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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真麻煩你了不好意思我來我來。」路明非連忙接過裝咖啡杯的盤子,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阿里嘎多!Gooffee!」愷撒笑容滿面地衝女孩舉起咖啡杯,反正真聽不懂他的中文,但對他這種公子來說,是絕對不會在衝廉價速溶咖啡的庶民少女面前表現出對庶民咖啡的鄙夷的。

路明非溫和地笑笑,嗯,該怎麼說呢,眼前的真讓他有種回到高中的感覺,雖然上一世接觸的很少,也沒機會知道她的年齡,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是很年輕的女孩,戴著矯正牙套和黑框眼鏡,長髮梳成整整齊齊的馬尾辮,彆著珊瑚紅色的髮卡,身上再沒有其他裝飾物。

櫻身上也沒有任何裝飾物,但是櫻和真不同,櫻是刻意不用任何裝飾物以免引起關注,而真是還沒來得及裝飾的女孩,將來她會戴上閃光的項鍊、戒指和手錶變得blingbling,但是此刻她身上只透著紙張、咖啡、棉布和羊毛背心的氣息……

路明非心裡嗟嘆了一番自己老了之類的話,想想也確實老了,按真實年齡算的話,他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然後他就發現真的眼睛死死盯著愷撒那張帥臉看。

「咳咳……說正事吧,真小姐。」路明非提醒。

「啊,哦,是的,該說正事了,抱歉……」真立馬縮回盯著愷撒看的目光,朝眾人鞠躬九十度。

這真的不能怪她,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帥氣的外國男人,而且真的……好帥啊,就像電視上那些偶像劇裡面的白馬王子一樣……

「其實不說也沒關係,在這邊喝庶民咖啡也挺好。」愷撒說,揮手示意女孩不用太過緊張,「雖說口感單薄糖分過多,但下雨天喝庶民咖啡聊聊天也挺放鬆。」

「我們是來替真小姐排憂解難的,不是來喝咖啡的。」源稚生用日語說。

面前的咖啡放著,他沒有看不起這種廉價速溶咖啡的意思,只是單純沒有喝咖啡的習慣。

「實在不好意思讓本家的各位為我這種小事跑一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嗯,你說。」源稚生看向櫻,櫻點點頭,拿出紙筆開始記錄。

「事情是這樣的,這家店被原先的店主出售,改成了玩具店,大概幾周前,我來到這裡上班,街面上的幫會非說這間店以前是給他們交保護費的,現在也要繼續交下去,如果不交的話他們就會砸店。」

「那之前也交,現在繼續交唄。」愷撒說。

「真是……何不食肉糜。」源稚生扶額,「因為費率上漲了吧?」

「沒錯,他們說提高了百分之十五,店主也不管這事兒,一直都是我留下來獨自面對混混。」

「據我所知,這條街只有你一家店反應了保護費上漲的情況。」櫻說,「如果是大規模的上漲,我們會出面處理的,可目前的事實就是你一家店上漲了。」

「是你幹了什麼事,惹到了他們嗎?」櫻盯著麻生真,「這條街應該是屬於歌舞伎町幫會中野田組的勢力範圍內,而那個幫會一直以來都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啊……怎麼會……我從來都沒有幹過什麼事啊……」麻生真被這番話嚇得渾身發抖,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輟學高中生罷了,在校內也是以安分守己的理由被老師誇讚,怎麼會做出和黑幫沾邊的事情。

「是嗎。」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麻生真連忙低下頭去,這個女人太凌厲了。

「櫻小姐,不用為難一個女孩子吧。」愷撒出聲替她說話,「到底是什麼情況,等到那個小混混來的時候問他不就知道了,這女孩看著也不像亂來的人。」

「那就按愷撒先生說的辦。」櫻收回氣勢,

後退一步側立在源稚生身邊,就像她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她在不顯露的時候就像個透明人,永遠都垂著頭站在源稚生身邊。

於是這家玩具店裡的一大堆人開始做自己的事兒。

等到七點三十分的時候,野田壽扛著棒球棒準時過來了。

他先是看向右邊,櫃檯裡,麻生真在做賬。

事實上,她在假裝做賬,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幹什麼好,和本家的大人物們也搭不上話。

