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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遭瘟的老渾蛋,我自嫁給你之後為你生兒育女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事來。”

那婦人在短暫的錯愕之後立刻便憤怒地衝到老張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怒吼道。

“娘!娘!你別生氣啊!”

“娘你消消氣!”

兩個兒子見狀立刻上前準備將自己的父母拉開。

可此時的婦人已經被氣得徹底失去了理智,她此時正張牙舞爪地往老張的臉色撓去。

眼前的這幅場景直接將一旁的女兒和兒媳都給看傻了。

她們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的母親和婆婆的這一面。

“你這沒良心的老混蛋啊!我是瞎了眼了啊!”

這老婦人被自己的兩個兒子拉開之後,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娘啊!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先到了臨淮郡城再說吧!”

老張的大兒子看到自己媳婦懷中的孩子被奶奶剛才的哭喊聲嚇得也哭了起來,於是他立刻將自己的母親扶了起來安慰道。

“去什麼臨淮郡城?去這老東西和騷狐狸的家?老孃就是死也不會去的,我感覺噁心!”

面對自己兒子的勸說婦人卻是絲毫不讓肯退讓。

“可是娘,您不去臨淮郡城還能去哪裡啊?”

二兒子聽到自己的母親不願意去臨淮郡城於是也跟著勸說道。

“我回泗州郡城去,我寧願染上天花病死也不去臨淮郡城。”

說完這婦人便揹著包袱轉頭朝來時的路走去。

看著自己的媳婦生氣的要回泗州郡城自知理虧的老張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是他的大兒子卻不放心自己的母親便帶著自己的媳婦和孩子追著自己的母親而去。

跟隨他們一起去追的還有老張的小女兒。

此時原地也只剩下了老張和自己的二兒子。

清冷的月色灑在這兩人的身上讓兩人顯得格外的淒涼。

“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二兒子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母親以及哥嫂和妹妹,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問道。

“哼!他們要回去就讓他們回去,我一個男子漢納個妾又能怎麼了?”

老張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頓時他便感覺到了一陣刺痛感於是他立刻怒聲說道。

“爹,這事本就是您做得不對,剛才你要是好好跟母親說說也不至於此啊!”

二兒子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於是他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頭去追自己的母親去了。

“一群狼心狗肺的逆子,你們也不想想這些年都是誰養的你們!”

老張看向家人都離他而去於是不由跳腳大罵道。

他大聲罵了一陣之後,老張終於罵累了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沒你們這幾個逆子我老張家也不會斷後,從今往後小桃給我生的兒子就是我張家的唯一繼承人。”

罵累了的老張自言自語道。

可就在他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時候,幾個身影卻已經悄悄地繞過了他然後將他圍在了中間。

“哼,老子現在就去臨淮郡城去!”

老張說著就站起身來準備繼續朝著淮水方向前進。

可當他一站起身來就發現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現了兩三個身影。

老張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遇到盜匪了。

因此他立刻掉頭準備逃跑。

可等他一轉頭卻發現自己的後面也有幾個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各位好漢,我只是逃難的百姓沒有什麼財物,還請各位饒小老兒一條性命啊!”

老張一下子就給這些人跪了下來。

之前還氣憤自己家人離他而去,可現在他卻很慶幸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已經離開了。

不光如此他們還將自己家裡大部分的財物都一起帶走了。

因此即便這些盜匪們真的要強行搜他的身也搜不出什麼值錢的東西來。

“你是什麼人?”

就在老張還在暗自慶幸的時候,他便聽到這群人中一個操著奇怪口音的漢子開口詢問道。

“在下是泗州郡城人士,現如今是打算前往臨淮郡城去投親的。”

老張很自覺地將雙手舉過頭頂向這些人表示自己沒有反抗的意思。

“泗州郡城?”

