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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官！”大小姐老鴇和媒體記者們相談甚歡，而她的大律師也當眾叫住了檢察官。
“你這是勉強立案！我的委託人投資宴會服務生意。
她不知道任何賣音的事情，也和那些事情沒有任何干系！”
“我們在突擊搜查中找到的記錄可不是這麼說的！”檢察官冷笑。
“最多算間接證據！”大小姐老鴇的大律師不以為然，然後用出了山姆大叔的經典伸手指鏡頭的動作，自信滿滿道：“咱們法庭上見！”
如果不是周圍全是媒體記者。
只怕他這時候來一句：“我上面有人！”
然後瘋狂大笑，絕對非常應景。
檢察官也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底氣如此。
因為牽涉到太多的名人，有權有勢的上流人士了。
一旦這些人發力，區區一個檢察官，是扛不住壓力的。
要知道名單上光是億萬富翁，就有足足15個，讀著就像社會名人錄。
不得不說，太過諷刺。
上流和下流，只在一念之間。
西遊記中，神佛和妖魔，同樣也在一念之間。
果然是經典詠流傳啊！
雖然明知道是自找沒趣，但檢察官還是按照名單去拜訪，希望能讓他們出庭作證。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是絕對不可能出庭作證的！”
第一個被找上的億萬富翁，長得很像蓋茨。
此刻正在給孫子舉辦生日派對，直接拒絕了檢察官的請求。
“我也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會收到傳票，不用我提醒你，你也該明白做偽證的嚴重後果。”
檢察官威脅，哦，不，專業術語叫做施壓。
“你敢給我傳票，強制傳喚我出庭作證，那我會確保你以後只能起訴亂穿馬路的。”
長得像蓋茨的億萬富翁，也不裝了，直接反過來威脅施壓。
牽涉到這種事情裡，一旦鬧開，他可能會丟臉。
但如果他真丟了臉，檢察官一定會失去更多。
檢察官無功而返。
“現在怎麼辦？”同事詢問：“還查下去嗎？”
“你覺得該放棄？”檢察官看了過來：“這不僅是謀殺，也是涉及公共衛生安全的大事！”
“我都知道，但單靠我們想要抗住這份壓力，實在太苦難了。
我聽說神探查克也介入了，要不然我們問問他的意見？”同事提醒道。
“這個再說吧。”檢察官想了想，搖頭道。
“你是怕一旦他介入，就徹底沒退路了？”同事自然明白他擔心的是什麼。
“神探查克的作風，我們可早有耳聞，東海岸那些同行可是叫苦連天啊。”
檢察官也沒有隱瞞的意思，苦笑道：“事實上，紐約地區檢察官早就想把他推到我們這邊來。”
“那就再看看吧。”同事笑道。
他也不想和如此耿直較真的神探查克走太近。
那邊。
天蠍的住處。
查克走後。
女服務員佩吉走了上去，對著忙碌的沃特打了聲招呼：“查克過來，你怎麼不下去？”
“我正在忙。”沃特示意他正在忙碌。
一個桌上木質迷宮內，被他放進去了一隻小白鼠。
“這是在幹什麼？”女服務員佩吉看著他正在忙活的小白鼠。
“如果我能繪製下載這小傢伙對迷宮的記憶，我就能對人做同樣的事情。”沃特一邊記錄一邊說道。
“為什麼？”女服務員佩吉不解。
“那樣我就能永久儲存一個人的想法、意識和他的靈魂。”沃特介紹道：“只可惜我的搭檔只是一個愚蠢的老鼠。”
“為什麼要這麼做？”女服務員佩吉好奇道。
“你不覺得這很酷嗎？”沃特強笑了一下。
“不，我只覺得這份恐怖！”女服務員佩吉搖頭：“我可不想哪一天成為某個人的電子寵物。”
“……”沃特一滯，反駁道：“你懂什麼！你以為什麼現在就不是某個人的電子寵物了嗎？
有種科學猜想，我們現在的宇宙和一切，都不過是某個人的一個念頭所化。
你如果只陷入對這種偉力的恐懼裡，那麼除了恐懼，你一無所有。
但如果你去研究去掌握，最終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能戰勝恐懼，掌控恐懼……”
“然後成為上帝？”女服務員佩吉打斷道：“連查克都不敢作此想像吧。”
