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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挽倒吸一口冷氣,一臉敬佩地看著墨瑢晏。

不愧是他們東啟的戰神,果然能吃苦中苦。

墨瑢晏將碗和麵紗塞到蘇若棠手中,好心情地解釋,“黃連清熱解毒,但於寒毒無益。”

言外之意,這黃連沒必要放。

剛給你嘗的那碗有黃連,我喝的這碗沒有。

蘇若棠瞪大眼睛看著手中的碗和麵紗,思索一掌劈過去,能不能把這狗男人打出內傷。

權衡幾息之後,她放棄了。

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怕是連狗男人一根頭髮絲都碰不到,就會被他制住。

仙女大度,不和連白斬雞都不知道的土狗計較。

蘇若棠受不了屋中的味道,剛踏出屋子,就看到張氏臉色慘白地向墨瑢晏行禮。

“殿下,母親找我有事,我就不送您了,您慢走。”蘇若棠想起商叢來之前,林沐與她說的事,眼神冷了冷。

昨夜張氏和汪濤徹底撕破臉,蘇慕瑤給汪濤下了毒,讓他成為植物人。

對外宣稱,汪濤昨夜從樓梯上摔下。

而她們做的這一切,恰好被昨夜帶孩子去找長風大夫看病的商叢夫婦看到。

墨瑢晏淡淡看了她一眼,徑直離開,將向她借鍋熬藥這個藉口體現得淋漓盡致。

墨瑢晏一走,張氏立刻淚眼婆娑地看向蘇若棠,“棠兒,母親有件事一直瞞著你,當年你孃的嫁妝,放在我院中,卻不想遭了竊賊。”

蘇若棠冷冷看著她,語調滿含譏諷,“母親莫不是要告訴我,嫁妝失竊,還未尋回?”

張氏用帕子擦著眼尾的淚:“是母親對不起你,母親一定會尋回你孃的嫁妝,你能不能再寬限些時日?”

蘇若棠眼中譏諷更濃:“母親,我可記得你說嫁妝是用在府中了,怎麼現在又成了賊人偷竊?”

張氏梗了梗,小聲道:“母親怕你難受,所以......”

蘇若棠冷冷一笑,輕嘆一聲,狀似糾結,“那我只能進宮一趟,請皇后和貴妃娘娘為我做主了。”

張氏臉色一變,連忙道:“別,棠兒!母親現在湊到了五十萬兩,現將這些錢給你,可以嗎?”

蘇若棠垂眸,把玩著手串上的兔子,淡淡道:“母親,我孃的嫁妝,價值不止百萬兩,如今你用五十萬兩,就想打發我?”

說罷,不等張氏說話,她繼續道:“我知道母親給姐姐準備了嫁妝,但我曾與貴妃娘娘閒聊時提過,出嫁當日,除了檀府給我準備的嫁妝,還有我娘當年的嫁妝,也會一併帶入三皇子府。”

“如今母親告訴我只有五十萬兩,我如何與貴妃娘娘說?或者說,我如實說?”

張氏臉色白了白,咬緊唇瓣,眼光不斷閃爍。

如實說,以貴妃娘娘那護短的性子,她不得落個欺君之罪!

沉默了一瞬,她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道:“最多七十萬兩。”

蘇若棠黑白分明的靈眸,打量了她一番,“那明日我要見到這七十萬兩銀票。”

這日夜裡,蘇慕瑤氣得砸了屋內最後的花瓶。

她惡狠狠地盯著沁馨院的方向。

那二十萬兩,是張氏悄悄給她留的嫁妝,如今拿給蘇若棠,她除了幾抬上不了檯面的破嫁妝,再無任何值錢的東西。

就這樣進了五皇子府,她絕對沒活路!

“蘇若棠,你等著,今日之恥,我來日必報!”

......

因為這勺藥,直到大婚時,蘇若棠都沒搭理墨瑢晏。

就連給他施針,也是公事公辦,一個字不說。

甚至墨瑢晏給她送的玉器,也很有骨氣地被她退了回去。

這日,天色尚未大亮,蘇若棠便被檀芷溪和輕挽抓了起來。

坐在化妝鏡前,她不斷打著哈欠,任由輕挽在她臉上塗塗抹抹。

為了今日大婚美瞎狗男人的眼,她昨晚臨睡前做了全身護理,睡得晚了,現在困得眼都睜不開。

檀芷溪看著她光滑白嫩的左臉,猶豫了一下,“你恢復容貌的事,還不告訴殿下嗎?”

蘇若棠頭一點一點,懶洋洋道:“他知道。”

檀芷溪一驚,隨即想起那日她穿男裝回檀府,倒吸一口冷氣,“不要告訴我,婉貴妃找了一個月的男妖精,就是你!”

蘇若棠懶懶掀了掀眼簾,趴在梳妝桌上,打著哈欠道:“表姐,你可得為我保密。”

檀芷溪想起之前在賢清殿,婉貴妃說要將男妖精扔去蠻夷喂蛇,她下意識看了眼屋內,發現其他丫鬟都在屋外,並未進來時,鬆了一口氣。

“總有一天會被知道,你到時候怎麼說?”

蘇若棠眨眨眼,滿不在乎地道:“這個鍋到時讓狗男......不,三殿下背就行。”

檀芷溪:“......”

三殿下潔身自愛,不近美色的名聲都被你毀完了,你確定他會幫你?

親手給蘇若棠上好妝,看著鏡中紅唇雪膚,柳眉瓊鼻,美得不可方物的濃顏系美人,檀芷溪和輕挽眼中齊齊劃過驚豔。

蘇若棠瞟了眼鏡中,拿過一旁的眉筆。

“哎,你做什麼?”檀芷溪看她拿著筆往臉上畫,連忙拉住她的手。

“畫胎記。”蘇若棠抽出手,迅速地畫了個胎記。

瓷白無暇的左臉,印上一個黑色的胎記。

一半傾城,一半鬼魅。

換上紅色繡鳳嫁衣,帶上鎏金髮冠,蘇若棠只覺得腦袋重得幾乎抬不起來。

馮氏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來,看著鳳冠霞帔的蘇若棠,眼眶微微紅了。

她從嬤嬤手中接過玉梳,走到蘇若棠身後,輕輕為她梳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孫滿地”

馮氏話音落下,喜婆恰好來到院中。

“新郎已經來了,新娘準備好了嗎?”

蘇若棠挽著馮氏和檀芷溪的手,緩步走出。

長長的後袍拖曳,紅色的面紗,襯得她本就明豔昳麗的容顏,更加傾國傾城。

婚服是手工重工刺繡的抹胸長裙,華麗又繁複的花紋順著裙襬蜿蜒向上,凸顯出玲瓏曼妙的身材,最後花枝停在胸口處,綻開金銀絲線鉤繡的牡丹。

純淨美好中,透著旖旎風情。配著她那張明豔動人的面龐,簡直絕美。

喜婆以及侯在院中的丫鬟們,完全看呆了。

回過神後,喜婆笑眯眯地迎上前,拜了一拜,“貴人今日可真美。”

蘇若棠唇角微勾:“賞。”

輕挽一臉笑意地帶著沁馨院丫鬟,將銀兩分給前來迎親的人。

鑲銀紅金絲的地毯,一直從蘇府門口鋪到三皇子府。

十里紅妝,八方來賀。

蘇祁站在沁馨院門口,神色複雜地看著蘇若棠。

蘇若棠雙手執扇,路過他身邊時,淡淡喚了聲,“父親。”

清冷的語調,不帶一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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