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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問題的方法很簡單,需要商量個啥?

先把這兩個傢伙扔上去,然後他單刷,不就完了?哪裡那麼多花裡胡哨的,管它是次代種還是龍王,只要敢來,他就敢殺。

軒浩將左手搭在源稚生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手指扣進了他的防護服,水流朝著裂口湧入。

“你想幹嘛!”

源稚生驚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會在這裡跟他動手,這個傢伙果然是龍族派來的奸細吧!

但是下一秒,他直接凌亂了。

這個傢伙右手用長槍在頭頂一揮,上面包圍這它們的銀色屏障彷彿被他劃開了一道口子,強大的氣流掃過,讓那些鬼齒龍蝰無法聚攏,它們拼命地想要靠攏,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次形成包圍。

然後他擰起源稚生的肩膀,在源稚生一臉震驚的表情下重重地將他扔了出去。

源稚生整個人像是炮彈一般飛射而出,一路向上,可上面是巖壁啊喂!

“臥槽!”源稚生破口大罵。

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朝著上方巖壁撞上去。

這特麼是謀殺,赤裸裸地謀殺!

“砰。”

一聲悶響。

上方的巖壁被硬生生地砸出一個大洞。

源稚生生無可戀地飛了出去,他彷彿體會到了那天晚上,王將被當球拋的感覺。

還好自己現在是龍骨狀態,不然多半是已經涼了,他重重地落到地下河外面,這裡是他們挖掘的臨時據點。

他現在只感覺渾身的劇痛,這個傢伙究竟是想幹嘛?

就在他疑問的時候,又有一道人影被扔了上來,從他剛才砸出來的洞口。

原來這個傢伙是想救人啊!有沒有搞錯。

源稚生嘴角抽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感謝那個傢伙,這貨就這麼相信他砸穿巖壁上來還能活?

不過他清楚的是,如果這個傢伙先扔的是犬山賀,那就真的是謀殺無疑了。

“少主!”

幾道焦急的聲音傳來。

“你沒事吧?”

風魔小太郎、櫻井七海和龍馬弦一郎聽見這邊的動靜圍了過來,他們驚訝地發現自家少主‘打’穿了巖壁回到了這裡。

難道是計劃成功了?

可是他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啊,少主怎麼躺在地上,是太累了嗎?

“咳咳!”

源稚生咳出一口鮮血。

“喂喂喂!快叫醫療小組!”

龍馬弦一郎看著源稚生吐血,立刻反應過來。

“醫療小組正在搶救大家長!”

櫻井七海也有些焦急。

“咳咳……我沒事……老爹他……怎麼了?”源稚生問。

以他身為‘皇’的身體素質還不至於砸碎一面牆就死,但他不明白為什麼橘政宗需要搶救。

這上面也被什麼東西入侵了嗎?

“本部的專員闖進來打傷了大家長……”

風魔小太郎冷靜地跟少主解釋。

源稚生大概聽明白了一點。

那個男人闖進這裡,其他四位家主過去阻攔,老爹因為擋著他的路被一耳光扇飛,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這……真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啊。

源稚生雖然憤怒,但毫無辦法,那個傢伙比他要強,這是事實,而且那個傢伙也算他的救命恩人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下面的情況還未可知,日本的危機還未解除。

不過那個傢伙既然已經留在下面了,也是就是說他會對付下面的龍類的吧?不知道他能不能行啊。

源稚生忍著疼痛爬起來,他凝望著從裂口噴薄而出的赤色水流,沉默不語,下面很安靜啊,完全不知道戰況如何了。

就像他覺得的一樣,下面確實挺安靜的。

因為根本就沒開打。

成群的鬼齒龍蝰圍繞著軒浩盤旋。

它們無數次地進攻,碰撞,撕咬。

可眼前的這個人類完全不還手。

如果它們會懵逼的話大概已經懵了。

因為無論它們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多少傷口,都會在下一秒癒合。

這個男人臉上帶著笑容,彷彿是在享受著它們的侍奉?

這些可愛的鬼齒龍蝰就像是在給他做魚療!

