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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眾人的神情,常青接著問他,“你只是高府的一個普通食客是吧?”

“嗯……是。”

“這番高堯輔插手這檔子事,有你在後面為其出謀劃策吧?”

“嗯……是……”

趙德顯這時有些回過味來了,他是聰明人,剛剛的一番情景他是被震懾了心神,固而沒有想這麼深遠,現在清醒了下來想想,確實,他是高堯輔的食客,放在前朝的說法也就是幕僚,那必然是為主人家提供出謀劃策,分析利弊的服務,這次接手朱汝賢的邀請是他在綜合分析後贊成的,甚至王智以及聚賢堂的情況也是他在背後調查的。

如今出了這等事情,讓他效忠的主家受到了如此奇恥大辱,回到高府就算高堯輔會放過他,高太尉也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裡趙德顯露出既羞愧又感激的神色翻身跪倒在王智面前就是磕頭,口中直呼,“謝王堂主救我性命,是某愚鈍沒有理解王堂主的苦心,還對堂主惡語相向,我……我……”

趙德顯已經羞愧的說不出話來,王智倒是毫無羞愧的坦坦蕩蕩的受了這一禮,託手道:“哎呀,沒事沒事,本堂主這也是不忍見到德顯如此大才就此折戩,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快快起來,快快起來…”

‘狗賊‘直接升級成了‘德顯‘,被一個半大孩子這麼稱呼,趙德顯並沒有覺得不妥,反而面露喜色,高家這事他是不能善了,就連汴京城怕是都不能回去了,不能回汴京城他又能去哪裡,這麼灰頭土臉的回鄉是萬萬不能的,就算是身死他地也不會選擇就此回鄉,若是能投奔聚賢堂,雖說也有些不靠譜,但看著這群半大孩子就能把整個西城拿下,並且王智本人也是將門子弟,摸不準就有了出路呢?

這麼想著趙德顯順勢站起了身,對著王智又是一頓感激吹捧,卻不知如何開口說追隨這事,畢竟他年過三十,又是舉人出身,對著一個半大孩子說追隨的話,著實有些難以啟齒。

倒是常青在旁看的真切,他知王智是起了愛才之心,也知趙德顯有了依附之心,一個二十不到便考中舉人的大才若不是這番遭遇也不可能看上他們聚賢堂,也知王智不會在意趙德顯的樣貌,別的不說,就說他聚賢堂眾人,哪個不是泥堆裡爬出來的,還有…對,還有猴子,就猴子那張臉,再過幾年比趙德顯怕是也不遑多讓了。

這麼想著於是開口詢問,“趙先生如今離了高府可有落腳之地?”

趙德顯落寞一笑道:“尚無。”

“先生若不嫌棄我聚賢堂髒亂,可願加入我堂,與我兄弟跟隨堂主一同博個前程富貴?”

趙德顯聞言看向王智,只見王智已作禮賢下士模樣看向他道:“是極是極,德顯如此大才遺落民間實是可惜,可願隨我等共做一番事業?”

“承蒙堂主不棄,某願追隨堂主,不離不棄,不負此生。”趙德顯退後兩步躬身長揖道。

“好!哈哈哈哈…”

王智拍著他的肩膀大笑道:“我今日得德顯輔佐,何愁不能成事,日後咱們就是兄弟,有我一口肉吃,就絕對有你的湯喝,咱們同富貴,共患難!”

“堂主…”

“德顯…”

看著兩人一副君臣相得的膩歪模樣,常青也有些雞皮疙瘩,於是趕緊開口打斷道:“兄弟們可收拾傢伙準備回堂。”

……

回程途中,王智湊到常青面前小聲問他,“咋回事啊?怎麼好好的就成了救命之恩?”

常青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家堂主,沒辦法,自己認得堂主,含淚也得嚥下,於是就把其中門道給他說了一遍。

王智這才恍然大悟,繼而沾沾自喜,不愧是我啊!

王飛卻湊到王智面前小聲問他,“咋回事啊,朱汝賢那廝不是說好了一千兩,怎麼成了一千六百兩?”

王智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家的軍事部部長,嫌棄道:“你說你是不是傻,那上回的醫藥費還沒和他算呢,一併加上。”

白白遭受一個白眼,王飛也有些無語,你這…你這也太跳戲了,這玩意誰能猜到…

一路眾人嬉嬉鬧鬧的回到了他們在西城的老巢-聚賢堂。

看著眼前這個破落院子,趙德顯有些呆滯,覺得自己還是有些歷練不足…魯莽了!

左右看看,只想逃離,卻被王智大手一把抓住胳膊,強行拉進破院內,開玩笑,船都上了,還想著跳船,門都沒有!

