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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宇起了個大早,來到指揮部和宋任窮等人商量,怎麼找伏擊點伏擊鬼子的運輸隊。

“你們看啊,周邊適合埋伏的點很多,但要避開平遼公路沿線的據點,就只有蓮花山這一帶。”

王智濤對照地圖,說著自己的想法,然後用尺子劃了幾條線,繼續說道:“但是吧,這邊距離張莊據點只有4公里的路程,距離昔陽縣城,也就6公里,鬼子就算徒步增援,半個小時怎麼也到了。如果我們真要打,那必須在半個小時內結束戰鬥,並撤出戰場!”

“半個小時結束戰鬥是沒問題,可繳獲的物資怎麼辦?照這個情況,我們根本來不及打掃戰場,敵人的援兵就到了。”徐立清說道。

“分兵打援吧,只要能阻擊鬼子援軍一個小時,那就有足夠時間將所有物資全部運出!”一團團長黃振棠說道。

就見二團團長袁學凱撇了撇嘴:“根據偵察兵報告,張莊據點有兩個日軍小隊外加一個連的偽軍,三百多號人,而昔陽縣城有一個守備中隊,再加上負責押運的一箇中隊,兵力加起來差不多得有800。我們攏共就一個加強營600來號人的兵力,怎麼分?”

“那你說怎麼辦?”黃振棠表示不服。

“要我說啊,就打伏擊,由加強營擔當主攻,兩輪射擊之後,全體衝鋒,速戰速決!把那些新兵也帶上,我們在前面打完了,他們後腳就跟上搬運物資,怎麼也能在半個小時內完活!”

“不行!”

劉宇滿臉黑線:“你他娘簡直就是敗家子兒,現有的加強營大部分都是老兵和幹部,那是老子的棺材本,照你這麼打,一仗下來起碼報銷一兩百,這往後的工作就別想開展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嘛。”袁學凱被罵得有些委屈,聲音小了很多。

“那也要看什麼死法,要是能把昔陽城打下來,那倒也還行,就為了一批年貨......咦?”

劉宇話說一半,腦袋上的燈泡“叮”地亮了一下。

拉過地圖,看著昔陽縣城外圍的地形圖。

宋任窮原本老神在在地抽著煙,見劉宇這反應,便問道:“司令員,想到什麼了?”

劉宇沒有直接回話,而是反問道:“之前編入我們縱隊的,其他我黨地方武裝人數有多少?”

“有700多。”宋任窮脫口道。

這是他的本職工作,雖然精確數字記不住,但記個大概還是沒問題的。

劉宇的視線從地圖上脫離,直起身子,摸著下巴說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把這次的作戰目標,從鬼子的運輸隊,換成昔陽縣城!”

“啥?”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宋任窮都有些緊張了:“司令員,你可別犯傻,昔陽城再不濟那也一座縣城,我們就是拿一個團都未必啃得下來!”

“我又沒說強攻!”

劉宇趴到桌子上,指著地圖道:“你們看啊,從昔陽城出來,要支援蓮花山戰場,鳳凰廟下面這條穀道是必經之路。我是這麼想的,從加強營抽調100名幹部,帶著原地方武裝轉過來的那批人,組建兩個暫編營,去蓮花山伏擊鬼子運輸隊,並且阻擊張莊據點的援兵。而主力部隊,就去鳳凰廟設伏,打鬼子昔陽縣的駐軍。只要我們能重創這個中隊,就能一鼓作氣,拿下昔陽城!”

說著,劉宇的拳頭在地圖上昔陽城的位置錘了一下:“比起縣城,鬼子的物資算個球!”

眾人盯著地圖,紛紛吸了口涼氣。

宋任窮有些無語:“你非要打昔陽縣城幹什麼,這不吃力不討好嗎?”

