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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血霧隨著一聲巨響漫天飛散,那九聖堂修士除了前胸和手臂的衣服被震碎以外並沒有受傷,只是被逼的後退了五六步。
“老蘇。”
一聲大喊來自錢不易,同時,他逼出體內所有真元就轟向了被蘇克逼退的九聖堂修士。
九聖堂修士也是神情凝重,舉起雙掌就與錢不易對轟。
轟~~~~
隨著空氣的劇烈波動,一聲巨響也在兩人之間炸開。
九聖堂修士口鼻噴血,猛然彎腰後退了數十丈。而錢不易卻軟綿綿的落下了地面。
“家主、老蘇。”又一聲大喊來自凝真戰圈:“我章錄馬上下來陪你們。”
城內半空中眾人是打的驚心動魄,而疾速行駛的大鳥號距玄青城也僅有了三四百丈的距離。
“蘇克自爆了?快,不能讓章錄也自爆。”長生邊喊邊往真元炮內放置了十枚下品元晶。
也就一個眨眼後,大鳥號已來到了玄青城城牆上方。
半空凝真戰圈中,11名九聖堂修士突然修為驟降到築基,咚、咚、咚、咚的如下餃子般砸落到了地面上。
而地面那些暴增了修為的近千九聖堂修士,此時修為也已驟降回了原本。
11人掉落的同時,敢盛身邊一陣空氣波動,突然又出現了兩名九聖堂大聚元初成強者。
同時,禮玉麟也被逼退了十數丈遠。
又兩名大聚元的出現,不僅讓禮玉麟和玄青眾人的心跌倒了谷底,也讓大鳥號內三人一身冷汗。
“南堂左衛使敢盛、相才、千初見過聖使大人。”
“聖使大人?難道是在說我?”長生左右環顧,然而大鳥號四周空無一人。
“沒錯了,公子。記得九聖堂的公告中就說授予你九聖堂南堂聖使之位。”
“這九聖堂真的給了我個官做啊?我以為只是挑撥離間的計謀呢。”
幾人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同時也看到了城內悽慘的場景,尤其那數百自爆玄青將士的殘肢斷軀讓人心驚不已。
“這踏馬的比我還狠。”長生驚歎道。
沒有感受到敢盛三人的殺氣,長生走出艦艙,朝三人抱了抱拳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個,左什麼衛的幾位前輩。我這個聖使大人是不是有很大的權利?”
“呵呵,聖使大人說笑了。聖使只是一種榮耀,並非官職。不過,作為聖使,說出的話自然有一些分量。”
“那我能不能帶走錢城主一家人。”長生試探性的問道。
“聖使大人多慮了。不需要帶走任何人,因為我們馬上就會離開。”
“長生,他們擄走了玄青所有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禮玉麟大喊了起來。
“擄走?”長生疑惑道。
“聖使大人,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帶走所有靈根孩童和煉氣修士。因為整個無極域已經被魔氣所侵蝕。”
“除了凡人,唯有這些煉氣修士是無法被魔氣侵蝕的。所以我們必須帶走保護他們。”
長生皺眉思考了片刻後突然道:“你們是不是要將他們煉製成傀儡?”
“聖使大人誤會了,只是利用本人一絲人魂,用特殊手法而煉製的人傀而已。包括我們都是,你可以把這當做是一具分身。”
長生一驚,神識一探下,果然發現在場所有九聖堂修士下腹丹田處都是黑色霧氣縈繞。
“聖使大人,帶走這些人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
長生雖然對敢盛所言半信半疑,但也沒能力去做什麼。思考了片刻後又說道:
“幾位前輩,你們三位大聚元強者,完全可以直接壓制住玄青所有修士,然後帶走你要的人。為何還要戰鬥?”
“除了我們三人,其他人都是新煉製的人傀,需要生死戰鬥的歷練。”
長生皺著眉點了點頭。
禮玉麟看到長生點頭後,焦急的再次大喊道:“長生,你不能這樣,不能相信他們。”
“禮大統領啊!不然呢?別說三個大聚元強者,就是半個我都打不過,但我肯定跑的比誰都快。你要能打得過那你打先,打完再說。”
長生攤了攤手說道。
而禮玉麟卻被氣的愣了一下,但長生的話的確在理。若不是長生現在出現,玄青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傷亡。
“將軍。”跌落到地面的錢不易慢慢站起了身。
“將軍的恩情我錢家沒齒難忘,但我錢不易既然受了王爺的恩,受了王朝的命,就要與玄青城共存亡,就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擄走我們的孩子。”
錢不易的話音還沒落,半空中的錢茂才也開口了:
“謝過長生將軍,我錢茂才同樣要和兄長一起與玄青共存亡。”說完兩人隔空堅定的對視了一眼。
“我說你們……”長生搖了搖頭正要開口說話,錢不易又喊了起來:“但求將軍能帶夫人走。夫人,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天長地久了。”
“不,易哥哥。”不遠處的薛雨珍一聲嬌喝後,掙脫三人的包圍撒著淚就飛撲到了錢不易的懷裡。
“易哥哥,你說過我們要共患難,同生死的。”薛雨珍說著又抬頭望向長生:“將軍,陽兒就交給你和張屠前輩了。”
尼瑪呀!我啥時候成保姆了?長生一腦門的黑線。
“停,停。”看到薛雨珍又要開口,長生連忙擺手止住了。
“我說錢城主、錢夫人啊!這共存亡也得有個存的可能,也得有個能拼的機會啊?人家三個大聚元,你們怎麼拼?王朝要是有能力救,還會讓我這個小小的長生來這裡?”