“他是他，我是我！”沃特抬起下巴：“不過我倒希望他沒有這等想象力和野心……”
“你想要永久保留誰的意識、記憶和靈魂？”
女服務員佩吉聽出了沃特的後半句，對他日常羨慕妒忌查克沒有多大興趣，問出了她感興趣的關鍵問題。
“我姐姐。”沃特在女服務員佩吉漂亮的大眼睛下，還是沒有抗住，說出了真相。
“OMG!”女服務員佩吉吃驚道：“她怎麼了？”
“小時候她生了一場病，不過幸運的是，她活了下來。”沃特介紹其自己的姐姐。
“但是我無法幫助她，感覺她像是在被吞噬，而我卻無能為力，我解決不了她的問題。
以現有的醫療水平，無法解決她的問題。”
“所以你想著如果能保留她的記憶、情感和靈魂，那就永遠不會失去她了？”女服務員佩吉感嘆道。
在沃特點頭後，她立刻搖頭：“怪不得查克不看好你。”
“你也是這個想法？”沃特臉色一黑，卻是又想起之前他們這些超級天才怎麼也想不到的常識問題，竟然被眼前這位一一指出，搞得他們這群超級天才就像是傻子一樣的尷尬場面。
難道這一次，在這件事情，她又有高見？
“我不知道查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在我想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女服務員佩吉說道：“你覺得現有的醫療科技無法幫助你姐姐，所以才想到用電子寵物數字永生的方式讓她活下去。
但先不說你這種數字永生活下來的還是不是你姐姐。
就說連我這個普通人也能猜到，相比於醫療科技的進步，你的數字永生，才更加虛無縹緲。
你姐姐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
有這時間，為什麼不用你的超級天才的大腦學習醫療科技，專攻你姐姐那種疾病呢？
我覺得這樣更有可能救下你姐姐吧？”
“……你不懂！”沃特有些煩躁道：“超級天才不是無所不能的上帝！
我們都有各自我們擅長的領域!
我更擅長於數字電腦領域。
醫療科技領域，就算我現在努力去學，想要短時間有所突破，也幾乎不可能……”
“查克也不行嗎？”女服務員佩吉好奇道：“他也只擅長一個領域嗎？總感覺他什麼都擅長一樣。”
“……”沃特無言以對。
“我覺得你可以多請教一下查克。”女服務員佩吉立刻知道自己叕說中了盲點，於是真誠建議道。
“萬一他有辦法呢？那可是你的親姐姐，我看到出來你對她的感情也很深。
我知道你一直在和查克較勁，但為了她，我覺得你應該放下驕傲，去嘗試一番。”
“查克也不是萬能的！”沃特有些意動，但還是搖頭。
“好吧。”女服務員佩吉見他這樣，也就聳聳肩不再說什麼，畢竟那是他姐姐，不是她的。
不過她還是覺得他做的不對。
如果真愛一個人，為了救她，絕對不會因為驕傲這些自我情緒，就放棄任何一種可能。
而且她感覺，這還不只是一種可能。
而是非常有希望的可能。
沒辦法！
神探查克給她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
相比於號稱智商197，史上第四高智商的沃特，查克在她眼中，才是真正的超級天才。
嗯。
之前查克他們嚇唬小謝爾頓，要將他開除超級天才行列。
她感覺小謝爾頓挺可憐的。
可如果真要提高超級天才的門檻，踢出一些人，她感覺天蠍就沒一個真正的超級天才。
沃特他們搞不定的，覺得完全不可能的，可能只是神探查克隨口一說，就能解決的小問題。
只可惜，沃特太在乎自己的顏面，無法接受這種向他心心念唸對標人物去求教的事情。
女服務員佩吉下去後，沃特非常煩躁的將手中的記錄本給扔在了桌上，在迷宮裡亂串的小白鼠，聽到動靜，驚恐的跑著。
其實他也知道，相比於醫療科技的進步，數字永生實在太過科幻了一點。
不說別的。
光是資金投入就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醫療支出可是佔了美利堅這個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的20%以上的GDP。
醫藥財團那是能和立國的軍工複合體並駕齊驅的龐然大物。
