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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媽坐了一陣兒,見時間也不早了,就告辭出來。

薛柯枚拿了一大堆食品,硬是讓張大媽拿上,張大媽說什麼也不要,薛柯枚說讓孫女回去吃,這時候,趙田剛也從書房裡走出來,也勸說著讓她帶著,最後,薛柯枚又把張大媽送了出去。

薛柯枚送走了張大媽之後,回來的時候看了趙田剛一眼,趙田剛心虛,不敢看她的眼睛,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薛柯枚來到廚房,又給劉春江衝了一杯濃咖啡,大聲地對他說道:

“你就安心地在這裡好好寫吧,要是寫累了,你就在這裡睡吧。”說完,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薛柯枚兩眼看了看趙田剛,問道:

“你的《射鵰英雄傳》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你看,就是放在了這裡,這不是?”趙田剛一邊說著,一邊把書朝薛柯枚晃了晃。

其實,趙田剛本來就沒有拿這本書,他只是猜測薛柯枚自己也不會注意這本書,所以他才這麼說的。

“既然找到書了,那咱們走吧,你不是還要上夜班嗎?就讓劉春江一個人在這裡安安靜靜地寫吧。”

趙田剛遲疑了一下,便和劉春江打了個招呼,讓他好好在這裡寫,之後,便隨著薛柯枚走了出去。

路上,兩個人心裡各想各的心事,誰都沒有說話,好久,薛柯枚才忽然問了他一句:

“你怎麼會有我媽這裡的家鑰匙?”

趙田剛笑了兩聲,說道:

“哦,是這樣,你忘了?當時單位還給咱們房的時候,是我來這裡換的暗鎖,所以,所以家裡就還留著一把鑰匙。”

當時的情況雖然就是和趙田剛說的這樣,但是,其實鑰匙當時趙田剛都給了薛柯枚了,只是薛柯枚時間長了,她也不能斷定他說的是不是真實情況。

兩人走到一個車路口,趙田剛對薛柯枚說道:

“好了,你回家去吧,我也要去上班去了。”

薛柯枚點了點頭,然後一個人回到了家裡。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趙田剛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他只是走了幾步,等拐了一個彎兒之後,又悄悄地返回來跟著薛柯枚,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回了家。後來見家裡面的燈光滅了,他想了想,雖然今天他休息,最後還是去了廠裡面,那裡有的是地方睡覺。

第二天,劉春江快十點鐘才來到了廠子裡,他昨天本來可以多些一些,沒想到讓趙田剛這麼一來,他的心思亂了,怎麼也靜不下來,最後,好容易靜下心,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又勉強寫了一些,到凌晨四點的時候,他才躺下睡了。

他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只見王雪飛正在那裡坐著,兩個眼睛望著窗外,不在心裡在想著什麼。

劉春江沏了一杯茶水,心裡想著昨天晚上的時間,於是,他就來到了薛柯枚的辦公室,想看看她的情況。

到了那裡,薛柯枚正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把推拉刀,低著頭專注地刻著開會用的標語,見劉春江走了進來,兩人的目光一碰,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此時兩人什麼話都不用說,便什麼都知道了。

見薛柯枚沒有什麼事兒 ,劉春江也就放心了,他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準備再繼續寫一些。

剛坐下沒多長時間,電話鈴聲便響了,此時,劉春江聽到電話鈴響,特別心煩。

他拿起了電話。

這幾天的電話,大多數都是下面車間裡面詢問黨代會的一些具體工作。劉春江耐心地一一告訴他們。

這個地方不能坐,電話太多,一上午又什麼也做不成了。劉春江心裡這樣想著。

其實,從內心來講,劉春江倒不是怕接電話,只是他心裡惦記著那些材料,所以他才怕接電話。他只是想多寫一些東西。

由於他是這裡的秘書,所以,電話就放在了靠他辦公桌的這一端,而且,在他的辦公桌玻璃板下面,壓著一張全廠各單位的電話表,為的就是打電話接電話方便一點。要是他不在的時候,王雪飛自然也會站起來接電話,但是,只要是他在,王雪飛就從不主動接。

王雪飛在這裡幹了幾年了,他已經是這裡的老油條了。他深深感覺到,有時候接電話就意味著一種責任,稍有不慎,就會給自己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對電話是能躲則躲,不能躲則推的辦法。

