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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尋常體修經過這般強力的重量,大多早已經脈寸斷,肌肉撕裂,這女娃娃卻依舊能穩穩地站在四處,她的肉身強度絕對不可小覷。

那長老的眸色暗了暗。

那藤蔓似是察覺到了危險,開始越發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無數毒液自他的藤身飛射,幾位長老見狀,雙手結印,只見一道鋒利的劍光閃過,那黏著他們的地方瞬間被撕裂開來,透明的結界將那猛地將那藤蔓捲入其中。

丞肆與引玉飛身後退了幾步。

顧南挽這才鬆了口氣,她的兩條胳膊顫抖個不停,她有些脫地上一坐,隨即又被那長老連忙拉了起來,強行拽著她四處走了走,溫暖的靈力湧入她的體內,那紅頭髮長老對她露出了個笑意,“現在可不能坐下,起來多走兩步!”

顧南挽聞言有些無措地跟在那長老身後,她極少面對這般善意的笑容……她只能強忍著疼痛,跟在那長老身後,繼續走動。

那長老的指尖劃過他們的掌心,只見那黏在他們手心的藤身緩緩脫落,她這才發現她的掌心盡是被那藤蔓腐蝕出來的傷痕,鮮血自她的掌心溢位,經脈更是像被砂紙刮過一般,隨著她的呼吸,血腥味上湧。

顧南挽疼得皺起了眉頭。

她指尖顫抖著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枚靈丹塞入了口中,濃郁的靈力流入她的體內,緩緩地修復著那些破碎的傷口。

那幾位長老打量著那株藤蔓,一番研究之下,卻發現這藤蔓竟是早已消失數千年的觸升藤,它的表皮可以分泌多種毒液,乃是萬生草的伴生靈草之一,它藉助萬生草綻放之時的氣味吸引獵物,吸食他們的精血,乃是極為危險毒辣的一種藤蔓。

也不知為何,竟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這秘境之中古怪的東西著實多的令人費解,就在先前,還出現了幾種早已滅絕的靈獸。

也不知究竟是哪位前輩,竟能夠創造出這麼一個神奇的秘境。

就在他們研究那藤蔓之時,他們掛在腰間的玉牌再度瘋狂地閃爍著,那幾位長老連忙取出玉牌,卻見尋歡宗的名字再度瘋狂地閃爍著。

他們忍不住心中疑惑,這尋歡宗這幾日是倒大黴了???怎麼還挨個出事兒的?!

他們來不及多說,只匆匆將那藤蔓收服,那紅髮長老拍了拍顧南挽的胳膊,見她胳膊依舊顫抖個不停,他從袖中取出了一枚靈丹,遞到了她的手中,叮囑她多加小心,便又匆匆離去。

在他們臨走前,顧南挽看到其中一人的玉牌之上,尋歡宗的名字正瘋狂地閃爍著,顧南挽隱隱看到了一個陸字,她的心中一跳,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取出玉牌,便見不過瞬間,與她同隊的幾人名字便已暗了大半。

陸悄悄與羅司焚的名字正瘋狂地閃爍著。

顧南挽指尖一顫,她有些心煩意亂地將那玉牌扔到了儲物袋之中,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顧南挽抬起頭,便見丞肆與尋歡宗弟子正對著一塊玉牌,小聲說著什麼,隱隱約約的呵斥聲自對面傳來,丞肆的面色有些難看,漆黑的眸子宛若寒潭一般,幾乎可以掉出冰渣子,露在袖子外的手背青筋凸起,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丞肆微微側首。

顧南挽連忙收回了目光,她尋了個乾淨地方坐下,吞下了兩枚靈丹,卻在這時,微涼的氣息落在她的身側,似是海浪湧過,帶著海水的清新與雨後溼潤的氣息。

引玉包紮好手上的傷口,坐到了顧南挽的身旁,“方才多謝了。”

“等會要一起嗎?我覺得我們配合的很默契,到時候咱們聯手定能踏平這小三界,橫掃全場!”

顧南挽神色不變,她又吞下了兩枚靈丹,濃郁的靈力拂過她的傷口,“不要。”她遇到這人就沒發生過什麼好事兒!

引玉聞言,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方才那是意外,其實我很能打的?”與他一起的那些弟子見狀,亦紛紛湊了上來,顧南挽方才的壯舉給簡直給他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因而,哪怕她只是練氣期,他們也紛紛遞出了橄欖枝!

