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一百萬年後你也不可能只比我小那麼一點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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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不回話，天使彥頓覺得無趣之餘，視線又逐漸轉移到了張恆的身上。
見天使彥這般，蕾娜似乎是知道她接下來想要幹嘛了。
可不會去提醒她，更不會去介紹張恆的身份。
“這位…小孩，你是她的小男友？”
天使彥眼神玩味，視線在張恆和蕾娜之間來回轉動調侃道。
她雖然沒有見過張恆，但既然是和蕾娜在一起，蕾娜又是超神學院雄兵連的隊長…
很容易主觀性地就聯想到了，張恆可能也是超神學院某個超級基因戰士。
她上次和蕾娜見面的時候，並沒有去讀取蕾娜的資訊，這次也沒有第一時間去這麼做。
天使彥話音剛落…
“小孩？哈哈哈…”聞言，臉色本來陰沉的蕾娜頓時就開懷大笑了起來：“你多少歲來著？哦，你上次說你有七千多年戰士生涯，那就算你七千歲吧！”
“你區區七千歲，竟然管一個至少有上百萬歲的神，叫小孩？”
蕾娜彷彿找到了宣洩口般，不斷笑個不停。
讓伱一直在我面前裝，讓你得瑟。
這個令她不喜的天使，已經是不止一次用著老成說教的口氣，一口一個小女孩調侃她。
這次，可算終於踢到了一塊鐵板上。
蕾娜其實具體也不知道張恆有多大，只是在某一次閒暇的時候，她問起過。
當問及張恆是不是有一千歲，或者一萬歲的時候，張恆搖了搖頭。
她又問，難道是十萬歲百萬歲？
張恆還是搖頭。
最後，她乍舌道：“難不成是千萬歲，或者是幾千萬歲？”
這次張恆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只是笑了笑。
當時，她只認為張恆是在吹牛，故意消遣她而已。
現在，她希望張恆所說都是真的。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你給他當孫女，他都你嫌小。”
蕾娜乘勝追擊，好不容易能在言語上佔上風，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掉這個機會。
張恆也點了點頭，贊同蕾娜的說法，迎著天使彥的目光心道；別說是現在，即使是一百萬年後你也不可能只比我小那麼一點點哦！
其實張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三體世界中度過了多少年，直至宇宙歸零的最後時刻，想來肯定也不會少於一千萬年時間才對。
雖然那些時間裡，他的意識體大多時間都處於休眠狀態……
張恆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蕾娜，天使彥當然不可能會這麼容易就相信。
瞎扯蛋吧？
宇宙誕生137億年，已知宇宙最古老的文明神河文明只有20萬年。
想到這，她立馬就翻起白眼…哦不，洞察之眼，想要檢視張恆的暗位面資料。
“嗯？”
天使彥才剛開啟洞察之眼，就立馬又恢復正常，發出了一聲驚疑！
她遇到的情況和孫悟空差不多，甚至比孫悟空還要慘！
原先依塔僅僅是觸發了被動防火牆，就足夠令孫悟空喝一壺，暗位面發生紊亂。
何況，現在依塔已恢復了基本智慧邏輯，可以動用更加強勢的應對方式，來對待自己認為是病毒入侵的入侵者。
若不是張恆最後關頭攔著的話，暴躁依塔大機率真的要順著網線打人了…
“敢問閣下是何方神聖？”
這時，天使彥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剛才開啟洞察之眼，又迅速關閉，並不是她的自主行為，而是…而是她被對方給強制關閉的。
在那一瞬間，她想要進行反抗，卻驚恐發現自己連暗能量都調動不出來。
在已知宇宙中，天使文明的暗位面演算法，可以稱得上獨居一檔。
哪怕是遇到自身演算法強於她的，即使讀取不到對方的資訊，也萬不可能會被對方直接給強制關閉，甚至連反抗都被按住了手腳。
因為，在她的觀念裡，天使文明的總體演算法是已知宇宙最強的。
這就意味著……
對方很有可能，在自身知識儲備和運算能力不弱的同時，暗位面演算法也是優於天使文明的。
不然，就真沒法解釋。
她只能這麼猜測。
儘管還是不相信蕾娜所說的，對方有至少一百萬歲，但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對方也是某個古老的“神”。
天使彥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張恆。”
張恆不冷不熱回道。
他以前從哪裡來的，又有什麼過往，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並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從今往後，他們只需要知道“張恆”，並且記住這個名字便足夠了。
“剛才的動靜是你搞出來的？”
天使彥又詢問道。
她也不認為之前的動靜，是蕾娜作為主導進行的。
“不錯，有何指教？”
張恆不避諱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已無需再避諱什麼。
立場這玩意，也是因時制宜。
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並不知道依塔也跟著來了。
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後，他非常樂意接受也願意支援，那些所謂能夠保證自己的東西。
而現在麼……
“地球忽然間就直挺挺地暴露在各大宇宙勢力的眼下，而我們天使，覺得必須先保證一切都要在正義的名義下。”
天使彥開口道。
她讀取不到對方的資訊，也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來，但可以肯定地球文明不會有這等存在。
此時覺得，非常有必要再重複一次先前對蕾娜講過的話。
又未等張恆開口，蕾娜就又跳了出來：“哦，那你給張先生解釋解釋，何謂正義？”
蕾娜開始瘋狂拱火。
最好是，能夠挑起張恆的怒火，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天使。
天使彥此時不想搭理她，不過還是繼續道：“正義這個詞，是一萬七千年前，神聖凱莎執政天使之城開始，為了已知宇宙的…”
“有序進行，定製的一套非常合理的法則，我們稱它為正義秩序…”
“而某種叫做終極恐懼的墮落，極端自由主義，被定義為邪惡……”
天使彥的話音剛落，天空中就突然又出現一個黑色身影。
“果然是你們這群小碧池，滿宇宙追著給我們定罪。”
莫甘娜一來到這裡，就聽到天使彥正在說她的壞話，頓時怒火中燒。
惡魔之爪直接亮相，朝下方的天使彥抓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