正在這樣想著,電話又響了起來……

劉春江無奈地看了看,心想這不知道又是什麼事?沒辦法,他看了看對面的王雪飛,只見他還是兩眼望著窗外……

“喂,什麼事兒呀?……什麼,領白糖和茶葉呀?哦,好吧,知道了……”劉春江苦笑了一下,放下了電話。

就在劉春江接電話的時候,王雪飛的耳朵絲毫沒有閒著,他一聽劉春江說領白糖,立刻從抽屜裡面拿了一張紙,起身去了廁所了。

劉春江放下電話,看了看王雪飛的背影,心中感到好笑:

“這個滑頭,一見有了差事兒就躲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水泥廠一到夏天,環保處就會給每個職工分一些白糖和茶葉。說起來白糖和茶葉也沒有多少,但是,要是整個部門的人全算上,一個人空手去拿,那也是不少的。所以,他還要再叫一個人跟著去。

王雪飛走了,他只好來到了蘇秀玲的辦公室看看。

薛柯枚還是低著頭在那裡刻著會標上面的字,蘇秀玲拿著計算機,不知道在算著什麼。

劉春江一見他們兩個都在忙著,就有些不好意思叫兩個去,轉身準備離去,當他剛轉過身子,這時候,就聽走廊裡面的紀委辦公室的嶽其偉和杜亮亮說話了:

“咱們拿的這個袋子恐怕裝不下,你回去再找一個袋子吧……”

薛柯枚一聽,心裡就知道了,她見劉春江要走,馬上問道:

“是不是又要分東西了?是什麼東西?”

“白糖和茶葉。你們有事先忙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一個人怎麼能拿得了?走,我們跟你去……正好也出去散散心。”蘇秀玲把計算機往抽屜裡面一放,找了一個大袋子,跟著劉春江就走。

薛柯枚也找了個大袋子,在後面追了上來。

等走出了大樓,來到了樓後面的花園裡的時候,蘇秀玲笑著問道:

“不用問,王雪飛剛才又去廁所了吧?”

劉春江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蘇秀玲也笑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呀,這又不是一回兒兩回了,你和他在一起,呵呵……”蘇秀玲看了一眼劉春江,後面的話不說了。

劉春江不願意在同事面前說別人的一些閒話,更不願意在女同事面前說同事的閒話,畢竟他是一個男人,不能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傷了同事之間的和氣,這樣做他會感到有些沒意思。所以,他只能是淡淡的一笑就過去了。

每次單位一分東西,現場的氣氛都十分熱烈。

此時,排在前面的,都是一些人數上幾百的,路也比較遠一些的大車間。這些車間,他們財大氣粗,要車有車,要人有人,有時候還帶著一些裝卸工,看起來浩浩蕩蕩的,滿滿的裝了一汽車,看起來顯得很有氣勢。

等把這些大車間都一個個安頓住了,再來給一些小車間來分,最後才輪得上機關了的這些人。

唯獨這些機關,雖然說起來好像很有實權,但是,由於人數不多,又都是一些書生和女人佔絕大多數比例,所以,他們分東西往往顯得很滑稽。

這些人都是靠一些腳踏車來作為運輸工具,所以,每當這時候,機關的這些人就非常羨慕那些車間,要人有人,要車有車。

在這些機關裡面,唯獨是廠辦,由於他們有自己的小車隊,所以,廠辦分東西也是很方便,只要一個電話,小貨車就開來了。

此時,廠辦的兩個人把東西都放在了小貨車上面,眼看車就要走了,劉春江急忙探著頭,笑著對小貨車司機許大油說道:

“許師傅,麻煩幫助我們把廣播站的那幾個人的東西捎回去,反正你們也要回家屬區,省的我們幾個人不好拿……”許大油看了看劉春江,他叼著一支菸,沒有表態,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這時候,薛柯枚也趕緊湊了過來,她也對許大油笑了笑,說道:

“以後您有什麼需要的,我們也可以幫幫您……”

這個許大油,真是看人下菜。劉春江和他說話,他根本就是一副帶了不理的樣子,此時薛柯枚一說話,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並且笑著對薛柯枚說道:

“這還不好說?你儘管往上放就是了。”

幾個人趕忙把家屬區那邊的東西都裝了上去,並且還一個勁兒地說著謝謝。

許大油對他們擺了擺手,一踩油門,車很快就走了。

劉春江望著遠去的小貨車,心裡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滋味。

蘇秀玲把嘴一撇,她對薛柯枚說道:

“你等著看吧,過兩天他就會找你幫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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