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祭N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糰子,你這麼快就答應。不怕到時候比賽名次不好?”
倪教授見她答應這麼爽快,調笑著逗她。
“倪奶奶,我不害怕的。我覺得這種大型比賽重在參與,至於獲得比賽第幾名,我不在意的。我就是想見識見識大場面。”
南溪荌說完,‘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其實心裡在悄悄吐槽。
“我也只想重在參與啊~可是我的系統不允許我擺爛。我只能發奮圖強拿第一,還不能讓您看出來我是在強顏歡笑……”
“哈哈,糰子這思想境界很高啊。不錯不錯。”
倪教授聽見她說不在意成績,有點意外,轉念一想估計孩子還小,不注重這些身外榮譽。
“倪教授,糰子如果想參加比賽,我會全力支援的。”陸女士聽見師生兩人相互打趣,投贊同票。
“好好好,那等學校‘詩詞大賽’的公告出來,我來給你們報信,到時候可別錯過了報名時間。”
“我估摸著,大概就是這一兩週就會出公告。糰子,你最近可要好好複習一下詩詞方面的知識啊!”
“嗯嗯,倪奶奶,我會好好複習的。最近我就在溫習《詩詞大全》,還讓媽媽去圖書館借了好多詩詞相關的書籍。”
南溪荌笑顏如花一般燦爛,笑眯了眼睛,十分自信得回答。
“不錯不錯,你現在讀書這勁頭,像極了當年好學的我啊!奶奶看好你,以後定有大成就!”
倪教授看著自信的她,抬手輕輕拍拍她的頭頂,誇獎道。
“倪奶奶,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南溪荌像小學生一樣舉手保證。
“嗯嗯,奶奶相信你。好了,我得先回家了,老頭子還在家等我做飯呢,我就不久留了。”
倪教授說著,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準備出門。
正巧,南先生下班回來,碰見倪教授要走,想要挽留。
“倪教授?您不多坐一會兒?留下來吃飯?”
“不了不了,小南。我要趕回家給我老頭子做飯去。你們坐著,不用送我。”倪教授擺擺手,打算自己一人出門下樓梯。
“倪奶奶,我送您。我人小,腿腳快。嘿嘿!”
南溪荌覺得送客是待人接物最基礎的禮儀,連忙起身挽著倪教授的胳膊,嬉笑著說道。
“行,那就讓糰子送我吧。你們倆在屋裡待著就行。走啦。”
“好的,倪教授,您慢走。就讓糰子送您。”
南溪荌在一旁扶著倪教授下樓梯,三樓的樓梯上來不難,下去的時候可是最廢膝蓋了。
所以倪教授下樓左手扶著樓梯邊的欄杆扶手,右手由南溪荌撐著,所以沒有平時下樓那麼費時間。
去家屬院大門口的路上,倪教授還絮絮叨叨說了自己小時候為了學習捱打的事。
南溪荌聽著很是感慨,三四十年代正是最苦最難的時候,倪教授都沒有放棄過讀書。
送著倪教授坐上公車,南溪荌才獨自慢慢往回走。
心裡想:“果然還是要付出努力才能有一定的收穫,就像倪教授和蘇老爺子,這一路跌跌絆絆走過來,最終還是有些好處的。”
“這麼想來,自己好像幸運好多。莫名其妙重生了,還自帶系統。”
“不想了,不想了。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努力,至於結果怎麼樣,不後悔就行。”
如此開導完自己,把之前的顧慮都拋到了腦後。奔奔跳跳地回家了。
陸女士這一會兒的功夫,麻利地將下午飯做了個七七八八。
麵條也快出鍋了,旁邊案板上放著炒好的土豆胡蘿蔔丁澆頭,熱氣騰騰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媽媽,好香啊。我今天想吃一小碗麵條。”
她看著那冒著熱氣的土豆胡蘿蔔丁澆頭,突然來了食慾,嚥了一口口水,滿眼期待地說。
“好的,媽媽一會就幫你盛一小碗。怎麼?今天下午在幼兒園沒有吃飽?”
陸女士撈起剛煮熟的麵條,轉頭疑惑地問道。
“嗯~媽媽,那個……就是……早上因為在家喝過牛奶,然後幼兒園今天的早餐有香蕉。”
“兩種食物犯衝,我腸胃弱,有點食物中毒。所以下午就吃了一點點飯。”
‘咣噹!’
陸女士聽見她的解釋,嚇得手裡的漏勺掉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那糰子,你沒事吧?要不要看醫生?”
“不用了,不用了。媽媽,幼兒園醫務室的老師幫我們看過了。”
“早上喝過淡鹽水,午餐還有綠豆湯。這會好啦!不難受了。”
南溪荌這會被陸女士緊張兮兮地摸著小肚子,生怕她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連忙解釋道。
“哎喲!嚇死我了。”陸女士聽完提起的心放了下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以後週一到週五,家裡就不給你準備早餐了,你直接去幼兒園吃。要不然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嗯嗯,我們老師也是這麼說的,讓家長早上不要準備早餐。”
“幼兒園的早餐很豐盛,不用擔心我吃不飽。”南溪荌點點頭,說老師和媽媽的想法一樣。
“好~,媽媽一會多給你麵條裡放澆頭和湯。這樣吃起來暖胃。”
南溪荌笑著點頭應聲,然後幫著媽媽端菜去餐桌。
“糰子,你確定現在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正在收拾書架的南先生,聽了一耳朵。看見她出了廚房,轉過頭來問。
“沒事了,沒事了,爸爸。肚子現在沒有不舒服啦。我都想吃媽媽做的麵條了。”
“快洗洗手,吃飯啦。”陸女士端出最後一碗麵條,催促他們父女倆趕快去洗手。
一頓晚飯,在一家人的歡聲笑語中吃完了。
飯後,她幫陸女士洗過碗筷。給兩位長輩打了聲照顧,就鑽進自己的臥室看書去了。
小臥室的窗戶是半開啟的,有風吹進來,掀起旁邊的軟紗窗簾。
風穿過她耳邊的栗色髮絲,輕輕拂過她白淨的臉龐,跳過捲翹的睫毛。跑到臥室的另一頭撒歡兒去了。
南溪荌這會全神貫注地研究著那些陸女士新拿回來有關詩詞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