“來吧,到時候咱們的那些積分全部平分!”

“對啊對啊,我看姑娘你簡直力拔山兮氣蓋世,呆在那尋歡宗著實委屈你了,不如你直接來我們這裡,我們長老是體修嘿嘿!我們宗門可有錢了!”

尋歡宗一行人,“???”

他們還在這兒呢,這群人挖牆腳挖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嗎???這顧南挽好歹是他們尋歡宗的人吧?!

丞肆也是忍不住,時不時地看向顧南挽所在的方向,偏偏師傅還在對面問話,他根本無法去找顧南挽。

顧南挽被他們吵的有些頭疼。

卻見引玉微微彎了彎眼睛,明亮的日光落在他的側臉之上,漂亮的桃花眼之中卻彷彿綴滿了星光,顧南挽呼吸一滯,她默默地移開了點位置,涼涼道,“你突然離我這麼近幹嘛?”

引玉聞言露出了個無辜的笑容,“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在色誘你啊。”

顧南挽,“???”

這是可以說出來的嗎?

丞肆聞言面色大變,若非正在與師傅聯絡,他幾乎快要剋制不住心底的暴怒,便要衝出去好好教訓這個孟浪的登徒子!

他的胸腔似是被螞蟻啃噬了一般,密密麻麻的酸澀上湧。

他難得地開始注意一個男修的樣貌,隨即,面色卻是越發酸澀,哪怕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引玉,的確生的十分好看,哪怕在顧南挽身旁,亦是不落下風。

從方才到現在,挽挽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

好在顧南挽對那群人亦是冷眼相對,他這才鬆了口氣,他的目光落在玉牌之上,只聽師傅恨鐵不成鋼道,“你這次必須拿到第一名!否則我怎麼向掌門他們交代?!”

漆黑的眸子暗了暗。

顧南挽被他們吵的頭腦發昏,她面無表情地低下頭,開始查探自己體內的靈力,經過方才一事,她雖然還是未突破,體內的靈力卻已隱隱有了波動,不再像是先前宛若一灘死水一般,那靈力似是溪流,正緩緩地衝擊著她經脈阻塞之處,顧南挽眼睛一亮,總算看到了一絲希望。

那萬生草對她的確是有用的!

若是能再有一株萬生草便好了……偏偏方才那萬生草已經被連同那藤蔓被一同帶走了。

顧南挽有些心疼,卻聽引玉輕笑了兩聲,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將她籠入其中,他在袖中摸索著,而後,修長的手落到了她的面前,只見他的掌心赫然躺著幾片熟悉的葉子,那葉子經過方才的掙扎,蔫噠噠的。

“與我們一起,這幾片萬生草便歸你。”

顧南挽眼睛一亮,她飛快地將那葉子抓入手中,隨即拍了拍袖子,一本正經道,“今後請多指教。”

“在下顧南挽。”

………………

叢林深處,枝葉掩印間,高大的身影立於暗處,清風拂過,捲起了他銀色的長髮與黑色的長袍。

日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灑落在他的面頰之上,落下道道斑駁的倒影,他的面色有著淡淡的,長久不見日光的蒼白,琥珀色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遠處的那群身影,他指尖動了動。

沉四看了那幾人一眼,他摸了摸下巴,忽的感嘆道,“別說,這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還挺配。”

“。”

戚無宴眉頭微蹙。

顧南挽正小心翼翼地將那萬生草收入儲物袋中,卻在下一秒,猛地抬起了頭,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再度籠罩在她的身側,袖中傳來一陣徹骨的涼意,顧南挽面色微變,她的指尖一動,便察覺到那被她丟掉的白骨,已再度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她的袖中。

那白骨之上涼意肆意,似是暗示著什麼。

顧南挽只覺得背上的汗毛都瞬間炸了起來。

偏偏其他人都是神色正常,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第16章離開秘境!

離開秘境,尋找出路!!!

清風拂過,茂密的枝葉發出些微沙沙的聲響,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灑落,明明滅滅間,似有暗流湧動。

顧南挽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叢林之中,依舊沒有看到一絲的異樣。

那股陰冷的氣息卻一直籠罩在她的身側,顧南挽深吸了口氣,許是被他嚇得次數太多,除卻一開始的害怕,她現在竟詭異地平靜了下來。

甚至還有心情思考她接下來該去哪裡,她坐在那巨石之上,面無表情地又吞下了幾枚靈丹,溫厚的靈力滑過經脈,一旁的蕭山弟子看了眼玉牌,眼見身後的人正飛快地追上來,他挑了挑眉頭,“走吧,那個御獸宗現在分數漲的也太他娘……”

那男修話說到一半,似是想到顧南挽還在,他勉強打住,“太快了!”