王智拉著趙德顯大笑著進入院內,在大堂裡上位坐下,又吩咐著給趙德顯看座。

當下便有小子搬來一個石塊放在王智座下首位,趙德顯看著這個坑坑窪窪的石塊也是有些生無可戀。

王智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神色,等著眾人落座後,大手一揮道:“把銀子抬上來。”

在眾人眼巴巴的注視下,兩小子把八百兩銀子搬上堂中斷腿桌。

王智看著群賢如飢似渴的模樣,也不墨跡,當下吩咐道:“常青,把銀子均分與群賢。”

“堂主。”

常青出列道:“可分與每人十兩,剩下的銀子我覺得該把堂內修繕一下,置辦些物件,我堂目前畢竟坐擁西城,太過寒酸會令人輕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群賢也紛紛附和常青的提議,聚賢堂目前也是眾人的落腳地,地契早先就被自家堂主買了,是該好好修繕一番了。

王智也覺得頗有道理,便同意了常青的提議,又讓王貴取了些銀子與堂內開設慶功晚宴,若問為什麼要王貴去置辦呢?道理很簡單,這些窮娃子只知道饅頭鋪子朝哪開,至於酒樓,怕是連大門都沒踏進去過。

……

“當時啊,幾十個壯漢朝我撲來,我一點不懼,上去一棍就撂爬下十來個,又一腳踹翻了七八個…到最後,沒有一個能站在我的面前…”

慶功宴上王智伴著酒勁,與群賢大肆吹噓,說到濃時當場就比劃著拳腳,說的那是有鼻子有眼。

“堂主威武!”

“堂主霸氣!”

“堂主乃楚霸王再生,神勇無敵!”

群賢也沒人去數自家堂主到底打倒了多少個壯漢子,沒必要,也不重要,擱在以前還有幾個刺頭喜歡抬槓,後來都拜服在堂主的拳…哦不…品德之下,自家堂主一直強調要以理服人,怎麼會閉塞言路呢?

守家的三小隻聽得那是眼冒金星,滿眼都是崇拜,嗆著嗓子要與自家堂主敬酒,王智來者不拒,通通接下。

只有趙德顯在一旁聽的那是目瞪口呆,一共不才十六個壯丁嗎,還是他給召集的,怎麼就成了幾十個呢?那要是幾十個,你們還能在這喝酒嗎?早都被扔在西山老林子裡喂野獸了。

趙德顯自然不會與一群孩子理論什麼,自顧自的喝著悶酒,除了開場常青來敬了兩杯之後,再無人前來敬酒,當然,他也不樂意與一群半大孩子推杯換盞稱兄道弟,這樣也好,樂得清閒。

不過怕什麼來什麼,王智走道他的面前坐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對眾人道:“來來,都來與我們的新成員敬酒,你們應該都認識了,沒記得的我再說一遍,姓趙,本朝舉人老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才。”

“以後你們就稱呼他為趙師,我打算啊,明日起讓德顯教導你們讀書識字…”

“堂主,我們都是一群泥腿子,要學那玩意幹啥,那讀書識字又不能當飯吃,還浪費時間,不學不學!”

王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飛鼓囊著打斷,一臉的不屑一顧。

“你這個狗崽子,敢不學試試…”

王智說著就褪下左腳靴子朝著還在啃著雞腿的王飛砸去,王飛一把接住,看自家堂主的生氣模樣,又討好的上前給王智穿好。

王智指著他臭罵道:“你啊你,就知道吃喝睡,早晚撐死你。”

“我知道你們大多對讀書不感興趣,不過這是命令,你們必須要遵從,我也不和你們解釋,早晚你們就能體會到讀書的好處,就能理解本堂主的良苦用心。”王智語重心長的說著。

哪裡是他不想解釋,而是他也不喜讀書,他雖說是正兒八經的太學院學子,但是說實話,他去學院讀書的次數還沒有去勾欄聽曲的次數多,太學院有幾個學堂,幾個學官他都不慎清楚,同窗了幾年除了那幾個要好的玩伴,其餘同窗叫甚名誰他也不清楚,你這讓他說什麼讀書的好處,這不是在難為我王大堂主了嗎。

“本堂主如此博學多識,機智過人,尚且還需要讀書,何況是你們這些連自己名字都認不全的狗崽子。”

王智見群賢都有些唯唯諾諾,不由得大聲的喝罵,“我跟你們說,從明日開始讀書,每隔一個星期我就會檢查一次成果,成績最差的兩人守一個星期大門,各部部長也不例外,通通都要讀書,若是有誰敢不敬師長,擾亂課堂,我饒不了他。”

“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

“來,向你們的趙師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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