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夫妻倆全被忽悠成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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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些老虎肉，不僅可以招待來談判的社團，剩下的一部分，還能在明天當著招牌賣給食客。
只是這麼一來，剩下的老虎肉就得花錢買。
想了向後，段宏春問道，“楚生，不知道虎肉是什麼價格？”
楚向前早想好了價格，笑著說道，“虎鞭5千一根，虎骨2萬、虎肉50一斤。
你要是整頭買的話，300斤老虎的3萬，400斤的4萬，500斤的5萬。
而且這報價不包括虎皮。”
段宏春暗道可惜，一張完好的老虎皮，楚向前之前就賣過上萬港幣。
只是這好事，和自己就沒關係了。
而且越大賣的越貴也正常，“那我先訂購一頭4萬的。”
“看樣子，酒樓這半個月裡賺了不少。”楚向前嘴上笑呵呵的說著，暗地裡卻在提醒段宏春，這都4月初了，該把三月的賬目理一理和分紅了。
段宏春忙說道，“楚生，前幾天三月月底時，我已經和律師行的律師、會計師整理好了三月的賬目。
資金也打入您在渣打的銀行賬號裡，您要是有空，去一趟律師行，黃偉信黃大狀那裡有完整的報表和納稅單。”
楚向前這才滿意的說道，“行，一會我就去律師行和銀行對賬。至於老虎，三天後給你。”
段宏春大喜，心裡暗暗想著，這頭老虎弄回來後，邀請那幾位老顧客上門吃全虎宴。
楚向前開車去了一趟‘黃偉信律師行’，見到黃大壯和專門的會計師。
一番閒聊後，楚向前也看到了酒樓的賬目。
不過，這賬目裡，並沒有梅花鹿的買賣，今後老虎的賬目，也不會出現在酒樓的賬目裡。
所以酒樓的營收看起來並不高，3月的純收入也不過2萬港幣。
分到楚向前手裡，也不過1萬。
這比‘有骨氣’酒樓以往的純利潤，高出了三四成。
也就是說，以往‘有骨氣’每年的純利潤也不過7、8萬港幣。
而楚向前賺到的就更多，這10來天賣了20頭梅花鹿，光是這，按照8千一頭，就是16萬。
扣除4050一頭的進貨價，等於楚向前賺到12萬，段宏春則分到4萬。
剛好能買一頭400斤的老虎。
分給楚向前的錢，段宏春是直接打進楚向前在渣打銀行的賬號裡，根本不需要律師和會計師去查賬。
畢竟酒樓賣的梅花鹿，全是楚向前提供的。
除非段宏春今後不再補充梅花鹿的存貨，否則賣了幾頭根本做不了假。
不過，楚向前打算和段宏春說說，今後結賬全用現金。
只要錢沒存進銀行賬戶，就不用報稅。
自己則把錢存在新手村倉庫裡，比任存在何銀行都安全。
——
出了律師事務所，楚向前立馬開車去了鑽石山片場。
到了地方，劇組早就準備好了，郭振華和配角、群演們，已經預演了好幾遍。
所以一開機，拍攝進度還不錯。
加上楚向前昨天經過導演的提醒，明白武打電影沒必要強求主演的表演功底。
只要打的好看，該逗觀眾笑的戲份，效果也不錯就行。
本來預計一個月的拍攝期，看這樣子，應該只需要20天左右就行。
中午放飯時，楚向前一高興，讓常務給每個人加了一根大雞腿。
立馬獲得劇組上下一致感謝。
正吃著，就見郭振華的女友楊露明，提著個保溫桶走了過來。
郭振華忙把手裡的盒飯放下，笑吟吟的快步迎過去。
楚向前看到這位和梅姑長的一模一樣，並且唱功也一模一樣的女人，心裡不由想起梅姑不僅歌唱的好，戲也演的極好。
只是這年代女人挑大樑的電影，不說絕無僅有，卻也是拍一部就虧一部。
只能想著讓她先唱歌。
至於楊露明會不會答應唱歌的事，楚向前一點都不擔心。
叫了場務一聲，拿來紙筆。
稍微想了一會，就在紙上寫下《似水流年》。
