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月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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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系統，還挺知道自己想法。
自己終究不是什麼大惡人，拿了這貨東西總要還給她點什麼。
廚房裡的老媽大喊：“然然，晴晴吃飯啦！大蝦都蒸好了哦！”
林正然與小何晴回應離開臥室，兩小隻坐在餐桌一邊，林小麗將一盤大蝦放到兩人面前：“你們倆自己剝著吃吧，晴晴在阿姨這不用客氣。”
小何晴等待林正然先伸手去拿，她才敢拿。
怯懦的動作下隱藏不住小饞蟲的本質，將大蝦從腦袋掰開，小嘴巴咬著蝦頭。
鮮甜的味道讓小何晴臉上明顯有幸福感。
將蝦身子放到林正然面前。
林正然吃著蝦肉好奇：“給我幹嘛？你挑食啊？不喜歡吃身子？”
小何晴一下沒了話：“不是挑食..”
林正然知道她是想把好吃的蝦肉給自己，小何晴本質很好，骨子裡有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意思。
只是她報答的方式往往默不作聲，小孩子根本看不懂，也就作為重生者的林正然能猜到對方想法。
“不挑食就把你的蝦拿回去。”
小何晴本想說“蝦身子好吃所以才給你”，結果林正然一個眼神，嚇得她只得把蝦身拿走低著頭，縮著脖子啃蝦肉。
晚上何阿姨加班回來帶小何晴離開，何阿姨是個很嚴厲的人，整天板著臉，總給人一種生活壓力很大的感覺，媽媽的嚴厲再加上父親的缺失。
可能這就是何晴膽小如鼠的根本原因。
今晚何阿姨牽著閨女的手回家時，問了女兒一個問題：“晴晴，我怎麼感覺你很害怕你然然哥哥？你不喜歡跟他玩嗎？”
小何晴握著媽媽的手毫不猶豫：“喜歡。”
何阿姨不理解：“那你為什麼老喊他林正然？不喊他然然哥哥？”
小何晴其實一開始是喊林正然為然然哥哥的，但是林正然不願意，她就只得繼續喊全名了。
何阿姨見女兒又不說話，也不多問：“今年冬天我們回老家看看姥姥好不好？很久沒回去了。”
“唔，好。”
當天晚上林正然在臥室裡吃下何晴送給自己的那盒糖果，每吃一顆，就感受到或力氣或精力或體力的增強。
當真跟仙丹一樣，於是一盒糖果一晚上就炫完了。
小孩子牙齒好，吃一盒糖也不會痛！
之後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林正然開始每天都跟小何晴討要零食，閒暇時間則用來看幼兒園讀物。
作為交換，林正然也會把老爸老媽給自己的零食給小何晴，畢竟他看中的不是零食而是系統的獎勵。
除此之外林正然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教何晴搗蛋。
比如上課的時候，林正然見有人在議論小何晴如何如何，他就讓小何晴拿紙團砸對方。
小何晴不想做。
林正然就擺著臉：“你沒聽到他們在明目張膽的說你壞話？快拿紙團砸他們。”
要是小何晴怯懦不動，林正然就扯她臉蛋：“快點，不是說要聽我的話？！你想反悔嘛？！”
被暴君統治的小何晴只得聽話，只是那些人見到是何晴砸的後，看了一眼林正然，也並沒有說什麼。
除此之外林正然還做了很多，比如中午吃飯小何晴沒吃飽，以往她都是餓著晚上回家再吃，但林正然這段時間都會主動讓她舉手，大喊“老師，我沒吃飽！”再要份食物。
小何晴喊得聲音不高，林正然就用手指繼續戳她大腿：“繼續喊，蚊子哼哼似的誰聽得到？”
還有做活動沒夥伴，上洗手間不敢喊老師等等等等。
這個月小何晴都不知道林正然是怎麼。
欺負自己的次數明顯變多了，不過從一開始她什麼都不敢做，到了後來知道反抗沒用，就林正然說什麼就做什麼，漸漸地竟然大喊大叫的也沒那麼害羞了，因為次數太多了。
一月之後的某天。
林小麗帶著林正然出來逛商場，老媽對新衣服新鞋子甚是喜愛，總是在店裡能逛老半天。
林正然是真待不住，卻是站在門口向外望時，意外發現在兒童跆拳道館門口，一個扎著馬尾辮的熟悉身影站在那，在跆拳道迴圈播放的宣傳片上看了老半天。
【今日你出門時意外發現何仙子正在研究某種門派功法，你甚是好奇，猶豫要不要過去。】
林正然走過去拍拍她肩膀：“何晴？”
嚇了對方一跳，見到是林正然才鬆了口氣，小手在身前扣著，跟犯了錯似得。
林正然無語問：“我怎麼每次見你都低著頭？下次不能把頭抬起來說話嗎?”
小何晴聽聞抬頭，但眼神依舊怯懦。
林正然無奈：“你怎麼在這？你媽媽帶你來的？”
小何晴回頭指了指遠處的咖啡廳，林正然向遠處望去發現何阿姨正在跟一個男人喝咖啡聊天，只是面色十分不悅，似乎隨時都要大罵對方。
林正然意識到那是誰：“那是你爸爸？”
小何晴點頭：“嗯，媽媽又在跟爸爸吵架，我不想聽他們吵就出來了。”她聲音變得很小：“明明爸爸媽媽很久才會見一次面，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會吵，我討厭這樣。”
明明是壓抑的氣氛林正然呆滯後卻突然笑了出來：“你現在竟然會說自己的想法了，知道討厭了？看來我這一個月也沒白欺負你。”
小何晴臉一紅，趕緊捂著嘴巴，搖搖頭，意思是她不是故意說漏嘴的。
林正然把她手拿下來，板著臉：“搖什麼頭？有話直說是好事情又不是壞事情，整天低著頭不吭聲你以為是好事啊？你以為別人喜歡你那樣？！”
小何晴抿著嘴，小手合在一起，糾結了一會：“可是說話太多的話，我怕招人煩..”
林正然嘆了口氣，其實他能想象到何阿姨這種人下了班拉著臉回家，小何晴肯定是嚇得不敢打擾自己媽媽。
“那也比你整天一聲不吭要好，以後跟我在一起你心裡有什麼說什麼就行，聽懂了嗎？！”
小何晴連連點頭。
林正然轉頭看向旁邊的跆拳道宣傳片：“少年跆拳道..你竟然會對這東西感興趣？真讓人意想不到，你打算學這個？”
小何晴紅著臉搖頭：“不是想學，我就是覺得挺酷的，我想..”等了半天她又不說話了。
氣的林正然給了她腦袋一個板栗。
疼的何晴小胳膊捂著腦袋眼裡有淚花。
林正然冷著臉問：“你想幹嘛說呀！不是說了你想什麼就說什麼嘛？！”
小何晴鼓起勇氣，聲音顫顫：“我就是想保護你，以後要是別人欺負你的話，我就可以保護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