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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為時已晚。

就在剛才她說起鶯鶯二字的時候,曹昂已經反應了過來。

剛準備打斷尹夫人的話。

就已聽到了太字。

轉頭望去時,正好看見尹氏一臉驚駭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心裡為之一沉。

麻煩了!

自己真是嘴欠!

什麼問題不好問,偏偏問的這樣的鬼問題,搞不好這尹氏或許都忘記了自己先前喊的是鶯鶯。

結果被他這麼一提醒又記起來了。

而且這女子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要不然剛才不會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此刻又如此膽怯心驚的低頭看腳。

想想倒也合理。

尹氏是何進大將軍的兒媳婦,也是太后的侄媳婦,算得上是比較親近的晚輩,且與太后同是女子之身。

知道太后的閨名,也合情合理。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

問題是該怎麼辦?

自己與太后之間嚴格保守的秘密被他人所知曉,這要是傳出去了,那可是一件天大的禍事。

首先太后名節掃地,能否扛得住天下人的唾罵,此事尚未可知。

同時由於他對小皇帝的洗腦教育還沒徹底完成,此事一旦洩露,劉辯絕對會對自己產生怨恨之情。

而最嚴重的後果,就是他曹昂本人會聲名狼藉,從原先的忠貞愛國之士,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彼時別說什麼爭天下了,恐怕平定了董卓之後,大家第一個打的就是他。

現在暴露此事,有百害而無一利。

那該怎麼辦呢?

怎麼讓這個女人守口如瓶,永遠將這個秘密藏在心中呢?

殺人滅口?

看著尹氏如同一隻弱小的鵪鶉一般縮在那兒的模樣,楚楚可憐,曹昂有些捨不得。

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既然殺人不行,那比較妥善的辦法,恐怕就只剩下……

曹昂沉思了起來。

一時之間,房間內針落可聞。

…………

尹氏現在後悔死了。

要把腸子悔斷的那種。

她簡直想給自己兩個嘴巴。

真蠢啊!

說話怎麼不過腦子呢?

哪怕知道人家喊的是鶯鶯,這鶯鶯是太后的名字,她也不應該跟個葫蘆似的扒開口就往外拼命的倒啊。

這下好了,麻煩纏身了。

先前驚慌失措時來不及想,現在冷靜下來,反倒有些事情思考清楚了。

鶯鶯是太后的閨名。

如今這天下還有誰有資格直呼太后閨名的?

別說叫了,知都不知道!

而且還叫的如此親暱,疊字疊詞的,儼然夫妻互相稱呼的愛稱一般。

這要說太后和這位年輕的將軍之間沒點什麼事兒,尹氏是絕對不相信的。

可這關她什麼事兒啊?!

人家郎才女貌,彼此勾搭上了,這是太后的自由,是這曹將軍的本事。

她一個做侄兒媳婦的,哪管得了那麼多,老老實實做自己該做的就行。

可現在好了,想與此事無關那都不能夠了。

知道了別人隱藏最深的秘密。

那除非拿她沒辦法,否則被知道秘密的人,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閉上她的嘴巴。

這曹將軍……不會殺人滅口吧?

一時之間。

尹氏不由的毛骨悚然。

渾身汗毛倒豎。

心中無限惶恐起來。

……

如此彼此沉默了半晌之後。

曹昂才冷不丁地開口問道:“夫人可知在下是何許人也?”

估摸著是心中惶恐至極。

因此尹氏一聽到曹昂的聲音,立馬就打了個哆嗦。

等反應過來後,才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聲音微弱的說道:“知道,你是曹昂曹子脩,也是姑姑常跟我們說的救命恩人曹將軍。”

“若非有您鼎力相助,姑姑與我,乃至於陛下恐怕都難倖免於難,此刻早就葬身於洛陽城郊的亂葬崗了。”

曹昂點了點頭。

連我是誰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更加不能放過這女人了。

他反身將房門關上。

接著在尹氏的渾身哆嗦下,來到床榻邊坐下,隨後滿是意味深長的問道。

“夫人可知,若想要一個人永遠保守秘密,有些什麼樣的辦法嗎?”

原本就如受驚小鹿一般的女子。

此刻更是面色慘白。

“殺……殺人滅口?”