——
望著海一片
滿懷倦無淚也無言
望著天一片
只感到情懷亂.——
楚向前邊寫，邊在腦海裡回憶著梅姑唱這首《似水流年》的聲音。
越想越覺得，所有唱過這首歌的歌手裡，只有梅姑唱的最有味道。
一旁的場務看著楚向前提筆在紙上不斷寫著時，三江水忙走過來，一把拉住對方的衣領，狠狠的小聲說道，“不該看的不看，你都不懂嗎？”
那場務早知道三江水是楚向前的師兄，又是劇組的負責人，更是個社團的大佬，嚇的臉都白了。
楚向前微微抬頭，看了三江水一眼。
三江水立馬明白過來，放開那場務，自己則端著盒飯，坐在楚向前不遠處邊吃邊盯著。
楚向前嘴角一笑，能力不能力先不說，這份關心和責任心還是很難得的。
至於忠心，反正楚向前自己是不信的。
與其強求別人對自己忠心耿耿，還不如讓對方看到利益和前途。
有位姓馬的就說過，手下委屈了，那就是錢沒給夠。
楚向前也不管三江水，花了幾分鐘把《似水流年》的曲譜和詞都寫下來後，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問題了。
心裡不由想著這部《蛇形刁手》是不是也配一首歌？
這念頭一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男兒當自強》和《醉拳》
然後左思右想，龍叔唱過的歌裡，好像就這兩首能聽。
楚向前笑著搖搖頭，很快寫下《男兒當自強》。
至於是不是完全匹配《蛇形刁手》，楚向前想了想，勉強還符合電影的情節，而一首好歌有時候能提升好幾成的票房。
只有第一部電影爆，後續的電影才好繼續製作下去。
等拍了三部電影后，就讓龍叔自己出去闖一闖，不管他是自己闖出來了，還是失敗了，對自己來說都是好事。
有好電影，郭振華必然得放在自己成立的院線裡播放。
十家電影院一天就是1萬的包場費，15天就是15萬。
可要是沒電影放，那就是虧本，而且電影不好看，還會損失客源。
而且就不信郭振華能拍一部賺一部。
現實世界裡的龍叔，那也是經歷過好幾次的低谷。
甚至開局被打擊的跑去大奧當廚子。
要是楚向前心黑點，把龍叔的那些大賣、又經典的電影搶先在米國註冊劇本，他的新電影一旦雷同，那就等著律師信吧。
而且官司在米國打，那是一告一個準。
光是賠錢就能讓他焦頭爛額，更別說名聲上的損失和打擊。
見郭振華帶著女友楊露明走過來，楚向前也起身相迎，笑著對靦腆又有些畏懼的楊露明笑著說道，“嫂子，給阿龍送靚湯，有沒有我一碗啊？”
“有的，有的”，見楚向前這麼好說話，又喊自己‘嫂子’，楊露明心裡暗暗放心下來。
郭振華也是笑的嘴都歪了。
只是等喝著豬手湯時，楚向前不由撇了郭振華一眼，暗道這小子還真會裝。
這湯的水平，可能連最近才開始學做菜的小蘭兒都不如。
可郭振華卻喝的猶如珍饈美味一樣。
楚向前暗罵一句‘氣管炎’，咬著牙，三五口喝完，郭振華忙問道，“老闆，要不要再來一碗？”
楚向前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拿起桌子上的紙，送到和他坐在一條凳子上的楊露明面前。
楊露明其實早注意到桌上的紙和上面的曲譜，忙低頭認真看著。
沒一會就眼睛一亮。
雖然沒伴奏，但《似水流年》和《男兒當自強》的詞確實非常好。
按照曲譜哼幾句，楊露明心裡越發喜歡這兩首歌了。
忙抬頭看向楚向前，“老、老闆，這兩首歌您從哪裡得來的？”
楚向前指著自己的鼻子，“前面一首給你唱，後面一首讓阿龍唱，要是效果還行，我打算放在這部電影裡當片頭曲。”
郭振華一愣，自己唱歌什麼樣，有楊露明這個能當臺柱子的女友在，早就心裡有譜了。
忙擺擺手，“老闆，我五音不全，您還是別浪費一首好歌了。”
楊露明對這話，是一萬個贊同。
可轉念一想，阿龍是自己的未來老公，又在電影圈發展，管他唱的好不好，大不了多練。