那御獸宗在這裡可以號令秘境中的靈獸,比起其他人,本就有極大的優勢,現在又鉚足了勁往上追,再這般下去,不用多久,便可超越他們。

顧南挽聞言,她將那暗處的戚無宴拋到腦後,站起身,便打算與他們一起離開,想到那些靈石靈草,她再度充滿了幹勁!

卻見丞肆忽的抬起頭,神色有些嚴肅,“挽挽!”他看著顧南挽,欲言又止。

引玉眸光閃了閃,他的指尖落在腰間的長劍之上。

與此同時,便見一隻帶著凌冽劍意的紙鶴穿透虛空,驟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那紙鶴只在尾部尾部有著一點銀色烈焰的痕跡,似是一點星火,察覺到那紙鶴之上的氣息,顧南挽眼睫一顫。

她認出,這是聞鈺仙君的印記。

這紙鶴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記憶湧上心頭,顧南挽的指尖微微有些顫抖,她忍不住退後了一步,只見那紙鶴停留在她的面前,靜靜地浮在空中。

她第一次覺得,這紙鶴可以飛到秘境之中是那般的不合理。

顧南挽抿了抿唇,在她第一次見到聞鈺仙君之時,她與那群弟子正在森林中獵殺靈獸,而她因為身上染了血,正在被一隻灰狼追逐。

那些尋歡宗的弟子根本懶得理她,眼見那灰狼即將咬斷她的脖子,卻有一把鋒利的長劍劃破虛空,徑直穿透了她面前的灰狼,將那灰狼死死地釘在樹上,滾燙的鮮血灑在了她的臉上,月光落在那長劍之上,折射出凌冽寒光,她清晰地看到,那長劍尾端有著一道玄妙的烈焰印記。

白衣男修御風而來,悄無聲息地落在了樹梢,夜風捲起了他的長袍,月光傾瀉在他的腳下,他便那般踏著滿地月華,站在她的面前,眉目如畫,清冷出塵,寒潭似的眸子專注地看向她。

他問她的第一句話,便是可否願意拜他為師。

那一瞬間,她聽到了周圍那群弟子的驚呼聲,以及低低的抽氣聲。

顧南挽沒多想,便直接大喊了一師傅!

那人似是有片刻的愣怔,他輕笑了一聲,隨即,給了她一塊玉簡,命她三日後,直接去那潮生山尋他。

隨即,他便像是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餘點點的靈光閃爍在林間,與那漫天的星光交織,若非手中的玉簡與那滿地地狼血還在,她幾乎以為那些只是她的錯覺。

在他走後,那些平日裡總是嘲諷她的弟子卻是一改往日的尖酸刻薄,小心地恭維著她,顧南挽這才知曉,方才救她之人名為聞鈺,尋歡宗的長老之一。

他十七歲便已結嬰,百歲便已踏入大乘期,乃是這修仙界最為厲害的劍修。

萬海潮生,聞鈺劍起。

所有人都說,他可能會是近萬年來,最早突破那個境界之人。

顧南挽帶著滿心的期待,便義無反顧地衝上了潮生山。

顧南挽那時候認為,定是聞鈺仙君發現了她天資不凡,這才不遠萬里跑下山來收她為徒。

她甚至以為自己就是下一個劍仙!

然而現實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那麼多年來,她的修為停滯不前,靈力滯澀,紋絲不動。

就在她自己都幾近絕望之時,聞鈺仙君卻依舊如往常一般,教導她修煉。

聞鈺仙君雖是沉默寡言,冷漠孤高,卻也會耐心地給她功法,教她劍招,為她鑄造最為鋒利的長劍,甚至會在她思念爺爺時,難得跑下山去為她買最漂亮的裙子與首飾。

他教導她,在外歷練之時不能穿的太過花哨,那樣會被別人當做活靶子打。

亦會在她中毒之時,整夜守在她的塌邊,告訴她,他定不讓她死的。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他掌心的溫度。

然而,就在顧南挽感動的一塌糊塗之時,卻陡然知曉,她身上的毒卻是聞鈺仙君親手種下的,他親手將她培養成了為陸悄悄所生的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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