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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一天之後。
張宸暫時放棄傀儡軍團計劃。
不管是成本還是效果，都遠低於預想。
只能說李媛那種情況確實屬於意外收穫，她運氣不錯。
“參與試驗的一共有十人，其中三人成功覺醒能力，成為超凡者，都是F級別，很弱。”
李媛對照著記錄結果進行彙報。
“其中有兩個人似乎失去自我意識，像喪屍一樣，會攻擊其他人，但對於同樣被您操控的我們很友善，遵從命令優先順序從您開始，然後是我，再接著是其他兩個人。”
說到這，李媛不由得抬起頭。
這種現象已經完全不能用科學和常理來解釋。
“看起來或許可行，根據初步測試，他們比普通人強大很多。”
張宸卻搖搖頭道：“再製造傀儡時候我還需要付出一部分災禍之源，數量不太多，但一旦大量製造，成本極高。”
“而且，現階段他們看起來不弱，可再過段時間，也就是普通炮灰水平。”
李媛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是不是因為晶核級別太低？”
“有可能，另一方面也與意志力有關係。”張宸沉吟道，“超凡者覺醒關鍵在於兩部分，身體能否承受超凡力量，意志能否保持清醒，他們不合格。”
“那剩下的人怎麼辦？”李媛聞言也明白這個計劃只能暫時擱淺。
待到日後晶核有富裕或許可以施行，現在，投入在傀儡軍團上面真不如他們使用提升自身實力。
“你暫時帶著他們改造吧。”張宸嘆了口氣，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男的送去做苦力，女的先暫時承擔一些簡單事務，你主要觀察那幾個傀儡，詳細記錄各種情況。”
“我明白了主人。”李媛點點頭，心中有些竊喜。
雖然只是邊緣事物，但她確實已經獨當一面，這說明自己地位更加牢固。
之前種種付出是有回報的。
在末日中經歷過許多事情，她早已經認清楚世界真相。
“主人，您接下來要回市區麼？”
李媛合上記錄，面對張宸主動跨坐在他腿上，引導著他的雙手探索自己身體後方。
“昨天晚上懲罰還沒有結束，不如讓我來代替怎麼樣？”
“您看，我已經準備好了。”
張宸感覺到手指觸碰到某個冰涼物品，不用細看也能想象是什麼情況，不由得詫異道：“來的時候帶著的？”
“當然，畢竟要提前做好準備。”李媛說著又拿起挎包開啟，“我還帶了些其他東西。”
張宸看著裡面的繩子，相機有些不解。
李媛主動趴下柔聲說道：“我想和主人留下些獨有的畫面，外面風景這麼好，您覺得呢？”
張宸眉頭微皺輕聲道：“外面這個溫度，即便是超凡者也很難忍受。”
“只要您開心，我就算是死也沒有關係。”李媛千嬌百媚地說道，“何況，主人您這麼能幹，一定會讓我一直保持溫度的，不是麼？”
話說到這份上，張宸還有什麼理由拒絕，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幾十種不同情境，每一個都讓人血脈噴張。
他當即就要起身付諸行動。
李媛卻抬手阻止：“主人，我們現在就要開始……”
片刻之後，兩個人以某種奇怪姿勢離開別墅。
李媛整個人掛在張宸身上，隨著每次移動，臉上都會露出既痛苦又興奮的表情。
嘴裡那個尾端呈心形的奶嘴更是阻擋一切聲音。
至於張宸只有一個感覺。
刺激！
就這樣，兩個人在野外，在雪地中拍攝了一張又一張照片，記錄下一段有一段影響。
極寒溫度下，李媛哪怕是超凡者也要忍受巨大痛苦，可她偏偏不依不饒。
繩子作為輔助道具，發揮重要效果。
最終，拍攝成品很完美。
代價就是李媛幾乎昏死過去。
“主人，給我倒杯咖啡。”
回到別墅中。
半晌過後李媛才緩過，歪著頭頤指氣使地說道，還眨了眨眼睛，十分俏皮。
這和她平常狀態截然相反，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作吧你就！”張宸搖搖頭，依言而行。
他能夠理解李媛這種行為，缺乏安全感，所以用近乎極端的方式想要討好自己。
事實上，如果他拒絕，李媛只怕會更加擔憂。
而且，他也好奇，這丫頭又要玩什麼花樣。
很快，咖啡衝好。
李媛接過並沒有用來暖手，也沒有品嚐的意思，而是起身半跪在床上，將咖啡放下正下方，然後招了招手示意張宸過來。
“主人，水在外面會凍住的。”
沒頭沒尾的話瞬間讓張宸倒吸一口涼氣。
只能說，確實會玩。
張宸嗤笑一聲，後退兩步欣賞表演：“其實，想喝的話新鮮的也有。”
“我都要。”李媛媚眼如絲。
於是乎，原定於當天回去的他們拖延到第二天。
回到度假山莊。
眾女對此似乎並無意外。
“我就說不可能當天回來吧？”蔣依依朝著夏晚晴伸出手。
“外面有什麼好的。”夏晚晴將一條鑽石項鍊遞給蔣依依，沒好氣地說道，“有人是真不怕死。”
“美女，你是真的勇。”林楠湊過對著不能下地的李媛看了又看，然後將手工製造的髮釵交給方玲，嘖嘖稱奇。
其他幾個人顯然也參與其中，賭注都是一些名貴珠寶。
末日前，這些東西哪個都價值千百萬，可現在，半分錢都不值。
甚至倖存者們蒐集物資的時候看都不會看。
佔地方還要費心思儲存，有那功夫多拿兩個罐頭不好麼?
而度假山莊這邊則不然，倖存者們訓練有素，物資統一搜集分配，也沒有什麼生存危機，自然有功夫那點別的。
大家都有眼睛，知道討好這幾位姑奶奶比什麼都有用。
女人嘛。
哪個不喜歡首飾。
眾女幾乎都有好幾盒子名貴珠寶。
就連林楠這個新來的，也受到好幾套。
“好了，說正事吧！”
張宸打斷眾人調笑，將話題拉回。
眾女立刻嚴陣以待。
她們很清楚今天能夠在這裡互相取笑，衣食無憂，靠的是誰。
對於張宸每句話。
她們都必須要遵守，聽從。
這就是她們的末日生存法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