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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夫人傍晚便洗漱睡了,哪有時間害宋夫人的孩子!”沉寧急著站出來替傅詩婉辯解。

夫人太可憐了,守了將軍三年,最後卻被別人捷足先登,還要被栽贓陷害。

夫人今日委屈一天,再不能受委屈了。

宋江沫不說話,只一個勁的抽泣,抓著顧長風的衣襟不鬆手,臉色白的不成樣子。

“夫君,別怪旁人,是我自己不好。”

“怎麼是你的不是?今日下午是她吩咐人佈置你的房間,到晚間你便腹痛難忍,若不是咱們府上有府醫,這胎肯定不保,定是這惡毒婦人見你有孕,存心陷害你,定是她下午動了手腳!”顧長風怒不可遏,雙眸通紅的指責傅詩婉。

連查都沒查就將罪名扣在傅詩婉的頭上。

心尖兒像是被什麼掐了一下,猛的痛了一下,緊接著一種痠麻的感覺在傅詩婉的心頭瀰漫。

這便是她守了三年的夫君,卻為了旁的女人不分青紅皂白誣陷她。

縱使再失望,但她還是要自證清白。

她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將軍既然說是我動的手腳,那便給我個證據。”

“這屋子傢俱都經你之手,你想在這其中動些什麼手腳輕而易舉。”顧長風神色不耐煩,帶著責備和薄怒。

“你不守婦德,善妒狡辯,在沫兒生產之前你還是先去莊子上住著吧,省的你再動手腳。”

傅詩婉本想自證清白,一聽被趕去莊子上住,好啊,太好啦,冤枉就冤枉吧。

她樂得主動回去收拾行李,預備明日一早便出發,沒見床榻之上的宋江沫眼睛眯成一條縫,隱隱透出很難覺察的興奮。

次日天一亮,傅詩婉便已經整裝待發,顧長風沒想到她會是這種態度,原以為她會求他,不曾想她倒真準備離開,當真要去那荒蕪的莊子上度日。

顧長風心頭一顫,只覺將要徹底失去什麼。

他預備再給傅詩婉一次機會,有些心虛,面色不自然道:“此去莊上貧瘠,日子清貧,你若知錯求我,可免此行,只需禁足到沫兒生產之日即可。”

“不用了,我罪孽深重,還是到莊子上受罰吧。”

傅詩婉逃也似的鑽進馬車,開玩笑,不走留下來坐牢嗎?禁足幾月加上日日面對這兩戲精,人還不瘋!

反正她是穿越,對顧長風沒什麼感情,不如去鄉下散散心,比這深宅大院不知好上多少倍。

未做停留,一車人馬行了半日,快要入秋,天氣逐漸轉涼,但秋老虎威力不減,傅詩婉和沉寧在馬車裡悶的慌,掀開簾子預透口氣,瞧見前面就到莊子了。

整個莊子的屋子由厚厚的土堆成,歷經風沙的吹剝,外面的牆體坑坳不平,班駁破舊,滿目皆是蒼涼的黃色,悲涼而傷感。

傅詩婉看見莊子裡的百姓面黃肌瘦,形同枯槁,明明莊子依山傍水,按理來說百姓應該過得不錯,待傅詩婉進入莊子後才發現依的是荒山,傍的是臭水。

難怪會這樣……

這莊子是顧長風祖上的基業之一,但無人打理,畢竟幾十畝薄田一年能有幾分收成,於是便荒著,但傅詩婉瞧著眼裡發光,這便是金山銀山啊!

穿越之前她從小在農村長大,看著這麼多田地,這麼好的魚塘和山,一番大計在傅詩婉腦中展開……

沉寧扶著她從馬車下來,走至田間,難得放鬆,沉寧卻以為傅詩婉在神傷,“夫人不必難過,咱們在府上多年,如今權當換個地方郊遊,奴婢瞧這裡風光甚好,說不定過幾日將軍就來請夫人回去了。”

“回去?我才不要回去!”這裡才清閒自在。

“噗!原來是個深宅棄婦。”

“誰?”傅詩婉尋找聲音來源看過去,是個灰頭土臉身著麻衣的小乞丐。

看著二十左右,目光清澈,雖然清瘦,但脖頸處肌肉線條若隱若現,五官線條流暢,底子估計不錯,倒是比顧長風更顯男人味。

“你是這莊上的人?”傅詩婉問。

“你不是這莊上的人。”小乞丐答非所問。

傅詩婉笑了,“你怎知我不是這莊上的人?”

小乞丐玩味的勾了勾笑,盪漾著痞氣,“流水莊清貧,且都是吃不飽的農民,你這身打扮與樣貌和這裡格格不入。”

“這裡滿是田地,眼下正近秋收,莊民怎會吃不飽?”傅詩婉心中疑惑。

話落,她彎腰捏起一隻龍蝦,小乞丐見了眼眸微眯,“你不怕?”

“怕什麼?”

“流水莊寸草不生與你手中之物有很大關係,自打前年起,流水莊的水裡出現此物,逐漸氾濫成災,還有一種與它極為相似的八腿硬殼蟲,沒有天敵,將湖裡的魚和莊稼吃了個精光,所以這幾年流水莊莊農顆粒無收,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他法。”

啊???

傅詩婉忍俊不禁,被小乞丐瞧見臉上笑意後,誤以為是嘲諷,他目光微沉,“你們這些貴人自然無法體會。”

“你的意思是莊農們的困擾是如何解決這個?”傅詩婉將小龍蝦伸到小乞丐眼前晃了晃。

龍蝦威武的揮舞著大鉗子在人前張牙舞爪,殊不知剋星已經來到。

傅詩婉吩咐沉寧去和附近莊農家裡借來籃子,在地上撿了一會就裝了滿滿一籃子小龍蝦,又順手拾了幾隻“八腳蟲”,隨後就近借用附近人家的廚房,讓小乞丐生火,龍蝦洗好後先用熱油爆香,撒上蔥薑蒜,然後大火爆炒,又使銀子借了點酒撒進去蓋上蓋子燜,最後將八腳蟲洗好蒸上,不一會香味就飄滿了整個流水莊。

莊民們平日被折磨餓的就差啃樹皮了,哪裡受的了這種刺激,紛紛被這香味吸引而來,堵在門口。

“王嬸,發財啦,隔老遠聞見你家香味了,這不存心饞咱們大夥嘛!”

“是啊,王大媽得了什麼好東西這麼香?我們這都數月沒開灶了,也給我們嚐嚐唄。”

眾人圍在門口眼睛直勾勾望著冒煙的鍋灶,一顆想吃的心如同在油鍋裡煎似的煎熬。

只見傅詩婉唇角彎了彎,掀開鍋蓋,悶燒的鮮紅的龍蝦看著就很有食慾。

可是,眾人認出,這不是“兩腳蟲”嗎!

有人發出疑問:“這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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