衡和譚克詢此時也立刻感覺到了周圍的百姓們突然目光中就變得凌厲起來。

而剛才被譚克詢安排準備對顧三思動手的幾個城衛營士兵也紛紛停止了動作。

此時的他們也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的詭異起來。

“狗官,你們竟然如此不拿我們的命當回事!”

就在這詭異的寂靜之中一個憤怒的聲音突然響起。

接著其他人紛紛跟著大聲罵了起來。

“這幫狗娘樣的官宦子弟,簡直就不是人!”

“是啊,他們封鎖訊息就是想要我們死啊,這是何其的惡毒啊!”

“沒錯,這些人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們的眼裡只有他們自己的小命。”

“原本我聽說草軍兇殘專門殺官造反,但現在看來這些官員全部都該殺。”

“······”

一時之間現場像是一下子炸了鍋一般,百姓們的謾罵聲此起彼伏,並且什麼惡毒他們就罵什麼完全不顧及閆俊衡和譚克詢的顏面。

至於那些城衛營計程車兵他們更是毫不在乎。

“都給我閉嘴,你們難不成以為我們手中的刀劍不利嗎?”

城衛營的小校見閆俊衡和譚克詢兩人竟然被周圍的百姓如此謾罵,他不由拔出手中的長劍朝著周圍的百姓怒斥道。

可他不拔劍還好,當週圍的百姓見這小校竟然拔出了長劍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時眾人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

“大夥看到了沒,城衛營計程車兵這是想要將我們全部滅口啊!”

人群最前方的一個漢子指著城衛營的小校說道。

“打死這幫該死的狗腿子!”

也不知道人群中的誰喊了一嗓子,然後便有一塊小石頭自人群中砸了出來。

而這塊小石頭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人的腦門上。

頓時那小校的頭上便起了一個包。

“你們這幫人是造反了,兄弟們給上將鬧事的傢伙全部都砍了!”

那小校捂著自己的腦袋怒氣衝衝地說道。

這小校的話剛說完在此駐守的所有城衛營士兵紛紛抽出了武器然準備朝著周圍的百姓動手。

“放肆,你們這是做什麼?”

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的閆俊衡朝著城衛營士兵大聲呵斥道。

剛才的事情實在發展的太快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插上一句話城衛營計程車兵就要對百姓動手了。

如果事情真的這麼樣發展下去這裡必將是血流成河。

這樣一來城中的其他百姓事後也必然和官府離心離德,一旦肆虐南方的草軍進攻泗州郡城百姓們一定也會揭竿而起應者如雲。

而城中的官員及其家眷定然會被百姓們視作投名狀的。

這樣的結局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承受的。

那城衛營小校剛想要辯駁就被閆俊衡冷冷地呵斥了一句。

“今日一旦你激起民變,你覺得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閆俊衡的這句話卻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直接將那小校給點醒了。

此時他不住地感嘆要不是閆俊衡剛才的一句話,此時他恐怕就要鑄成大錯了。

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多麼的魯莽,同時他渾身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即便是閆俊衡剛才已經及時出聲阻止了,但是現場的百姓們在見到城衛營計程車兵們抽出武器之後他們還是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般一鬨而散。

看著百姓們全部都被城衛營計程車兵們嚇跑了,田漢原此時的臉色卻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哼,現如今這麼多百姓都已經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即便你們想要封鎖訊息也斷無可能了!”

看著田漢原那張囂張的臉閆俊衡和譚克詢就氣不打一處來。

原本情況還盡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但是現在卻徹底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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