昔陽縣城,完全是處在山窩窩裡,與外界交流的通道,就一條平遼公路。

拿下這裡,最多阻止南面和順、遼縣(左權縣)兩個地區的日軍北上,並且後續還會被鬼子順著平遼公路南北夾擊,堵在這裡。

問題是阻斷了平遼公路也沒什麼意義,南面的遼縣,北面的陽泉,都是東西方向道路暢通,並不是離開了平遼公路就無法生存。平遼公路的存在,僅僅是為了促進這幾個山窩窩裡的縣城的經濟發展。

這也是為什麼昔陽縣處於八路軍根據地的腹地,在原時空直到日本投降了,昔陽縣城才被解放的原因。

實在是這裡的戰略價值,太雞肋。

最關鍵的是,一旦劉宇打下了昔陽,那麼就會對南面的遼縣,乃至北面的陽泉產生主觀上的威脅,日軍必然加重這兩個地方的兵力部署,這勢必導致八路軍晉東南根據地的收縮。

但劉宇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有系統在手,接下來肯定要著重發展根據地的工業,但發展工業就得開廠。

當然,開鑿山洞,在山洞裡開廠也行,也更安全,不怕轟炸,但那耗費的人力、物力就大了去了。並且山洞裡侷限性太大,攏共就那麼點兒地方,能建多大規模的工業基地?

眼前有機會打下一座縣城,他當然要打,至於鬼子的轟炸,到時候從系統裡買個雷達,構建一個防空部隊就行了,沒啥大問題。

龍鳳溝一窮二白的,短期內作為軍隊駐紮點還行,時間長了,部隊怕是連飯都吃不飽,要發展工業那簡直更扯了。

哪怕是昔陽城內,也就建幾個小廠,想要建設大規模的工業基地,還得是石家莊、邯鄲、太原這種平原、盆地地形的大城市最好。

但眼前不是沒辦法麼?只能說昔陽是個開始,往後再一步一步將那些大城市打下來!

另外就是,他回憶起了前世看過的一些資料,想起了不久後,有一位十分優秀的八路軍將領會在遼縣一帶犧牲,而當時合圍遼縣八路軍總部的幾路鬼子中,有一路就是順著平遼公路南下的!

哪怕不為了工業基地,就為了那位將軍,也得斷了平遼公路!

“就這麼定了,打昔陽城!”

劉宇握緊了拳頭,專斷獨行道:“所有的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你這說的什麼話?”

宋任窮見劉宇鐵了心,也不再反對,轉而說道:“既然如此,是不是跟上級彙報一下,要不日軍一旦有後續的大動作,他們反應不過來。”

劉宇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吧,如果能爭取讓師部分出一點兵力牽制住遼縣方向的敵軍,那我們打下昔陽之後就更容易守住!”

接著又看向王智濤:“參謀長,你現在就去挑人,組織伏擊鬼子運輸隊的兵力,然後直接給他們換裝,現有的輕重機槍,我分一半給你,多帶點彈藥。蓮花山方向的戰鬥,就交給你指揮了,不需要多大戰果,儘量在有效阻擊敵人的同時,減少傷亡!”

“明白!”王智濤一臉堅毅地接下了任務,起身出門。

而就在王智濤剛出門的時候,馬超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為了磨這小子的心性,劉宇把他調到了自己身邊,充當警衛員。

看到馬超那毛躁的樣子,劉宇頓時板起了臉:“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進來前喊報告了沒有,教你的條例都忘了?”

馬超連忙立正敬禮,正想開口,被劉宇抬手打斷。

“出去,重新再進!”

馬超急了:“可是,司令員......”

“出去!”

“是!”

馬超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走到了門外。

這回他反而不著急了,在門外還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才喊道:“報告!”

裡面傳來劉宇的聲音:“進來!”

走進屋,馬超再度敬禮:“各位首長好!”

幾個領導都樂了,笑著站起來給馬超回了個禮。

來了也好幾天了,他們也都認識了眼前這個半大小子。

井徑縣城、綿河大橋兩場戰鬥,他一個人就斃掉了18個敵人,其中包括了8名軍官,和另一個叫葉飛的人一起,被稱為戰鬥英雄。

他們也看出了劉宇對馬超的磨鍊,顯然是想好好培養的。

話說這樣的兵,又有哪個領導不喜歡?在場的兩位團長,內心可都摩拳擦掌呢,就等著之後的整編中把馬超和葉飛都攬到自己的團裡。

見馬超的動作還挺像樣的,劉宇也稍微和氣了些,問道:“什麼事?”

