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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內。

很多事情,看著平平無奇。就如易中海與賈張氏的關係,面上和和美美,實際上一地雞毛。

秦淮茹大晚上出去跟易中海見面,不知道談什麼事情。

多心的賈張氏,第一時間趴在玻璃上偷偷觀察,明擺著對秦淮茹不放心,也有可能是不放心易中海。

偽君子深夜接濟秦淮茹棒子麵事件。

是賈張氏當眾爆料出來的。

物資匱乏的年月,易中海以接濟棒子麵為名,做著接濟秦淮茹白麵的事實。用易中海接濟白麵蒸出來的白麵饅頭,好吃懶做的賈張氏,居然說饅頭不乾淨,寧願吃傻柱接濟的窩窩頭,也不願意吃白麵饅頭。

易中海五十出頭。

傻柱三十左右歲。

依著某些規矩,賈張氏身為秦淮茹的婆婆,她應該擔心與秦淮茹相差一兩歲的傻柱,而不是不放心比秦淮茹大二十來歲的易中海。

真相卻偏偏反著來。

不可能發現的事情,卻偏偏發生在了四合院內。

或許是賈張氏知道了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的某些事情,這些事情只有賈張氏知道,比如不清不楚的男女之事,所以賈張氏才跟棒梗、小鐺、槐花三人說,說秦淮茹從易中海那裡弄來的白麵饅頭髒。

又因為賈張氏知道傻柱的相貌實際上是入不了秦淮茹的眼,曉得傻柱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頭任勞任怨幫扶賈家的牛馬。

傻柱面相老成,十七八歲的相貌看著跟三十出頭差不多。

跟許大茂出去,之所以變成了許大茂的綠葉,不被女孩子們喜歡,可不是僅僅就因為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職位。

最大的因素,是傻柱的相貌不行,惹得那些女孩們都以為他是許大茂的叔叔,雖然傻柱很想當許大茂的乾爹,被女孩們叫做叔叔,卻不怎麼高興。

許大茂是大驢臉,可大驢臉卻也比傻柱老成的相貌強好多。

秦淮茹為什麼會對傻柱沒感覺?賈張氏為什麼放心傻柱?真相就是傻柱的相貌長得不太行!

雖然不算難看,但比較賈東旭而言,傻柱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賈東旭是個劍眉星目、五官俊逸的男人,傻柱哪怕沒有老成的相貌,也比不過人家賈東旭,他連許大茂都比不過。

此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賈張氏對棒梗的溺愛。

身為孩子的奶奶,賈張氏吃的鹽巴比棒梗吃的飯都多,小偷針,大偷金,這道理賈張氏知道,她曉得孩子不能偷盜,也曉得偷盜是個壞習慣,卻故意縱容棒梗去傻柱家裡偷東西,偷花生米、偷白菜心、偷蘿蔔,繼而發展到偷人家許大茂的老母雞。

一個偷字,彰顯了內涵。

賈張氏對棒梗說過這麼幾句話,她說肚子餓了,傻柱家有東西,就可以去傻柱家拿,只不過傻柱不知道而已,說自家沒有,別人家有,去別人家拿,這不是偷,是幫助別人揚好心幫扶的名聲,那些被棒梗拿了東西的人家,還的反過來謝謝棒梗。

棒梗整個人都被賈張氏給教育歪了,為了要錢買鞭炮,攔著傻柱,說他只要把冉老師給傻柱叫來,就讓傻柱給他兩塊錢。

月工資人均不到三十塊的年代,棒梗一開口就是兩塊錢,這還不算,此時的棒梗,年齡在十二三歲。

傻柱上一輩子還覺得棒梗可愛,是個懂事的孩子,現在細細一琢磨,渾身直冒冷汗,結合眼前的這些事實,許大茂言之鑿鑿的言論。

事實非常的清晰。

棒梗有可能不是賈東旭的孩子,是人家易中海的後。

賈張氏知道了這一點,故意教壞棒梗,讓棒梗變成偷雞摸狗惹得無數人討厭的討厭鬼,大晚上的盯著秦淮茹密會易中海,估摸著是想等兩人做事情的時候,故意大喊,讓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被抓包當場,當眾爆料易中海大晚上偷偷接濟秦淮茹棒子麵事件,有報復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想法。

。。。。。。

想明白了這些門道的傻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真相是如此的恐怖,如此的讓人不能接受。

環視著四周,覺得街坊們的嘴臉變得醜陋了,也變得陌生了,更變得不認識了。

“呼!”

