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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遙並不是個喜歡張揚的人。

要不是沈凌夏為了做高自己在沈家的地位,處心積慮地把兄弟送禮環節駕到這麼高的一個位置,他其實無意以這樣受人矚目的方式登臺。

至於為什麼冒著很大風險也執意要趕來,和沈凌夏的所作所為倒沒什麼關係,他只是單純的不想缺席小弟的20歲生日。

雖然對方應該沒那麼在意自己來不來……但是沈凌夏也說了,沈佑麟此前對他的生日禮物是有所期待的。

他果然……還是不太想辜負來自小弟的期待。

“抱歉,小佑,我來遲了。”沈陌遙踏上主席臺,走至沈佑麟身邊。

外面下著不小的雨,他翻窗戶出來的時候額髮不可避免地被雨打溼了一點,卻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反而像是精心打扮過的造型,十分得體大方。

“都說那沈家二少爺是最不爭氣,最拿不出手的一個,怎麼今天我看了覺得不太像呢。”

“他好像很早就去混娛樂圈了,不務正業的很,倒是沒想到長相氣質這麼出挑。”

“你們是一點不關注娛樂新聞啊,這小子就是背靠他爹,天天在圈裡給別人甩臉子呢。”

“沒聽見剛才他們大哥說的嗎?他連自己親弟弟的20歲生日會都能遲到,根本沒放在心上吧!”

“對啊,他就是這張臉長得有欺騙性而已!聽說他從小就壞,十幾年前的時候,還……”

“噓!在這裡說這個,你是想被趕出去嗎?”

場下的竊竊私語從沈陌遙出現的那一刻就此起彼伏,有些人甚至天不怕地不怕地用了挺大的音量聲討他,但他的神色卻並未動搖,依舊坦然自若。

“二哥,你竟然來了……”

沈佑麟看著一路走向自己的人,視線停留在他有些溼漉漉的頭髮和睫毛,竟然像是著了魔般待在原地,連原本要譴責他在生日宴上遲到的話都忘了說。

不知怎麼,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雨夜。

那是大哥來到他們家之後的事。那天也是他的生日,卻恰逢父親在外地出差,母親身體抱恙臥病在床,他被寵慣了,一時難以接受沒有被全家人圍著慶祝的生日,竟然發狠似地離家出走以表不滿,卻在半途中迷了路。

夜幕降臨的時候正好下起了雨,他身上的衣服很薄,整個人又冷又餓,只能縮在一處勉強能避雨的地方瑟瑟發抖,渾渾噩噩地期盼有人能找到他。

他在破舊的屋簷下,閃爍的老舊路燈旁等啊等,等啊等,在快要被凍得失去意識之前,竟然真的有個撐著傘的人找到了他。

那個人喚他“小佑”,脫了衣服給他穿著,把他摟得很緊,他感到無比的安心,很快閉上了眼睛。再醒來時他已經回到了家,他躺在床上,試圖回憶那個人的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記得他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和一雙溼潤的眼睛。

後來沈凌夏出現了,他微笑著遞給他一杯薑茶,他接過去把那熱燙的瓷杯捧在手心,又回想起雨夜中那個懷抱的溫度,很快便明白找到他的人正是他的大哥。

這也是最合理的推測……畢竟那時的沈陌遙已經禍害了他們家,暴露了他惡劣的本性。

於情於理去思考,那樣刻薄無情的人,怎麼會冒著大雨在深更半夜準確找到他呢。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認定了那個人是沈凌夏,從不曾動搖,但卻在這一刻看到沈陌遙彷彿籠著一層霧氣的眼睛時,頭一次產生了困惑。

有沒有可能……沈陌遙才是他記憶裡的那個人?

