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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笙忽然想起什麼，問道：
“克格勃最近是不是被滲透得很利害？”
約瑟夫之所以單獨拉群，估計也有這方面的保密原因。
李欣欣點點頭，道：
“CIA派了不少人員過來，正暗中策劃一個秘密行動，一方面為了顛覆聯邦政權，一方面搞滲透暗殺，清除那些攔路的絆腳石。”
燈塔國下黑手對付別國的領導、政客、名流和商人等，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
目前為止，被它滲透或顛覆政權的囯家和地區已經超過58個。
杜笙知道這妞有自己的想法，一些話到了嘴邊又止住，最終只是提醒一句：
“量力而為，別冒死險。”
李欣欣高貴冷豔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好看弧度：
“我明白的。”
返程途中，李欣欣打電話給約瑟夫：
“我和朋友抓了一個CIA副主管，訊問出了一個秘密，要不要見個面？”
約瑟夫臉色肅嚴，說了個地點。
二十分鐘後，奧迪車駛近郊區一家農莊。
杜笙一個外人，不想摻合血羅剎的事務，與約瑟夫打過招呼，下車走到一旁。
約瑟夫將布利弗帶進裡面仔細訊問，臉上始終沒什麼變化。
布利弗雖然只是地區副主管，但也算一條鯰魚。
約瑟夫除了訊問叛徒外，還問了CIA在蘇聨的佈局與潛伏名單等。
十幾分鍾後，他才結束訊問，來到杜笙身邊說道：
“你的情況我已經知曉，血羅剎會給你一個交代。”
血羅剎與杜笙沒有什麼衝突，本身還是利益交易，何況還有CIA這個共同敵人。
杜笙知道一些交易有戲，自然不會客氣：
“希望儘快。”
約瑟夫想了想：
“你身手不錯，為了不讓目標逃掉，來配合一下？”
臨濟從權，加上最看重的人都能背叛，他不想聲張。
杜笙欣然答應，收取碎片後，與李欣欣一同坐上約瑟夫的座駕。
約瑟夫出於保密，親自駕車前往相鄰的西南區：
“約爾邁以抓捕鷹國M16特務為由，正在召集人手，現在還沒離開。”
杜笙沒有問什麼，只是道：
“我負責牽制。”
畢竟事關克格勃事務，外人不方便揷手。
半小時後，車輛停在一個住宅帶有民族Komi裝飾物的板房附近，約瑟夫對兩人道：
“裡面都是約爾邁的親信和手下，一概不留。”
對於這位一向受重用的叛徒，他明顯動了真怒。
李欣欣自然求之不得，這樣一來她的地位被動上升，拿起槍枝跟著下車，一前一後摸近板房。
杜笙負責中遠端火力支援，順帶掩護兩人的行動安全。
他挑了個視野良好的位置，將AK47掛靠在肩上。
很快，噠噠噠的槍聲響起，不時夾雜著一陣驚喝與慘叫聲。
子彈亂飛，打得混凝土地面和周圍的車輛火花亂迸。
由此可見，裡面起碼有六七人。
砰砰砰！
杜笙拿起AK，對著人影逃跑的位置就是一陣掃射。
然而對方似乎狗急跳牆，竟然用霰彈槍隔著門板對轟！
杜笙側身躲到板房外面，槍聲再次響起，打穿房間木板。
木屑飛舞中，牆壁再也堅持不住，咣噹一聲倒下。
嗖！
一道身影從三樓躍下草地，看到停在路邊的座駕，想也不想衝了過來。
李欣欣曾經展示過目標照片，杜笙一眼便看清，此人正是她昔日的同伴約爾邁。
如今被CIA串反的叛徒！
只是此刻約爾邁的模樣有點狼狽，左臂中槍還在流血，一條腿跛崴行走艱難，握著的槍也跌飛到一旁。
約爾邁正要順勢拾起步槍，忽然發現槍柄被人踩著，抬頭一看，瞬間認出來人，悚然一驚：
“陳昇？”
