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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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媽的！你別哎哎哎的，怎麼回事那？”
“警長，我挑戰失敗，被打了，就這樣，很簡單的。”
“挑戰？你挑戰誰那？”
“夜妖。”
“夜妖又是誰？”
“我見過的最變態的一個拳手。”
王燈明明白了，這小子實在擂臺上被人幹了，活該！
隨後，王燈明瞭解了更多的資訊，那個叫夜妖的人，是所謂的擂主，月擂主。什麼叫月擂主，那是從周擂主中選出來的。
所謂的周，一週的周，屠戈登布所在的黑拳擂臺，週一到週五，都有的打，叫做常規賽，每個拳擊手最多能打兩場，到週末，那叫挑戰賽。怎麼個挑戰，就是有人設擂臺，別人上來挑戰，只要有人能在擂臺上死扛到底，接受挑戰之人的狂轟濫炸，不倒下，那麼，這個人就是周擂主。
一個月，四周，四周就可以決出四個周擂主，那麼在當月的最後一天，四個周擂主互相PK，站著不倒下的那個就是月擂主，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而月擂主，可以長時間霸佔擂臺，只要你還能喘氣，還能站得直，月擂主就是你的，換言之，月擂主可以是連續性的當下去，直到別人把你打趴下為止。
屠戈登布曾經當過兩個月的月擂主，被夜妖打敗後，一直耿耿於懷，想把夜妖從擂臺上揍下來，可惜，他連續三次復仇戰，都敗了，這回，也就是第三次，敗的最慘。
瞭解這樣的情況後，王燈明就當做是故事聽，也沒什麼想法，可他走的時候，屠戈登布說道：“警長，你這麼厲害的手段，為什麼不上擂臺試一試，這比你當警察強多了，”
王燈明笑問：“老大，你什麼意思？”
”聽好了，你當一個警察，一年掙多少錢，你打一場常規拳擊，一場就是一萬美金，打一場周挑戰賽，贏一場，一萬，下場再贏，二萬，後邊，以此類推。打一場月挑戰賽，起步價，兩萬，後邊再贏一場，四萬，以此類推，警長，打夜妖，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你一點問題都沒有。而夜妖，是我們那最能打的，就算你不挑戰夜妖，你要是上了擂臺，那就是毫不費力的去撿錢，撿錢！清楚了？”
王燈明還真是不出聲了。
屠戈登布一眼就看出，這個中國來的警長好像有點想法了，說道：“警長，你要是拿定主意，我可以幫你牽線，幹掉夜妖，也好給我復仇。”
王燈明頓時怪笑：“老大，我憑什麼給你報仇？”
“嗯，好吧，作為交換的條件，只要你幫我出了這口氣，我可以為你做事，做任何的事情。”
“任何的事情？”
“是的，任何的事情。”
“你的賭注很大。”
“只要你出手，我可以賭，夜妖是不可打倒的，除了你。”
王燈明停頓了三秒，說道：“你勾起我的慾望。”
”這麼說，你願意去？“
王燈明笑了笑，說道：“好，就算是你願意為我做任何的事情，我一個警察去打黑拳，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等我進去了，難道你還想著為我劫獄？”
屠戈登布不會說了，想了一會說道：“警長，你可以悄悄的去。”
王燈明眼珠轉了幾圈，說道：“別人報案，我不在，後果很嚴重的。”
屠戈登布別看他長著一副殺人的模樣，心思也不賴，他馬上道：“那是在晚上打，又不是白天，你白天出警，晚上總要休息，你在自己的閒暇時間打拳，又能掙錢，又能讓你這麼能打的資源利用，為什麼不可以？”
王燈明若有所思。
”警長，好好考慮“
“你們的那個地方在哪裡？你就不怕我讓帶人把你們的窩端掉？”
屠戈登布嘿嘿嘿笑，奸笑的動作牽扯到臉上的傷，疼的他直哆嗦，隔了一陣，他說道：“我敢跟你說，哪會怕你去搗亂，你只是這個小地方的警察，你敢去市裡搞，走不通的，你沒那個機會，根本沒有。”
“好，就算我不搗亂，我去的話.....”
