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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沛。

“我是個知書達禮的人,為什麼總要想讓我去前線呢?你見過哪個熱衷於稻田的人,總是頂在戰亂第一線的?”

張韓在屋子咯埋怨著。

典韋在內屋給他收拾衣物和兵刃,同時嘴裡嘟囔著:“俺是個勇猛奮進的人,為什麼總讓俺收拾東西呢,先生自己沒有手嗎?懶成這樣為何還有人總誇他嚴於律己、勤于思政?你見過哪個萬人敵的猛將給人收拾兵刃的?”

不過為何俺不反駁呢?他一叫俺就自發的來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此事的呢?

“你在說什麼?”

張韓聽見他在嘀咕。

典韋咋舌道:“俺說,戰事緊急,將軍調兵遣將需時日,當先行以擊潰其軍,這時候就不必埋怨了。”

你覺悟比我高好多……張韓心說,或許是久不在軍營,已經在一年內恢復了戰時綜合症了,張韓記得自己以前的性子也很好戰的。

現在好靜,日後好徑。

不多時,門外等候的高順,看著典韋手拿一杆百鍊精雕的亮銀長槍出來,又看到跟在典韋身後的猛士提著雙戟,看得有點茫然。

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嘀咕了幾句。

旁邊跟隨張韓的老人馬上解釋道:“高將軍有所不知,典大兄是先生的宿衛,也負責執其兵刃。”

“那旁邊那個……”

“那是大兄的執戟衛,負責執其雙戟。他說日後若有軍功,也要找個下屬來為他執刀。”

高順:“……”

你們真會玩兒。

“走吧,隨軍運糧,”見張韓已出行,高順當即下令,八百精騎隨張韓而行,順帶運糧往彭城去。

張韓自己還沒太注意,其實高順和他的子弟兵,曹操也是特意派遣跟隨,畢竟陳留這一支高氏雖只是分支,但也是承蒙張韓的鼎力舉薦而存留。

否則已經變成曹軍的錢糧了。

故而,曹操明白高順不一定願意真心歸附,所以也不敢太過重用,陳氏屬反叛歸順的家族,又有黨派的偏見,雙方的信任需要時間來磨礪,那就不如分派給張韓。

張韓有舉主之恩,忠誠之人絕不會對張韓陽奉陰違,反而會真心護衛,聽從調遣。

隨軍兩日夜,到達了彭城之內,沿途百姓遷往小沛安置,發放糧草和行路的水源,甚至還有醫者跟隨,防止橫生疫病。

到達彭城,將糧草入倉,張韓至軍營之中入帳安住,而後立刻得到命令去城門樓上,張韓趕到之後,聽見兵馬滔天如海潮的叫喝聲、擂鼓助威聲,於是和典韋立馬噔噔上樓。

一到牆邊,放眼看去是旌旗招展、戰馬奔騰的戰陣,大地揚沙、喊聲震天,就在城下遠處,兩名騎將正兀自纏鬥不休。

一名身騎白馬鐵鎧鐵盔的騎將手持長槍,雙手彷彿陷於泥沼之中,難以揮動。

槍影根本就看不見,每次雙方兵刃一交碰,他的雙肩就會僵硬顫抖,而後極力抵抗,繃直腰背,發出竭力的嘶吼。

反觀另一人,乃是邊塞武人的打扮,以黑帶束於額頭,長髮自兩側披散而下,鬍鬚戟張,不過他修剪打理過兩側,粗獷之下卻又顯得幾分英俊。

那將軍騎的是烏黑的戰馬,手持斬馬刀,長柄夾在腋下,奮力時整個手臂與胸膛都會繃緊,露出極其健碩的筋肉。

相鬥時,簡直是遊刃有餘,甚至還可戲謔發笑,三招之後,就已經進入了玩斗的時間。

張韓來時,城樓上的許多人都在看著,一言不發,所以倒是沒人和他招呼,始終還盯著場內。

過了許久張韓才聽見有人開口道:“要被斬了,那人未用全力。”

又是一招過去,只見那西涼騎將忽然面露不耐,彷彿不想再繼續糾纏,銳利目光一凜,找準了角度向前矮身閃躲,左腳勾起了布鐙,身子右傾傾,順勢出刀宛若彎月。

噗嗤!

