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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眨眼間,聞蕭便已經化作個面容模糊血淋淋的血人,“我就是死,我也要你給我陪葬,你們誰都別想活!”

滾燙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眼球,他似是籠中困獸,他周身的皮肉裂開無數蛛網的紋路,似是泡漲了般,整個人都糊成了一團,隨著他不斷地吞噬著那些死侍血肉,他周身的氣息以一種恐怖的速度不斷地暴漲著。

一股濃郁的惡臭襲來,見著聞蕭有些失控的模樣,九頭蛇皺了皺眉頭,他向後退了幾步避開幾人鋒芒,看著周圍的亂象,他有些不耐煩地深吸了口氣,只覺有些說不出的心煩意亂,他並不想這麼塊與戚無宴對上……

哪怕他先前並未與戚無宴正面交過手,也知曉他的厲害,可到了這一步,九頭蛇眯了眯眼睛,目光森森地看向他尖銳的指尖,神色間帶上了絲狠厲。

九頭蛇眸光黯了黯,他的幾顆腦袋向著四處散去,悄無聲息地窺視著戚無宴的一舉一動,只見詭異的黑炎緩緩地繚繞於他的周身,形容詭異的巨獸隨之出現在這山澗一隅,他通體漆黑,眉眼緊閉,只額心生著大片暗色的紋印。

隨著他的出現,恐怖的威壓瞬間蔓延至這整片天地,山澗內的靈獸忍不住匍匐在地,神色驚恐地看著漫天的黑炎。

九天之上的雷雲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紛紛匯聚於此處,悶雷陣陣,天際似是打翻了硯臺,濃郁的墨色暈染,天光黯淡。

凡他所到之處,血色瞬間潰散。

不出他所料,聞蕭那個老東西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可他也知曉,戚無宴殺了聞蕭,定也不會放他一條生路!

看到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巨獸,九頭蛇神色越發的難看,他驀地化作原型,悄無聲息地逼近纏鬥在一起的二人,他死死地盯著戚無宴的身影,眼見他正將血影踩在腳下,鋒利的獠牙閃爍著森森寒芒,徑直向著那漆黑的巨獸襲去。

下一瞬,九頭蛇的動作一滯,他似是看到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於詭異的黑炎下宛若剔透的寶石,暈著濃郁的幾乎化不開的黯色,那是種極為獨特的顏色,他卻只覺心底一片寒涼。

他在那雙眸底窺探到了不加掩飾的殺意。

九頭蛇有些驚恐地看向戚無宴,卻見那巨獸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雙眼,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眸色空洞漠然,世間萬物於他眸中不過渺小螻蟻。

九頭蛇心底一顫,只見那詭異的黑炎已摧枯拉朽地擊潰了瀰漫的血色,聞蕭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他直後退了數百步,直到重重地撞在堅硬的山體之上方才堪堪停下,他的面上瞬間失去血色。

他身後的血影亦是隱隱有潰散之勢,整個人都像是個腐爛的朽木,透著股行將就木的衰敗,幾乎是瞬間,鮮血便泅溼了他身下的土地,他捂著劇痛的胸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聞蕭咬了咬牙,對著四處的叢林厲聲呵斥道,“諸位還不出來助我更待何時?!!”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茂密的枝葉隨著清風緩緩地搖曳。

就在那漆黑的火蛇即將吞沒那群死侍之時,只見幾道身影悄無聲息地自林間一躍而出,神色沉沉地攔在了戚無宴的身後。

他們周身靈力氤氳,氣質脫俗,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素色的白綾宛若遊蛇奔走,迅速地將戚無宴困於期間,奇異的甜香蔓延。

戚無宴微微抬首,卻發現這幾人皆是有些說不出的眼熟,能讓他眼熟的,幾乎皆是千年以前殘存的各宗長老宗主。

戚無宴目光在他們面上停留了片刻,只見其中一人身披黑袍,面上繪製著神秘青紋,手執青銅羅盤,與先前出現在院外逼著顧南挽祭陣之人幾乎是一般無二的裝扮,只他的氣息更為平和深厚,宛若溫和之時的海域。

他竟不知,這些人何時與聞蕭有了聯絡。

戚無宴眸色黯了黯。

在他的目光下,那幾人下意識地與他錯開了視線。

聞蕭咳出喉間血沫,沉聲道,“諸位還在等什麼?”

“若他今日離去,我們誰都別想好過!”