“這裡到市裡，走高速，來回頂多五六個小時，你下班就去，晚上九點開打，你打完了，回到這邊，都不會超過十二點，這根本不影響你白天的工作。”
“可要是晚上有人報警呢？”
“不是新來了一個美女，讓她出就行。這個鎮子，最搗蛋的兩個人，格雷川，我，都被你收拾了，還有什麼大事發生，是吧警長。”
屠戈登布這句話倒是說的實話，鎮子上最容易出問題的兩個點被他拔掉，還就真的基本沒什麼讓他不放心的大事。
“你要是不放心你的那個女警，我可以讓我的人幫她，臨時當輔警，怎麼樣？”
王燈明嘴角一翹，笑道：“好吧，你讓我想想。”
”不要再考慮，天賜良機，我們註定要發財的！我們拿光他們的錢！“
”我們？“
”對，我們會成為好拍檔的，相信我。“
王燈明啼笑皆非：”我，和你，拍檔？“
”對，對對，掙錢的拍檔，相信我，他他媽的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上去，穩賺不賠！別他媽磨嘰了，這是機會！機會你懂嗎?!這比你當警察掙的錢多多多了.....“
王燈明盯著他。
”對不起，我他媽的罵自己。“
屠戈登布給了自己一耳光。
”我先走。“
“好好好，我等你電話。”
也許是屠戈登布太激動了，嗷嗷地又吐出一口黑血，王燈明見狀，搖搖頭，走了。
上了警車，他又變得恍惚，算一下，打一場，一萬，周挑戰賽，假如贏三場，一加二加三，六萬，月挑戰賽，二加四加六，十二萬，如果，打滿一個月的比賽，哎，去他媽的，好吸引人的說。
叭叭叭，後邊又在催，綠燈，他又忘記過了。
“我催你妹！”
下午，王燈明不出去了，瓊斯梅迪回來了。
“案子處理的怎麼樣？”
王燈明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很小的案件，那柵欄就是被幾個調皮的小孩撿足球的時候撞倒的，警長，你上午去哪裡了？”
王燈明斜眼看著他。
“對，你是長官，我不該問。”
王燈明將一個隨身碟遞過去，說道：‘市警局說，需要核實一下我們鎮子裡的槍械專賣店顧客的名單，以及詳細資料，你去跑一下。將那些記錄放在隨身碟裡，我過幾天要上報。’
“沒問題，警長，我這就去。”
瓊斯梅迪接過隨身碟，轉身就要離去，然而，她又將身子轉回來，兩隻手撐在辦公室上，說道：“我感覺，你有心事，是不是？”
王燈明笑道：“你都借了我四萬美金，我當然有心事。”
瓊斯梅迪將身體再次大斜度的傾斜，儘量挨近王燈明，說道：“我在警校的時候，專門跟一個特級心理學教官學過，他曾經是FBI的心理模擬教官，頭兒，你看上去，很糾結，很憂愁，不會真的是為了我的那四萬睡不著覺吧。”
王燈明舉起了拳頭，瓊斯梅迪又是一笑，站直了身子，說道：“如果不是為了四萬美金，我覺著應該是比借錢更加糾結的事情，對不對？”
她這麼一說，王燈明倒真的是要對她審視一下，不錯啊，都會察言觀色了。
“嗯，好，我跟你說，我兜裡只有一百八十美金，很難撐到月底發工資，你呢，還剩多少？”
“一百七。”
“你不是有八百的，怎麼一下子就剩下一百七。”
“我是女人，當然要比你們男的花錢厲害，我買了一瓶香水，法國巴黎詩情藍魅香水，正宗貨。”
王燈明覺著腮幫子又疼，忍不住用中文罵道：“你個敗家娘們，誰娶你誰倒黴！”
“你說什麼？”
“我說你很會享受生活。”
“謝謝，可看你剛才的樣子，不像是在表揚我，沒事的，我還有一張信用卡，還能刷。”
“你有幾張信用卡？”
“好多張。”
王燈明無言，他捏著下巴，想了一陣，又道：“好吧，沒事了，去幹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