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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拿女人的錢花著有什麼勁!”武止戈吹鬍子瞪眼道。
他此前已經見過了錢小敏,畢竟讓她聯絡媒體造勢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所以王塵也在介紹的時候,隨便提了一嘴春葉原的事情。
“我看會長你是在嫉妒人家,有女人給他錢花。”伍嘉傑撇撇嘴。
武止戈氣急敗壞地搶回鐵盒,“不給你抽了,成天就知道跟老子抬槓!”
伍嘉傑叼著菸捲笑道:“我一支就夠了,你以為誰都跟您老人家似地,是個活煙囪啊?”
“哼,那你到時候可別再問我要!”武止戈將鐵盒收入儲物戒指。
他看向王塵,“別理這小子,咱們繼續說。”
“二來是你要想好進入軍機大學後,選擇其中的哪個學院。”
“軍機大學下的不同學院,所採用的教學方式和理念不同。”
“其中有些學院也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要先達到它們的招收標準。”
武止戈說道:“那些細枝末節的區別,你慢慢研究。”
“我只說一點。”
武止戈叼著菸斗,雙手抱在胸前,“你的職業是生命薩滿,本來是個雞肋職業,但是鑑於你氣運加身,或許可以往輔助外的另一條道路發展。”
王塵對武止戈的說辭,與對龍無雙的說辭一致。
“另一條道路?”王塵本將目光投入在終端上,聽到這立馬抬起頭,“怎麼說?”
武止戈笑問道:“除了輔助外,同樣不需要要求正面抗敵能力的,是什麼?”
王塵皺眉思忖片刻,“指揮?或者說統帥?”
“沒錯。”武止戈一拍手,“孺子可教!”
“王塵馬上十八了,還是孺子嗎?”伍嘉傑插科打諢道。
武止戈不理會他,接著說:“你以後要往輔助型指揮的方向發展,所以我建議你去這方面的學院就讀。”
王塵若有所思,“好的,我會好好想想的。”
“嗯,還有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武止戈指間一閃,手中出現一本小冊子,“這是軍機大學的學生證。”
他翻開第一頁遞給王塵,“你好好看看。”
王塵接過,瞧見冊子上有暗沉的血漬,頓時一怔。
接過來疑惑地打量著,忽然周身一凜。
只見學生證的第一頁上,寫著一副對聯。
上聯是:升官發財請往他處。
下聯是:貪生畏死勿入斯門。
橫批:革痾者來。
王塵看著那幅對聯,長久地緘默不語。
良久,才將學生證合上,還給武止戈。
武止戈嚴肅道:“你想好了嗎?”
“是的,我已經為此等候許多年了。”王塵正色道。
“好,你下去休息吧。”
武止戈隔著煙霧目送王塵離去,輕輕嘆息。
伍嘉傑將煙捻滅,“他說的是真話。”
“我知道。”武止戈點頭,“我能聽得出來。”
……
次日,王塵在以伍嘉傑為首的一行職業者的護送下,前往監察院。
黑色吉普車行駛到監察院遠處,便看見了烏泱泱的人群,大概有上千人。
手持防爆盾的安保,用拒欄在道路兩旁阻擋著擁上來的人群。
王塵隔著防彈玻璃,都隱隱能聽到外面的喧鬧。
“觀眾朋友們,本臺記者現在正處於瀘州監察院大門外。畫面中的黑色吉普,就是王塵所乘車輛。”
“如果您不知道王塵何許人也,我們向您作一個簡單的介紹。”
“昨日瀘州高校大比,他踩點進入會場,在等級測試環節,使得測試水晶球炸裂。”
“在實戰環節中,取得瀘州第一的好成績。”
“而在之後的冠軍致辭環節,這位給大家帶來驚喜的少年,竟然在臺上公開舉報瀘州治安局。”
“並將於今日,進行對治安局的訴訟。他到監察院正是為此。”
“……”
愈靠近監察院大門,道路兩旁的記者就愈發地多。
到了監察院門口,王塵下了車,情況愈發瘋狂。
記者們扛著長槍短炮,試圖越過安保的封鎖,撲到車前來採訪王塵。
儘管沒有人能成功做到,但是他們鬧嗡嗡的詢問聲,確實傳到了王塵耳朵裡。
“王塵!現在網路上,都說你是年輕一代的榜樣!你有何感想?”
“王塵!聽聞你家境貧寒,但是為什麼你能有這麼多資源相助?能夠對接職業者協會?”
“王塵!你能在我胸口籤個名嗎?”
“……”
王塵戴著那頂藏藍色鴨舌帽,一言不發走向監察院大廳。
他心中很是無語,這都是什麼牛鬼蛇神混過來了,這些記者問的都是些四六不靠的事,也不像是錢小敏找來的。
還有那個要簽名的又是什麼鬼?
他是來上訴的!不是來出道的!
忽然一個刺耳的聲音壓下眾記者的聲音,闖入王塵耳中。
“王塵!你的所作所為,真的是為了瀘州民眾嗎?現在網上有人說你在炒作,想紅想瘋了,你怎麼看?”
這段話,讓王塵停住了腳步。
他轉過身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器材馬甲的高胖青年,手裡舉著一個高聲喇叭。
這話正是他問的。
王塵想了想,大步朝他走去。
安保立刻緊張地喊道:“不要過來,繼續往前走,我們已經快攔不住他們了!”
而記者們則是大呼小叫,更加賣力地衝撞起人牆來。
而王塵在他們面前站定,高聲道:“我不知道還有人認為我在炒作。”
“但是我要說,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有哪個貪圖名聲的人,會想不開去找治安局的茬?”
“我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家裡髒了,我要打掃打掃。”
王塵目光銳利,“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今天的訴訟並不是終點,而是起點。你們且等著看,時間會驗出所有的謊言,一切自會分曉!”
說完他轉身步若流星走向大廳。
……
職業者協會,會長辦公室。
武止戈守在電視前,看著那個慷慨陳詞的年輕人,哈哈大笑。
而後他端起酒壺,灌了一大口酒。
他從胸口摸出學生證,翻開第二頁,用拇指撫摸著上面有些泛黃的照片,觸碰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面孔。
“我能聽得出來,我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他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