甫一開口,尹氏便跟著癱軟在床塌上,眼眶微紅的看著曹昂,眼眸中已有淚水順著臉頰而下。

“能不能別殺我,我會守口如瓶的,今日發生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

梨花帶雨,可憐巴巴。

曹昂不由的抓了抓下巴。

這麼怕死?

自己都還沒說出殺人滅口的字眼呢,就已經嚇成這副模樣了。

看來今天這事兒比較好辦。

曹昂往她身邊挪了挪,二人緊靠著坐在了床沿邊。

緊接著曹昂右手搭在尹氏的左肩,撥了撥其搭在肩上的幾縷青絲,面帶和善笑容地說道。

“想要保住這條性命,那就需要夫人您做出明智的選擇了。”

尹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通紅的眼眶,和睫毛上如露珠般的水霧,隨著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一隻膽小受驚的小兔子。

還沒等她開口發問。

曹昂就用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面部轉向自己,隨後語調悠悠。

“意思很簡單,不知夫人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

“啊?”

尹氏一臉驚駭。

右手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雙目中投射出極其詫異的眼光,就連原本要向外飈的淚珠,此刻都停在了眼眶上。

同席共枕?

什……什麼情況!

要靠這個來保守秘密?

尹夫人心中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就想開口拒絕。

作為一名女子,她有著自己的名節和矜持,底線豈能輕易突破?

更何況自己雖然夫君已死,但終是人婦,而曹昂就算和她年紀差不多大,在她眼裡也是個年輕英俊的小夥。

這樣的差異性。

讓尹氏只是略微一想,便覺得渾身發燙,面頰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鮮紅如滴血一般。

有些怯懦地看了看曹昂,尹氏趕忙掙脫了曹昂捏住她下巴的左手,接著屁股往邊上挪了挪,似乎想要遠離。

然而她後退一分,曹昂就逼進一步,如此數個回合之後,尹氏也放棄了掙扎,任由曹昂繼續貼著她。

“曹將軍,這樣……不好~”

面帶希冀,眼含秋水。

語調柔弱,哪怕是拒絕的話語,聽起來也全然沒什麼威力,反倒軟軟糯糯的,令人心中為之一蕩。

而越是這樣,曹昂越要強硬。

他非常決絕的搖了搖頭。

“你若答應此事,你我之間有肌膚之親,伱和太后便無分別,如此我才能放心你不會洩密。”

“倘若你不答應,那就是拒絕與我和太后站在一條船上,這樣的後果是我絕不允許看到的。”

“如此,我也只有辣手摧花了!”

對付這種性子比較軟的女人,自己就得強硬,好似按壓彈簧一般。

果然。

曹昂話音才剛落。

尹氏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快嚇尿了!

……

看著美少婦朱唇微啟,卻又欲言又止的模樣,曹昂知道事情已經到了臨門一腳。

這位美少婦心中已經做出了決斷,只是有些說不出口。

自己該加把火了。

他轉身將先前安放在床榻上的小嬰兒抱了起來,攬在懷中輕輕的哄著。

別說這小不點長得還挺可愛,看著曹昂眼睛滋溜滋溜的,既不哭也不鬧,不知是方才吃飽了,還是說有點靈性。

用手指在嬰兒的臉蛋上輕輕的劃了劃,接著曹昂在尹氏略帶慌張的眼神中,開口安撫道。

“這孩子長得不錯,我欲收他為義子,當他義父,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這是曹昂給尹夫人的保證。

將她的孩子收為自己的義子,少說也確保了這個小小嬰兒日後的生活無憂,以及一定程度上的前程遠大。

其實先前在莽撞推開房門,看到了那雪白糕團的時候,曹昂就已經打定主意要收這個孩子為義子了。

畢竟兒子吃不完的東西,父親可以幫忙分擔一下,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再說他已經有劉辯這個半大兒了。

多一個兒子也沒什麼不行的。

只要不像董卓那樣,收到了呂布這般的義子,一切就可安穩無憂。

……

威逼加利誘。

一手大棒,一手甜棗。

此法慣用古今,百試而不爽。

尹夫人抬頭看看曹昂那英俊瀟灑的面龐,再想了想眼前這男子方才凶神惡煞的模樣。

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她是真的害怕被殺人滅口。

再轉頭望著被曹昂抱在懷裡逗弄的小嬰兒,不由的心中柔軟了幾分,若是真能被曹昂收為義子,那兒子日後的生活就有了堅實的保障。

雙重精神壓力之下。

尹氏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基於自己女子名節所構建起的屏障,在曹昂的這番手段之下轟然破碎。

雙手揉了揉眼睛。

將眼眶中蓄滿的淚水擦拭乾淨。

接著尹夫人站起身來。

動作輕柔緩慢的脫掉了繡鞋,只著羅襪,向前挪了幾步,雙膝跪坐於床榻之上。

接著對曹昂一禮拜下,面朝床鋪,整個人伏於臥榻之上。

聲音嬌柔軟糯地說道:“妾身蒲柳之姿,得將軍青眼有加,實乃妾身之幸,願以身侍奉將軍!”