馬超不急不緩道:“司令員,您得回您那屋看看了,不然我怕那屋得讓那倆娘們兒給拆了。”

“誰特麼敢拆老子的屋......”

劉宇一聽有人要拆屋,當即噴了出來,但轉念一想,好像有些不對。

“倆娘們兒?”

馬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直接說道:“嗯吶,就楊隊長,還有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長得可俊了!”

劉宇當場斯巴達。

回過神來之後,也不管在場其他人的眼神,直接跑了出去。

劉宇走後,吳洪波嘖嘖讚歎,表示信了劉宇的邪:“臥槽,司令員還金屋藏嬌呢?”

在場的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時間也都開起了玩笑。

最後宋任窮敲了敲桌子,表情嚴肅地打斷他們道:“行了,都別胡咧咧了,那是司令員昨天請回來的科學家,什麼金屋藏嬌?都給我管好自己的嘴,下面的人也都盯著點!”

一團政委程悅長有些不以為然:“哎呀怕啥,咱們司令員本來就是單身,有幾個女朋友先談著戀愛完全不是事兒,頂多說他生活作風有問題,不是什麼大毛病。”

黃振棠也說道:“我同意,只要咱們司令員別像張紹東那樣勾搭有夫之婦就行。”

“閉嘴!”

旁邊原本一直不說話的徐立清突然開口,瞪了黃振棠一眼:“啥都敢說啊你?”

張紹東這個名字,已經成了八路軍的禁忌,當初115師344旅的徐海東旅長,還因為這個人差點被氣死。

是真的差點氣死,不是誇張,徐旅長本來就身體不好,被這個人氣得直接吐血暈倒!

“還有你們,讓你們注意就都注意點,現在風聲那麼緊,小毛病在那幫人那兒也能放大成死罪!”

宋任窮板著臉說完,又朝著門外看了看,搖頭苦笑。

在場的人裡面,超過三十歲的,除了王智濤就他一個,其他都是二十多歲,最小的吳洪波,虛歲都才二十一歲,就比劉宇大一歲。

弱冠之年,身居高位,領兵馳騁,難免心浮氣躁。

不光是他們,整個八路軍內部都是這樣,許多團一級幹部都是20來歲的小夥子,就拿現任385旅副政委的王近山同志來說,這位“雲龍兄”的原型現在都才24歲,不說目無法紀,那也是狂得沒邊。

就這年紀,也難怪旅長>老子>天王老子。

總之,沒一個省心的!

老宋心裡也是門兒清,上級派他來,就是讓他扛責任、擦屁股的。

其實劉宇也是心知肚明,他這次立的功不小,收復一座縣城,雖然沒有徹底佔據,但他的名聲也在總部甚至是中央都掛了號。

升官兒是肯定的,但這次從一個縣大隊隊長直接拔到縱隊司令,可以說是整個黨內都少有過的越級提拔,再加上年紀小,不服他的大有人在。

換句話說吧,這一次算是上級給劉宇的一個考驗,做得好,他這個司令員實至名歸,大家都開心,做不好嘛......目前整個獨立縱隊,實際上的話事人其實是老宋,劉宇但凡今後有點不對的苗頭,分分鐘被擼。

有些東西不好說透,差不多就得了。

。。。。。。

另一邊,劉宇著急忙慌地跑回了他之前住的屋。

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對。

只見王倩穿著一身蠶絲睡衣,外面套著一件白狐皮的裘子,正坐在桌子前好整以暇地喝著水。

再看另一邊,楊杏兒坐在王倩對面,正把目光移向劉宇。

王倩也發現了劉宇的存在,偏過頭看向了他。

“她是誰啊?”

“她是誰啊?”

兩女同時開口問道,但聲調完全不同。

楊杏兒是質問。

而王倩則是很平淡地問了一聲。

還沒等劉宇回答,楊杏兒就繼續問道:“司令員,為什麼她會在你床上?”

