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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用完早膳回來,那月國的小廝便覺得王子今日奇奇怪怪的,一侍女從包中翻出藥膏,呈上,那森立馬接了過來,又開啟藥膏聞了聞,這才滿意地合上。

大長老上前,道:

“殿下,敢問,殿下要將這藥膏贈予何人啊?”

那森紅著臉,笑道:“沒什麼,這兩日……認識了一個會說月國語的小侍女,我見她臉上有傷,像是體內有蛇毒未清,咱們草原上的藥膏有奇效,便給她拿一罐。”

那長老聞言面色微變:“殿下,景國女子雖然貌美,但心思深沉,殿下可不要……”

那森起身打斷大長老的話,將藥膏揣進自己懷中:“長老多慮了,景國……國力衰微,百姓多流離,想來嫋嫋也是個苦命女孩兒,才做了這酒樓中的侍女,她……心思單純活潑,不是長老說的什麼心思深沉之人。”

說著,他取出包裹,驟然驚覺這包裹被別人動過,那森神色一變,慌忙將那裡面的信件悉數取出,一封一封地檢查過一遍,才如釋重負地坐在桌旁。

果然,他也被大長老傳染了!此次出行,比上報給景國皇帝的行程早了一個月,又不是從月國國都出發,更沒帶幾個隨從,資訊之保密,無人能知,又怎會出什麼岔子!

卻說辛夷躡手躡腳地回了房間,又實在擔心不下塗山淞,叫肖叢將自己抄錄的信件送回宮中,她獨自一人悄悄來到塗山淞房中。

彼時塗山淞正寫著什麼,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手指捏了個訣,便將那信紙化作一道煙散去。

辛夷一下子從屏風後跳了出來,張開兩隻手嚇淞,淞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道:

“怎麼,陪人家用完早膳了?”

說罷,站起來便要走,路辛夷一見,兩三步跳過去,一把抱著淞,抬起頭撒嬌道:

“哎呀,淞淞,我這不是,有任務在身嘛,就算是公主,也不能為所欲為不是?你這麼大方,大不了,我再陪你吃一次就好了!”

淞無奈地捏了捏辛夷的臉:

“你能不能有什麼事不要自己行動,你告訴我,我去幫你做,總好過你自己以身犯險。”

唉,我倒是希望你能幫我辦。路辛夷在心中嘆了口氣,可你幫我辦的最大的事,就是跟我好好相愛,可別再想方設法殺我了。

但她抬起頭,眨巴著眼睛道:

“淞,我想自己解決嘛,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更何況,你受了傷,比我自己受了傷都讓我心疼。”

塗山淞無奈地看著辛夷,這傢伙的嘴是越來越甜了,與從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他低頭撫了撫辛夷的發,髮絲纖細而柔軟:

“可是,我是男子,哪有男子叫自己妻子以身犯險的呢?”

只是才說完,他又注意到辛夷那雙堅決的眼神。塗山淞知道她雖然看起來任性刁蠻,但實際上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不喜歡別人插手她的事情,便只好半妥協道:

“一旦你遇到什麼難事了,一定先來找我,好不好?”

路辛夷點點頭,將整張臉埋在淞的衣服裡,笑道:

“淞,有你真好。有你,我就格外安心!”

塗山淞又笑著揉了一會兒辛夷的發,在她額前落下一吻,溫柔而寵溺地說道:

“等過了年關,你與我回一趟青丘吧!”

一聽回青丘,路辛夷立馬高興地跳了起來:

“好啊!我早想和你回青丘了,上次因為誤會沒去成,父皇還問我,而今二哥的府邸也修建差不多了,年後我們還可以去他那裡玩兒!”

淞笑著點了點頭,人生中有些事,是一定得去完成的。

吃過了午膳,趁著淞去教李書白練劍的時刻,肖叢向辛夷遞來兩張信紙,她滿懷希望地開啟,可閱讀完了內容,又一臉失望地合上。

“只有這些嗎?”她問。

肖叢點點頭:“是謝大學士為我們譯的,公主放心,先王妃曾和謝家有一定交情,謝大學士是自己人,他的資訊,應該沒什麼問題。”

辛夷點點頭,只是,信上的內容,只不過一些父子噓寒問暖的話語,從這些信件上,連那森是什麼身份都看不出來。

命令肖叢將信件即刻焚燒後,路辛夷轉身回房:看來與這那森的接觸,還要再拉長些戰線。

等到了晚膳時間,李書白從外面拿了個糖人回來,吃得好不快活,肖叢不耐煩道:

“早知道不帶你出來了,主子們都忙著正事,你倒是玩兒得不亦樂乎。”

李書白啃著糖人,白了肖叢一眼:

“你怎麼知道我乾的不是正事?”