長出了一口氣,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心情的傻柱,突然看到了賈家屋內躺屍,對妻子秦淮茹生孩子一事,壓根沒有一絲關心之意的賈東旭,轉念一想,傻柱又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他腦海中泛起了一個讓傻柱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驚恐事實。

上一輩子。

賈東旭是在槐花出生那年死的,好像是60年,對於賈東旭的死,很多人都說賈東旭因為吃不飽飯,精神恍惚了,不小心誤操作了機器,繼而身死道消。

按照陰謀論分析。

賈東旭的死,有諸多的未解謎團,易中海具體有沒有涉及其中,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上一輩子發生的事情,這一輩子未必就會繼續上演。如果繼續上演,易中海就太可怕了,徒弟都能下得去手,亦或者易中海從收賈東旭開始,心中就已經泛起了殺機,所謂的養老,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藉口罷了,掩飾易中海的某些真實想法。

四合院裡面大部分人都是軋鋼廠的職工,有些與賈東旭在同一個車間工作,做著相同的事情,他們的生活條件還不如賈東旭家的生活條件,如果賈東旭是因為吃不飽飯誤操作了機器死了,那麼那些條件不如賈東旭的人,人家為什麼活的好好的?為什麼沒有出事?

開機器之前,都會先檢查一遍機器裝置,賈東旭身為一個入職十多年的老職工,這麼簡單的道理他不會不知道。

綜上所述,賈東旭的死,充滿了未解謎團。

傻柱記得很清楚,整個軋鋼廠,從59到62年四年內,就出現了一起命案事故,這起命案事故就是賈東旭身死案。

越琢磨,越覺得謎團巨大。

總感覺賈東旭的死,充滿了不可預估的謎題。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他究竟在這件事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

是殺手角色!還是策劃者的角色!

很值得傻柱深思。

依稀記得賈東旭出事後,易中海就找上了傻柱,明確提出要讓傻柱接濟秦淮茹一家人,給出的理由是賈家兩寡婦,大寡婦賈張氏,小寡婦秦淮茹,棒梗、小鐺兩孩子,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孤兒寡母的不容易,鄰居間,能幫扶就儘可能的幫扶。

就算傻柱給出了寡婦門前是非多的推辭,易中海卻依舊堅持讓傻柱接濟,還藉機說教了一番傻柱,說傻柱心思不純,說人只要堂堂正正,就無懼於流言蜚語。

偽君子月工資九十九塊不接濟,讓月工資三十七塊五的未婚光棍傻柱接濟。

其心可誅。

恰恰就是這些流言蜚語讓傻柱落了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關係,找媒婆說親,一說傻柱,人家媒婆便後撤十里。

65年,傻柱跟易中海說,說秦淮茹一個月加補貼能掙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槐花也四五歲了,他不想接濟了,他想娶個媳婦。

易中海就彷彿天塌地陷了一般,可勁的給傻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說傻柱做好事不能半途而廢。

想想。

後果十分的可怕。

如果棒梗真是易中海的兒子,也解釋通易中海為什麼後半夜接濟秦淮茹了,也解釋明白易中海為什麼讓傻柱接濟秦淮茹了,賈張氏嫌棄易中海接濟的白麵饅頭髒這事,他也捋順了。

易中海怕餓著自己的兒子。

思索間。

傻柱將目光望向了站在屋外,一臉緊張兮兮表情的易中海,眼睛一眯。

光腳丫子。

偽君子因為秦淮茹生孩子這件事,急的連鞋都沒穿,是出於街坊們的關心,還是擔心他自己的兒子。

此時賈東旭的漠不關心,變得理所當然。不是自己的孩子,為什麼關心。難怪秦淮茹生棒梗,會在易中海家出生。

傻柱一臉唏噓,他的思緒竟然思考到了一大媽身上!

作為易中海的媳婦,一大媽什麼事都看在眼裡,後來或許是易忠海做的太過,又或許是易忠海半夜給秦淮茹送糧被人逮住曝了光,幫易中海打了圓場的一大媽,回到家後實在忍不住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心臟病突發死了。

具體經過大家都不知情。

就是死了。

其中是否有藏著齷齪,誰也不得而知?