王倩不甘示弱,微笑道:“我也想問,這小丫頭一進屋就衝著臥室跑,怕是平時都跑習慣了吧?”

楊杏兒嘟起了嘴,掐著腰,回懟道:“你才是小丫頭呢?”

王倩正想回話,肩膀就被劉宇按住。

然後就見劉宇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也說她是小丫頭,讓著點兒不行嗎?”

不是劉宇拉偏架,而是以王倩的智商和學識,真懟起來肯定得把楊杏兒懟哭。

王倩盯著劉宇,似笑非笑道:“憑什麼我就得讓,這上來就撓我,要不是我痴長她幾歲,臉都被她撓花了。”

說著擼起左臂的袖子:“你看她給我撓的。”

劉宇一看,好嘛,王倩左臂上紅通通的四條抓痕。

看到王倩擼起袖子露出了自己的傑作,又看到劉宇朝自己看了過來,楊杏兒不知怎麼的,心裡頓感委屈,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誰知劉宇突然說道:“撓得好!”

“啊?”

王倩瞠目結舌地看向劉宇。

楊杏兒也瞪大了眼睛。

劉宇笑道:“以後再有陌生人進我的房間,杏兒你就往死裡撓!但是眼前這個姐姐不行,她可是我專門請回來的科學家,科學家知道不,可厲害了!這個房間也是我昨天臨時讓給她住的,沒來得及告訴你。”

“哦。”

楊杏兒露出瞭如釋重負的樣子,然後才點了點頭。

而王倩這邊又不幹了,拉過劉宇的手,笑問道:“怎麼著,你的房間還得讓她來守?那我算什麼,我不是你未婚妻嗎?”

“未婚妻?”楊杏兒的聲音都抬高了八度。

劉宇先是用求饒的表情看了眼王倩,但王倩絲毫不給他面子。

隨即劉宇眼神一動,點頭說道:“對啊,未婚妻,因為我們組織上有規定,必須要滿二十五週歲、八年軍齡、團級以上職務的幹部才可以結婚,我職務到了,但年齡和軍齡不到,所以還是未婚妻!”

話音一落,王倩傻眼了。

楊杏兒就樂了,挑釁地看了眼王倩:“那起碼還有五年呢,還早得很!這以後的事兒啊,誰都說不準!”

王倩站了起來,伸出手,隱晦地捏向劉宇腰間的軟肉,然後咬著後槽牙小聲道:“你成心幫著她氣我是不是?”

劉宇嘴角抽搐,但完全不敢表露出來,同樣咬牙切齒地對楊杏兒說道:“杏兒,明天我們有作戰任務,等會兒命令就會傳到你們幾個幹部手上,你趕緊回去準備準備!”

“是!”

說起正事,楊杏兒也嚴肅了起來,起身敬了個禮,然後再次挑釁地看了王倩一眼,轉身出門離開。

等楊杏兒走了,王倩這才鬆開了劉宇腰間的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劉宇被看毛了,最後才訕笑道:“你要是不解氣,再掐幾下?”

說著,還賤兮兮的將腰部湊近了王倩。

王倩一臉嫌棄地推開他,笑道:“早幹嘛去了,幫著人擠兌我的時候怎麼沒這副臉皮?”

就聽劉宇苦笑道:“生在這種時代,誰也沒法保證能活過明天,所以我是總是覺得,真要有個瞎了眼的姑娘看上我,好是好,可萬一結婚隔天咱就犧牲了,那不是讓人守寡麼?這不,明天下午我就要帶隊去打仗,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個未知數。得趁著還活著的時候,儘量別讓關心咱的人傷心難過,嘿嘿,也就這點出息了。”

王倩笑臉一滯,低下頭,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宇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會兒後,他假裝咳嗽一聲,說道:“我那邊還有事兒,先走了。”

王倩終於抬起了頭,看著劉宇的眼睛淡淡地說道:“明天,注意安全。”

“哎!”劉宇點了點頭,沒再多說話,直接轉身離去。

王倩看著劉宇的背影,默默地目送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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