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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的內力似乎用之不竭,道道劍氣不停的肆虐著元軍大營。

元軍將領幾次試圖組織軍隊反擊,可面對數之不盡且氣勢如虹的明軍,始終無法阻擋潰退的步伐。

道士更是猶如出鞘的利刃,往往元軍剛剛結成軍陣,便能被他開啟一道缺口。

元軍的鮮血四濺,道士的道袍早已被敵人的鮮血浸透,他滿身血汙,道髻披散,但他口中卻發出爽快的笑聲,「哈哈!爽快!今日,就讓道爺我佔個痛快吧。」

面對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的道士,元軍害怕了,人類怎麼可能是魔鬼的對手?不少人開始放下武器祈求不殺,還有人轉身便逃想要逃離這血腥的戰場。

戰場之上都是由點及面的,當道士身前的元軍開始潰敗,低落計程車氣開始瘋狂傳播,其他方向的元軍也開始一點點跟著潰散。

元軍將領再也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

戰場之上,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在死亡的恐懼之下,元軍將士放下了作為長生天子孫的尊嚴,除了陣亡的和一小部分逃離的,其餘人等均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明軍大勝,可作為尖刀的道士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

哪怕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張玉再講起道士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寒毛直豎。

「大伯,後來呢?那個道士是死了還是怎麼著?」張輅開口問道。

張玉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死,畢竟他的道袍還有手中的劍很好辨認,戰場清點了數遍,並未發現那個道士的屍首。」

張輅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如此英雄人物,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了。

聽了張玉的講述,張輅已經知道那個道士肯定是個高手,而且武功恐怕還在自己之上,哪怕張輅再怎麼飄,他也不敢再萬軍之中直衝敵陣,也許以他如今的內力武功能殺死百十號人,可當他的內力耗盡也只有死路一條。

道士在殺了眾多元軍之後還能悄然脫離戰場,足見其內力深厚,戰鬥之時恐怕還留了餘力。

這樣一個道士,張輅自然心生嚮往想要結交一番,他朝著張玉問道:「大伯,您就沒問問那個道士叫什麼名字?是何門何派的?」

張玉則開口回答道:「怎麼沒問?那道士在營中練武的時候我就想去結交一番了,只是無論我如何問,那道士始終不說自己姓名,也不說自己門派。不過嘛,打掃戰場的時候我們在湖邊發現了一處不小的石頭,上面刻著‘瘋道人周通堯大破元軍於此,,想必周通堯便是那個道士的姓名了吧。」

雖是練就了一身武功,但張輅卻始終沒有在江湖走動過,他認識的人裡也只有羅克敵、賈贇仝還有孫其月算是半個江湖人,所以對於江湖人的名號,張輅並不瞭解,但他還是把瘋道人周通堯這幾個字默默記在了心裡。

這時,府中的下人上前提醒道:「老爺,熱水已經燒好,還請您趕緊沐浴更衣吧。」

雖是在自家府中,但穿著帶血的裡衣多少有些不像話,也不吉利,張玉馬上在下人的服侍之下沐浴更衣一番。

待張玉穿著妥當,廚房的飯菜已經做好。

張玉已經數月沒吃過一頓好飯,酒更是不曾佔過一滴,好容易得勝歸家,自然也要滿足一下口腹之慾。

席間張玉喝了不少酒,許是怕張輅和張輔擔憂,他並未再說有關軍中的任何事物,更多的則是在詢問張輅與張輔最近的學習情況。

張輔學習一直不錯,成績在詹士府也是名列前茅,可張輅的成績卻是一言難盡,不被子澄先生點名批評已經阿彌陀佛了,至於成績……不問也罷。

可哪怕張輅成績再差,張玉也是不以為意,只要張輅健健康康,

他也就心滿意足了,只是張輔會在旁邊時不時地調笑兩句。

一家人也算其樂融融,絲毫看不出是回家待參的模樣。

飯後,雖然還想多聽聽張玉講故事,但張玉出征歸來,又受了些皮肉之苦,張輅實在不好過多打擾,只得讓張玉先好好休息一番。

回家待參這段時間是無法外出的,但外面的人卻可以進來。

到了下午,莫從容便來了府上。

其實莫淡定莫從容兩兄弟極為相像,若只看外表,張輅根本無法區分。

好在兄弟二人性格上有所不同,莫淡定極為在乎輸贏,眉目之間的戾氣稍重,而莫從容真的人如其名,為人極為淡泊。

見了張輅,莫從容拱了拱手,說道:「卑職見過張小旗。」

雖說蔣瓛和朱元璋都已經告知會將張輅升為總旗官,可眼下真正的封賞還沒下來,張輅現在的官方身份依舊是小旗官。

張輅趕緊擺了擺手道:「你看你,每次見我都那麼客氣,咱們年齡差不多,還都在一塊共事,雖說分屬於不同的師父,但好歹也算是同在錦衣衛習武,喊小旗多生分,你看你哥,每次見了我都是一口一個張輅叫著。」