它們前仆後繼,瘋狂地撕咬,從不間斷,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發現自己竟然……咬不動了。

軒浩看著一隻咬在自己手臂上的鬼齒龍蝰,滿意地笑了笑。

差不多了吧?他抓住鬼齒龍蝰的尾巴將它從手臂上拿開。

完好無損。

這看似鋒利的牙齒已經不足以在他身上留下傷痕。

他的目的達到了。

之前他一隻找不到合適的煉體方法,今天倒是碰巧,這簡直就是完美的鍛鍊方式,雖然剛開始有點疼罷了。

說起來,他還得感謝這些可愛的小魚。

即使現在都還在不停地給他撓著癢癢,真是一群可愛的小東西,他甚至想撈幾條回去嚐嚐味道。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啊。

軒浩面無表情地盯著遠處巨大的陰影。

就是這玩意讓他們這麼頭疼的嗎?

他實在看不出來這東西有什麼可怕的。

又大又黑又粗又長。

看上去傻傻的,笨重無比。

這種東西不就是靶子嗎?

他看見了旁邊架好的炮臺,瞧,這不是有武器嗎?日本分部真是菜啊,有武器都不會用。

軒浩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也不會用。

這種炮臺他從來沒見過,用個毛線,不需要。

提著長槍一步一步地朝著眼前的大傢伙走過去。

佐比持好像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人類’的強大。

它的‘護衛’們貌似奈何不了這個人類。

那麼,就該它親自動手了。

沉重的身軀在河道里動起來。

這裡的河道太緊了,它完全施展不開,原本它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喚醒它的不是爆炸,也不是之前出現過的龍王。

而是它聽見了,自己的‘神’的心跳聲,彷彿是受到了挑釁,‘神’的心臟跳動得越來越有力,如戰鼓般振奮人心,‘神’就要甦醒了,它要為‘神’的歸來獻禮。

這個國家的所有生靈,都會是‘神’降之日的祭品。

而眼前有人要阻攔它,區區人類,竟想阻止‘神’的降臨,可笑,愚昧。

它憤怒地咆哮,巨大的嘴裡發出怪異的龍吼,龐大的身軀在河道中緩緩前行。

血色的河流淌過它的身體,無形的領域從它身上向前擴張。這些原本湍急的流水好像忘記了流動,無法在阻止它前進的步伐。

整個世界彷彿都在為它震顫,順從它的鬼齒龍蝰不在圍繞著軒浩,而是護衛於它的身邊,這一刻,暴君將要御駕親征,至尊將踏平眼前的一切。

赤鬼川的河水彷彿在哭泣,畏懼著暴君的降臨,整個河道彷彿都要塌陷下來,停滯的水流像是在向這位暴君叩首,它們不敢流動,暴權的中壓讓它們停滯不前。

這是‘王權’,一位完全體的次代種,一位曾經被日本奉為神的存在——佐比持的‘王權’。

很慶幸源稚生不在這裡,否則他會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王權’。

這樣的權力連自然也在為其跪伏,河流都為它停滯,即便是那些能正在海底生存的鬼齒龍蝰也降低了姿態。

這是真正的‘王權’,無論在何處都能盡顯威嚴。

能夠見其不跪的,只有比它更加偉大的存在,比如它的‘神’,那沉睡于海洋深處,白色的君王。

可眼前的人類,為何不跪?

它憤怒地張開了那雙被鱗甲護住的眼睛,巨大的瞳孔在昏暗地地下河中如沉入水中的月亮,它凝視著眼前的人類,像是在質問,質問他的猖狂和無知無畏。

男人立於河底,沉重的壓力讓他的雙腳深陷於淤泥,但他的腰板挺得筆直,加下的步伐依舊沒有停滯,他抬起腳,猛踏地,每一步都如山嶽震撼。

如太陽般熾熱的黃金瞳照亮了的面容,血色的水讓他的臉頰顯得妖異,嘴角殘酷的笑容彷彿地獄裡的修羅,瞳孔裡的光芒甚至壓過了眼前的龐然大物!

在上方的蛇岐八家眾人感覺就像天崩地裂,這裡快塌了!他們不清楚水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整個地底都在震顫,大地在顫抖,赤水在哭泣,像是畏懼著什麼可怕的存在。

佐比持極具威嚴的黃金瞳裡怒火彷彿要燒盡赤鬼川的河流,水的溫度急劇上升,它憤怒地與那雙渺小的黃金瞳對視,它是何等尊貴的存在,它曾經可是被這些渺小的人類敬奉為‘神’,而如今這個男人竟敢無視它的‘王權’!還敢拿著武器走到它的面前!這是何等的冒犯!