「今晚還是你值班啊。」他熟人似的打招呼。

「歡……歡迎光臨。」

野田壽剛想微笑著向她說些「晚上好」,或者「今天過得怎麼樣」之類的話,結果剛走出一步自己的脖子就被一隻手臂給攬住了。

「就是這傢伙吧?」愷撒說,半拉半拽地把野田壽帶到茶几邊坐下。

「沒……沒錯。」

「這位……嗯……怎麼稱呼?」源稚生問。

「野田組的壽!」野田壽大聲說,像是要給自己壯膽,看著茶几對面一堆黑壓壓的人,他不禁有些發慌。

不過一想到自己是野田組的成員,他的氣勢又足起來了。

在歌舞伎町的幫會中野田組不算是規模很大的,但以勇勐出名,野田壽從小看著那幫袖口繡有螣蛇紋的哥哥們在街面上出沒,他們所到之處人流自然為他們讓道,他們的背影就像是大河中的礁石那樣堅硬。

野田壽覺得天下最英武的男人就是混黑道的男人,就輟學追隨野田組的組長浩三,浩三是他的堂兄。浩三非常欣賞堂弟的志氣,把自己地盤上的七家店都交給堂弟打理,工作倒是不復雜,就是收保護費。

從那一天起,看見野田壽的白色長風衣這種店主們都會深鞠躬說您來啦拜託您的照顧生意最近又有增長,每月不用吩咐就把保護費送到野田壽的公寓。

以前的同學都視野田壽為靠山,經常引見班裡最萌的女孩跟野田壽認識,還有人說浩三有意止野田壽接管野田組,因為覺得表弟年紀輕輕就那麼有魄力。

但俗話說男人註定要走區路,七家店中原本那家賣情趣用品的忽然撤店,於是野田壽的地盤一下子縮小到六家店,保護費的數額隨之縮水。

新進駐的是家玩具店,而這位店主居然拒絕交保護費,理由就是玩具店的利潤有限,又是新開業還在賠本經營,況且從沒有聽說做小孩生意的店也要交保護費的。

野田壽決心藉機立威,把這家店的保護費上調了百分之十五,並且揚言如果不交保護費他就把店子砸了,讓店主知道對野田組無禮的代價。

可奈何看店的是個女孩子,從來不對女孩出手是野田壽的原則,他喜歡漫畫,在漫畫的世界裡,握緊刀柄的男人就能堂堂正正地活在世上。

而強者不會對女孩出手,他野田壽也算是強者。

亮出黑道的身份,這群人應該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了吧……他想。

然後他就瞄到了坐在沙發中間的,看起來像是領頭的男人襯衣內側,青色的夜叉正把惡鬼的身軀撕裂。

愷撒把狄克推多扔在桌上,「本家少主親自出面,還是一路飆車過來的,你很榮幸啊。」

黑風衣,內襯繪著鬼神圖,野田壽聽說過這些人……本家的執法人!

在進入野田組的第一天堂哥就告訴他黑幫就是要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志氣,連警察都不需放在眼裡,但有一類人堅決不能惹……來自本家的執法人!

他震驚了,完全不敢出聲,他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對方手裡的兇器他倒是看得很清楚,那柄黑色的獵刀如豹牙般兇狠,背後是鋒利的鋸齒。

他沒想到事情

會鬧大到這種地步,他只是言辭上威脅了幾句,並不是真心要漲保護費,只要店主卑躬屈膝地說幾句好話野田壽就有臺階下了,如果實在拿不出來他還能寬限到店裡賺錢了再補上。

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驚動本家的執法人,而且一次性出動了五人,五人中還有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的!莫非是本家僱傭的外籍傭兵?

各種驚恐在野田壽的腦海裡爆炸,那個外籍傭兵的話他根本聽不懂,只覺得必然是兇狠的威脅。

「你的名字。」愷撒抖動肩膀拉開西服兩襟,刻意露出襯裡的夜叉食魔圖,冷冷地看著野田壽,居高臨下地用目光威壓他。

這華美森嚴的裝飾讓他很進入角色,他現在覺得自己在日本黑道也算一個人物了。

櫻充當了翻譯,原原本本地翻譯給野田壽。

「老大,別犯中二病了。」路明非小聲提醒他。

源稚生心說你們基本都是中二病同期生就大哥不說二哥了好麼?他懶得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起身沿著貨櫃熘達,目光掃過那些塑膠的路飛、左助和涼宮春日,還有角落裡一人高的高達模型。

