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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勝的師爺似乎早就預料到巫勝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對巫勝揮了揮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既是‘意念’，又是‘約束’。”師爺緩緩對巫勝說了出來。
巫勝在聽到以後不由得又愣了一下，心想這老爺子怎麼還和自己打起了啞謎呢？
“既是‘意念’，又是‘約束’？”
巫勝又撓了下腦袋，不解的問道：“師爺，徒兒愚昧，不太懂這‘約束’二字到底包含了什麼？”
師爺笑了一下，對巫勝耐心的解釋道：“只要拋去你一切的想法，放大你的“意念”，......
《紙人抬棺》卷二：是與非，何為妖魔 第二百一十四章 “意念”和“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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