“小佑,看看你的禮物。”

沈陌遙打斷他的思緒,向他遞出那個精美的小盒子,偏過頭去揹著主席臺咳了咳。

他翻出三樓,換上西裝趕往宴會廳的時候雨下的有些大,許是之前發燒是強行用退燒針壓下去的,沒有徹底好透,這會兒淋了不少雨,他感覺頭腦又開始有些昏沉,臉頰和手腳都有些發熱,應該是又起了燒。

等到小弟看了禮物,晚宴正式開始後,就找個機會先行離開,去車裡吃點藥躺會好了。

他不是個喜歡示弱的人,不願意在自己脆弱的時候被什麼人看到。

“嗯。”

沈佑麟罕見地帶了絲溫順點點頭,好像在這瞬間拋去了以往對他的全部厭惡,只是一臉按耐不住期待地接過他手中的小盒子開啟。

“這是……斯沃德·李先生本人親自設計的那款……”

沈佑麟看著那隻躺在表盒裡的腕錶,它整體呈現淡玫瑰金色,錶盤上有幾顆小巧的鑽石點綴,盤底的龍型浮雕沉穩奢華,一看便知經過匠人的精心雕琢。

“我,我沒想到真的能收到它作為我的生日禮物……”沈佑麟倒吸一口氣,鋪天蓋地的驚喜感砸向他,頓時腦中一片空白,有種陷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二哥,這,這太貴重了……”他磕磕巴巴地說道,“很多人都說,這款表現在有價無市,我在朋友圈也就是隨口一提,完全沒想到有誰能真的買到它。”

“你喜歡就好。”沈陌遙看著他又是震驚又是喜悅的臉,臉上浮現淡淡的微笑,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沈佑麟的肩膀,並沒有再因為送出了一件了不得的生日禮物再多說些什麼話,默默轉身走下臺。

臺下,在無數賓客的驚歎中,一直警惕地盯著沈陌遙的沈厲崢臉上也出現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盯著那塊表看了很久,直到沈陌遙下臺後,才意識到那人根本沒和自己打上一聲招呼就不知跑去了哪。

然而現在並不是找人的時候,在因為沈陌遙的出現被意外延長的贈禮環節結束後,他很快就被人請上臺,作為壽星的父親,也作為盛天文創的董事長上臺進行簡短致辭,並宣佈晚宴正式開始。

方才的沈陌遙本人的登場和他送出的禮物都過於引人注目,因此宴會開始後,人們來來往往,觥籌交錯間討論的最多的還是沈家那位樣貌過人,氣度不凡,卻被描述為頑劣不堪的沈家二公子,以及他看似隨手送出的那款奪目的頂級腕錶。

沈凌夏依照沈厲崢先前的示意把姜鶴扶進裡間的休息室,折返回宴會廳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至此,他花了大價錢,甚至在專案談判中主動讓出一個點才搞到手的紅寶石項鍊竟然就這樣完全淪為了陪襯。

……該死的沈陌遙!

沈凌夏握著紅酒杯的手指繃緊到發白,彷彿下一秒就能將那細長的玻璃器皿捏碎。

他是怎麼出來的?他怎麼能,怎麼能在自己的精心設局下依舊突破阻礙地來到這裡,甚至搶盡了他作為沈家第一繼承人的風頭!

他細長的眉毛下壓,藏在陰影裡的眉眼透出幾分燃燒著的怨恨,又很快如同燒完煙火的香灰似地坍塌,一點一點埋進眼底深處。

“小弟,你能來一下嗎?”

沈凌夏不死心地走到沈佑麟身旁,那人一手端著盛牛排的盤子,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側著頭和另幾個前來祝賀生日的富家公子哥閒聊,另一隻手上還握著裝著那塊表的盒子,臉上的得瑟快要溢位來。

……一副要給全天下巡迴展示那塊表的蠢樣。

“哦,好,等我一下大哥。”

沈佑麟聽到他的召喚,把盤子遞給邊上的侍應,隨口交代了幾句,走到沈凌夏身邊,“大哥,怎麼了?”

“這塊表可以給大哥看看嗎?”沈凌夏衝他擠出一個溫和的笑,“剛才忙著照顧媽,沒看到二弟給你送的禮。”

“當然可以。”沈佑麟爽快地開啟盒子。

“真是一塊精緻的表。”沈凌夏拿起一塊手帕,包裹著腕錶把它小心從表盒裡取出,放在手裡端詳起來,在翻看到錶盤背面時,他眉頭挑了挑,嘴唇勾了一下,很快露出一副微微困惑的神情。

“小弟……你知道這串數字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數字?哦,背面那個應該是腕錶的編號。這塊表當年發售的時候全球只有100塊,我記得編號應該是001到100這樣。”沈佑麟想也沒想答道。

“可是……這個上面的數字是101。”

“什麼?不可能!”