這麼大的體量，這麼多從業人員，又有美利堅這個舉國體制，在全世界肆無忌憚的建設那麼多軍事和生物實驗室，從事很多非常隱秘的生物醫療實驗。
普通人都能想明白，為什麼美利堅的醫療技術那麼發達。
那都是建立在海量資金，以及無數不能揭發的非人道實驗中獲得的。
相比之下，數字永生才幾個人研究？
那麼科幻的事情，又有多少資金持續投入？
想要靠他一個超級天才，工作之餘努努力，去比拼滾滾偉力加持的醫療科技進步。
即便以他的傲氣，也知道不可能做對比的。
但還是那句話，他總要做些什麼。
也只能做他擅長的領域。
因為連女服務員佩吉也知道，一旦超級天才涉足他無法解決的問題時，就會恐懼逃避。
他明知道想要救姐姐醫療科技進步更可靠一點，但卻非選擇更不靠譜的數字永生，就是在恐懼逃避。
女服務員佩吉下了樓，走到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身邊，悄聲問道：“你知道沃特姐姐的事情嗎？”
“不是很清楚。”胖青年西爾維斯特搖頭：“你和他提起了他姐姐？”
等到女服務員佩吉大致說了下她瞭解到的情況，胖青年西爾維斯特立刻得出結論。
“希望今天凱布別過來。”
“為什麼？”女服務員佩吉一愣。
“因為我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沃特有時候會在收到他姐姐訊息後，突然就變得非常狂躁、熱衷冒險。”心理大師託比分析道。
“現在如果凱布過來給我們任務，我們的領袖是這個狀態，那麼我們也會變得非常危險。”
“你們覺得查克能幫沃特解救他姐姐嗎？”女服務員佩吉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不過我知道的是，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能救沃特的姐姐，那麼這個人是查克的機率是99.9999999……%”
“查克也不是萬能的。”心理大師託比吐槽道：“別把他想的那麼無所不能，連醫療科技他也懂？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們貧窮的想象力無法理解，真正的超級天才，就是該無所不能的。”機械奇才樂樂幽幽道。
“3:2，我覺得我們該一起勸勸沃特，讓他主動找查克聊聊。”女服務員佩吉笑道。
“萬一查克能輕鬆解決呢？那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什麼好事？”老探員凱布戴著墨鏡就走了進來。
“不是什麼好事！”女服務員佩吉他們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看著老探員凱布叫道。
老探員凱布一臉懵逼，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想起他們本來就古里古怪，於是就丟開了，環視一圈問道：“沃特呢？”
“有任務了？”沃特已經從樓上走下來了。
在女服務員佩吉下來，並且和其他人談論時，他就已經下來了。
他喜歡偷聽其他人的談論。
特別是涉及自己的。
“對！”老探員凱布點頭：“立刻出發！這次我們要去見一個大人物！”
“誰？”
“賭神？”
“鋼鐵俠？”
“逗比俠之父？”
心理大師、樂樂、胖青年給出了各自心目中的大人物預期。
然後在老探員凱布無語的目光中，聽到了老探員凱布報出了真正的大人物。
“是州長！抓緊時間！”
“加州州長？”女服務員佩吉吃驚道：“我們現在就能見到這種大人物了嗎？”
美利堅可是聯邦國家，各州州長和大統領，本質上是一樣的，沒有明確的上下級之分。
在各自州，州長就相當於大統領。
前一刻還是咖啡館女服務員的佩吉，下一刻就要登堂入室去見加州州長了。
當真有一絲‘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讀書人的快樂。
這是蕪湖起飛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