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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一個抱枕放在懷裡,想著,盛宜滿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沙發旁走來一個人影停駐,影子倒映在盛宜滿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歲月靜好,盂承懋看著沙發上躺在的人,眼眸也隨著溫柔了起來,嘴裡勾唇低聲,說:倒是睡得香。

盛宜滿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一股冷意襲來,她悄然睜開眼發現是盂承懋之後又放鬆身體進入夢鄉。

盂承懋抱著盛宜滿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睡在床上的另一邊,關燈之後,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很快他伸手抱住睡在另一邊的盛宜滿,兩人靠得很緊,盂承懋埋頭在盛宜滿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始作俑者安然地呼呼大睡,盂承懋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早上,盛宜滿醒來,看著身旁還睡著的盂承懋,這種感覺讓她很有安全感,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兩人躺在床上什麼事都不幹,盂承懋的睡姿很好,不像她,一個人睡的時候可以從床頭睡到床尾,她很少看得到盂承懋睡得這麼晚,平時都是她遙遙領先的,不過睡著了的盂承懋看起來好像多了幾分溫柔,少了平日裡的不羈與冰冷,他,好像在她心底裡的更加具體了起來,盛宜滿盯著他的臉觀看了起來,但她覺得她始終看不透他,看不透他的內心。

好看嗎?

頭頂聲音突然響起,盛宜滿立馬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身體緊繃著一動不敢動,盂承懋看著假睡的人,睫毛時不時地顫抖,眉毛緊鎖,呼吸好像還緊閉了起來,於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特意貼近她的耳邊,聽說,真正睡著的人是不管別人做什麼都沒反應的,嗯,我看看啊。

說著盂承懋承懋撐著腦袋在枕頭上,一邊細細地觀察著盛宜滿臉上細微的表情,一邊靠近她掀開被子,還沒等他開始實施,盛宜滿自己就先裝不下了。

別,別,別,我醒了,醒了,。

盂承懋忍住笑意看著她,說:這麼快就醒了?不再多睡會?

盛宜滿:不了,不了。

我要起床了,你自己睡吧,盛宜滿掀開踢開被子就要起來,但還沒離開被子被盂承懋緊緊扣在懷裡,她的腰貼著他的腹部,盛宜滿能夠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盂承懋。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就這樣,盛宜滿待在他的懷裡,兩人相互依偎著在床上,像個兩個相互取暖的人。

盂承懋帶著她吃了飯之後,順便在下面玩了起來,盛宜滿這才知道盂承懋開車把她帶來了郊外,這裡是一傢俬人的莊園,風景極好,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會滑雪嗎?盂承懋把她摟在懷裡,低聲說。

不會,盛宜滿是個南方人,要不是來這裡工作之後,大概連雪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會滑雪。

盂承懋直接帶她去滑雪了,大多時候都是盂承懋在教她,他自己滑的時間倒是非常少,等滑完之後,回去的路上,盛宜滿看到了方清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迎面走來,那個男人她也認識,是盂承懋的好友,賀軍,盂承懋和他玩得算是好的了,可是,他不是結婚了嗎?盛宜滿百思不得其解。

賀軍他們自然也看到了盂承懋,他快步走過去,喊了一聲:盂哥。

盂承懋自然也知道盛宜滿心中的疑惑,他掃了賀軍一眼,方清被他摟在懷裡兩人的關係不言而喻,但盂承懋從來不關心別人的私事,也從來不插手別人的事,所以,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盛宜滿在旁邊眼神一直停留在方清身上,她有很多問題要問她,有很多話要跟她說,但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就選擇先壓住心底的疑惑。

方清一直伏在賀軍的身上,與平時很不一樣,低垂著眼眸,看不清她在想些什麼。

盛宜滿!賀軍突然朝她喊了一聲,把盛宜滿嚇了一跳,盛宜滿把從方清身上的視線轉移到賀軍上,衝他點頭,其實她與這個人沒有交集過,要不是盂承懋或許盛宜滿都不認識這個人,畢竟他們那個圈子的人,她想接觸都可望而不可及。

你就是盛宜滿吧,賀軍眼神看著她,帶著絲絲打量與興奮。

我是,你……認識我嗎?盛宜滿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與這位打過交道,今天是第一天見面,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她,而且看的眼神中還像是慕名已久。