聽到這四個字將老張包圍起來的人不由面露喜色。

隨即他們便快步上前將老張圍了起來。

而直到此時老張才發現眼前這些人著裝十分的怪異。

在他的認知中但凡是大虞皇朝的百姓穿著的衣服大多都是用絲綢和棉麻製作而成的。

但是眼前這些人所穿的衣服卻都是皮毛製作的。

隨即老張再次觀察了一下還發現這些人的髮型也和大虞人完全不同。

在大虞皇朝的傳統觀念裡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因此大虞人一般不會輕易去剃髮的。

但是眼前這些人卻完全不同,他們的髮型是千奇百怪有把中間頭頂剃成光頭的,也有將兩邊頭髮剃乾淨的,更有人直接將頭髮編成一根根小辮子的。

“這些傢伙是草原人!”

一瞬間老張就猜到了眼前這些人的身份了,而與此同時他的心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在他看來如果他是遇到了盜匪或許他還能保命,但是他現在所遇到的乃是草原人而且還是這麼多草原人那他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將他待到可汗那邊去,想來可汗和薩滿大人一定會有問題要問這傢伙。”

幾個草原士卒人真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這荒郊野外還能遇到一個泗州郡城人。

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功勞。

隨後幾個人興奮地將老張押送到了木華黎隼和慕容通微的面前。

而木華黎隼和慕容通微也沒有想到他們剛剛棄船上岸還沒休息多長時間就有人抓到了一個舌頭。

“聽說你是泗州郡城人士?”

木華黎隼坐在樹下盯著眼前這個弓著腰畏畏縮縮的老頭。

“回稟英雄好漢小老兒真是泗州郡城人士。”

老張雖然已經猜出了眼前這些人就是草原人,但是他卻依舊假裝不知道。

因為他怕自己道出這些人的身份之後,他們為了保守秘密直接將自己殺掉。

“哼,都說大虞人比較滑頭,如今一看還真是如此。”

木華黎隼一下子就看穿了老張的心思。

不過他也不得不佩服眼前這老頭的機智。

“大虞人的確是狡猾得很,不如讓我先廢了他的一條胳膊如此一來這傢伙或許會老實一點,我們問得問題他也就不敢說謊了。”

万俟嶽勒很是反感大虞人的這種小聰明,在他看來大虞人都是賤皮子的先打他們一頓他們才會老實些。

“各位好漢饒命啊!你們有什麼問題小老兒必定如實回答斷不敢有任何欺瞞啊!”

老張一聽万俟嶽勒說要卸掉自己的一條胳膊不由嚇得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然後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

同時他的心裡也將這些草原部族人的祖宗十八都罵了個遍。

“你也看到了,我們這邊有人想要卸你一條胳膊,但是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沒有必要弄得這麼血淋淋的,大家可以敞開心扉好好地溝通溝通對不對?”

木華黎隼見老張一個勁地磕頭求饒心中甚是滿意,於是他便開口說道。

“沒錯,沒錯,好漢說的沒錯小老兒最是老實本分了,一定不會說謊的。”

老張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朝著木華黎隼叩頭說道。

“那好,我且問你如今泗州郡城的郡守是誰,你們泗州郡城有多少兵力?”

木華黎隼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他一開口就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而老張在聽到木華黎隼的問題之後也立刻明白過來眼前這些草原部族是想要攻打自己的泗州郡城。

“看來你這老狗還是真是不老實,我想先卸掉你一條胳膊的確是個好主意。”

慕容通微見老張兩個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立刻就明白這傢伙一定是在準備編瞎話,於是他立刻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彎刀搭在了老張的脖子上。

感受著自己脖子處傳來的冰涼感,老張被嚇得魂飛魄散。

“好漢且慢動手,我說,我什麼都說!”

在面對死亡的威脅之下老張想都沒想便將對方想要的答案全部都說了出來。

“我們泗州郡城的郡守乃是閆武平大人,城中原本一共有一千五百城衛營士卒為了協助防守皇都郡守大人派遣了五百城衛營士卒北上了。”

“你看著不是蠻好嘛!”

見老張一口氣就將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給說了出來木華黎隼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泗州郡城這一千城衛營士卒是如何安排的防守的?”