那幾人沉默了片刻,顯然也知曉其中的厲害關係,不待聞蕭再語,他們直接祭出靈寶,力圖直接在此處絞殺戚無宴。

九頭蛇身形瞬間暴漲,他低低地咆哮了聲,徑直衝向了蟄伏于山澗的黑色巨獸,各色的靈力宛若翻滾的浪潮瞬間奔湧而至。

霎時間,周圍的山石崩裂,天光黯淡。

戚無宴看著那群逼近的修士,他微微垂下眼睫,雙手結印,額心的紋印隨著光影明滅,複雜玄妙的妖紋自他的頰邊緩緩蔓延至他的衣物之中,他神色冰冷地看向那群修士,眸底糾纏著絲絲縷縷的嗜血殺意。

靜靜蟄伏於他身後的巨獸瞬間暴起,卻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衝向了洶湧的靈力浪潮。

只聽陣陣沉悶巨響,喧囂的山澗有片刻的死寂,下一刻,磅礴的靈力轟然炸裂,粗壯的巨樹攔腰折斷,整片山澗瞬間被那四溢的靈力夷為平地。

各色的靈力於虛空之中瞬間炸開,衝在最前方的九頭蛇只覺周身劇痛,鋪天蓋地的黑炎瞬間向他席捲而來,他甚至尚未反應過來,堅硬的鱗片已被黑炎灼毀,詭異的炎火宛若附骨之蛆,一進入他的體內,便瘋狂地破壞著他的血肉。

他堪堪避開殘餘的黑炎,下一瞬,卻又被那巨獸猛地撲倒在地,九頭蛇痛苦地嘶吼出聲,他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巨獸的束縛,卻覺冰冷的利爪猛地按住他的頭顱,九頭蛇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的掙扎越發的劇烈。

下一瞬劇痛驟然傳來,九頭蛇尖銳地哀鳴出聲,他的兩個腦袋竟直接被那巨獸扯落,掉落的蛇頭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掙扎著,而後徑直被詭異的黑炎吞噬。

九頭蛇痛苦地尖叫出聲,剩餘的幾個腦袋瘋狂地糾纏在一起,其他人看著他的慘狀,亦是忍不住心底發寒,他們連忙想要上前幫忙,卻見戚無宴猛地抬起頭,他的面上染著殷紅血色,琥珀色的眸底一片晦暗。

幾人面色驟變,他們早就知曉這戚無宴十分厲害,卻沒想到面對他們幾人,依舊是碾壓式的屠殺。

於修仙一途,每隔一階便是天差地別,其中的差距根本不是單單人數所能彌補的存在,他們幾人皆是大乘期的頂級高手,戚無宴的修為如何,他們簡直有些不敢想象。

然而只看著他抬手之間風雲變色,甚至能引得萬獸臣服,他們心中隱隱有了種不妙的預感,他們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危險,當即也顧不得聞蕭與九頭蛇,連那靈寶都顧不得,便想直接撕開虛空逃離此處,卻聽身後傳來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他們尚未來得及回頭,便覺額心一涼,詭異的黑炎徑直穿透他們的頭顱,於眼前落下點點刺目血色。

隨著幾道沉悶巨響,幾人轟然倒地。

眼角那群修士與九頭蛇接連敗下陣來,聞蕭的面色越發的衰敗,他至死也沒想到,他這麼多年的佈局,費盡心思拉來的各方高手,竟會毀在一個人手中。

這個怪物簡直強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猛地捏碎掌中玉符,厲聲道,“聞鈺還不前來助我!”

然而,隨著那玉符燃燒殆盡,玉符那端皆是無半點聲響。

聞蕭似是察覺不到掌心滾燙的溫度,他死死地攥緊了手中玉符,一股不好的預感緩緩蔓延至他的心間,眼見著滿身血腥的戚無宴逐漸向他逼近,聞蕭面色越發地難堪。

“你到底是誰?!!”

聞蕭看著山下肆虐的海浪,滿目盡是不甘,若不是戚無宴的存在,他本該早已將那陸悄悄偷樑換柱送入鳳凰一族,藉機剷除掉那群老東西,有海族與那群邪物在,足夠讓那群人焦頭爛額,可他沒想到,偏偏冒出來了一個該死的戚無宴!

他止不住地有些頹然,只覺這老天格外的不公,枉他這輩子機關算盡,卻偏偏遇上了這麼個怪物。

何其可笑。

聞蕭抬起已經幾乎不能稱之為腦袋的頭顱,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看向戚無宴,他卻是驀地笑出了聲,神色中盡是怨毒。

聞蕭神色癲狂地撕咬著掌心的血肉,近乎貪婪地舔幹了嘴角的血跡,“我是永遠都不會死的,哪怕是你戚無宴,也殺不了我!”

戚無宴居高臨下地睥睨著狼狽不堪的聞蕭,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個寒涼的笑容,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是嗎。”

聞蕭看著他難得一見的笑容,只覺心底無端地有些發寒,他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張了張嘴,急切地想要說些什麼,然而他一張嘴,哇地一聲又吐出滿地的猩紅血。

聞蕭神色變了又變,終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知曉我在這裡的?”

他在外佈置了那麼多的靈陣遮掩蹤跡,哪怕是戚無宴,也不可能這麼快便破掉他的靈陣找到他,而九頭蛇他們現今下場比他好不到哪裡去,更不可能是他們告密。

想到至今都未曾趕來的聞鈺,他的心中隱隱有了個答案,一想到那個可能,他只覺得說不出的荒謬。

聞蕭的神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死死地攥著手中玉牌,眸底的神色寸寸凝滯,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是聞鈺告訴你的?”

