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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智嘖著嘴搖著頭,眯眼皺眉不忍再看,這廝好歹也是當朝三衙太尉之子啊,你說澆就澆啊?

這個沒腦子的蠢物,脖子上長著的東西難道只是為了看起來高一點嗎?怎的如此汙穢不堪。

雙方打架鬥法,那是各為其利,贏者通吃,輸者下場,這都是明面上能說的過去的,也是道上預設的潛規則,諒他高家隻手遮天,我琅琊王氏也是不懼。

可這士可殺不可辱,你這一泡黃河水下去,可就真的不死不休了啊!與三衙太尉府不死不休,這事用屁股想也讓人頭大!若是傳揚出去,不管明裡暗裡,那也都是高家佔著理。

王智越想越愁,直把腦門拍的乓乓作響。

滅口嗎?不行!就算是把這些潑皮壯丁都殺了,可聚賢堂眾人也難保有嘴碎之人,再說他王二郎有著後世記憶對人命可還是敬畏的很。

青袍文士也是看的目瞪狗呆,嘴巴半張半合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時兩個小子正拖著被打成豬頭一般的朱汝賢過來,他本是痛苦哀嚎著,忽的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哆哆嗦嗦的顫抖著身子。

這要是給他也來這麼一下,那還要不要活了。

這時王飛的黃河水也放完了,抖嗦了兩下提了褲了繫上了腰帶,長呼一聲舒坦。

“你特孃的是舒坦了,屁股還要老子來給你擦。”

王智說著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王飛屁股上,給他踢到一邊,不過也只能這樣了,眾賢們可都還在看著呢,不能丟了氣勢。

做都做了,還能怎樣,只能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王飛被踹也不生氣,笑著又迎了上來,躬著身子用木棍戳了戳躺在地上的高堯輔道:“喂喂喂,都喝了老子的瓊漿玉釀了,怎滴還不醒來,這是還沒喝夠嗎?老子就存了那麼一點,可都給你了。”

聚賢堂眾人鬨然大笑,高堯輔也在眾人的鬨笑聲中咳了兩聲悠悠醒來,想來應是被黃河水吸入鼻腔給嗆到了。

待到眼前漸漸清明只見一個紅臉小子對著自己傻笑,嚇的高堯輔一個激靈,頓時驚醒,連連後退。

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臉上溼漉漉的,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額……有點鹹,還有點……騷,這是……

這時他看到了那些窮苦小子指著自己笑彎了腰,也看到了自己帶來的那幫人,個個低頭不語,沒有一個敢和自己對視,他彷彿明白了什麼。

“王智!”

他尖叫一聲,嗓子都喊破了音,“你對我做了些什麼?”

“額……也沒做什麼。”

王智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心虛,“就是,額……就是剛才下了點雨……”

王智實在是編不下去了,也知道這麼多人都看到了,想瞞也沒法瞞。

只是他畢竟也讀過一些書,與聚賢堂眾賢人那還是有點區別滴,那些汙穢的話,他也說不出口,便打了個馬虎眼,嘟囔了一句就帶過去了。

高堯輔這把是確定了,下雨?晴天白日的這是騙鬼呢,當下怒吼了一聲就要爬上前去想要生撕了這廝。

聚賢堂眾人那也不是吃素的,當下便湧出兩人上前一人抓起一隻胳膊反手就給扣住了,踢跪在王智面前。

高堯輔依然抬起頭對著王智破口大罵,各種汙言穢語是層出不窮。

“閉上你的鳥嘴。”

王飛上前也不管高堯輔臉上還殘留的溼潤之物,啪啪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他也不嫌髒,畢竟也是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瓊釀呢不是。

這兩個大耳刮子打的那是又響又準,打的高堯輔兩隻耳朵嗡嗡直叫,半晌都沒聽清王飛後面罵了些什麼。

不過這兩巴掌也算是讓他明白了目前的處境,他高衙內平日裡也不是沒有對人如此過,形勢比人強,知道這時候叫的越囂,被打的就越慘,也就放低了姿態,忍住滿腔怒火看向王智,“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

王智冷笑了一聲反問道:“應該是我問你想怎樣?”

“我聚賢堂與你高府本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你要替人強出頭才落此下場,你說說,你想怎樣才能讓我放過你?”

王智從身旁一小子手裡接過木棍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掂量著。

高堯輔看了一眼被綁了一地的壯丁,抿嘴咬牙,然後長呼了一口氣,道:“我帶著我的人退出你們之間的爭鬥,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以後互不干擾,可好?”