曹軍騎將的首級登時落地,滾落幾圈起一灘熱血,西涼將拉住韁繩,似嫌隙一般避讓開噴湧的熱血,將戰馬拉至遠處,又催馬踏向城門之下,舉刀而指,大喝道:“雁門張遼在此!誰敢再來一戰!?”

“城上袞袞武將皆插標賣首否!?”

這一聲,讓不少人臉色大變。

“莽夫好膽!”

他聲音渾厚滄桑,頗有山河氣勢,中氣十足,這一聲吼彷彿如狂風席捲,讓城上不少人面露戰意。

此時,又有一道聲音傳到了張韓耳中,“某若去,三刀可斬此人。”

接著又是一豪邁莽夫的聲音:“哈哈哈,俺也一樣。”

還俺一樣,你怕不是張翼德……張韓心裡吐槽到,回頭瞄了一眼說話那人,然後馬上轉了回來,暗自咋舌:“嘖,還真是。”

城樓上這麼多人,隨便去一個都能戰。

張韓頓時心安,他知曉之類挑戰之行,並非是規矩,只是一方守城、另一方不願攻城,先行以喝罵的形式逼人出城而戰。

屬於個人行為,當然,也是許多將領揚名之機,兩軍野戰對壘也可以,不偷營用計的時候,或者是彼此大軍擺開陣勢之時,都可以出來獨鬥,以削減對方將力,打擊軍心士氣。

說白了就是,不打的時候對壘,沒事就到陣前來怒罵,罵得一方受不了了就上手。

這年代沒有噴子,噴人之後一般都要動手,屬於是代價較大。

譬如邊讓,他就沒有線下噴,純是在背後帶動節奏,然後就死在了獄中。

武夫就更簡單了,反正武無第二,不服就出來單挑,誰有道理打完自然就知道了。

此時在城樓上站居中位的便是身著黑袍的曹操,背後望下,看不出喜怒,但雙眸一直盯著場中催馬來回踏動的西涼悍將。

站在他身旁的是劉備,身著灰衣、墨綠色的腰帶,雙眼有神面色堂正,輕聲道:“此人張遼,隨呂布入徐州後,駐軍魯郡,被任為魯相,其人也是西涼軍中一員悍將,歷屬何進、董卓,現歸呂布。和呂布的袍澤之情,不是大義可以撼動的。”

“嗯,怪不得如此忠誠。”

曹操深以為然的點頭。

除卻大義之外,人與人的情義也同樣可令人追隨,大義、情義,都能掌握之人,方才能得天下歸心。

“曹公可還有將領派去?可擊退此人,否則再令他這般叫囂下去,恐對軍心有影響。”

劉備心中正在思量,既然已經又再投奔曹孟德,即便憑藉當年的情誼,現在也不能坐視不理。

不如請二弟、三弟出城,挫一挫這張遼的氣焰,也算立一樁功績,日後便也不欠太多人情。

曹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看向了曹仁,暗暗搖了搖頭,曹仁為主將,不可輕易出戰……

“可還有人願出戰?!”曹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向後大喊了一聲。

此時,城上鴉雀無聲,連曹仁都面色凝重不再多言。

方才死掉的那副將,已經是第三個了。

所有將士都在眼睜睜的看著,耳邊不時的傳來下方張遼叫囂怒罵的聲音。

許多人面有怒色,但卻又無可奈何,一時憤懣不平。

唯有關羽傲然虛眼,睥睨城下,右手已經捏緊了立駐的刀柄。

曹操左看右看之際,並沒有什麼人選。

這個時候,張韓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悄悄的站到了典韋身後,準備開溜。

我就不該來,曹老闆肯定不願一開始就倚仗玄德的二弟,定然找自己人,典韋又不善馬戰,他是陸上無敵。

總不能我騎著馬、馬騎著典韋出去吧。

那肯定是想找我,罷,還是讓二爺去吧,砍人這種事情他有經驗。

走出最前列觀戰的隊伍後,轉過身來面色凝重,逐漸加快了腳步。

這時候,身旁忽然有幾名宿衛看到了這一幕,猛然想起了什麼,忽然大喊道:“主簿,張主簿正去披甲!!!”

曹操猛地回頭,頓時眉開眼笑,面龐大喜:“伯常!伱來了!我伯常在何處!?”

張韓猛瞪了那驕傲揚起下巴的小吏一眼,心裡一句“牛馬慢跑”頓時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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