傻柱非常希望一大媽是病逝,真的死於心臟病突發,而非易忠海下毒手。因為一個連老婆都能下毒手、毫無底線的對手,必然會是傻柱的心頭大患,被這樣一個偽君子惦記,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件事貌似有操作的可能性。

是好事。

偽君子一年辛辛苦苦的洗白,眼瞅著就要大功告成,倘若這個時候,一封舉報信塞到街道,說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懷了師傅易中海的兒子,具體會有什麼結果,真讓人期待,到時候偽君子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桃色新聞向來很有市場,尤其還是易中海與秦淮茹這種差著輩分的桃色新聞,即便事情是假的,也會讓易中海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現在種種跡象表明,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間,極有可能是真事。

也就是棒梗生身之父的問題,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是賈東旭,是賈東旭的師傅易中海。

誰來充當滅殺易中海的急先鋒?

換言之。

誰可以變成傻柱手中砍向易中海的刀。

傻柱皺著眉頭,這件事他可不能做,有雨水在,必須要小心。上一輩子做了對不起雨水的事情,聽了易中海的屁話,不管不顧的接濟秦淮茹,鬧的自己名聲爛大街,連帶著雨水也受了活罪。

因為棒梗偷了雨水的東西,何雨水餓的滿四合院找人要吃的,去易中海家,易中海不給,故意裝不知道。去聾老太太家,吃著麵條的聾老太太,將麵條藏了起來,跟何雨水裝聾,口口聲聲說雨水不餓。

這件事,傻柱是在跟許大茂的頂牛過程中,從許大茂嘴裡知道的。

上一輩子犯的錯誤,這輩子說啥也得警醒。

許大茂也不能做這事,依著傻柱與許大茂的關係,偽君子事發後,極有可能聯想到傻柱的頭上。

思來想去。

傻柱覺得一個人非常適合。

誰?

賈張氏呀。

賈東旭的親孃,賈張氏!

去年因為下藥事件,鬧的賈張氏被關了一年,五月份被抓,現在過了十個月,再過兩月,賈張氏就將降臨四合院,平靜了十個月的四合院將陷入賈張氏撒潑的事態中,賈張氏回來,藉機把風聲放出去,想必夠易中海好好喝一壺。

一直以來,賈張氏都念念不忘的想要抱孫子,延續賈家的香火,為此還專門琢磨了一個棒梗的名字出來,倘若賈張氏得知她念念不忘的大孫子是易中海的後,嘴臉一定非常的好看。

一絲淡淡的詭笑,在傻柱臉上泛起。

利用賈張氏對付易中海,讓易中海再一次身敗名裂。那時候的易中海,心情肯定沮喪到極點,眼瞅著就要重登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寶座。在邁步走向寶座的過程中,劈荊斬棘,委實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就在他扭身看著四合院街坊,撅著屁股坐下的那一瞬間,發現屁股下面的座位變成了滿是倒刺的老虎凳,心情會是何種滋味!

泡沫最後一刻才被刺破,無數的付出變作了流水,這才是對易中海最大的懲罰,傻柱非常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發生。有賈張氏牽頭吸引易中海的注意力,省的易中海算計他們這些人。

驟然之間。

傻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壞到骨子裡面的壞人,有點電影中反派頭子的意思。

“呼!”

再一次長出了一口氣,他努力讓自己的心神變得鎮定一點。

今年才53年,距離60年賈東旭離奇身死,還有好幾年的事情,傻柱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去追尋其中的隱秘,察覺到一絲關注著自己的目光,傻柱順著目光望來的方向扭頭看去,眼睛猛地就是一縮。

偽君子赫然是目光的主人。

心思一動。

偽君子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所謂何事?

見傻柱一語不發的看著自己,光著腳丫子的易中海,索性邁步走向了傻柱,到了跟前,老好人的臉頰上,是無盡的欣慰之色。

“柱子,一大爺很欣慰。”

易中海口中的欣慰,指的無非就是傻柱不計前嫌‘騎著腳踏車去叫產婆,又把產婆給馱到了四合院’這事。

說實話。

真不是傻柱大度。

棒梗是四合院非常重要的一份子,不能有一點的閃失,這是傻柱幫忙的原因,人命關天,傻柱即便在跟秦淮茹不對付,在怨恨賈東旭,也不會在秦淮茹一屍兩命的攸關之際,耍自己的小性子。