高堯輔想著不管怎樣先把今日過去,來日自己準備妥當,今日之恥必定百倍奉還,他小小一個觀察使之子,自己有一千種方法能讓他王家家破人亡。

“你想的倒是挺美。”

王智不用猜也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麼大的恥辱說過去就過去,三歲小兒也知道他是做事後報復的打算。

不過這事也沒法避免,也沒法打殺了以絕後患,只能放虎歸山,有什麼招數使出來接著便是,當下也不要他發誓承諾云云,還是來點實際的,想著便出言道:“打傷我這麼多兄弟,倒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樣,一個兄弟二十兩銀子買藥錢,我四十個兄弟,你拿八百兩出來,就放你回去,咱們兩清。”

八百兩!

眾窮酸少年聽後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八百兩那是多少啊,要知道在西城眾人有地盤的地區小隊長,一個月收的管理費可也才兩貫錢,也就相當於二兩銀子,就是不吃不喝一年也就存個二十兩銀子。

這還是放在現在日子好些的情況下,若是放在以前,一兩銀子都夠他們拿命去拼的,二十兩銀子那更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高堯輔聞言也是一驚,他雖是太尉之子,但是高家也就這二十年才發跡,雖然這些年也藏汙納垢了不少,可是這花銷也不少啊,不然這次也不會接上這一茬子事,可不就圖西城那點個俸銀嗎,這八百兩他也不是拿不出來,但著實是有些傷筋動骨。

“八百兩太多了,我拿不出來。”高堯輔嘗試著討價還價道。

“那行,可以少點。”

王智說著便拿著木棍就在他大腿上比劃比劃,接著道:“一條腿抵二百兩,你看是抵哪條腿?

“還是說三條腿都抵上?”

眾人聞言想笑兩聲給自家堂主丟擲的梗捧個哏,但又想到八百兩銀子懸在頭上也沒個底,只作了嗤嗤兩聲了場。

王智也沒在意,這些貴族子弟的家底他是清楚的,畢竟他也是其中一員,八百兩雖不少,但是對當朝太尉家來說還是毛毛雨罷了。

“我拿我拿。”

高堯輔看他真要動手模樣也是急了,忙不迭道:“你把我放了,我這就回府去取。”

說完就後悔了,剛剛情急之下說話也沒經過大腦,現在想想王智怎麼可能許他回府取錢。

果然,王智聽聞此言斜了他一眼,嘴角上揚冷笑道:“王飛,掌嘴。”

王飛聽到也不問緣由,上前又是啪啪兩個大耳刮子。

沒等高堯輔回過神來,就聽得王智不急不慢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心思,我勸你收收那些不切實際的妄想,免得白白遭受皮肉之苦。”

“這西城外的金銀鋪子,你高家也有吧?”王智低頭盯著高堯輔的眼睛,眼中仿有攝人之威。

高堯輔本沒有想到這一點,這一番巴掌吃下來也是被王智震懾的說不出話來,眼中滿是驚恐。

也未等高堯輔回話,王智就大手一擺道:“放兩個人,我只等三刻鐘,三刻鐘一到,沒看到八百兩銀子,就為你家衙內收屍吧。”

有宋一朝商貿繁榮,金銀銅兌換比例過大,一千文錢才為一貫,串在一塊都有好大一坨,這要是行商賣貨若是沒有個兌換金銀的地方,那也不要做生意了,貨箱裡全放銅錢也不夠。

所以大戶人家都會在城門口設有金銀兌換的鋪子,方便自家與來往貨商兌換金銀,方便攜帶。

兩小子得令就去解兩個壯丁的繩索,兩壯丁鬆綁後,看自家衙內並未出言阻攔,便小跑著離開了,小樹林距離西城門可有不短距離,三刻鐘也剛好只夠跑個來回,想要去城內搖人,這時間是萬萬不夠的,所以王智也不怕放兩個人出林有什麼不妥。

這時王智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走到窩著頭蜷縮在地上的朱汝賢面前踢了踢他,道:“喂喂,別裝死了,還有你,一千兩,買命。”

聽到一千兩的字眼朱汝賢頓時窩不住了,他太尉府才出了八百兩,憑啥要我朱家出一千兩啊,這是何其不公?

這麼想著抬起頭來時兩行清淚已經流下,唉聲求道:“王兄,我哪有一千兩銀子啊,我家不過是鄉下種地營生,我爹也只不過是個剛被提拔進京的虛職官,全家上下砸鍋賣鐵也湊不出一百兩銀子啊。”

王智看他這個模樣也是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王飛聽到朱汝賢口中的‘王兄’兩個字,頓時不願意了,擼起袖子就要也來給他兩大耳刮子。

走到跟前卻被王智伸手製止,欺負已經沒有還手之力階下囚的事可不是他這個讀過聖賢書的君子所為,雖然剛剛才為過,但是他王大君子可不承認,剛才只不過是被動防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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