戚無宴嗤笑了聲,卻沒否決。

聞蕭瞳孔緊縮,他撐著森森手骨,形容狼狽地直起身子,他勾了勾嘴角,強作鎮定道,“他怎麼可能告訴你呢,我可是他爹……”

他乃是聞鈺的親生父親,他精心教導他這麼多年,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恨他入骨的女人,親手將他置於死地。

然而除了聞鈺之外,他幾乎想象不到其他可能。

他只覺心底傳來陣陣尖銳刺痛,那種被血脈相連最親之人拋棄背叛的感覺,令的他整個人都止不住地有些恍惚,聞蕭猛地抬起頭,血淋淋的眼眶直勾勾地對著戚無宴,鮮紅的血珠止不住地自他的眼中滾落。

他的思緒難得地有些恍惚,眸底萬千思緒翻滾,最終,卻是化作滿目的苦澀與絕望,以及濃郁的幾乎化不開的怨毒,他揚起頭顱,聲音嘶啞不堪,“你抓到我又怎麼樣,你殺不死我的!”

他看著空中逐漸匯聚的暗色雷雲,“而你,哪怕是天道也不會允許你這個怪物的存在,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償所願!”

“戚無宴,若我沒猜錯,沒了白虎之軀遮蔽,這個修仙界根本容不下你吧?”

戚無宴腳步一頓。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聞蕭咧了咧嘴角,眼底盡是怨毒,“我詛咒你與顧南挽……

不得善終。”

戚無宴掀起眼皮,古井無波的眸子中終是漾起了一絲波動,他直勾勾地看向躺在地上狂笑不止的聞蕭,頰邊的妖紋色澤越發的濃郁。

第104章她是戚無宴的妻子

呼嘯的山風似乎都有片刻的凝滯,周圍一片死寂,唯餘叢林中間或傳來的微弱蟲鳴。

戚無宴垂下眼睫,首次直視半撐著坐在地上,形容狼狽的聞蕭,琥珀色的眸底似有暗潮湧動。

察覺到周圍陡然壓抑的靈力,聞蕭悶哼了聲,喉間溢位濃郁血氣,他強行將上湧的血氣嚥了回去,他自是知曉,那顧南挽便是戚無宴的心間逆鱗,觸碰不得。

可他現在已成了這麼個模樣,反倒是沒了那些顧慮!

戚無宴是厲害,可那又怎樣?

聞蕭劇烈地喘息著,不斷地有血沫自他的嘴角滴落,他抬起頭看著空中翻滾奔騰的雷雲,只見狂風乍起,墨色的雷雲中隱隱有雷霆閃爍。

這世間萬物自有其獨特的生存法則,而有些存在,註定不容於世!

早在先前他便察覺到這戚無宴身有異樣,他本不該存在於世間,不過是鑽了漏子借這聖獸白骨的軀體掩蓋自身氣息,方才能停留在此間,現如今他為了顧南挽壞了這肉身,洩露了氣息,天道自不會容他。

況且,還有海族的那些族人……

聞蕭神色古怪地嗤笑了聲,他面上的肌肉怪異地起伏著,隨著他的動作,他面上尚未癒合的傷口再度崩裂,看著戚無宴眸底四溢的殺氣,他露出了個猙獰的笑容,“你就是個噁心的怪物!”

戚無宴聞言微微側首,垂落的髮絲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只額心的紋印隨著光影明滅,他靜靜地看著吃力掙扎的聞蕭,隨即神色冷淡地嗤笑了聲。

戚無宴懶得與他多說,他上前一步,黑色的長靴踏過滿地血跡,黯淡的日光落在他的身後,於他深邃的輪廓處勾勒出點點光影。

聞蕭一怔,看著他這般漠然平靜的模樣,心底卻詭異地生出絲不安來。

他強撐著森森手骨,下意識地想要向後退去,卻見絲絲縷縷的黑炎已然迅速地鑽入了聞蕭破裂的皮肉,沒入了他的經脈之中。

聞蕭面色驟然大變,他連忙提起靈力想要將那黑炎逼出體外,卻覺陣陣尖銳的疼痛連綿不絕地自他體內傳來。

聞蕭歇斯底里的怒罵陡然一滯,面上流露出了極為痛苦的神色,他死死地咬住牙關不肯出聲,卻覺整個人連帶著神識都似是要隨之燃燒起來。

他的眼球驟然鼓起,忍不住伸出指尖拼命地撕抓著脖子,喉嚨中不斷髮出嗬嗬的聲響,夾雜著破碎內臟的血沫自他的嘴角淌落,他似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拼命撕扯著,周身緩緩地爬上淋漓血痕,痛苦地在地上瘋狂地掙扎著。

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般直接死去,然而任他的氣息如何衰敗,他依舊殘留著口氣,體內總是留存著一縷生機。

聞蕭死死地扣抓著身下的土地,因著疼痛,他的聲音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然而他卻依舊咧了咧嘴,露出了個猖狂的笑容,“我說了你殺不了我的!我是不會死的!

日後,我定要你為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誰也阻止不了接下來的一切!”

戚無宴微微抬首,似有所覺地看向遠處的山脈,琥珀色的眸子黯了黯。

九頭蛇聽著耳邊痛苦的掙扎聲,他的神色越發的慘敗,他有些吃力地靠在樹上,心中盡是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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