“還望將軍憐惜!”

哎呀呀!!

曹昂心中大喜。

好!

他還真有些擔心,萬一尹氏寧死不從,那還真叫他進退兩難了。

心裡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尹氏表現出抗拒,那他說不得只能強行為之,當一回強搶民女的惡霸了。

好在尹氏比較識時務。

避免了曹昂的聲譽受到損失。

看著此刻跪伏在床榻上,身上的衣裙因為拜伏的姿勢越發緊繃,而導致身體曲線無比圓潤突出的尹氏。

曹昂的眼中閃過一絲火熱的神色。

雙手托住尹氏的雙臂,將她扶了起來,此刻這美少婦如同一朵小白花一般,嬌弱萬分地坐在床榻上,眼中滿是羞赧和怯意。

再看她那苗條纖細的身段,以及早已乾涸的滿眼淚痕。

想象著先前這少婦梨花帶雨時的模樣,以及自己見到的美妙風景,不由得心中怦然。

將女子臉上的淚痕全部擦拭掉,替她理了理已經紛亂不堪的青絲長髮。

接著聲音越發溫和的笑道。

“夫人,寬衣吧!”

……

“呼!”

隨著屋內的蠟燭被吹滅。

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隨後更是有衣裙被甩的四處亂飛的破空聲傳來。

“唔!”

“將軍您輕點!”

半晌過後,更是響起了曹昂的疑惑聲,和尹氏羞怯無比的解釋。

“這臭小子,虧我還將他收為義子,居然和義父搶食!”

“將軍~”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

屋內的動靜總算緩了下來。

而就在二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同時。

位於隔壁廂房的太后屋內。

這位美婦人放在床頭的碧玉簪子,不知為何在夜色下依舊閃耀著點點熒光,似乎更綠更翠了一些。

而在曹家女眷的屋內。

原本正裹在被子裡熟睡的貂蟬,總感覺有些渾身不太自在。

嘟囔了一聲之後。

翻了個身。

面部朝向了院子,院內一棵蒼翠挺拔的大樹,長得是越發翠綠了。

……

雨疏風驟,天地初晴。

曹昂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不由得伸了個懶腰,嘴角浮現了一絲笑意。

其實在推倒尹夫人之前,他就有過猜想,自己此次是不是又能夠上船了?

畢竟以尹夫人的身份和相貌,符合自己之前總結的規律之一。

結果的確沒讓他失望。

此刻曹昂正是站在甲板上。

一切陳列擺設和上次登船時並無二致,平靜的水面也依舊一望無際。

來到船舷邊。

曹昂並沒有急著甩杆釣魚,而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水面。

腳下這艘船莫非永遠停留在一個地方,既不向前走,也不向後退嗎?

還是說這艘船每時每刻位置都在發生變化,其實是自己沒有察覺而已呢。

倘若有朝一日這艘船走到了這片水域的終點,那裡又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曹昂有些期待。

趴在船邊觀察了一陣之後。

曹昂終究是想起了自己的主要目的,順手拿起邊上的金色魚竿,以一種非常隨意的姿勢把魚線甩入了水中。

反正釣上來什麼東西是隨意的,不受其他任何因素影響,他就是躺著釣,倒著釣都行。

這次等的時間不長。

只有半盞茶的功夫,魚線就劇烈的抖動起來。

“唰!”

魚竿抬離水面,快速收線。

緊接著一個細長的錦盒就落在了曹昂面前。

通體硃紅色,還用金線纏了兩圈。

看起來像是那種儲存書畫、卷軸、字帖用的長方形錦盒。

看來這次得到的是實體物品。

曹昂順手將金線解開,開啟盒子之後,露出了裡面的物品。

居然是三副卷軸依次堆疊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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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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