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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週一鳴這次來選花魁姑娘的恩客,並不是色-迷心竅,或是專程見識一下花魁姑娘的美貌,他這次來,有更深一層的目的。

剛才在雅間的時候,他聽那些姑娘介紹花魁娘子時,不但說她美貌無雙,眼光高到凡人不能入眼,更說花魁娘子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從沒有接待過恩客。

這種浮誇的說法,週一鳴第一時間只以為是笑談,是這些姑娘為了給花魁姑娘抬高身價,製造氣勢,故意在他們面前說的。

畢竟花滿樓這種地方,做的是什麼生意,大家心知肚明。

作為花滿樓的頭牌,美貌無雙是最基本的素質,而琴棋書畫更要樣樣精通,培養這些都是需要花錢的,而且是大價錢。

花滿樓的老闆下了這些血本培養花魁姑娘,卻不逼她服侍恩客,早早收回成本,為自己的花滿樓盈利,反而讓花魁姑娘自己憑喜好,挑選恩客。

一旦沒有中意的恩客,還可以拒絕提供服務,繼續保持清白之身,在花滿樓,恐怕連老闆自己的親女兒,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能說出這樣浮誇的謊話,週一鳴很佩服那些姑娘的勇氣,不過後來透過觀察她們的表情和語氣,他突然發現,這些姑娘說的好像並不是謊話,至少她們從心底裡是相信這些話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複雜了,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位花魁姑娘能在花滿樓擁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和排面,其身後的背景應該十分複雜。

週一鳴仔細一分,立刻大驚失色,他懷疑這位花魁姑娘可能與嚴世寬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畢竟在失蹤案最為猖獗的時候,花滿樓可是唯一的淨土。

當時花滿樓的老闆,雖然已經擺脫了嫌疑,但衙門並沒有把懷疑的矛頭指向花滿樓的花魁姑娘,也就更沒有對她進行過調查。

週一鳴之所以下定決心來參選恩客,就是為了一探花魁姑娘的真面目,查一查她的底細,即便是他的猜測是錯誤的,他也有理由懷疑,這位花魁姑娘有著不凡的身世,說不定還會具有很高的武道修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花滿樓的老闆,又怎會如此慣著她呢。

不論事情最後是哪一種結果,週一鳴都不吃虧,如果查明花魁姑娘與嚴世寬有瓜葛,將她逮捕歸案,週一鳴又可以立一件大功。

即使花魁姑娘是清白的,她擁有極高武道修為的話,週一鳴也可以見機行事,將她的武道修為複製過來,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上限,偶爾做一些違背自己心願的事,也不算是對不起娘子,相信娘子也是可以理解他的。

在等待花魁姑娘出來時,週一鳴很自然的將小茶壺拉到一旁,給他了一些賞錢,笑道:“多虧小兄弟你機靈,不然我險些錯過了甄選。

小兄弟,跟你打聽點事兒,久聞花魁姑娘的大名,只是不知這位姑娘是從小養在花滿樓的,還是最近才來的?”

小茶壺在花滿樓長大,各種場面也都見過,見週一鳴這麼問,他起先有些警惕,不過看到遞到手裡的賞錢,馬上笑道:“謝謝大爺的賞賜。

大爺,您有所不知,我們花魁姑娘並不是從小長在這裡,是我們老闆五年前,從一個北方的客商那裡買來的,當時只有十三歲。

我們老闆看她模樣不凡,不惜花費重金,細心栽培,現如今豔名遠播,也不枉我們老闆一番心血。”

週一鳴笑著點點頭,將小茶壺打發了,心裡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懷疑,這個花魁姑娘絕對有問題。

此時花廳裡的眾位恩客候選人,一個個等花魁姑娘等的心焦,脾氣都焦躁起來。

因為眾人彼此都是競爭對手,所以互相全都看不對眼,有嘴巴賤的,就開始嘲諷別人。

雖然這些達官顯貴,平時因為顧及名聲,來花滿樓的時候,都隱姓埋名,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但畢竟圈子就這麼大,來的次數多了,眾人對於彼此的底細也都一清二楚。

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在哪個衙門裡當差,做到什麼官職,這就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平衡,大家雖然彼此看不順眼,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都不敢得罪對方,怕一旦把人家惹急了,出了花滿樓的門,就把你的身份給抖出來。

作為成功人士的這些達官顯貴,出入風月場所,風流瀟灑,自然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如果恰好這些達官顯貴肚子裡有點文墨的話,還能把這些故事吹成美談,甚至寫成才子佳人的佳話。

但如果風流不成,甚至被花魁姑娘鄙視,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那些嘴賤的恩客候選人,不敢得罪其他人,週一鳴是個新來的,大家都不熟悉,所以就打算挑這個軟柿子捏。

