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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太子爺身後侍立著,沒忍住好奇瞄了一眼,發覺太子爺反覆在看其中一頁,標題寫著“五十八,腳手先下難產。”,他更迷惑了,哪怕太子爺的後院有人懷孕,太子爺怎麼就先斷定其必會難產,以至於已經在看醫書了?

或許他猜錯了?

實在鬧不明白,花喇在那貓爪抓心一般,等過了晌午,他伺候著太子爺用了午點,就見何保忠又抱著一摞滿是灰的舊書進來了,欣喜道:“爺,您要的書,奴才託人去宮外都找齊……”

話音在瞧見花喇的那一瞬戛然而止。

“花喇,你先退下吧。”太子爺眼皮不抬,把那“手腳先下難產”那一頁仔細折了起來。

花喇“嗻”了一聲倒退著走了出去。

與何保忠擦肩而過的時候,果然又聽見他鼻孔冒氣,這傢伙屬牛的麼,怎麼就緊盯著他?

但何保忠內心是委屈的——說好的非他莫屬的“掉腦袋”的活呢?怎麼還把花喇那個不安好心的傢伙放進屋子裡來伺候了?這滿桌的書豈不是被他瞧去了!這不是他與太子爺之間的秘密嗎!

胤礽冷眼瞧著花喇出去了,書他是故意擺的,夢裡已經不止一次隱示毓慶宮裡有不忠之人,在第六個夢裡,何保忠與阿婉都因“毓慶宮宮人告發”一個進了宗人府、一個丟了性命,而這第八次的夢中,胤礽還是有一種並非意外而是人禍的感覺。

他讓何保忠把書放在一邊,腦海中浮現出了夢中黎明未至仍泛著血色的夜晚。

夢中那不知名的偏殿,胤礽經過一日的回憶、揣測,覺著應當是寧壽宮的某一處屋子,因為那樑柱屋頂皆為黃琉璃瓦蓋,宮中能鋪黃琉璃瓦的宮殿也就那麼幾個。

濃重的夜色下,樑柱上都是新貼的桃符與春聯,簷下、院子裡各處的樹梢,都掛了一排喜慶的紅燈籠。來往的宮女太監穿得都是簇新的襖鞋,能佈置成這樣,想必就是年節下了。

胤礽跟著那些送水送湯的太監進了偏殿,血腥氣便濃重了起來,但太監們不能進產房,東西交給門口粗壯麵生的婆子,便退下返回去再忙下一樣活計了。

隔著屏風與門簾子,他聽見了裡頭高低起伏的痛叫聲,聽得他心慌不已。

他想進去,突然卻有個面熟的宮女衝了出來,哭嚷著說:“側福晉出了好多血!快叫太醫進來!”

胤礽心砰砰直跳,定睛一瞧,竟是青杏。

這樣驚險的時候,太醫們也不知去了哪裡,還有……夢中的他又去了哪裡?這樣的時刻他怎麼能不在阿婉身邊?

外頭又一陣人仰馬翻,人一遍遍往外頭跑,添金好半天才不知從哪兒扯過來個白鬍子老太醫,跑得氣喘吁吁,胤礽就見那太醫自個也慌里慌張,踩上樓梯時險些摔了一跤,幸好添金緊緊把住了他,他進了產房沒一會兒,裡頭哭喊的聲音就弱了,沒一會兒,青杏就著急忙慌拿了個方子遞給外頭侯著的添金讓他感覺去熬藥。

胤礽就好似被夢中無形的力量定在這方寸之間,他進不去產房,也出不去院落。

他想去瞧瞧阿婉如何,到了門前就好似碰見一個無形的壁壘,怎麼也越不過去,想出院門也出不去——添金方才不是從太醫院的方向過來的,他竟然是從這個院子後頭的角門裡把太醫拽過來的,這就奇了,太醫為何沒有提前候在門口,而在寧壽宮的另一處院子裡?

他在這夢中,就好似掉入個籠子,什麼都瞧見了又好似什麼都沒瞧見。

隨後,他就瞧見何保忠也在出現在那角門外頭,把添金招來問了問情形,添金急得跺腳:“太醫方才針灸過後止住了血,但先出來的是腳!說側福晉受驚橫生倒產,又氣血兩虛,開了方子讓奴才趕緊煎過來,服用兩劑,他再以針刺兒足使其轉身,若還不能產下,母子具危!如今……太子爺還不能過來麼?”