雖然泗州郡城的守軍至於一千人,但是木華黎隼卻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看似自己這邊有兩萬餘人,但是如果真的攻起城來也未能夠輕鬆拿下。

畢竟自己這邊沒有什麼攻城器械,而對方卻駐守城池佔據了地利的優勢。

“這個小老兒真的不太清楚啊!”

老張雖然說是個地地道道的泗州郡城人士,但是他畢竟他只是一個商賈所以對於城中的軍力分佈的確是不太清楚。

“你這老傢伙看來還真不能給你好臉色,現在老子就剁了你的一條胳膊。”

万俟嶽勒聽老張說自己不知道守城的兵力分佈不由大怒。

他一腳就將老張給踢倒在地,然後一腳踏在他的臉上接著“鏘”的一聲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

“好漢饒命啊,小老兒只是個普通百姓怎麼可能會知道城中的兵力分別呢!”

感受著自己臉色傳來的巨力,老張的三魂七魄都要被嚇跑了。

他之前可是聽過城中的那些說書先生說過這些草原部族的人都是茹毛飲血的蠻子,他們最喜歡的便是殺人和差人。

當時他還覺得這只不過是那些說書先生誇大其詞。

但是現在他才明白那些說書先生完全沒有說出,這些傢伙的確都是茹毛飲血殺人如麻的畜生。

“既然如此我們還留你何用?”

万俟嶽勒隨即腳上更加用力,同時雙手已經將手中的長刀高高揚起眼看就要砍下去了。

“好漢饒命,饒命啊!小老兒有重要訊息要說。”

老張此時已經徹底被万俟嶽勒嚇得魂飛魄散了。

原本他是不打算將泗州郡城之中的事情說出來的,但是現在他感覺如果自己不說出些東西來自己的小命怕是真的就保不住了。

“哦!有什麼重要的訊息說來聽聽!

隨即木華黎隼抬手製止了万俟嶽勒。

“此時泗州郡城之中應該沒有什麼守軍了。”

“哦?你剛才不是說泗州郡守只派遣了五百人前往皇都嗎?那城中還應該剩下一千左右的城衛營士卒才對,為何你現在卻說泗州郡城之中沒有什麼守軍了?”

木華黎隼皺著眉頭問道。

“你莫不是覺得我們這些人好騙不成?”

慕容通微此時也對眼前這老頭起了一絲殺心,他清楚像老張這種大虞人無論如何都不會老實的。

“小老兒真的沒有騙諸位英雄好漢,此時泗州郡城之中真的沒有什麼守城士卒了。”

老張輕輕地拍了拍踩在自己臉上的腳,待得万俟嶽勒鬆開一點後他才趕緊說道。

“為何會這樣?他們這些守城士卒都去哪裡了?”

木華黎隼不由好奇地問道。

他們草原部族雖然與大虞皇朝征戰了數百年,但是他們卻依舊對大虞皇朝的各種地方官職和軍職都不是很瞭解。

“不瞞諸位好漢,此時的泗州郡城不光沒有了城衛營士卒守城,就連城中的百姓也都全部跑光了。”

老張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什麼?城中沒有人了?”

木華黎隼他這些草原部族人全部都驚訝地看著老張。

“沒錯,此時泗州郡城之中真的沒有人了。”

老張之前雖然帶著家人早早就出了城,但是他卻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急著逃走。

當時他的想法是等到城中百姓都跑得差不多了,自己在和家人悄悄的躲回去,只要自己一家人全部都躲在家中不見人那也就不太可能會染上天花疫了。

不過隨後他便發現郡守竟然帶著城中所有剩下的人出了城其中就包括了那一千城衛營士卒。

“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具體說說,如果你有所再動歪腦筋我可就真的幫不了你了。”

木華黎隼在聽說泗州郡城中已經沒有人了,心不由就涼了下來。

他這一次本來是打算從泗州郡城中弄些糧草補給一下的,可現在聽著老張說城中已經沒人了他不由心生怒氣。

“是這樣的······”

隨即老張將事情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而隨著老張的訴說,木華黎隼原本低沉的心情也越來越興奮。

原本他還以為泗州郡城無人是天年不齊,但是現在他卻認為泗州郡城無人絕對是狼王神對自己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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