“將軍此言差矣,我們不能自己苟且偷生而讓他們屠戮我們的百姓,帶走我們的孩子。”
“錢城主啊!別說苟且偷生,就算玄青全部戰死,人家照樣能帶得走這些孩子不是嗎?只有你們現在活下去,以後才有可能救出他們不是嗎?”
“錢城主、錢夫人還有禮統領。”敢盛突然開口道:
“從我們進城到現在你看到我們有對城中一個百姓動手嗎?有看到一個百姓被誤傷嗎?”
“十二公子的軍令是眾公子中最嚴明的,別說對百姓動手哪怕是誤傷都要軍法從嚴處置。”
“因此我們三人一進城就對城中所有宅院佈下了防禦,否則城中數千人的戰鬥那些宅院房屋還能這麼完好無損嗎?”
敢盛說完後,玄青眾人下意識看了下城裡,果然發現別說宅院房屋了,連樹木都沒有一顆損傷的。
“將軍怎麼能如此輕信這些宵小之輩的話呢?他們不久前還在閱天下中說不針對鳴雀呢?”錢不易甚至有些憤怒。
“錢城主,我們九聖堂不對鳴雀動手前提是聖使大人,但現在聖使大人被你們鳴雀革了職,已經不能算鳴雀的人了。”
“而且。”
敢盛加重語氣:“我能在這裡和你們說這些,是因為聖使大人。若我們要走,你們留不住。我們要殺,你們更擋不了。”
“幾位前輩?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是玄青城?”
“聖使大人,不止玄青,是整個鳴雀王朝。我估計其它城池也快要結束了。”
說完,敢盛手一揮。地面那些被綁縛了鎖元鏈的玄青煉氣大成修士,就被押著飛向了半空中的金色大艦。
“給我留下來。”錢不易一聲大喝就衝了上去。
禮玉麟還有其它玄青五名小聚元強者也是齊齊發招,攻向了押著玄青修士的那些人。
敢盛面色一沉,揮手間一卷巨大的卷軸光影出現,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錢不易等六人緊緊的裹在裡面掉落在了地上。
同時,另兩人也是各自轟出一掌,將禮玉麟直接轟到了地面。
玄青那30來個凝真高手,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這邊的七名最高戰力被制,而毫無辦法。
七人已無動手能力,敢盛三人向長生抱了抱拳,飛身上到金色戰艦上就疾馳而去了。
此時,裹著錢不易六人的巨大卷軸光影開始慢慢消散,十來息後便完全沒了蹤影。
錢不易站起身後指著長生就大聲叱喝道:“長生,你就眼睜睜看著他們擄走我玄青上千人啊?”
長生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有些氣憤道:
“錢城主,你玄青六名小聚元強者幾十個凝真,外加一個大聚元強者都敗的一塌塗地,你覺得我長生有多大能力能救下他們。”
沒再理玄青這些人,長生轉身進入艦艙,駕著大鳥號就朝鳴雀城疾馳而去。
因為敢盛剛才說整個鳴雀王朝都被波及,而柳尋風等人還在鳴雀城不知生死。
幾個眨眼後大鳥號已來到佈防營處,發現靳松他們正在撤營。
“將軍。”靳松朝著長生抱了抱拳。
“你們為什麼要撤營?”
“剛收到孟大人傳信,王朝十二城均被入侵。王朝打算放棄玄青、慶元、林石、雨州邊境四城,讓我們去馳援鳴雀和天悅。”
“告訴孟大人,他們不是要佔城,而是要劫掠各城所有有靈根的孩童和煉氣修為修士。”
長生想到其它城池可能還在戰鬥,所以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九聖堂的目的,還以為是要佔城佔朝。
“劫掠?”靳松有些疑惑。
“九聖堂已經從玄青撤走,並帶走了所有有靈根孩子和煉氣修士。”
大鳥號繼續向鳴雀城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