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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這句,吳青再次低頭不語。

鐵棠眯著眼,頗有些躊躇不定。

沒有詐到麼?

其實他也不知道吳青為什麼去那裡,但總該有個原因,也許那裡是他的救命稻草?

啪!

沒有驚堂木,鐵棠就拿了銅鎮尺,朝著桌面狠狠一拍。

“吳青,你以為不說話,就定不了你的罪麼?翠紅身死之地,到處都是你的指紋、腳印。

你若是沒有個合理措詞......公堂之上,難逃鍘刀。”

苦澀地張了張嘴,吳青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你既與翠紅相好,為何又要殘害於她?莫非伱真的是無情無義之輩?”

“你可曾看見翠紅如今的死狀?”

“半個脖子都被抹開,險些頭頸分離,仵作廢了不知多少針線,才堪堪補了起來。

這些.....是你故意如此嗎?是你真正想要的嗎?”

吳青神色痛苦,隨後閉上雙眼,雙耳倒卷,以氣血封住了自己的聽感。

有刑堂捕快就要上前,卻被鐵棠阻住。

“算了.....帶下去吧。”

“總捕頭....不如讓我等再施幾套刑罰?”

“不可!”

鐵棠斷然拒絕:“他如今的罪名已經夠多了,且不說翠紅之死近乎鐵證如山。

光是他逃獄、拒捕、打傷、劫持捕快等事件,都夠他喝一壺了。”

關於吳青如何處置,鐵棠並不擔心,反正跑不了他。

可從如今狀況來看,吳青似乎只與怡紅院案件有關,跟馬場無頭案之間.....似乎並無明顯關聯。

之前一切,都還只是鐵棠的猜想。

想要證明吳青跟馬場無頭案的關係,就得搞清翠紅之死,是否還有其他原因。

“頭,腰牌還給您,如今是否需要去跟知縣大人彙報一番?”袁驊擠了過來,將鐵棠腰牌遞了過去。

“你小子腦抽了?查案這種事.....我又何須向知縣稟報?”鐵棠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縣衙三把手,各司其職。

名義上當然是知縣最大,統領全域性。

但實際落實下來.....三方都不會插手對方的事務,除非是重大、特大的事故。

袁驊自覺失言,點頭哈腰跟著鐵棠去往另一個牢房。

“你在門外等候,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是,頭。”

推開房門,裡面撲鼻而來一股肉味、酒香。

慶豐吃得滿嘴油光,正躺在草垛上呼呼大睡。

“真有你的。”鐵棠樂了。

隨著案件進展,慶豐的嫌疑大大降低,裡裡外外都清楚這件事,所以他很快又恢復了縣捕的‘特權’。

吃幾塊肉,喝點燒酒,也不算什麼大事,沒人在意。

哐啷!

鐵棠上前一腳踹向鐵欄杆,餘音震盪不止,將迷迷糊糊的慶豐震醒。

“誰這麼不知好歹,竟然敢來擾老爺清夢?”

慶豐額頭青筋亂竄,起身就要大罵,待他看到鐵棠,瞬間氣勢回落。

“原來是總捕頭,怎的,案子破不了,就來找我麻煩?”

“誰說案子破不了?怡紅院的殺人犯已經找到了,馬場無頭案的真兇現在也在大牢。

鐵某正在想著......如何向上頭邀功呢。”

“總捕頭這是何意?”慶豐自然明白,馬場案的真兇,舍他其誰?

但他冤枉啊!

“閒話休說,你要想脫罪,還得靠你自己。

說說吧.....你跟翠紅進了房,在裡面具體做了何事?可有察覺異樣。”

慶豐恨得牙癢癢,卻不敢頂撞鐵棠,只能端起地上剩餘的一小壺酒,仰頭喝了一口。

“除了男女之事.....我等在房內並無其他。”

“中間翠紅或者是你,可曾長時間離開?”

“沒有。”

“誰給你作證?”

“翠紅。”

“她死了。”

慶豐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許久才冷靜下來。

“我真沒出去過,我若是離開,怡紅院其他人應當也會看見。翠紅也沒有,我是去尋歡的,豈能讓她走了?”

鐵棠走入牢房,靠近慶豐,在他身上摸摸索索。

“鐵捕頭,你這是意欲何為?可不要欺人太甚。”

“少廢話!”鐵棠一邊在慶豐身上摸來摸去,一邊問話。

“你可曾習得伸筋拔骨之術?”

慶豐嗤笑一聲:“縮骨功乃是江湖上賣藝的雜耍把戲,慶某好歹是從九品的官員,豈會去學那等技藝?”

“不錯,的確沒有多少筋骨扭轉的痕跡。”鐵棠停了下來。

“說了不曾出去過,要殺人也得等我出了怡紅院再殺。”

“這麼說,你承認了?慶縣捕倒是爽快。”

“吶,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啊。實話實說,我出了縣衙,迷迷糊糊不知走到了何方,半路就睡著了。”

啪!啪!啪!

鐵棠拍掌擊贊。

“也就是說.....案發時間,你在沒有任何人證的情況下,在某處不知名街頭,睡著了。

不愧是老捕頭了,這供詞端得是厲害。”

慶豐臉色漲紅,知曉這番話說出來也是沒有人信。

關鍵這是事實啊!

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說。

“那你的刀呢?別告訴我,睡著的時候被摸包兒順走了。”

“總捕頭神算!”慶豐比起大拇指。

眼見鐵棠怒氣高漲,慶豐趕緊補了一句:“除了佩刀之外,我的錢袋、腰牌也被偷走了,裡面足有四兩紋銀,夠我再去一趟的。”

他滿是心疼,鐵棠卻氣得不行。

“你做了這麼多年捕快,若非‘德高望重’,憑你的實力、能力,恐怕還做不到縣捕這個位置。

應當知曉.....如今自己所說,是多麼可笑。”

“還有,腰牌既已丟失,為何不上報?你可知已經觸犯了朝廷律法?”

朝廷有明文規定,各級官員的官印、虎符、腰牌一旦丟失,需得立刻上報。

倘若隱瞞不報者,視為瀆職,由此引發的一切後果都自己承擔。

這些信物極其重要,雖然談不上見物如見人,但若有人拿去為非作歹,很可能引發災難。

何況除了證明身份之外,這些信物其實還有別的作用。

慶豐苦著臉說道:“沒時間啊,我一醒來趕回縣衙,就聽見出了大事,後面就被你抓了。

事後我總不能說,我逛窯子,把自己腰牌逛丟了,傳出去不是成了笑柄?

我原本打算,回頭再找幾個道上人物,查清是哪個摸包兒這麼大膽.......”

“停!”鐵棠揮手阻止了慶豐。

如今看來,偷走這些東西的,可不是尋常的摸包兒,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馬場無頭案的真兇。

“你那晚是喝了多少酒,豈會醉得如此不省人事?”

說到此處,慶豐也有些迷糊起來.....

他好歹也是易筋大成的修為,血氣鼓盪之下,一兩斤酒下肚都宛如白水。

“這麼說來.....好像的確有些不對勁,我那晚是喝了挺多,但也不至於醉臥街頭。”

鐵棠半蹲下身,仔細觀察慶豐表情。

隨後二人異口同聲說出一句話。

“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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