何保忠臉色蒼白地搖搖頭:“萬歲爺在那兒,你讓太子爺怎麼過來?”

胤礽就奇了,他去了哪?為何皇阿瑪在他就不能過來?

這可是關係皇嗣的大事,他就是拋下正事過來也是應有之理啊!

可惜夢裡沒有給他答案,他見何保忠打聽明白了,一刻也不聽地回身沿著甬道一路狂奔,他奔向了另一處在漆黑夜裡燈火通明的院落,胤礽皺起了眉頭。

他原本猜測,阿婉恐怕是過年慶賀禮數太多,不慎動了胎氣,於是只能就近在寧壽宮臨時搭了個產房生產,因此生產的東西、太醫一時有不齊全,也是正常的。

而他若是跟著皇阿瑪在前頭領宴,蒙古八旗各部、文武百官都在,他一時過不來也情有可原。

但為何何保忠去回話的方向,竟然是與阿婉所在產房相鄰的另一個院落?

夢中的他分明在寧壽宮,怎麼能坐視阿婉缺醫少藥在那一個人苦熬還不過來看一眼?寧壽宮裡又發生了什麼事,讓皇阿瑪也跟著過來了,還壓著他不許他離開?讓他只能暗中派何保忠過來打聽周全?

難不成是皇瑪嬤身子有恙?

可……皇瑪嬤即便身子不爽,也該住在壽安堂正殿啊!這兩處院子瞧著像寧壽宮,但應當是閒置不用的院落,胤礽還不至於連壽安堂是怎麼個模樣都認不出來。

胤礽就站在那院子裡站了不知多久,周圍的人忙忙碌碌,吃下藥又紮了針以後,才終於聽見一聲嬰兒微弱地哭啼。

還沒等他鬆一口氣,他只覺身子輕了,又被一陣凜冽的風捲離了夢境中,他只來得及看到那穩婆包了一個小小的襁褓出來,一邊抹汗一邊說:“是個格格,四斤都不到,哭聲也弱,往後可得好生精心養著……”

胤礽微微一怔,是個格格?此時阿婉早產生下的不是雙生子?

醒來以後,天還未亮,只覺臂彎裡沉甸甸、暖烘烘的,他頓時心頭一酸,將睡得小臉粉紅的阿婉抱得更緊了些,心裡一遍一遍地說著對不住……叫你一個人受苦了。

等到早上起來,他就想明白了,阿婉曾在夢中寫下的落地夭折的那對孩子,排行是“三阿哥、四格格。”,因此他除了額林珠和這個不幸夭折的四格格之外,還有兩個女兒。

他之前以為,這兩個女兒應當是旁人所出,但如今經了這個夢,他便知道了,他與阿婉至少還有個女兒,只是不知這夢境喻示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孩子是排行二還是三。

但胤礽卻在心裡隱隱有個念頭,除了與他未來被廢黜有關的事情,其他的夢境喻示雖然不成規律,但大多都是近來要發生的事情,恐怕都是他與阿婉上輩子感到遺憾的那些苦痛吧?

所以胤礽便打定主意,在琢磨清楚整件事情之前,先不與阿婉同房了,至少要做好完全準備,才能迎接這個孩子的到來,否則豈不是重演悲劇?

胤礽不好明目張膽去問太醫有關婦人生產之事,便自個尋了醫書來看。

今兒看完了許多本婦產醫書,如今他也算弄明白了一些事情。

夢中說,阿婉是受驚早產,導致的“橫生倒產”,就是手腳先下。正常的胎位應當是頭朝下,醫書上記載,胎兒月齡還小時,都並未頭位,要懷孕後期,這胎兒才會自個轉身向下,做好來到這世上的準備。

胤礽原本只知道正常胎位是如何,卻以為自打懷上了孩子,這體位便是確定了的,胎位正與不正,都看運道。誰知這天地造化之奇,婦人生子不僅是婦人之功,體內的孩子也在幫著母親呢。

醫書上又說,胎兒要順下,產母氣血必足,氣血不足,胎弱無力,欲轉頭向下而不能,便會橫生倒產,出現胎兒有手腳先下者。這便與夢中所示,阿婉身子氣血兩虛對應上了。

也是從這上頭,胤礽覺出了人禍的味道,阿婉身子素來強健,生額林珠與弘晳時年歲更幼都能順產,怎麼到了這第三個上頭,卻忽然氣血兩虛了?阿婉連咳嗽著涼都少見,每日養生茶不斷,還知道飯後散步消食,每日都早睡晚起,跟著他出門南巡兩個月,哪怕風餐露宿都未曾生病,怎麼會氣血兩虛?

