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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個身穿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急步進來,後來還跟著幾個穿著皂色官服的官差。

天盛樓掌櫃迎上去:“官爺,屍體在那邊。”

中年男子皺眉看著分外平靜的大堂,又看看兀自躺在一邊的屍體,不由道:“都死人了,你們竟然還有心思比試?”

“又不是我們殺的人,又聽聞此人乃是惡霸百姓的地痞潑皮,他的死,理應放鞭炮慶祝才是吧。”陸豐澤搖著扇子,慢悠悠地說。

這陸豐澤可真是敢說。

中年男子的眉頭皺得更緊:“雖是地痞潑皮,卻也應由刑法處置。”

陸豐澤哼了一身,不再說話。

李萬州忽地從屏帳中走出來:“林推官,方才曾有人說,死者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水車巷子的秦家食肆。剛好,秦家食肆的秦店家就在此處。林推官不妨細細問問她,說不定有線索。”

李萬州說話的時候,林推官就看到了屏帳中的文昌侯。

李萬州話音一落,林推官就要給文昌侯行禮,文昌侯擺擺手:“本侯雖是評判,但決不會偏袒兇手。”

這話說得秦想想好似是他的親人似的,而他毫不猶豫的大義滅親。

林推官當即看向秦想想:“這位就是秦店家吧?”秦想想的桌子上,擺著秦家食肆的名牌。

秦想想當然不會否認:“回林推官,妾身正是。”

林推官道:“方才有人作證,死者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秦家食肆,秦店家可有異議?”

“自是有異議。”秦想想神情平靜,“死者是曾到過秦家食肆,和他的同伴欲抓妾身到周家去配陰婚。妾身寧死不從,卻毫無還手之力。就在妾身絕望之際,有俠士出現,將他們打倒,妾身方才得救……”

“你胡唚!”忽地有人高叫起來,“什麼俠士,那明明就是你的相好!他下手極狠,將我們打得好慘。我們不過是想請秦店家到周家給週二郎君上炷香,你們竟然就對我們痛下狠手,還威脅我們,說若是將你相好的行蹤說出去,就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官爺,她那相好的,定然是個江洋大盜!手上不省得沾了多少人命!”

死屍身旁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鼠頭獐目、衣衫襤褸的瘦小男子,惡狠狠地盯著秦想想,眼中的兇光像是要將秦想想給劈成十八段。

大娘子的相好?紅袖在瞬間便想到了穆霆。原來大娘子和穆郎君還曾遇到過這麼兇險的事情。

相好,江洋大盜,隨隨便便一條罪名,都能讓秦想想死。

秦想想一點都不慌:“你休想將髒水往我身上潑,你們喪盡天良做壞事,連老天都看不過眼,出手懲治你們。”

林推官抬手,示意秦想想不要再說話:“事實的真相如何,自有開封府定奪。還請秦店家跟我們走一趟吧。”

屏帳裡,文昌侯搖搖頭,露出得意的笑容。跟他鬥?連秦觀瀾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一個弱不禁風、見識淺薄的小娘子。

“且慢。”那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又出現了。是南宮問月。

小娘子們頓時一陣激動。

“林推官,方才我便瞧見,這鼠頭獐目的男子,用布裹著死者的屍體,鬼鬼祟祟的藏在柱子後面。而後趁著混亂,將裹布扯掉。哦,這男子我也認識,的確是在碼頭一帶經常敲詐老百姓的地痞潑皮,碼頭附近的腳店,有不少曾受過他們的威脅。對了,上個月在碼頭不幸跌跤死去的賣花女,並非是自己摔倒,而是被這男子使藥迷暈,推倒致死的。”

林推官即刻看向男子,厲聲道:“是也不是?!”

男子支支吾吾:“可,可那秦家食肆,的確藏了人!小的看得很清楚,那人穿的靴子,是苦寒之地才會穿的厚底靴子,對,說不定那人是狄族,潛到京師裡欲行不軌之事!”

這男子,不去寫戲本,倒是可惜了。秦想想搖搖頭。若是穆霆省得他被誣陷成這般形象,非得火冒三丈不可。

“光憑一雙厚底靴子,就指認俠士是狄族,此人可真是信口開河。”

“對呀對呀,我天生就怕冷,便是這春日,也要穿厚底靴子呢。”

“我若是出門不穿厚底靴子,我娘定然會嘮叨的,說寒從腳底起呢。”

南宮問月這番話一說,立即引起小娘子們的共鳴,紛紛舉自己為例贊同。

南宮問月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這秦娘子,也是受害者,救她之人,開封府理應嘉獎才是,畢竟憑你們的能力,沒法全照顧到京師裡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們。”

秦想想聽著,這話似乎在諷刺開封府?不過世家子弟就是世家子弟,說話毫無忌憚。

林推官的臉色難看,沒有正面回答南宮問月,只吩咐手下:“還不快將此人捆起來!將屍體帶回開封府衙,張榜認屍!”

瘦小男子急急爭辯:“賀彪真不是小的殺害的!”

“留著話,回到開封府衙再說罷!”

開封府的人帶著瘦小男子和賀彪的屍體一走,天盛樓掌櫃趕緊讓人提水,將方才那地兒給洗了一遍。

文昌侯若有所思地看著秦想想,很快便低聲吩咐李萬州:“本侯有事讓你去辦。”

李萬州半跪下來,聽著文昌侯吩咐。不過須臾,他便悄悄出了天盛樓。

第二輪比試即將開始。秦想想當然看到了文昌侯的小動作,也親眼看到李萬州離去。

文昌侯定然是想到那晚她夜闖文昌侯府,救她之人,就是她口中的俠士。李萬州此去,定然是要到水車巷子去逮穆霆。

秦想想正心急如焚,有些失神,忽地見紅袖神色緊張地看著她。

她緩緩漾起小酒渦,對紅袖一笑:“放心吧,我們會贏的。”

這回是朱樓朱妙先出題。

朱妙先笑眯眯道:“鄙人平日無肉不歡,最好炙羊肉,尤其嗜辛辣口味的,諸位就請吧。”

想起方才剝松子的經歷,紅袖不禁嘀咕道:“這回不會讓我們宰羊罷。”

紅袖猜對了一半。

春夏秋冬四位小娘子,這回抬著一頭宰好的羊上來。看著羊雖小,大約是羊羔,可在大盛的京師裡,買上這樣一頭羊羔也得花不少錢。

天盛樓,挺大手筆的。之前交的錢,挺值。

天盛樓掌櫃又上前解說道:“三位所炙烤的羊肉,皆要自己用刀割下。”

秦想想便看到李好吃用蔑視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她報以有禮的微笑。

不過李好吃蔑視歸蔑視,還是挺有風度的:“陳小東家,咱們就讓秦店家先割,可有置喙?”

陳桂春一直默默地參賽,還不曾說過話。李好吃既問他,他亦連話都不說,只點了點頭。

秦想想也不客氣:“多謝二位。”

她拿著刀,徑直走到桌前,手起刀落,割走了半客小羊排。再手起刀落,割走了最肥美的部位。

她的刀快得就像割韭菜。

李好吃忽而後悔了,可話是他當著所有人的面主動說的,哪能後悔?

有小娘子掩嘴笑:“秦大娘子真給我們小娘子長臉,不愧是問月郎君看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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