壞是壞。

卻壞的有自己的標杆。

僅此而已。

“哪有。”傻柱謙虛起來,偽君子的高帽子,他可不會傻乎乎的接過來戴在頭上,“我在急,也沒您一大爺急,您急的連鞋都沒穿,賈東旭攤上您這麼一個師傅,是他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聲音不大,卻剛好讓中院所有人都能聽到。

經傻柱這麼一提醒,有些人才把他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腳上,發現易中海果然光著腳,眼睛頓時一亮。

有些事情,真經不起推敲,就比如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的是是非非,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傳出了一些不好的傳聞。

跟易中海有關,秦淮茹和賈東旭兩口子也是當事人。

傳言易中海前年秋天,去秦家村搞支援,入住在了秦淮茹家裡,一心想要嫁到城裡變成城裡人的秦淮茹,覺得這就是她的機會,便時時刻刻的在易中海前面展現自己的魅力。

雙方接觸一個多月,都有了相互的瞭解,不知道是秦淮茹算計了易中海,還是易中海看出了秦淮茹的心思,給秦淮茹來了一出順水推舟的大戲,兩人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上演了生米變成熟飯的大戲。

事後。

易中海說他回去會給秦淮茹一個交代,也就是娶秦淮茹當媳婦。秦淮茹擔心易中海拍拍屁股一去不復返,便以破罐子破摔的態勢,逼著易中海給他一個交代。最終沒有了辦法,易中海給秦淮茹寫了一封保證迎娶秦淮茹的保證書。

又因為易中海做了對不起一大媽的事情,一大媽手中也捏著一份保證書。易中海無奈之下,只能把主意打在與他同住一個大院的賈東旭的身上,先收賈東旭當徒弟,後以賈東旭師傅的身份,將秦淮茹介紹給了賈東旭。

出於虧欠的想法,也有堵某些人嘴巴的考慮,易中海在秦淮茹進城相親當天,送了賈家一臺縫紉機。一段時間後,再次以賈東旭轉正及秦淮茹懷有身孕為名,送了一臺收音機給賈家。

賈張氏之所以不同意賈東旭迎娶秦淮茹,是賈張氏發現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秘密,擔心棒槌不是賈家的香火,藉故使了一招推人,人為造成了秦淮茹小產。

這傳言的大致意思,賈東旭就是一個遠近聞名的綠帽子大俠,秦淮茹實際上是人家易中海的媳婦。

偽君子為什麼這麼做?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易中海不想易家百年之後斷了香火,他使了一招李代桃僵,又採取了一個張冠李戴的方案。

原本四合院的這些人對這些傳聞是嗤之以鼻的,不相信,師傅不可能跟徒弟的媳婦有染。可是現在看來,這傳言分明是無風不起浪。媳婦生孩子,當丈夫的賈東旭不聞不問不說,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倒是事件傳聞的另一個當事人,也就是易中海,著急的連鞋都沒穿,而且秦淮茹生孩子還生在了易中海家,孩子分明姓易,不姓賈,難怪賈東旭會是這麼一番態勢。

氣氛變得緊張兮兮。

易中海臉色一頓,自圓其慌道:“這不是沒招嘛,秦淮茹挺著肚子到了一大爺家,沒說幾句話就喊肚子疼,你一大媽說秦淮茹要生了,讓我趕緊喊人,一大爺尋思著人命關天,就沒有理會那些。”

話罷。

偽君子努力挺了挺自己的身軀,一副為了徒弟媳婦不惜揹負惡毒罵名的坦然。

“賈東旭,你怎麼回事?淮茹那麼大一個肚子,你有啥事伱不能明天跟我說,你非得讓淮茹大晚上的過來,得虧離得不遠,就一個院內住著,這要是出了事,你賈東旭得後悔一輩子。”

屋內躺屍的賈東旭,聽了易中海這話,索性側過了身子,將屁股對準了院內的易中海,還把枕頭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易中海一頓。

臉上有點不怎麼好看。

估摸著也是沒想到賈東旭會這麼對她,有心想要發怒,又顧忌到了某些東西,最終把頭扭向了一旁,愣神的看著易家,其入神的樣子,帶著一點詭異。

許大茂趁機挪到了傻柱的跟前,壓低聲音道:“傻柱,你小子可以,哥們沒想到的東西,你竟然想到了。”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

“瞪我幹嘛。”許大茂用帶著顫抖的語調,跟傻柱小聲吐槽起來,“M的,當初賈張氏還讓我去截胡,得虧秦淮茹沒看上哥們,要不然哥們這腦袋上肯定要多點東西。”

傻柱看著許大茂,想起了上一輩子聾老太太毀許大茂婚姻的事情,心道:你以為你不是綠帽子大俠?