一定是有人搞鬼,害了她的身子。

胤礽每每想到這一點,都覺怒氣上頭,必得把這吃裡扒外的王八羔子揪出來才行!

除此之外,就得弄明白,那“受驚”是怎麼回事了。

阿婉素來以人為善,在宮裡從不結仇結怨,看來還是為了他南巡這事兒遭了人嫉恨,想對付他的人竟然拿他的女人孩子出氣,也太下作了!卑鄙!

只是他們這麼做,又能得什麼好呢?他膝下長成的阿哥都有兩個了!

胤礽還是有些鬧不明白。

但還是得叫太子妃好生整頓清洗毓慶宮裡的奴才了,想個法子把後院裡的內鬼先抓出來,否則一屋子婦孺都置身在危險之中,他晚上都會因此夜不能寐。

剛叫何保忠出去看看太子妃回來了沒,誰知就聽到他急匆匆回來說:“太子妃回來了,只是身子不適,已經叫了太醫。”

胤礽又看完一本產科書,只覺自己再看下去都想借個產鉗來試試了,聽到這個訊息,便放下書起身來:“走,去正殿瞧瞧。”

太子妃素來體健,怎麼突然病了?

胤礽走到正殿門口,正好遇見畫戟領著太醫剛走到正殿月亮門的長廊上,畫戟那一雙鐵掌扶著巍顫顫的太醫院院正闕秉,恨不得把他背起來跑似的。

竟然把太醫院院正請來了,太子妃不會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疾病吧?

胤礽一下神情嚴肅起來,加快了腳步。

“這是怎麼了?”胤礽邁過門檻,轉過屏風來,就見太子妃臉色蒼白臥在床榻上,利媽媽扶著個痰盂,越女端著茶給她漱口,雖開了窗,屋子裡仍似有似無一股酸味,似乎才剛剛吐過。

“太子爺來了,臣妾形容不整……”

“既然身子不爽利便好好歇著,不必拘禮了。”見她要掙扎起身,胤礽連忙把人按住,“今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病了?”

“回太子爺的話,太子妃娘娘在榮妃娘娘處商議軍餉捐輸之事,她殿裡燻了濃香,太子妃娘娘聞了便有些不自在,強撐著議完了事,剛出宮門便胃痛欲嘔,這路上已吐了一回,回來後又是一回,這才叫了太醫。”利媽媽在一旁恭謹地回道。

那頭,闕院正也喘著氣進來了,見太子爺在,他連忙跪下行禮請安,胤礽讓何保忠趕緊把人攙起來:“不必再拘禮了,病人重要,勞闕院正先去給太子妃診治。”

闕院正坐下來凝神把脈。

胤礽坐在一旁的圓桌旁等著,見那太醫換了另一隻手再探脈,心裡也有些沒底。

但沒一會兒,闕院正便鬆了口氣,向胤礽跪下道喜:“太子妃娘娘並無大礙,恭喜太子爺,太子妃娘娘已經有近三個月身孕了,只是近來勞累過度,脈象浮淺微弱,待奴才開個養胎方子,連著吃上三劑,也就好了。”

胤礽呆了一下:“近三個月了?”

他眉頭微蹙,但沒有立馬發作,還是好好賞了闕院正出去,又屏退了眾人關了門,才語氣有些不快地問道:“太子妃可是早就知道了?若是不知,你身邊怎麼伺候的人這樣不盡心?”

“臣妾的確不知,是臣妾之過!但卻不怪奴才們伺候不得力,”太子妃連忙搖頭,蒼白的臉上浮上一絲羞赧的紅暈,“您誤會了,臣妾月事自小便兩三月才來一回,臣妾額娘不知請了多少婦科聖手來瞧過了,都說與身子無礙,因此臣妾只以為是月事還未來的緣故,實在不是故意隱瞞……”

胤礽剛看完醫書,知道婦人病症種類極多且複雜,醫書中確有季經之症,一時氣消了一些,宮裡的低階妃嬪為保住孩子,大多會等三月以後懷相穩固才透出風聲,但那是朝不保夕要在四妃手底下討生活的小答應之流的手段,太子妃身為正室為何要這樣防備?