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啊,盛宜滿,你可是我們盂哥的心頭好,是這麼多女人中的佼佼者啊,賀軍嘴上口無遮攔地說。

盛宜滿聽他這麼說,目光一怔看向盂承懋,心裡想:佼佼者,是指哪方面的姣姣?盂承懋臉色無異,但眼神微眯,帶著危險,一旁的賀軍還不知道危險來臨,還一個勁和盛宜滿滔滔不絕地說著。

賀軍,你羅裡吧嗦的幹什麼?盂承懋冷不丁的話語打斷了賀軍。

盂哥,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賀軍就帶著方清灰溜溜都走了,笑話,他要是在待下去,保不準盂哥會殺了他,他摟著方清的肩衝盛宜滿笑著擺手,說:有空再聊啊。

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

走吧,盂承懋直接忽略無視擋住賀軍,牽著盛宜滿走。

心…….頭好?盛宜滿仰頭勾唇眼睛看向盂承懋帶著明滅可見的歡喜,他聽到賀軍說這個的時候心裡還是很驚訝的,她在盂承懋心裡會是這般重要。

盂承懋目光平靜,只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盛宜滿一怔,眼睛上開心的瞬間黯淡了,但她不死心,抓住盂承懋的衣袖。

他停下腳步,看向她,問:怎麼了?

盛宜滿想說:你不想解釋一下嗎?但是回過頭想想,又覺得沒什麼可解釋的,這或許是賀軍拿她開玩笑,他們是朋友,朋友在女人面前肯定撿些人家愛聽的,好撮合,而且,盂承懋會是那種在朋友面前訴說私事的人嗎?顯然是不可能,更何況還是關於她的。

盛宜滿這麼一想便釋然,她鬆開他的袖口,搖搖頭,說:沒什麼,但情緒還是顯而易見的低落。

盂承懋抱住她,低語:想什麼呢?

盛宜滿安分地在他懷裡,低垂的眼眸不知在想什麼,她不語。

盂承懋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然後笑說:賀軍說的話別介意。

什麼話?盛宜滿抬頭故意問。

生氣了?

盂先生真的是太低估我了,作為盂先生眾多女人中的佼佼者,這點悟性我還是有的,盛宜滿諷刺道。

盂承懋臉一黑,直接攥住她的上樓,步履匆匆,絲毫沒有顧及到盛宜滿跟不跟得上。

你幹什麼!

盛宜滿幾乎是用小跑的狀態地跟上去的,不明白他怎麼了,突然這樣,她努力地掰開他的手,盂承懋攥著的是她的手腕,攥得她的手生疼。

跌跌撞撞,終於回到房間。

盂承懋開啟房間,腳一勾,把門啪得關上,按住盛宜滿的肩膀說:什麼悟性?你有什麼悟性說來我也聽聽?

乖巧聰明安分守己聽話不鬧騰知足美麗大方不想自己不該想的………盛宜滿說著說著眼眶便紅了,她低頭咬唇不再說下去,再說下去她自己都要哭了,因為她覺得這不是她,她不是這樣的,這樣的更像是他的情婦或者是地下情人。

盂承懋噗嗤笑出聲來,他食指抬起她的下顎,一字一句再次重複著她的話:乖巧聰明安分守己聽話不鬧騰知足美麗大方不想自己不該想的…….......

他回味著這句話,語氣帶著贊同:嗯,歸納得不錯,隨後繼續道:所以滿滿你是在吃醋嗎?

哪敢有這個膽子,我只是個跟在盂先生身邊的無名小卒,吃醋對於我來說太遙遠了,盛宜滿吸了吸鼻子逞強道。

我給你這個膽子,要不要?盂承懋聲音輕輕的,落在盛宜滿的心底像是千萬般沉重的承諾。

盛宜慢猛得抬頭,看向他。

盂承懋把手插進盛宜滿的發縫裡,冰涼的手緊貼著皮肉,刺激著盛宜滿的神經,盛宜滿不知道當時哪裡來的怒氣,忽的就上前咬住盂承懋的嘴,只聽見他悶哼一聲,倒是沒有推開她,任由著她咬,直到嘴皮破了,盛宜滿才放開他,惡狠狠說:承諾說下容易,收回就難了,盂承懋記住你今天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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