沈佑麟急忙湊上前檢視,在沈凌夏指尖所指向的位置,錶盤背面那串極小的數字的確是不該存在的編號101。

“怎麼可能……這款表根本沒有發售過第101塊……”沈佑麟慌了神。

“小弟,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塊表其實是……”沈凌夏說著,狠狠抿住嘴唇,“算了,我不該這麼說的——小弟?”

“……不,你說的對,大哥。”

沈佑麟看向那塊表的眼神由欣喜和得意很快轉為憤怒,他接過沈凌夏手中的表盒,利用身高優勢伸長脖子在會場裡掃了一圈,很快鎖定了在甜品臺前轉悠的那個高瘦人影。

“我真是高看他了,白高興一場,還真以為他有那麼用心,有那麼大能耐給我搞到這麼珍貴的表。”

沈佑麟把表盒隨意塞進自己的褲兜,帶著滿腔怒火朝著甜品臺的方向快步走去。

“小弟,小弟?你去幹什麼?別衝動啊!”

沈凌夏象徵性喊了兩聲,又在成功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後很快止住,像是著急趕去阻止不好的事情一樣面帶憂色地快步跟在沈佑麟後面。

沈陌遙站在甜品臺前。因為發熱,他有些頭昏腦脹,又想著退燒藥不能空腹吃,便在一眾精緻的菜餚中選了看起來讓他稍微有些食慾的甜品區,正思索著哪個甜品是他現在吃了也不會過敏、不會反胃,可以墊墊肚子再回去吃藥的,忽然聽見一道憤怒的男聲從身側傳來。

“沈陌遙!”

“小佑?怎麼了嗎?”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

沈佑麟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地閃,在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中憤憤低聲開口:“你送我的那塊表,不是真的,對嗎?”

“……為什麼這麼說?”

“你當我是可以隨便忽悠的蠢蛋嗎?那塊表的編號是101!你知道這是個多麼可笑的數字嗎——那塊表在發售的時候,就沒有100以上的編號!”

“小佑,你冷靜點。”

沈陌遙先是愣了愣,又在不遠處看到一臉玩味地朝這裡看的沈凌夏,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他不想小弟生日宴鬧出太難堪的事,耐著性子解釋:“這是我向那位設計師先生直接買的,他的收藏應該不在當年發售的那批編號之內……”

“你糊弄三歲小孩呢是不是?!”

沈佑麟竟然被他一席話刺激的愈發憤怒起來,聲音有漸強的趨勢:“你知道斯沃德·李是什麼等級的設計師嗎?就憑你一個渺小的前樂隊成員,你怎麼可能認識他?還說什麼從他那裡買表?真是天方夜譚!”

“我說的是真的,小佑。”

“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那你有證據嗎?啊?連個簽名都沒有,你就靠自己一張嘴空口一說,就想讓我相信你編的故事嗎?”

沈陌遙嘆了口氣。

他和那位設計師先生的私交,又能找來什麼證據。那本來就是費了不少心思託人引薦才好不容易牽上線,聊了很久的大人物,除了一份沒有署名的郵寄訂單和不能公開也不為人所知的私人聯絡方式,他並沒有什麼證據。

“啞口無言了吧?你這個愛慕虛榮的騙子!”

沈佑麟幾乎要把自己的一口牙咬碎。

他就不該對沈陌遙相關的任何事物產生期待。

虧他還在想那年雨夜裡擁住他的那個人會不會是他而不是大哥——如今想來,有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他對大哥的侮辱!