週一鳴從衙門裡下差之後,本來是想直接回家的,根本就沒打算和衙門裡的人出來吃飯,更沒有想到會來花滿樓,所以沒來得及換衣服,還穿著那套捕頭制服。

“這花滿樓,什麼時候檔次變低了?花魁姑娘選恩客,什麼阿狗阿貓的都放進來,成何體統!”一個長的豬頭狗臉,肚滿腸肥的傢伙,鄙視的看了週一鳴一眼說道。

旁邊一個瘦高個立刻接話道:“誰說不是呢?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一個臭當差的,也想與花魁姑娘親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是辱沒了花魁姑娘。”

“你們瞧,從這衣服來看,還是個緇衣捕頭,墊底兒的那種。”

“與這種人為伍,簡直是丟身份。”

週一鳴的火騰的一下起來了,好傢伙,這幫豬頭狗臉的東西,大家來花滿樓都是來消費的,他們還跟這分起了三六九等,你們身份再尊貴,再覺得自己牛逼,還不是來這兒給花魁姑娘當舔狗。

“哎呀,諸位兄臺好眼光,我已經極力掩飾自己的身份了,沒想到還是被大家看出來了,沒錯,我就是一名緇衣捕頭,具體在哪個衙門裡任職,在這裡就不方便透露了。”

週一鳴一臉壞笑,打算好好整一整這群人:“卑職雖然官職低微,但常言說的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想來這裡碰碰運氣。

看樣子,諸位來了也不是一次了,大家可否認識一下,有空也可以交流一下心得體驗嘛。”

說完,週一鳴挨個上去打探別人的姓名住址,以及所任官職。

這些恩客候選人嚇得四散奔逃,個個心驚膽戰。

“你個臭當差的,別犯渾,小心回頭我讓你的上級收拾你。”豬頭狗臉怒道。

週一鳴微微一笑,他的上級就是鄧通,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鄧通也不敢收拾自己,自己不收拾他就已經是慈悲為懷了。

“多謝這位兄臺關照,不過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長得一副豬頭狗臉的樣子,還來這裡想好事兒,花魁姑娘要是能看上你,除非是眼睛瞎了。

我要是花魁姑娘,你就是有金山銀山,老孃也不做你的生意。”

週一鳴翹著二郎腿,坐回椅子上,瘋狂輸出。

豬頭狗臉一下子破了防,氣得臉色蠟黃,眼睛止不住的向上翻,嘴上卻沒有認輸:“好大的狗膽,我父親乃是……”

旁邊眾人巴不得看好戲,聽到豬頭狗臉要自報家門,眾人聚精會神,生怕錯過一個字。

週一鳴也身體向前傾,做傾聽狀:“你父親到底是誰?快說來我們聽聽,名頭夠大的話,我們出了花滿樓的門,好給你宣揚宣揚,壯壯聲勢。”

眾人聽週一鳴這麼說,一下子都明白了,此人不簡單。

豬頭狗臉本想把自己的父親抬出來,嚇唬嚇唬週一鳴,好找回一點顏面,可沒想到的是,還沒將他父親的名字說出口,他突然意識到了一點,在這個地方把他父親的名字說出來,不就把自己的身份不打自招了嗎?

到時候身份敗露,丟人的不僅是他自己,甚至連他父親的臉面也丟光了。

豬頭狗臉收住話頭,一口氣沒有吐出來,憋的臉色紫紅,差點當場暴斃。

“小子,你先別得意,等待會兒我進了花魁姑娘的臥房,活活氣死你。”

豬頭狗臉心裡明白,動起手來,肯定不是週一鳴的對手,最後只能甩下這一句狠話,然後走到角落,蹲下身子,一個人生悶氣。

剛才與豬頭狗臉一唱一和的瘦高個,此時見週一鳴是個狠角色,立刻轉變策略,靠近週一鳴,想賣個好:“這位兄臺真是口齒伶俐,在下佩服非常。像這種自不量力的蠢東西,如果不是這位兄弟教訓他的話,他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請你離我遠一點,我跟你並不熟,花魁姑娘的花廳裡,有你們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才真的是辱沒了她。”週一鳴看都不看他一眼,幾句話把他轟走。

瘦高個滿臉通紅,又羞又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花廳裡其他人紛紛笑得合不攏嘴,週一鳴在片刻之間,便把兩個競爭對手打擊的想去自殺了,這無形中提高了他們被選中的機會,至於週一鳴這個小人物,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恰在此時,剛才領週一鳴進來的小茶壺,慌慌張張走進花廳,一臉激動的高聲道:“諸位公子少爺,花魁娘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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