狗日的聾老太太,也不是一個東西,俗語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她可倒好,為了吃的好點,專門做這個毀人家婚姻的缺德事。

婁曉娥。

傻柱突然想到了婁曉娥,傻白甜不知道在幹嘛,有沒有跟鱉孫許大茂兩人進行過接觸,自己要不要截胡,總不能還跟許大茂當親戚吧。

許大茂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光腳易中海,又朝著屋內躺屍的賈東旭努了努嘴巴,“你不覺得他們有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

“打個比方,秦淮茹要是你媳婦,她生孩子,你身為秦淮茹的丈夫和人家肚子裡面孩子的爹,是不是心急如焚,你看看賈東旭,在看看易中海。”

傻柱呵呵了一下。

有些事情。

看明白的不僅僅只有傻柱和許大茂,四合院的街坊們不少人都看明白了。

就今天晚上賈東旭和易中海兩人的反常,及秦淮茹在易中海家生孩子的事情,即便那件事是假的,也會被人當做真事來對待。

四合院乃至軋鋼廠,可有樂子看了。

平地一聲雷。

轟死你丫的。

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雖然不知道他們談論的內容是什麼,可傻柱卻還是猜測到了一點真相。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在熱議那件事關易中海、秦淮茹、賈東旭的三人傳聞。

。。。。。。

易家屋內。

幾個婦人一臉的凝重之色,包括那個極有經驗的產婆在內,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這麼長時間。

秦淮茹還沒有生下孩子。

通常這種情況,唯有難產二字解釋!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閻羅王跟前走一遭,稍有不慎,便會被閻羅王留下請吃飯,落個母子皆亡的下場。

“秦淮茹,你使勁。”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不是她不使勁,而是現在的秦淮茹,委實沒有了力氣。

諸多巧合湊在了一塊。

原本秦淮茹是沒事的,也有力氣,但是因為賈東旭的漠不關心,逼著秦淮茹不得不挺著碩大的大肚子,一步一挪的挪到易中海家,向著易中海兩口子求救。

那段不長的路程,耗費了秦淮茹所有的力氣和精氣神,繼而造成了現在這種難產的局面。真要是追究責任,也是賈東旭的原因。

假設一下,賈東旭要是稍微對秦淮茹關心一點,不讓秦淮茹走這段路程,秦淮茹就不會有現在這幅進退兩難的局面。

不是要追究誰的責任,而是想辦法解決問題。

“使勁。”

產婆嘶吼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在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此時的危機了,一旦不能生出孩子,極有可能造成一屍兩命的後果,秦淮茹死,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死。

人命關天!

必須要打起精神來。

“呀!”

秦淮茹咬著牙,使著最後的力氣,她不想就這麼身死道消,顧不得怨恨,也沒有怨恨的心思,將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彙集在了一處。

運氣差了一點點。

臨門一腳的關頭,沒有了力氣,棒梗又回到了原地。

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拖延一秒。

危險便多一秒。

一屍兩命的機率也就大一分。

沒有了主見的一大媽他們,將自己的目光彙集在了產婆的身上,論接生,首推產婆,他們也就幫忙打打下手。

此時的產婆也是六神無主,接生這麼些年,也遇到過難產的產婦,像秦淮茹這種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的產婦,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是人。

不是牛馬。

要是牛馬的話,還可以找人用繩子套住牲口的腦袋,或者軀幹部分,將其硬生生的拖拽出來。

問題是面前難產之人是秦淮茹。

這種硬拽的辦法,壓根不能招呼在秦淮茹身上。

。。。。。。

屋外。

與屋內一樣。

也在泛著無限的緊張。

產婆剛才的一嗓子,讓原本竊竊私語談論棒梗爹就是易中海事件的街坊們,都把心思放在了秦淮茹生孩子這件事上面。

沒吃過豬肉。

卻也見過豬跑。

都曉得生孩子是個坎。

放下了所謂的成見,開始關心起了秦淮茹,就連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也是這種想法,一干眾人當中,真正沒心沒肺壓根不理會秦淮茹母子死活的人,大概只有身在賈家屋內的賈東旭了。

“我坐在城樓觀……。”

有些人的目光。

落在了賈家屋內突然高興的唱起了戲曲的賈東旭身上。

老婆都難產了。

還有心思唱空城計。

一想到那則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的傳聞,不少人也只能在心裡暗暗的嘆息一句。

清官難斷家務事。

賈家與易中海的事情,他們看戲就好。

屋門忽的開了。

那位經驗豐富的產婆,一臉嚴肅的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著第一時間圍在她周圍的街坊們,張口道:“誰是秦淮茹的男人?”

