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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山聽了楚平這話,心中倒是著實有幾分遊移起來,他自己的孫兒自己是信得過的,可是就怕那桃家姑娘是個什麼不檢點的女人,用些腌臢手段引誘了他心思恪純的孫子去也未可知,便只道:“你跟那個桃家姑娘是怎麼回事?!”

楚平眉頭緊皺,略微側頭看了一眼伺候在老太太床邊的秋月,心中隱約猜了個大概。

楚平對楚元山坦然道:“桃家姑娘的事,還要從正月二十五,祖母初病時說起,那日,媒人邵氏領著桃家姑娘來家裡想拜會祖母和娘,但是白管事以祖母病著、我娘不在家為由,攔下了他們。

邵氏覺著第一次登門就吃了閉門羹,是對桃家姑娘不尊重,便又與白管事懇求了一番,卻遭了白管事一頓羞辱。”

秋月聽楚平這樣說,連忙跪在地上,對楚元山道:“老太爺,不可能的,我爹在楚家做了這麼些年的管事,怎麼可能出言羞辱來訪的小姐,大爺當時又不在那裡,肯定是錯聽了旁人的誣陷。”

秋月的話十分有理,楚元山瞭解楚平,也瞭解自己家做了三十年的管家的白兆文,他不可能連這點小事都處置不好,還得罪旁人,除非那來人胡攪蠻纏。

楚平看了一眼秋月,心中幾乎已經確定了是她在背後搬弄是非,楚平原本也猜到,秋月對自己有意,白兆文才會故意攔阻桃夭。念著秋月對自己的愛慕之情,楚平並沒有點破這事,只是暗中周全,幫他們父女遮掩過去。

他這些日子有意疏遠秋月,貼身的事情不再讓她服侍,也是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少生妄念,等娘回來,楚平便打算讓娘給秋月說門不錯的親事,給她添箱,讓她風風光光嫁人,也算全了這麼多年的主僕情分。

可誰知道,她今日也不知道發了什麼顛,竟然鬧了這麼一大場,倒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楚平嘆了一口氣,才對楚元山道:“祖父,邵氏來時,我並不在場,我所說的也都是道聽途說,祖父可召那日守門的小廝過來細細查問。”

楚元山一個眼色,連翹已經應著出去吩咐丫鬟尋人,不多時四個小廝躬身進來,看著楚平跪在地上,他們哪裡敢站著,都撲通跪了一地。

楚元山問道:“你們是那日在外院當值的小廝?”

其中兩個應著:“奴才是那日守門的。”

另外兩個道:“奴才那日在倒座當值。”

久榮也在裡頭。

那日說來倒也巧,因著楚平不在家,久榮正在倒座裡跟幾個小廝胡侃吹牛。也撞見了外頭事情的始末,跟著看了半天的熱鬧,方才有婆子過去傳那日當值看門的小廝,久榮拉著那天跟自己一塊在倒座說話的小廝,跟著一起過來了。

一則是想看戲,弄清楚內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二則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幫著楚平說話。

楚元山肅然道:“正月二十五,有位桃家姑娘來訪,外院到底出了什麼事?”

四人看著跪在前頭的秋月,卻也三緘其口,若是誰在這兒告了白管事一狀,後頭的日子怕是都不好過。

楚平先開了口:“秋月,你領著這裡的丫鬟婆子都退下。”

楚平開了口,秋月也不敢公然違抗,否則,便太露了她的司馬昭之心。

秋月起身領了眾人出去,可這四人彼此對視一眼,眸子裡還是遊移,這四人彼此作證,若是誰多說了一句什麼,白管事很難不知道。

楚元山原本不信,可是如今再看這四人的神色,便也當真起了疑心:“久榮留下,你們三個出去,讓連翹守著門,不準一人靠近,你們三個立在門外,不許交頭接耳,一會兒一個一個得進來回話,若是有誰口供跟其他人不一樣,即刻打一頓板子趕出去。”

四人一聽連忙磕頭求饒,滿口應著不敢有一句假話。

這三人退出去,楚元山這才讓久榮將那日在門口看見的一五一十得說清楚。楚元山知道久榮是楚平的心腹,所以讓他先說,若是他敢偏袒楚平,口中有半句假話,後頭的三人也都可查驗出來。

久榮見這裡再沒了外人,便也顧不得那許多,將白管事所言但凡他能記著的,盡數說了。

楚元山和老太太徐氏聽著久榮繪聲繪色得說著那日白管事口中那些難聽的字眼,眉頭皆是皺了起來,實在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自白兆文之口。

楚元山最後才問:“那桃家姑娘呢?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久榮如實回著:“那桃姑娘一直坐在馬車上,一句話沒說,直等到後頭白管事和邵太太快動起手來,她才下了馬車,攔著邵太太,好言相勸,把邵太太勸回家了。”

楚元山擰眉聽著,呵斥了一聲道:“若有半句假話,就是他也護不住你。”

久榮連忙磕頭:“奴才說的都是實話,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楚元山不理會他賭咒發誓,只命他出去,叫另一個守門的小廝進來。

這幾個人雖則那日都被白管事呵斥了一通,不許他們亂說話,可是如今這老太爺一個一個得審,若是旁人都說了真話,就自己說了假話,查出自己來,那可是丟了飯碗的大事,總沒有人願意冒這個風險。

再則,那久榮是跟著楚平大爺的,方才久榮也跟她們講了,他今兒早上還跟著楚平出去,是去陳家賠罪的,這是什麼意思,楚家的大少爺是偏向那邵太太的,久榮是偏向楚平的,那他們當中至少已經有一個人說了實話。

三人在門外糾結了半日,最後還是熬不住,選了實話實說。

久榮一個人的話,楚元山不信,可是如今眾口一詞,倒是當真不能不信了。

楚元山只讓四人立在門外候著,這才對楚平道:“那你與她在酒館私會,又是怎麼回事?”

楚平聽著楚元山口中那樣難聽的言辭,也知道若不是有人這樣向祖父告狀,祖父自己是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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