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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工頭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工棚。

我站在工棚裡,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雜陳。

這個看似普通的工地,卻處處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我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

正當我彎下腰,準備整理這些雜亂的物品時。

工棚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一個獨眼的宿管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陰森。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你初來乍到,我就和你說說工地的規矩。不多,也就五條。”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身子,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心中充滿了好奇和不安。

“第一,子時後嚴禁離開工棚。”他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第二,晚上睡覺的時候,遇到有人敲門,無論如何也不能開。”

他繼續說著,臉上的表情愈發嚴肅。

“第三,不得擅入未封頂的東區樓體。”

“第四,禁止撿拾工地物品。”

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聲音沙啞起來:“第五,逢七不出工。”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第五條啥意思?”

宿管微微一笑,他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就是說,每月七號、十七號、二十七號休息。”

我輕輕點了點頭,在心裡默默盤算著。

今天是十六號,明天可就要注意這條規矩了。

“為啥工地會有這樣的規矩?”我還是忍不住問道,試圖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合理的解釋。

宿管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好好賺你的錢就行!”

他的回答簡單而又敷衍,讓我更加摸不著頭腦。

但我知道,再追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隨後,我開始收拾東西,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不過是把那些鍋碗瓢盆擺放整齊,將床鋪整理了一下。

收拾完後,我換上了工裝。

工裝散發著一股陳舊的味道,穿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但我也只能忍著,畢竟我原本的衣服更髒。

這時,一個老工人走了進來。

他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眼神中透著冷漠和疲憊。

他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就往外走。

我知道他是來帶我去打灰的,便趕緊跟了上去。

在去工作地點的路上,我滿心期待地向他詢問打灰的技巧和配比,希望能儘快掌握這項工作。

然而,老工人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你不需要學那麼多,我咋樣你咋樣。”

他的話讓我心裡一涼,原本高漲的熱情瞬間被澆滅了一半。

但我也明白,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我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就這樣,我跟著老工人來到了打灰的地方。

攪拌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揚起的灰塵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我按照老工人的示範,笨拙地開始了工作。

我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生疏,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滑落,浸溼了我的衣衫。

在接下來的一下午時間裡,我機械地重複著那些動作,腰痠背痛,疲憊不堪。

終於,收工的哨聲響起,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工棚。

躺在床上,我回想著這一天的經歷,心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這個工地的一切都讓我感到神秘而又詭異,那些奇怪的規矩、冷漠的工友,都像是一個個謎團,等待著我去解開。

傍晚時分,二十幾個民工正蹲在路基上扒飯。

他們的安全帽早已泛著厚厚的油汙,指甲縫裡嵌著洗不掉的水泥渣。

其中有個駝背老頭甚至就地取材,用一根鋼筋當作筷子,毫無顧忌地夾著飯菜往嘴裡送。

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片刻的進食時光裡,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頭頂正懸著一縷若有若無的黑霧。

黑霧就像被無形魚鉤勾住的將死之魚,在他們頭頂徘徊不散,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我有心想要詢問,可還是沒有開口。

這時李工頭走了過來,他笑眯眯遞給我五張百元大鈔:“你第一天來工地,乾的不錯,剩餘的算你的獎金。”

我顫抖的伸出手,接過五張百元大鈔,整個人欣喜若狂。

不管怎麼樣,這待遇實在是太豐厚了。

看著我興奮的樣子,那些吃飯的民工,一個個對視一眼,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整個工地。

白日裡喧囂嘈雜的工地,此刻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寧靜。

我躺在工棚狹窄且硬邦邦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工棚裡悶熱潮溼,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和黴味,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

窗外,月光透過破舊的窗簾縫隙,灑下幾縷清冷的光,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影子。

我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白天在工地的種種經歷。

那些奇怪的規矩、冷漠的工友,還有獨眼宿管那陰森的笑容,都像一團團迷霧,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咚、咚、咚、咚”,聲音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晚,卻顯得格外清晰。

我的心猛地一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敲門聲,不多不少,正好四下。

我立刻想起了那本書上,提到的一種說法——人敲三,鬼敲四。

難道,門外站著的不是人?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心跳聲在我耳邊如擂鼓般作響,我甚至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每一下都像是在挑釁我的神經。

我緊緊地抓住被子,手心裡全是冷汗。

“誰……是誰?”我顫抖著聲音問道,然而,回應我的只有詭異的敲門聲。

我知道,按照工地的規矩,晚上睡覺遇到有人敲門,無論如何都不能開。

但此刻,恐懼和好奇在我的心中交織,讓我陷入了極度的糾結之中。

門外的“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猶豫,敲門聲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開門,一旦開了這扇門,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

我蜷縮在被窩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引起門外“人”的注意。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終於停了下來。

我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輕很輕,若有若無,是惦著腳走的。

如果不是我此刻高度緊張,注意力高度集中,一般人根本聽不到。

腳步聲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自嘲一笑:

“我連窮都不怕,還會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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