秦淮茹難產,涉及到一個保大保小的問題,這事情產婆可拿不準主意,也不敢拿主意,得人家秦淮茹的丈夫拿主意。

“秦淮茹的男人,您恐怕不知道吧,在屋內躺著那。”許大茂又在做著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指著賈家道:“剛才您聽到唱戲沒有,那就是秦淮茹男人賈東旭唱的。”

產婆的臉。

佈滿了不相信的震驚。

嘛玩意。

媳婦在家生孩子,難產了,當丈夫的賈東旭,卻無事人一樣的在家躺著,還有閒情逸致唱戲。

這真是產婦秦淮茹的男人嘛?

簡直一個禽獸。

產婆也算見多識廣,自認為見慣了是是非非,但是像賈東旭這麼冷血的丈夫,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不是人。

剛才屋內與一大媽他們說話的時候,產婆才曉得秦淮茹為什麼難產。

最大的因素,是沒有力氣,晚上還沒有吃飯,就連中午飯,也是喝了一點點稀粥,胃裡面沒有食物,又是孕婦,挺著肚子走了這麼一段距離,僅剩的一點力氣都給費光了,難怪!

見過心狠歹毒的丈夫,沒見過像賈東旭這麼惡毒的混蛋,明擺著不關心秦淮茹。

話說回來。

不關心秦淮茹,你也得關心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呀。

合著母子兩人都不關心,那你娶媳婦幹嘛。

也是怪事情。

賈家的媳婦秦淮茹,不在婆家生孩子,跑到了易家。

這四合院。

關係真夠亂的。

“老姐姐,我是我們大院的管事一大爺,我叫易中海,賈東旭是我徒弟,秦淮茹怎麼樣了?”

劉海中不高興了。

你易中海怎麼就成管事一大爺了。

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是我劉海中。

“老易,你怎麼能給自己自封管事一大爺啊?你這個管事一大爺,去年那檔子事,被街坊們給罷免了。”

傻柱心裡冷哼了一聲。

劉海中難怪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軋鋼廠裡面被易中海踩著,四合院裡面被易中海給壓著。

這腦子。

還想當官。

也不想想。

現在是你們兩人勾心鬥角的時候?

秦淮茹都難產了,眼瞅著一屍兩命,你們還內鬥,為管事一大爺的虛名鬧著矛盾。

瞧瞧人家閆阜貴,眼瞅著事情不大好對付,老扣自始至終一直當著局外人,劉海中卻上趕著撲上來。

留大?

留小?

你劉海中真能做主?

留大的,棒梗沒了,將來賈張氏回來,肯定找你劉海中算賬,易中海也會不高興,會記恨你劉海中,誰讓你把人家好不容易弄的親生兒子給滅了。

留小的,秦淮茹沒了,賈家是有了交代,秦家村那些人怎麼辦?秦淮茹的爹媽會帶著家人打上門來。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這件事當皮球一樣的踢出去,愛誰誰,而不是跟易中海較勁誰是一大爺,誰不是一大爺。

腦子真是被驢給踢了。

“老劉,那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開大院大會商量一下。”

產婆的腦瓜子。

嗡嗡嗡直響。

這個四合院,藏龍臥虎,前有對妻子和兒子漠不關心其死活的不靠譜丈夫,後有眼瞅著難產還要開大院大會的管事大爺,合著秦淮茹娘倆的命,在你們眼中,連狗屎都不如。

“開什麼大會?沒聽產婆說,說秦淮茹難產,萬一開大會的過程中,秦淮茹母子都死了,是你劉海中承擔責任,還是街坊們承擔責任?”

劉海中語塞。

臉漲得通紅。

一跺腳。

躲在了一旁。

親爹吃癟,最高興的卻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不孝子,要不是顧忌現場有這麼多人在,兄弟兩人沒準會歡呼雀躍的嚎叫幾下,發洩一下他們被暴打的抑鬱。

“老姐姐,你就說我們需要怎麼做吧?”