它想要燒盡眼前的一切,而這個男人彷彿沒有注意到水溫的升高,面上竟然還帶著笑容。

男人抬起頭,注視著眼前這些護衛在巨大身影面前的鬼齒龍蝰,還有那雙在其後的巨大雙目。

他手臂用力,將長槍在身前橫揮。

“退下!”

彷彿諭令般下達。

河水再次開始流動,不,應該說是被推動,巨大的衝擊波推著河流繼續向前,即使是‘王權’,也無法反抗這般純粹的暴力,退下的不止河流,還有那些圍繞著的鬼齒龍蝰,它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形,跟隨著河流被硬生生地推向後方,它們無法再繼續守衛它們的‘王’,王的鐵騎被人單槍匹馬衝散,萬軍之勢頃刻間被瓦解。

佐比持憤怒不已,從未有人類敢如此忤逆它!

體表的堅硬鱗片開始豎起,變成鋒利且堅韌的倒刺,它張開了大嘴,露出巨大的龍牙,原本它是從來不會親自發起進攻的,因為它只需要看著就行,它手下的‘利刃’會為它斬盡眼前的一切,可現在它被繳械了。

現在它將親手撕碎眼前的人類,將他作為‘神’復甦的第一個祭品,接著它會繼續前行,喚醒沉睡的富士山,毀滅這裡所有的一切,將整個日本作為祭壇!

河道在崩裂,這個巨大的傢伙憤怒地向前衝撞,此刻已無需部下為它開路,它要強行碾碎眼前的一切。

“你,撞什麼撞呢?”軒浩不屑地說,“你以為你是共工?還想怒觸不周山?”

他停下腳步,用長槍在地上劃下一條分界線,站在原地等待著眼前的大傢伙撞過來。

“過此線,死。”

富士山隨便射一下沒什麼關係,最多就是日本沉了,但要是徹底爆發,鋪天蓋地的粉塵將會影響到周圍很多地方,而離它最近的中國,那裡可是他師父拼上性命也要守護的地方。

怎麼能讓這種魚蝦打擾那邊的安寧?即使是一花一草,也不容爾等褻瀆。

他不知道眼前的大傢伙能否聽懂他說的話,但這不重要。

他在地上劃下‘死線’,越界者死,就是這樣簡單。

注視著眼前撞碎旁邊河道向著他突進而來的巨大身影。

軒浩抬起了長槍。

師父說過,槍最強的招式無非兩式,一是橫掃,二是直刺。

很簡單,很粗暴,但很管用。

只要有足夠的力量,橫掃便能掃清眼前的一切,直刺便能取敵人首級。

近了,它更近了。

巨大的身影無視眼前的一切障礙,朝著面前的男人碾壓過去。

它彷彿已經看見自己將眼前的男人碾碎,卻渾然不知自己離死線越來越近。

血盆大口距離男人相差分毫,這個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張嘴裡,漆黑如墨,如深淵般寂靜,彷彿能吞噬一切。

但它越界了,這張嘴越過了‘死線’。

他說過,越線者,死。

時間彷彿靜止,這一刻河水再次停止了流動,但並不是因為‘王權’。

而是因為男人手中的長槍。

這一槍,斷山河。

赤鬼川的河流被硬生生的劈斷,強大的暴力讓河水停滯不前,一道深深的鴻溝出現截斷了整個河道。

這一槍斷的不止山河,還有前路。

佐比持前進的道路已被一槍截斷,即使再大的體型,它也無法越過這條鴻溝,這之間相隔彷彿天塹,它敢再向前一步,便會和這鴻溝一樣被劈做兩段。

這一槍,定乾坤。

暗金色的槍尖鋒芒畢露,直直地刺向眼前的龐然大物,已經沒有它閃避的餘地。

這一槍定的既是勝負,亦是生死。

槍尖未至,無往的槍勢已然先至,鋒銳的衝擊無物可擋,眼前這頭看似堅不可摧的怪物如摧枯拉朽般被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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