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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江令撥通了一個電話。
“林女士,是我。”
林鳳霞知道,江令一定會打來,她敢把沅星星一個人丟在Z城不管,是因為她知道,等江令回來一定會找她。
星星有江令,她有退路,可他們家的頂樑柱生命垂危,她不得不狠下心來。
“江總。”林鳳霞很是愧疚和心虛,和江令說話的語氣都顫顫巍巍的。
“林女士,我想知道,你們對星星是什麼態度。”
小姑娘今天哭的很傷心,看的出來她很在乎這份親情。
但他不能讓小丫頭被欺負了去,同時,也不能讓她太傷心。
林鳳霞猶豫了一會兒,隨後電話裡傳出了微弱的哭聲,夾雜著林鳳霞斷斷續續的聲音,“江總,是我們對不起星星,說好要代替她爸媽照顧她的,可您也知道了,她舅舅現在生命垂危,我們已經自顧不暇了,我自己也有兒子,真的沒有能力再去照顧另一個孩子了……”
林鳳霞哭訴完,對面就傳來了一個極為沉著的聲音,“需要多少錢?”
林鳳霞頓了頓,試著說出了一個數字,“四百萬。”
“我出五百萬,星星的以後的生活包括上大學的費用你們都不用管,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
沅星星第二天醒過來就接到了舅媽林鳳霞的電話,她愣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喂,舅媽……”
林鳳霞聽著沅星星的聲音更心虛了,但她沒忘了江令交代過她的。
“星星啊,舅媽是來給你道歉的,那天在醫院,舅媽是情急之下才會打了你的,還有後來舅媽對你態度不好,是因為家裡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舅媽一個女人家,實在是一時接受不了才……”
林鳳霞說了一大頓,無非是解釋那天打沅星星的事情,和後來把她一個人丟在Z城的事。
沅星星搖了搖頭,“沒事舅媽我沒放在心上。舅舅怎麼樣了?”
比起這些,沅星星更擔心舅舅路仁杰的病情。
見她沒有計較,林鳳霞鬆了口氣,道:“B市醫院裡的醫生都很厲害,你舅舅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醫生說有治癒的可能,對了。”
林鳳霞說著想起來,“星星啊,現在錢已經湊夠了,舅媽想著那天實在是不應該要你爸爸留給你的遺物,所以舅媽這兩天就把手錶給你郵寄回去啊。”
錢湊夠了?
沅星星也很是驚訝,按理說就算把房子和手錶都賣了,也還差一些,怎麼會突然湊夠了?
不過沅星星還是應了聲好,畢竟是爸爸留給她的遺物,若不是為了救舅舅,她是斷然捨不得的。
江令看到小姑娘踩著粉嫩嫩的拖鞋出來時,心情不由得大好。
而很明顯的是,小姑娘今天心情看起來比昨天晚上好了不知道多少。
他果然沒猜錯,對於路家的這份親情,她還是很看重的,不然昨晚也不會哭的那麼傷心。
江令正在廚房煎雞蛋,他將雞蛋盛到盤子裡,還擺了個造型。
然後出來廚房,快步走到她身邊,將人一把拉進懷裡,狠狠的在那軟乎乎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早啊寶貝兒~”
一大早就能看到小丫頭,江令心情好的不得了。
沅星星推了推他的肩膀,注意力放在了他的圍裙上,她記得之前不是叮噹貓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HellOKitty了?
“你怎麼會喜歡這種風格的圍裙呀?”沅星星伸手戳了戳他圍裙上Kitty貓的嘴巴。
“怎麼?你不喜歡?”
沅星星搖頭,不是她不喜歡,只是好奇他為什麼會喜歡。
“就是覺得你不會喜歡這種。”
江令挑眉,“那星星覺得,我應該喜歡哪種?”
沅星星想了想,道:“像魔道祖師,或者斗羅大陸那種。”
小姑娘說的認真,但江令卻沉默了,她說的這兩個他一個都沒聽過,代溝來了……
江令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逗了逗小姑娘告訴她準備吃早餐,隨後就又進了廚房。
別管什麼圖案的圍裙了,反正以後肯定都是他掌勺,他喜歡穿什麼圖案圍裙就穿什麼圖案的圍裙,就是任性………
吃著早餐,江令觀察了小姑娘的心情,看起來不錯,他才試著問道。
“寶貝兒,舅舅那邊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要。”沅星星迅速搖了搖頭,“舅媽今早打電話說已經湊夠錢了。”
就算是不夠,她也不會讓他出錢。這跟他沒有關係,不應該要他的錢。
江令見狀點點頭繼續問道,“那星星不怪他們嗎?”
小姑娘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怪。”
“為什麼?”
“因為舅舅舅媽曾經救過我。”她放低了聲音。
但江令卻聽清楚了,他了然,小丫頭記得曾經路家對她的恩情,所以她寧願捨棄她爸爸留給她的遺物,也選擇救路仁杰。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就算是林鳳霞把她丟下了,她也不怨他們。
江令心臟一陣抽疼,但想到,這五百萬能買小姑娘一份好心情和一個心安,那便值了。
至於路家,他已經跟林鳳霞談好了,錢給她,但她要維持好小姑娘和他們一家之間的關係,不能再讓小姑娘傷心。以後小丫頭的事情都歸他管。
小丫頭看似什麼都不說,實際她心思很清明,也懂事到讓人心疼。
江令放下筷子,突然起身。
沅星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下一秒,她整個人就到了他的懷裡。
江令抱著人回到座位,嘴角掛著一抹痞笑,“寶貝兒,男朋友餵你吃早餐好不好?”
“不,不要。你別這麼叫我。”
沅星星感受到屁股下面的溫熱,頓時羞恥極了,他怎麼動不動就抱她呢。
江令逗她,“哦~是不要這麼叫,還是不要喂早餐?”
“都不要。”
她扒拉著他的胳膊,奈何江令的胳膊看著不粗,但卻出奇的勁兒大。沅星星那點兒小勁兒在他面前就跟螞蟻撼大象一樣。
江令用叉子叉了一個蒸餃餵給她,“可是,人家都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他沉著聲音,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還把要和不要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你不要臉。”
小姑娘沒說過髒話,能說的最髒的髒話就是這樣了。
江令啞笑,摟著人親的氣喘吁吁的,“寶貝兒,要臉就追不上媳婦兒了……”
他若是要臉,就不會藉著小姑娘心軟這一“良機”藉此將人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