“是這麼一回事……。”用簡短言語講述了一下秦淮茹為什麼難產原因的產婆,看著易中海,“你是管事一大爺,賈東旭又是你徒弟,他媳婦難產這件事,看看他是保大保小,時間不趕趟了,趕緊拿主意。”

“老劉,你現在是一大爺。”易中海藉機拿捏了一下劉海中,“你來處理,看看這件事要怎麼弄。”

劉海中羞臊著臉,不好意思的朝著易中海,道:“老易,賈東旭是你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你們家的家事,你拿主意就好,我畢竟是外人。”

“賈東旭。”

“我站在城樓觀……。”

賈東旭唱戲的聲音更大了。

明擺著故意的。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機警的對視了一眼,撒丫子的衝進了賈家,絕佳的收拾賈東旭的機會,說啥也不能浪費了。

兩人進門後,一個抽著賈東旭的左臉,一個扇著賈東旭的右臉。

兩巴掌下去。

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狗日的混蛋,你媳婦生孩子,難產,你丫的沒事人似的唱戲,什麼玩意,不打你,都對不起老人家。”

一個拽著賈東旭的右臂,一個揪著賈東旭的左膀,拽死豬似的把賈東旭從賈家拽到了易中海的前面。

往地上一丟,不約而同的抬起腳,朝著賈東旭的屁股狠踢了兩腳。

“東旭,產婆的話,你聽到了,淮茹難產,留大的,還是留小的,你身為淮茹的丈夫,你的拿個主意。”

賈東旭冷眼瞅了瞅一臉心急的易中海。

嘴裡冷哼了一聲。

一個字都不說。

“東旭。”

“我說你這個孩子,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曉得你媳婦一天就喝了一碗小米粥嘛,要不是肚子裡面沒食,能難產?你還讓你媳婦跑到你們大院一大爺的家生孩子,我接生過好多產婦,你們家的事情,我真是第一次見,我跟你說,你趕緊給我一個準信,留大,留小,在拖延下去,一屍兩命了就。”

賈東旭繼續以沉默對敵,鱉孫打定了主意,說破大天也不給你們準信,他不相信自己不開口,院裡的這些人還敢替他做決定似的。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師徒兩人莫名其妙的交匯了一下各自的眼神。

易中海的心。

跳了幾下。

他居然從賈東旭的眼神中看到了對自己的仇恨。

“他一大爺,你是賈東旭的師傅,一個徒弟半個兒子,你相當於賈東旭的爹,你拿注意吧,時間不趕趟了。”

壓力給到了易中海。

看著巴巴望著自己的產婆及街坊。

易中海硬著頭皮。

“留小的吧。”

。。。。。。

屋內的秦淮茹。

心瞬間哇涼了一半。

她難產是難產。

不是暈了。

聽到了某些話語,也知道了某些事情。

賈東旭的所作所為,讓秦淮茹心,徹底的涼了。

唱戲,不給主意,漠不關心等等,明擺著是要秦淮茹死。

易中海的話。

也被秦淮茹聽到了。

保大保小的選擇中,偽君子居然選擇了後者,也就是說,易中海希望秦淮茹能以她的身死換取孩子的生存。

眼淚順著眼眶湧了出來。

傷心間。

聽到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身上。

心裡莫名的一暖。

在她倍感無助的時候,是兩個賈家的對頭在力挺著她秦淮茹。

事實上。

秦淮茹誤會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動機,在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心中,他們不是幫秦淮茹,而是以對頭的身份,向他們看不起的易中海說了不字。這是易中海說了保小的話題,要是他說了保大的話題,傻柱和許大茂也會出言反對。

“一大爺,您這就不對了,保小,合著秦淮茹就活該被捨棄是吧。”

“傻柱說得對,做人要一碗水端平,總不能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決定了秦淮茹的生死,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可不是您手裡的加工零件,您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易中海暗暗叫苦。

他想說保大來著。

話到嘴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變成了保小。

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的流言蜚語。

在易中海保小的話題下。

變成了真事。

街坊們的目光,瞬間變得不友善起來,賈東旭的目光也越發的充滿了仇怨,就彷彿易中海跟他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一雙惡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將易中海給生吞活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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