莫淡定每次見了張輅卻是態度不怎麼好,莫從容只以為張輅說的是氣話,趕忙打圓場道:「張小旗勿怪,家兄只是執著於上次的輸贏,其實對張小旗並無半分的惡意。」

張輅則說道:「你看,誤會了不是,莫淡定那性格我是知道的,我不會往心裡去。你就別一口一個小旗的叫了。」

說著,張輅伸出手指,稍稍比劃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小旗也就是那麼大點的官職,多寒蟬人,等我什麼時候當了一品大員,你再喊我官職多好,現在嘛,你就喊我一聲師兄便好。」

上下尊卑怎能輕易逾越?莫淡定也是頗為為難,他說道:「這樣怕是不好吧?」

張輅卻道:「怎麼不好了?喊我一句師兄是讓你跌份還是怎麼著?」

見張輅一再堅持,莫淡定也不想過於矯情,只得硬著頭皮開口喊道:「二師兄。」

二師兄?張輅這才想起,劉二餅那廝是公認的錦衣衛大師兄,雖說之前的比武張輅最後奪冠,但劉二餅大師兄的位置卻不曾動搖。

算了,二師兄就二師兄吧,好歹也是個天蓬元帥。

張輅道:「師弟這次來找我什麼事?」

莫淡定則回答道:「二師兄如今回家待參,督主命我來告訴二師兄一聲,紀綱和吳鵬均已下了鎮撫司大牢。」

「什麼?鎮撫司大牢?紀綱和吳鵬都進去了?」張輅這才想起,平涼侯不就是彈劾自己濫用職權,將紀綱和吳鵬都弄進錦衣衛了嗎。之前也是光顧著自己大伯了,竟把紀綱和吳鵬都忘在腦後了。

莫淡定點了點頭。

張輅卻是拍了拍自己腦門,記得在原地來回徘徊。

作為一名錦衣衛,還能不知道鎮撫司大牢?凡是被關在這裡的,皮肉之苦就暫且不說了,還從來沒有人能囫圇個出來,這讓張輅如何不擔心?

張輅知道如今著急沒用,他停下腳步,又朝著莫淡定問道:「紀綱和吳鵬都還好吧?有沒有人對他倆用刑?」

莫淡定淡定地搖了搖頭,說道:「督主說了,在他那裡已經承認紀綱和吳鵬是錦衣衛的人,鎮撫司那邊自然不會動刑,不僅如此,他們二人只要不出鎮撫司大牢,想做什麼都行,就連吃食都是從登高樓訂的,只不過要花他們自己的銀錢。」

張輅算是鬆了一口氣,他走到莫淡定跟前,說道:「師弟,你說話還真愛大喘氣,就不能一口氣都說完,害我白擔心了。」

莫淡定確實一臉無辜,說道:「二師兄莫怪,

不是我不想說,是督主特意交代,一定讓我分開說的。」

蔣瓛那廝果然不是好人!

心中雖然這麼想,但莫淡定就在跟前,張輅如何敢說蔣瓛的不好?

他只能堆起笑意,違心說道:「督主是高人,妥妥的高人!我謝謝他!」

莫淡定又朝張輅拱拱手道:「話以帶到,我就不打擾二師兄了。」

張輅點了點頭,「好說,師弟慢走,我就不送了,主要也是實在送不了……」

送走了莫淡定,卻迎來了李薛師姐。

講真,在張輅的印象之中還從未見李薛離開過錦衣衛。

「今天刮的什麼風?師姐怎麼想起跑到我這玩來了?」張輅不解地問道。

李薛則一臉淡然,道:「羅師父怕你回家待參這些天荒廢了武功,特意命我過來督促你。」

張輅聳了聳肩,說道:「我那麼勤快,還用師姐督……」

張輅的話還沒說完,李薛直接拔劍朝著張輅刺來。

李薛的劍到底有多快已經不用多說,好在張輅反應迅捷,堪堪躲了過去,不過衣服的邊緣還是被劃破了。

饒是如此,張輅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自己乾坤大挪移和九陽真經都突破了,感知到了李薛體內真氣的流動,提前做出了閃避動作,這一劍恐怕會在自己身上捅出一個窟窿。

張輅驚魂未定,朝著李薛嚷道:「師姐你瘋了不成?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李薛卻清冷地說道:「羅師父說你突破了,果然不假,如今已經到了練武的時辰,咱們繼續!」

李雪說著,便又用劍朝著張輅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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