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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弘法年過半百,兩鬢斑白,鬍子還沒剃。

李長空被他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著實是有些難以忍受,便知道回應道:“師...師兄好!”

“好!好啊!師弟!”

“既然你也承認了,那咱們宜早不宜遲,貧道這就帶你回武功山認祖歸宗!”

張弘法徹底激動起來,說著就要拉李長空上山。

李長空卻推諉道:“那師兄你之前跟我爹說的那些條件,可還作數?就娶妻生子,不用去道觀,在家修行之類的。”

“作數作數,我們道門中人,哪有那麼多規矩。在哪兒修行不是修行,想當年師傅雲遊四方的時候,還曾在豬圈中修行過呢?”

“只要一心向道,都不是問題。”

“那師兄你要這麼說的話,我沒啥問題了,咱這就回武功山認祖歸宗!”

兩個時辰過後,武功山上。

李長空看著眼前真武大帝的雕像,以及呂道陵的牌匾,誠誠懇懇地拜了三拜。

隨後起身,接過張弘法手中的茶水,遞到了案牘上,擺在呂道陵的牌匾前。

這,就算是入門了。

從今往後,他李長空便是天一教唯二的弘字輩弟子,道號:弘空!

門外的陳乾元看著這一幕,可謂瞠目結舌,下巴都險些掉在地上。

這叫什麼事啊?

他原本是指望自家師傅下山跟人家論道,替自己出頭的。

現在可倒好,自家師傅直接把人給領山上來了,還入了教,直接一躍為自己的師叔。

這找誰說理去?

造孽啊!

拜完師後的李長空看向張弘法,問道:“師兄,現在觀裡是不是除你之外,我最大?”

“你也是師傅的徒弟,同為乾字輩,師兄也不過與你平級而已。”張弘法笑著道。

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都年過半百了,還能替師傅收個師弟。

實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那師弟有幾句話,和乾元師侄有關,不知當講不當講。”

“乾元那是你的師侄,是你的晚輩,該訓誡那便訓誡,有什麼不當講的?”張弘法拍了拍李長空的肩膀,儼然一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架勢。

“那就好,恰好乾元師侄也在,我就把話挑明瞭說。”

“師侄可知,這些天以來,我為何阻你講經?”李長空轉過身來,對著門外的陳乾元道。

“乾元愚鈍,還請師叔明示。”陳乾元心裡咯噔一下,覺得這是找自己麻煩來了。

李長空聞言,嘆息一聲,道:“講經論道本無事,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著廢太子立景王的旗號!”

“這廢立太子,乃是關乎到江山社稷的朝堂大事,就連當今陛下,也不敢輕言廢立之事。”

“你...你又是如何敢的?”

“我天一教之所以能有如今的榮光,全是倚仗著師尊在戰場上一刀一劍殺出來的,這是賣命的活計!”

“我們這些徒子徒孫,既然承了他老人家餘蔭,不說把天一教發揚光大,可至少也要保住傳承不是?”

“你可倒好,非要往皇室的槍口上撞!”

“你可知道,宮裡頭聽說了此事,是何等的震怒?”

張弘法聞言,也是一驚。

之前陳乾元跟他彙報情況的時候,可沒提廢立太子之事,他還只當陳乾元是在外講經輸了,才來找自己出頭。

沒承想,這裡頭竟還有這等干係。

“乾元!你師叔說的,可是當真?”張弘法勃然大怒,厲喝一聲。

“是...是真的。”陳乾元已是撲通一聲,跪伏在地。

“你呀你,你怎麼敢的?這些年,你把教內打理得妥妥當當,香火旺盛。”

“為師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所以你貪了多少香火錢,為師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可倒好,竟敢犯下如此彌天大錯!”

“你是要將我天一教,拖入萬劫不復之境地不成?”

張弘法之前一直處於躺平狀態,李長空覺得此人有些像莊子,超然物外,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可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動了真火,對陳乾元一陣怒斥,言辭之激烈,令人聳然。

陳乾元見狀,知道今天若是不給出個滿意的答覆,這天一教自己怕是待不下去了。

於是乎索性狠下心來,把牙一咬,當即便道:“師尊師叔恕罪!”

“乾元一介小道,如何能有這潑天的膽子?”

“實在是因為,此乃真武大帝的旨意!”

“那些香客,也並非追隨貧道,而是追隨大帝啊!”

“荒謬!”張弘法更氣了,已經到了鬚髮皆張的地步,怒斥道:“真武大帝早就修成正果,登仙成神。”

“又如何給你降下旨意?你真當老夫是修道修傻了不成?”

“夢裡!大帝是在夢裡給我下達的廢太子立景王的法旨!”

“師傅,小師叔不也在夢裡受了師祖的教誨嗎?那真武大帝道行肯定要比師祖他老人家高,師祖都能入夢,大帝肯定也能的!”

這麼一句話,是徹底把張弘法哽住了。

要是平常時候,他大可繼續怒斥。

但有李長空的事情在前,這入夢的事,他還真說不準。

說不得,還真就收到大帝法旨了呢?

這種事,他們修道之人,向來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態度的。

於是乎,一時間也陷入了兩難之間。

李長空看出了張弘法的糾結,於是便主動站出身來,對陳乾元道:“你說廢太子,尊景王乃是奉了真武大帝法旨?”

“不錯,師叔明鑑,此事千真萬確啊!”

陳乾元已經想好了,夢裡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只要自己一口咬準,這位師叔就算地位再高,又能怎麼樣呢?

但下一刻,他就聽李長空咂了咂舌,疑惑道:“不對啊,一年前真武大帝還曾入我夢境,說當今太子是他老人家的臨凡之身,今後必能做出一番大功績,叫我定要好生輔佐。”

“和你說的不符啊,大帝他老人家,怎麼會廢自己的臨凡之身?”

“啊?”聽聞此言,陳乾元頓時瞠目結舌地呆在原地,他很想說一句,師叔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怎麼會有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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