她防備的豈不是他這個太子?胤礽正是想到了這一層才覺得生氣。

“事是做不完的,雖已經三個月了,但也不要掉以輕心,好生保養身子為要。”胤礽緩了神色,輕聲關懷了太子妃幾句,“有關捐輸軍餉之事,先放一放吧。”

太子妃面色微微發僵,但還是恭敬地應了是。

等太子走後,她輕輕撫著還未見起伏的腹部,靠在了床榻上閉目養神。

利媽媽送完太子爺回來,見太子妃臉上還是疲憊不堪的青白色,不由心疼道:“主子,太子爺所言極是,您有了身子,就不要太過操勞了,如今兩位石家舅爺都有了差事,得了皇上信重,您也可以放心了。”她更有些後悔,之前沒能勸動太子妃隱瞞懷孕之事。

太子妃卻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利媽媽的手背以示安撫:“媽媽別擔心,我心裡有數,這孩子不會有事的,我若是早早就放出有孕的風聲,這鳳印還能握在我手裡幾日呢?如今我在後宮根基已定、孩子胎相也穩固了,這是兩全之法!這幾日,我本就打算尋個機會說出來,只是沒想到在榮妃宮裡著了道。”

言罷,太子妃也微微蹙眉,她平日裡一向剛強,在外行事連花盆底都不脫,也不知何時露了馬腳,叫榮妃看出她有了身孕?竟然還點了麝香試探……

利媽媽還是眉目憂愁:“也不知那香對皇嗣是否會有妨礙?”

“伯父之前在京城就替我搜羅了幾個婦科聖手,是孀居的女醫,你過兩日給石家遞牌子,叫伯母帶她進宮來給我把脈開藥,名義上就說我思念親人,希望伯母進宮陪我住幾日。”石家大伯之前因太子南巡遇海寇之事被皇上召回京城,如今任兵部侍郎,一家子已經遷回京城。

太子妃早已想好了對策,心裡也不慌張,她在榮妃宮裡沒有待多久,察覺不舒服就立刻離開了,要說有礙,方才太醫早已把出來了。

利媽媽應下了,太子妃的倔強她自小是知道的,因此也不再多勸了。

“我的月事記檔可做妥當了?”

利媽媽點點頭:“全都重新仿照字跡抄錄過了……”

太子妃垂下眼眸,心底的愧疚一閃而過就消散了,她不是故意欺騙太子的,實在是這個孩子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太子妃甚至都不希望那麼早有孕!她察覺到自己有身孕的時候正好剛剛接手後宮事宜,初嘗權力的滋味就要讓她放手,她如何能做到?

她自小習武,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保一個孩子沒什麼做不到的。雖然冒險,但值得!

利媽媽見太子妃閉目沉思,替她掖了掖被角就出去了。

畫戟在廊下煎藥,一股子清苦的藥味瀰漫開來,利媽媽讓她眼不錯地盯著,自己也去膳房,預備給太子妃做點閩南家鄉菜開開胃口,順道再要點糯米來,給太子妃提前釀好月子期間該用的米酒才是。

胤礽這頭離開了正殿後,越發覺著有些不對勁。

太子妃已懷孕三個月,粗略估計的話,豈不就是明年正月裡頭要生產?不就正好在年節前後?

他頭腦裡好似電閃雷鳴一般,與夢境中一些說不通的地方相互印照起來,好似一切就都說得通了!為何他夢中有兩個相鄰的院子,太醫為何從另一個院子裡過來,為何他那時不在阿婉身邊,只怕是因為那天生產的人不止阿婉一個!這樣計較起來的話,阿婉如今說不定也有了身孕!

胤礽猛然剎住腳,回頭對何保忠吼了一句:“快!去把闕院正追回來!”

第96章胭脂

後罩院中,楊柳鞦韆微漾,滿園深淺花色。

趁著天氣好,程婉蘊拿了把小凳子,悠哉悠哉地坐在一面薔薇花中修剪花枝,春天的花真的很神奇,彷彿一夜之間被風“呼”的一吹就開了,濃烈地攀上宮牆,垂下團錦般的花枝。

“下棋要先認清楚棋盤方位……”

弘晳和弘暄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邊,弘暄在教他下棋,說得頭頭是道,弘晳聽得亮晶晶閃著崇拜的狗狗眼:“大哥,你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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