既然是櫻充當翻譯他就沒什麼可操心的,就算愷撒和路明非胡說八道櫻也會翻譯成正常的話,野田壽這種管幾個店收保護費的小混混完全不入流,對於本家來說沒有處理這種人的標準流程,也就是嚇唬一下了事。

「東京都新宿區歌舞伎町野田組……未來的三代目野田壽,現在是跟著二代目野田浩三做事……」野田壽垂頭喪氣。

「不用說得好像什麼新宿區黑道名門似的,我記得野田組原來是負責新宿區的下水管疏通的,在新修了排水系統之後你們沒有事情做就在街面上收保護費,是麼?」櫻冷冷地說,「你們這種小幫會在本家那裡排不上名次,就你們還敢提高保護費的費率?」

「這個店以前給組裡交保護費,現在換了店主就不交了,」野田壽覺得自己是在被警察問話,「上漲費率什麼的只是說說,按照以前的規矩走就好,大家都是講規矩的男人。」

「沒聽說過玩具店也要收保護費的。」櫻說,「另外,我是女人。」

「玩具店和情趣用品店也沒多大區別……總之都是賣些好玩的東西……」野田壽小聲說。

「還耍嘴皮子?」櫻一拍桌。

然後愷撒反手抓起桌上的狄克推多,漆黑的刀刃如電光般閃爍,鋒利的寸芒眨眼間便停在了野田壽的脖頸前。

他雖然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不過櫻都拍桌子了,一定是談不攏。

對於談不攏的事情,他的辦法就是用狄克推多解決,至少得解決提出事情的人。

喉頭不自主地滾動,豆大的汗珠從野田壽的額角滴落,執法人當真是如凶神一樣的狠角色,用的刀好像也格外鋒利,刀刃劃過自己咽喉的一瞬間自己的生命也該結束了吧,和自己成為英武男人的夢想一起……

他現在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是怎樣的幼稚,難怪歌舞伎町的黑幫男人們都不願提起本家的幹部,和這樣無情的死神一比自己的確就是沒長大的小孩,幼稚到可笑。

「請不要動刀,愷撒先生。」櫻說,「還沒到動刀的時候。」

「好。」

愷撒收回刀,繼續居高臨下地用目光威壓野田壽。

「老大這是完全進入角色了啊……」路明非尷尬地笑笑。

「你多大了?」櫻問。

「平成六年五月四日生,雙子座,屬狗。」

「不像雙子座。」夏彌忽然插話,「倒是像個死巨蟹座。」

櫻猶豫了一下翻譯了。

「上升星座是巨蟹,金星也落在巨蟹,確實是偏巨蟹的

雙子座。」野田壽不知為何本家的幹部對星座也這麼有研究。

他在國中是星座社的成員,被問起年齡的時候這麼說比較討女孩開心,所以平時總是這麼報年紀,剛才純粹太過緊張不由自主地就把雙子座和屬狗說了出來。

櫻實在不想這種無聊的對話繼續下去了,她轉向真,「再確認一下,是你向本家投訴說野田組不僅要收取玩具店的保護費而且擅自提高費率?」

「是的,」真小聲說,「店長說店剛剛開起來還在虧本經營進貨週轉都要錢,而且玩具店賺的錢也不夠交保護費的,如果不能把黑幫趕走就乾脆關店算了。」

「我新入職不久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如果丟掉工作我就賺不了錢去讀大學……所以就冒昧地打電話求助了。」

「這種小事也不是不能商量……」野田壽說。

櫻的袖口中滑出短刀,她把短刀卡在野田壽的後頸,「本家的人來了你也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我想你還不知道自己所犯的錯誤有多嚴重,這條街甚至歌舞伎町乃至於整個新宿區的保護費費率都是固定不變的。」

「在這條街上沒有人敢提增加費率,提過的人都死了,本家不允許這類事情影響這條街的繁榮,所以通常都是採取最嚴苛的處理方式,總而言之,這件事可以很大。」

「而我們通常採用的處理是,澆成水泥樁埋在東京灣底下。」

「喂喂……剛剛誰說不用動刀來著?」路明非吐槽道,「甚至這會兒都要澆人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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