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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藏是高開低走的典型代表。
才播出時收視率還是很不錯的。
哪怕網上有很多惡評，但觀眾不少。
可是播出五六集之後，收視就一路下跌，十五集之後，收視已經掉了一多半，資料慘淡到讓人不忍直視。
按理說，劇賣出去了，收視不好，損失最大的是電視臺。
可誰讓馮老大是個沒腦子的，為了賣出高價，竟然和人家電視臺對賭，賭的就是收視率，收視率越高，電視臺給的價格也就越高。
可現在這樣，平均收視率低到髮指，電視臺那邊根本不用給多少錢。
這部劇的投資可不小，可以說，這部劇完全賠了，還賠大發了。
這是一輪收視，但現在的收視率來看，二輪三輪是根本就賣不出去的。
馮老大在辦公室氣的砸東西。
他發現自從何瑜走後，他就一直很不順，公司投資了好幾個專案，但是掙錢的還真沒有，不是演員出問題，就是專案出問題，現在好容易有一個可以上星的劇，結果弄成這樣……
馮老二敲敲門進來，一進門就看到摔在地上的茶杯碎片。
他躲開那些碎片走過去：“大哥，要不然咱們再把何瑜那女人請回來？”
馮老大紅著眼睛看向馮老二。
他的雙眼因為怒火和不甘而變的通紅，這幾天他沒睡好覺，現在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請什麼請？”
馮老大的聲音也喑啞極了，聽起來就像是樹枝刮過什麼粗糙的東西的表面，讓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馮老二嚇的後退了好幾步，他咽咽乾沫：“老這麼著也不是回事，何瑜那女人運氣好，她看好的專案都，都沒賠過……咱們嘉華到底是大公司，有底蘊，可不是那個什麼新生能比的，我想咱們請何瑜回來，她應該是願意的，她要是不願意，咱們再把老爺子抬出來，用老爺子的知遇之恩和她打感情牌。”
“我想想。”
馮老大這會兒冷靜了不少。
他坐下揉了揉眉心，低頭思量了好久。
馮老二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他生怕馮老大會不同意。
好在馮老大想通了。
“好，你給她打個電話，約她出來談談。”
嘉華的馮家兄弟現在焦頭爛額。
可盛小雅卻開心極了。
因為啥？
公司拍的那些短劇竟然火到國外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把這些短劇剪輯好的精彩片斷放到了外網上。
這些短劇那可都是盛小雅和石卉精心挑選的劇本，不管是節奏還是爽點都弄的頂頂好，連看過許多狗血劇的華夏人都抵擋不了這樣的劇情，更何況是外國人了。
很快那些精彩片斷點選和下載量就起來了，很多國外的影片網站開始聯絡新生娛樂，想要購買播放版權。
這兩天何瑜已經談下了好幾個國家的購買合約，錢也大把大把的入賬。
有了收入，系統也不小氣。
“鑑於短劇在國外爆火，獎勵宿主一千元，直升機十架……”
當盛小雅聽到系統的聲音時，險些尖叫出來。
直升機啊。
她以為會獎勵幾臺豪車，沒想到系統這樣大方，竟然會獎勵直升機，還是十架。
如果系統能夠化為實體，盛小雅一定會抱著系統狂親，以此來表達她的狂喜。
盛小雅很高興，她簡直太高興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還有大筆大筆的入賬，放在誰身上，那不得高興壞了啊。
想著馬上就要放假了，盛小雅大手一揮，讓後勤部採購了很多年貨，作為福利發給大家。
原本她還想搞一次團建，但想著大家忙碌了這麼久，春節肯定想要好好休息，或者回家團聚一下，所以呢，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團建啥的，等春節過後再搞也是可以的。
不過獎金還是要給的，而且還要很豐厚。
盛小雅還沒有來得及和何瑜說獎金的事情，就接到了景嶽的電話。
“有事？”
景嶽的聲音很大：“你在哪兒？公司還是家裡？”
“公司。”
“我去接你。”
盛小雅掛了電話就往外走。
到樓下等了一會兒就看到景嶽開著車停在她跟前。
“買車了？”盛小雅一邊拉開車門上車，一邊挑眉打趣：“還不錯，看來是真發財了。”
“一般一般，比你差遠了。”景嶽看她繫好安全帶，就一踩油門，車子很快駛離。
“你找我有什麼事？”盛小雅從包裡摸出一點肉乾，塞到景嶽嘴裡一塊，自己嚼一塊，邊嚼邊問。
景嶽把肉乾吃完了才道：“我昨天回家，聽到我媽說看到你媽了。”
“我媽？”盛小雅又拿出一塊肉乾：“看到我媽有什麼稀奇的？還值得你特意跑一趟？”
“不是。”景嶽把車開到一家茶樓，停好車子和盛小雅下車進去。
這家茶樓離金冠大廈不遠，環境還不錯，盛小雅來過幾次，她熟門熟路的找了一個小包廂和景嶽推門進去。
等茶點上來，景嶽一邊倒茶一邊道：“不是吳阿姨，是你親媽。”
親媽？
這親媽兩個字勾起了盛小雅很多不愉快的記憶。
她又想到了莊蘭亭。
如果她沒有猜錯，她親媽唐明月後來找的那個人就是莊蘭亭的爸爸，也就是莊氏的前任老總。
其實關於唐明月，盛小雅真的不記得長什麼樣子。
畢竟那個女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盛家，可是，哪怕根本不記得這個女人，她對盛小雅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現在人到中年的盛家義長相身材還是沒得挑，是個很有魅力的帥大叔。他年輕那會，長相更是叫人驚豔。
唐明月長的也特別好，是那種清麗的，婉約的，如江南水鄉中走出來的仕女一般的帶著書卷氣和靈性的美。
她的長相很有欺騙性，叫人一看，就心生好感，覺得她應該是一個溫柔知性的女人。
當年盛家義也是被她的表相給迷住了，見了沒幾次面就開始瘋狂追求。
唐明月對盛家義也很喜歡，很快兩個人就經過熱戀結婚了。
可婚後的生活並不如意。
唐明月拜金又自私，喜歡買買買，家務也根本不做。
好在那個時候盛爺爺盛奶奶還能照顧家中，兩位老人把家裡打理的很好，等到唐明月懷孕，更是沒讓她幹一點活。
可誰知道盛小雅出生之後，盛爺爺盛奶奶相繼病倒，家裡沒人照料，兩位老人生病，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真的是讓唐明月快瘋了。
這個女人看盛家成了拖累，很快就勾搭了一位有錢人，私會的時候被盛家義給看到了，兩個人吵了一架就離婚了，唐明月離婚之後帶著家裡的錢還有她的東西很快消失，對於才幾個月的盛小雅沒有絲毫留戀，也不去想她走了那麼小的孩子該怎麼辦？盛家義一個人又要照顧老人還要照顧孩子該怎麼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