沈陌遙這樣自私虛偽的人,根本不可能有那樣溫暖的懷抱和眼睛。

人群簇擁之中的沈厲崢也注意到會場角落發生的騷動,在看清發生衝突的兩個人後,他的臉色很快陰沉下去。

老實說,沈陌遙的突然到來,就連他也感到十分詫異。

在此之前,他甚至以為沈陌遙因為中午的衝突已經離開了桐市,雖然這次喊他回沈宅吃飯是本著和他談一些公事的目的……但他並不是特別著急,所以如果沈陌遙下午就一去不回,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

至少這樣沈陌遙就不會出現在宴會廳之後惹事生非,影響他和參加這次宴會的一些重要公司董事商討未來的合作。

但他沒想到的是,沈陌遙還是出現了。

……不僅出現了,他預想中最壞的結果也正在發生。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沈佑麟的濃眉狠狠壓下來,語氣激烈,“你根本沒想著要給我慶祝生日,為了看我出醜,你甚至願意用一塊精心仿造的贗品來侮辱我,是嗎?”

他越說越上頭,話音剛落竟是發狠似地扯了一把沈陌遙身邊的桌布,桌上三層的甜品臺轟然倒塌,其中的點心水果失去平衡散落一地,沈陌遙身在病中反應有些遲鈍,許多奶油和水果塊濺到他的西服外套上。

高亢的人聲和叮噹的響動吸引了宴會中不少人的目光,許多吃瓜看戲的人都圍了上來,人群中甚至響起快門聲。

甜膩的味道衝進鼻腔,沈陌遙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衣服,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有繼續升高的趨勢,這會兒光是好好站著就已經有些費力,真的分不出太多精神安撫似乎永遠也長不大的沈佑麟。

在無數道看戲的目光中,他攢了一點力氣,用很輕的聲音問:“小佑,你覺得你現在所相信的就一定是事實,還是因為你想這樣相信,從而臆斷出的主觀真相?”

“我……”沈佑麟沒有料到他會問出這樣一番話,察覺到他語氣裡隱隱的受傷,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

理智逐漸迴歸大腦,他慢慢回想起沈陌遙遞給他禮物時隱隱期待的臉,又掃過他似乎比昨天更加蒼白的臉色,忽然有些猶豫。

萬一這塊表並不是假的,又或者二哥其實並不知道這是假的,也是受害者……

那他豈不是成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血口噴人的魔鬼?

“二弟,今天小弟是壽星,你和他說這些幹什麼?”沈凌夏從人群前方走到沈佑麟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撫有些發懵的他,扭頭不讚許地看向沈陌遙。

“小弟說的也許不完全對,我想你應該是覺得這塊贗品的做工足夠精緻,所以決定賭一把,以假亂真,對吧?要是成功隱瞞下來,之後也沒人再會追查。”

沈凌夏抿了抿唇,“也怪我,忘了小弟是個急性子,有什麼疑惑應該私下再和他說。”

沈陌遙靜靜地盯著沈凌夏的眼睛和嘴唇看了一會兒。

一個人是怎麼能連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的呢?

有一瞬間,他真的很想剖開沈凌夏的心看一看,裡面到底是什麼顏色,又裝著什麼。

只可惜現在他已經自顧不暇。

眩暈感一陣比一陣猛烈地襲來,沈陌遙看見站到沈凌夏身後,面色不善地盯著他,簡直巴不得他趕緊消失的父親,又望向怒火重燃,一臉憤恨的小弟,垂在身側的手緊繃起來,又有些無力地鬆開。

有的時候他會想,是不是自十四年前起,自己就永遠失去了被愛的資格,無論怎麼說、怎麼做,都永遠無法改變家人們對自己的厭惡。

不然的話,哪怕一次也好,為什麼他們從來不肯站在他這邊,從來不肯相信他?

也許真的是這樣。

沈陌遙,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要有這些不切實際的妄想?

你根本不屬於這個家。

“沈陌遙,你說話啊!難道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沈佑麟又吼道。

“算了。”沈陌遙緊繃的脊背鬆懈下來,眼神黯下去,“既然你堅持認為這塊表是假的,小佑……”

他的聲音輕飄飄,像一片羽毛落進沈佑麟的耳朵。

“就把它扔了吧。”

“二哥……”沈佑麟看見他肉眼可見白下去的臉和顫抖的嘴唇,竟猛地愣怔了一下,下意識開口喊他。

但沈陌遙沒有回話。

他身形微晃地越過人群,把髒了的外套脫下來遞給場地內的侍應生,穿著單薄的襯衫,隻身一人穿過後門走出宴會廳,沒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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