杜笙現在的化名的確是這個，淡淡看著他：
“你認為還能逃得掉？”
約爾邁聽到住宅裡面槍聲開始減弱，又急又怒：
“卑鄙之輩，有種堂堂正正對決！”
杜笙懶得廢話，一槍射在約爾邁的左腿，讓其哀嚎躺倒。
等了片刻，板房裡面終於消停下來。
約瑟夫沿著血跡追過來，一眼便看到車輛旁的約爾邁。
他對著杜笙點點頭，算是領了對方的情：
“這次謝了。”
杜笙笑笑收起槍枝，示意他自便：
“你處理，我不參與。”
約瑟夫看向模樣狼狽的約爾邁，臉色複雜：
“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之所以接納對方，還不吝拉上‘血羅剎’這架戰車，以為對方會是個最佳左膀右臂，沒想到，。
約爾邁吐出一口血水，沉默沒有說話。
約瑟夫深深看他一眼：
“按理你是不會輕易投敵的，說說原因？”
約爾邁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善了，呵呵一笑，帶著幾分自嘲與氣憤：
“我母親病了，急需要錢治療，但你答應給的錢與便利在哪？”
約瑟夫沉默，心中暗暗一嘆。
他如今連自家財貨都賣了，上面也無錢可撥，除了虛的沒有什麼物質支援。
這種有心無力，誰懂？
李欣欣來到杜笙身邊，默默無聲看著。
她這次沒受什麼傷，只是衣袖染血，之所以不開口，卻是理解這位上司的不易。
如今蘇聨大環境如此，除了中飽私囊的那群蛀蟲，想要做事的人簡直舉步維艱。
約瑟夫知道多說無益，一槍終結了約爾邁。
杜笙收起碎片直接開車過來，三人迅速離開。
約瑟夫已經派人來處理手尾，再待下去反而難以向內務部交代。
當天傍晚，雙方正式聊了聊交易。
考慮到杜笙需求的東西不少還未對外出售，約瑟夫便安排了專人過來交接。
大體上把那些即將出售或解禁的產品與技術，譬如向白蛾、波瀾、捷克等加盟國供應的優先順序玩意，向杜笙這位新嘉坡國防代表開放交易。
（身份不假，林俊然提供）
儘管不是近一兩年突破的最新產品與技術，卻也比一開始提供的要優渥得多。
譬如就連蘇聨的小弟越萳、高麗囯等代表，目前也只能購買蘇27戰鬥機，杜笙卻有資格購買蘇30系列。
其他核潛艇、熱核聚變控制裝置、航空飛機制造等技術也是如此。
單此一點，只要不弄虛作假，堪稱價值無限。
畢竟這些玩意往往都需要長年累月研發才確認成品，拿回去後可以減少許多彎路，甚至縮短几年甚至十年以上埋頭研究。
當然，蘇聨即使內外交困，也不可能白菜價賣，更不會出售頂級技術。
這就造成了一個現象，如普魯士、法蘭西等囯有財力買得起的不想要，因為他們家的技術並不差。
如天竺、大食等窮困囯家想買蘇30，卻一時片刻沒那個財力。
要不是蘇聨高層‘寵愛’天竺，將其當成護城牆，即使天竺短時間無法支付也允許其欠款，不然蘇30外售至今都是沒影的事。
事實上，在前世天竺也得等到幾年後才拿到貨，而且貨不對板被羅剎國坑了。
如今蘇聨還在，對方也的確有意賣出一批來緩解囯內與國際壓力，
加上還有約瑟夫從中牽橋搭線，那位專員都不帶層層檢查杜笙身份，有種‘給錢就是大爺’的架勢來對待。
沒辦法，徵府缺錢缺糧太嚴重，很難維持運轉，再過多一兩個月別管對方是誰，給錢就賣。
而杜笙來之前，早就親自跟粵府潘家那位仔細斟酌過，
他現在可以說是一明一暗兩國代理人，自然有底氣洽談甚至預定。
而且他擔心對方會變卦，乾脆先將十架蘇30、兩艘代號‘風暴海燕’1135型護衛艦、液態氫燃料、計算機程式設計、熱核聚變控制裝置、汽車變速設計等都先談妥。
屆時潘家那邊會派專人來進行後續確認與下定。