說著,他舔著糖人,向塗山淞的房間走去,彼時辛夷正纏著塗山淞給她補衣服,她今天下午剛亂蹦亂跳地扯壞了領口,便去問店家借了針線。

“帶來那麼多衣裙,壞了換一件不就是了嘛!”塗山淞不解道。

辛夷撇撇嘴:“不要嘛,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若是拿回去了,他們肯定就丟棄了。如今景國正打仗,國庫空虛,怎麼還能浪費呢?”

說到這裡,淞也不再爭辯,反而打心底裡覺得辛夷是真的長大了,卻不料,這丫頭又將針線遞給自己。

“淞,從前你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一定會補衣服吧!你替我補好不好?”

塗山淞拿她沒辦法,只好接過了針線,將她攬在懷中,在她胸口處小心翼翼地縫補。

辛夷玩兒著淞垂下來的頭髮:

“淞,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

“不可以。”

還沒等路辛夷開口,便遭到了淞的嚴詞拒絕。她立馬耍起了小性子:

“我還沒說是什麼呢!”

“那你說。”

“你可不可以……再穿一次女裝?”

路辛夷強忍著壞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塗山淞,若是旁人開這樣的玩笑,他一定恨不得將那人生吞活剝了,可此時,他面色未變,繼續著手裡的活兒,淡淡道:

“嫋嫋那麼想看為夫穿裙子,就不怕為夫想看你穿男裝?”

路辛夷差點跪地求饒,從前只知道古人思想前衛,何至於前衛至此!叫她自愧不如。

正當淞暗笑之時,李書白敲門,路辛夷道一句進來,二人的姿勢卻未曾變換。

李書白拿著糖便往進闖,剛一進門,便看見淞攬著佳人,一雙手放在佳人胸口,好不銷魂,頓時回身矇住了眼,小聲絮叨個不停: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小孩子不能亂看……”

淞有些尷尬,辛夷也急忙收拾好自己的衣領,尷尬地笑道:

“我還以為是肖叢呢!我衣領破了,讓淞幫我補補。”

李書白這才平定了心緒,但仍不敢回頭,背對著二人道:

“景城中今日有燈會,趁著外面雪未融化,是今年的最後一場燈會,大家都去看了,我和肖叢姐姐也想去,公主駙馬若是有空的話……”

想到這兩日冷落了淞,辛夷急忙道:“去!”

幾人說著便收拾了一番,昨夜的雪,今日都變做冰,比下雪那日還要冷。

塗山淞運轉靈氣,在辛夷周圍罩上了一層暖意。

此時此刻,只見無數勾連的製作精巧的燈籠連起道路兩邊的樓宇,雕樑畫柱間,銅鈴在白雪的映照下更顯俏皮,青石上的積雪早已被掃乾淨,人們穿著厚厚的披風襖子,在花燈中留戀。

辛夷拉著塗山淞的手,二人向燈會中央走去,只見一方巨大的紅鼓上,站著一個身著綵衣的老巫師,他手執法器,向天長歌祈福,下面幾個小鼓上,又有弟子數名,皆穿綵衣,跳著歡快的舞蹈,向天發出祝福。

突然,那大巫師停了下來,向著下面的眾人道:

“上天要看到我們景國的真愛,景帝的子民們,誰願意向上天證明真愛,以此換取上天對景國的庇佑!”

聽聞此言,臺下一眾男女紛紛歡呼,舉著雙手道:“我願意!”“我們願意!”

路辛夷也不甘示弱,她雖然不喜歡這樣的明目張膽,但若能因此增進感情,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她笑著看了淞一眼,揚起二人的手,也大聲道:

“我們也願意!”

光影重疊,人聲嘈雜,在繁華的景城,月影孤寂不見,寒冷清苦不見,塗山淞回望身邊笑得明媚而燦爛的女孩,只覺得自己的心要早那寒冰先化一步了。

他微笑著,握緊了辛夷的手,點點頭:“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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