等這歌發行後，絕對能成為阿龍的代表作。
今後每年請他去夜總會唱這首歌的報酬，說不定就足夠自己倆一年的開銷。
忙拉住郭振華的胳膊，笑著對楚向前說道，“老闆，我保證晚上回家後，一字一句的叫他怎麼唱。
要是最後您還是不滿意，再換人。”
楚向前哈哈一笑，看出了楊露明的心思，卻沒反駁。
看著郭振華說道，“阿龍，你又要和洪三寶練套路，又要學唱歌，撐不撐得住？”
郭振華立馬猶豫起來，楊露明卻搶先說道，“試一試總是好的，而且阿龍，老闆寫的這首歌，真得非常非常好。
要是試都不試一試，我覺得你未來肯定會後悔。”
郭振華的性格本來就很隨和，未來媳婦都這麼說了，加上楚向前一開始就說讓自己試試，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楚向前隨即說道，“歌的版權、唱片收入全歸我。你們倆出席活動，受邀去夜總會商演時，可以免費使用這兩首歌，沒問題吧？”
郭振華對這方面不懂，楊露明卻連忙點頭。
這年頭就連名噪一時的影視大明星，都是拿死工資的打工仔。
所以楊露明根本沒想過分潤唱片收入，能免費在夜店唱這兩首歌，已經是非常好的結果了。
換成唱片公司，這方面的收入都得插一腳。
有的甚至會拿走八、九成，完全拿歌手當奴工對待。
以至於未來的港島幾十年裡，至少一半的歌曲，其實是抄島國的曲子。
楚向前把海叔叫來，老傢伙一聽要為楊露明和郭振華錄黑膠唱片，忙勸道，“老闆，灌唱片的話，兩首歌太少了。
不如先在白老闆的麗馳大舞臺上唱幾晚。
要是效果不錯，我們再找詞曲作家收歌，或者選幾首楊小姐在麗馳舞臺唱過的歌，組成一長黑膠唱片。”
楚向前看向郭振華，畢竟楊露明是他女朋友。
至於楊露明的態度，看她一臉的期待，就知道這女人是想繼續待在舞臺上的。
郭振華話沒怎麼猶豫就點頭，要不然他當初也不會答應楊露明在麗馳當臺柱子。
麗馳現在是白飯魚的產業，以他和楚向前的關係，肯定不會讓人欺負了楊露明。
談好了正事，下午繼續開拍時，郭振華大概是心情很好，文戲居然有了不小的提升。
不少文戲是一場接著一場連續拍完。
導演中途很是期待的說道，“老闆，看這樣子，可能半個月就能拍完，您心裡有了蒲團第二部的劇本嗎？”
楚向前當然有，而且腦海裡少說也有幾十部，未來二三十年中，港島、島國、南高麗的爆品風月片。
只是聽導演的意思，他或許自己搞了個劇本出來。
笑著問道，“你有好點子，或者蒲團2的大致劇本？”
被說中心裡想法的導演撓撓頭，“確實有點想法，老闆您要是有興趣，等這部電影拍完之後，我把劇本寫出來您看看？”
“行啊”，楚向前對此是樂見其成，別說現在的港島影視圈，就是八九十年代，劇本也賣不上價錢。
而導演自己寫的劇本要是真不錯，拍出來的效果往往會更好。
最重要的是，一步風月片的成本不過5到10萬港幣，票房再不好，損失也不多。
導演大喜，自己寫的劇本要是老闆覺得好，那導演肯定是自己的。
一想到要是連續三部電影都大賺，那自己今後在娛樂圈裡，也能算是金牌導演了。
那時自然就更不擔心沒電影拍。
說不準有人投資自己的話，還能當個老闆過過癮。
好在導演激動之後，很快意識到，現在正拍攝的電影，其實才是重點。
否則就算有第三部電影，自己也大機率會被限定在風月片這型別的電影裡。
又完成了一天的拍攝，楚向前也花了點時間，看完昨天拍完，連夜剪輯出來的粗剪劇情。
感覺還不錯後，把膠帶和母帶全拿走，免得被人使壞，一把火燒了膠捲，或者搶走。
這事真不是杞人憂天，當年黃白鳴就差點被社團的人搶走剛拍好的電影膠圈。
好在他運氣不錯，衝進公司的十幾個矮騾子，誤把另外一部電影的膠捲當成了目標搶走。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