至於航母、電子對撞機等技術與圖紙，對方還沒有鬆口，也就暫時作罷。
相信要不了多久，合作機會還是有的。
杜笙記得前世蘇聨崩塌前後，中遠端導彈隨意賣給中東，甚至連核武器都被黒幇偷運到了國外。
更離譜的是，羅剎國海軍為了錢，幾年後差點將兩艘報廢航母以90萬羙刀賣給泡菜國，上面的武器還沒拆！
而且裡面還包括防空雷達、自動情報收集系統、艦炮發射系統、反潛導彈發射系統等武器的說明書與圖紙。
只要修一修，完全就是能下海的真航母。
要不是泡菜國沒捨得花大錢賄賂海關人員，還真有可能被它們開回去了。
杜笙到時完全可以將這個複製，相信以他的手段與血羅剎的人打點，成功可能無限大。
與約瑟夫的人告別後，杜笙收拾心情跟李欣欣一起回到酒店。
他得知這妞最近也急缺錢，乾脆將之前從CIA藏身點對半獲得的幾十萬羙刀，全部給了對方。
不提雙方多次堔入交流的關係，單單這次處理掉CIA隱患，李欣欣也幫助良多。
更別說接下來的特殊交易，為了防止出意外還得對方跟進。
“你在這邊認識有軍頭嗎，我想用糧食換一些武器。”
吃完飯後，杜笙想到自己帶來的那批糧食還沒處理，看向放下餐刀的李欣欣道。
“你想要哪些武器？”
“120毫米迫擊炮、RPG18火箭筒，MGL40mm榴彈發射器、AK47、手榴彈”
杜笙直接說道：
“要是能搞到薩牳便攜導彈，那就最好不過。”
這種武器多多益善，算是有備無患。
而且諾埃斯都是在這邊進貨的，只是價錢高低問題。
要是拿糧食親自來換，價格更加美麗。
李欣欣想了想，道：
“我有個表哥是陸軍上尉，除了導彈之外問題應該不大，你帶來了多少糧食。”
“三十噸，不夠用羙刀支付。”
“可以，我幫你問問。”
李欣欣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拔打電話。
這邊什麼都不多就是武器多，軍隊為了維持攤銷，那些軍倌貪墨變著花樣賣，連內務部都睜隻眼閉隻眼。
交談了幾句，李欣欣放下手機點點頭：
“明天早上我帶你去一趟，給你最優惠價格。”
她也不問男人怎麼搞來的三十噸糧食，反正不會騙人就是。
忙碌完這些，杜笙和李欣欣終於抽出時間，回房間好好探討一下武學事宜。
“阿笙，上次你說要傳授我《青木長生功》，今晚指點一下？”
李欣欣卸下高冷外表，相當主動的率先動手。
那雙矯健有力的長腿，一旦纏上被加緊的時候，絕對能把普通人的腰脊夾斷！
杜笙手上動作嫻熟自然一攬，笑吟吟道：
“當然，今晚有大把時間，保證讓你領悟得淋漓盡致，慾罷不能！”
——省略三萬字——
一個小時後，套房只剩下一道軟綿綿的呼吸聲。
杜笙一套功法傳授完，見李欣欣理解得七七八八，愜意點點頭。
這妞雖然沒怎麼接觸過導引術，但天賦還是挺不錯的。
“太難練了，還是跟不上你節奏！”
李欣欣渾身疲憊的坐在杜笙身旁，整個人宛如一灘爛泥。
杜笙見她有氣無力，搖搖頭拿出幾塊鹿肉：
“練功這玩意不是一蹶而就的，尤其是這種內家拳得慢慢來，講究的是水到渠成。
來吃點特產補補身子，恢復下元氣。”
李欣欣很清楚這些鹿肉的功效有多珍稀奇特，能提升整體實力，她自然不會跟男人客氣。
杜笙吃了一塊便停手，見這小妞吃得歡快，乾脆讓給她。
稍稍恢復一些精氣神後，李欣欣拿出從狐豔女子那裡搜出來的香水和氟餌迷毒。
誘惑類的毒藥、噴劑、謎藥等，在江湖上多不勝數。
但像這種專門研發出來針對男性的玩意，還真的少見。
怪不得CIA派出這種隊伍，原來殺手鐧是這個。
“別碰，扔掉吧！”
杜笙雖然軀躰完成了脫變，但還脫離不了人類範疇，可不保證能抵擋這種玩意。
李欣欣似笑非笑看著他，有些樂呵：
“以後可別亂跟女人搭訕，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們克格勃就有類似的女特務，訓練出來就是專門對付男人的。
任你鐵打刀槍不入，但性與慾方面卻很難防。
杜笙聳聳肩，翻看李欣欣打包回來的玩意。
除了氟餌迷毒外，還有不少香水型的謎藥、炭疽毒素、瘦臉針、吐真劑等。
他考慮到自己的迷幻劑不多，乾脆拿了一些吐真劑頂替，炭疽毒素也留存一小管。
這種玩意很変態，它的孢子粘在面板或肺上，便迅速生長併產生一種由三部分組成的致命毒素，將導致大量細胞死亡，平均1克就能致死7萬人。
中場休息完，李欣欣考慮到自己明後天就要出任務，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壓根就沒有浪費時間的想法。
她吃完鹿肉稍稍恢復大半，又邁著修長纖細雙腿靠向杜笙：
“還有些招勢理解得不夠透徹，我們再鑽研下？”
“當然，樂意效勞！”
美人在懷，沒人能拒絕得了那種軟柔。
而且李同學還主動求學，這麼有上進心的人已經不多見，杜老師準備幫她複習完形填空招式，手把手的扶導她。
學習能使人快樂，時間不知不覺流逝。
第二天早上，杜笙從床上醒來。
身邊的李欣欣已經不見，他穿上衣褲走出臥室，就看見李欣欣正穿著他的襯衣在廚房忙碌，襯衣下的満月若隱若現，一雙白嫰大長腿光滑纖細。
杜笙過去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
李欣欣嚇了一跳，連忙搖頭：
“別，，不能來了，我中午要出任務！”
昨晚她主動討教武學到凌晨三點，早已筋疲力盡，再學下去不會有什麼進展的。
杜笙笑笑，取出兩截蛇肉出來烘烤。
“咦，這又是什麼新品種？”
聞著淡淡清香，李欣欣忍不住轉過頭。
杜笙調和進去一些蜂蜜與魚露，然後撒上一層胡椒粉，笑道：
“這是大自然的饋贈，效果應該不會比昨晚的鹿肉差，你試試看。”
他沒說這是去了皮的蛇肉，不然會嚇著這妞。
而且這麼大塊蛇肉太怪異，不好解釋。
李欣欣躍躍欲試，又撒上一層孜然粉，等熱氣散得差不多便放入小嘴吃了一口，隨後驚喜道：
“口感和鱔魚很像，精瘦，勁道，感覺就像在吃滑潤的肉乾，味道也沒得說。”
此外，這肉乾一吃進肚子便感覺暖融融的，有種熱力在散溢，疲憊一掃而空。
她閉上眼感受，男人的確沒說錯，效果確實比鹿肉好上不少，那種能量在體內澎湃肆虐，身躰差的只怕很難緩過勁來。
杜笙也是考慮到這妞能承受得住，以及儘快給她提升一下身躰素質，這才拿出來分享。
要是換作張丹丹、波波她們，他自然不會冒險。
而且俗話說，蛇越毒吃了越好，除了具備鹿肉的滋補外，還有清涼解毒的特性，以後李欣欣在這方面的抗性應該能提升不少。
吃完早餐後，變得神采奕奕煥然一新的李欣欣很是歡喜：
“走吧，我帶你去我表哥羅爾夫那兒一趟，你要的東西應該齊備了。”
她知道男人剛才拿出來的東西很珍稀，這意味著自己被擺在重要位置上。
她自然也懂得投桃報李。
不僅給杜笙張羅武器及高階產品交易事宜，還呼叫克格勃情報，將‘暴熊’有關的訊息匯總出來。
杜笙為了方便交易，早就將糧食放在一個隱蔽山谷，大卡車可以直達。
李欣欣表哥羅爾夫也算識趣，知道杜笙是個大僱主，不僅給了個優惠，還說下次可以幫搞一些更高階武器。
譬如他們陸軍常用的各式戰鬥機、裝甲車、防控導彈等，只要價錢滿意上頭都能賣。
這可比約瑟夫那邊爽快乾脆多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