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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慶宮裡,程婉蘊讓人做個兩個小雪橇,又下令後罩房院子裡連著半拉月不讓掃雪,總算能堆起個雪山和可以滑雪的坡,讓額林珠和弘晳能夠在自家裡就玩起滑雪來。

這雪橇是拿竹子做的,兩頭用火烤得翹起,底部剛好成微微的圓形,兩邊還做了把手,太監們幫她拉到坡頂,她剛好坐在上頭,後頭的太監輕輕一推,就能像個燕子似的飛下來。

額林珠高興極了,穿著月色緙絲梅花帶風毛的小襖,披著防風的厚實斗篷,蹬著小鹿皮靴,滑到後頭熟練了,甚至鬆開雙手,一路大笑著衝下來。

程婉蘊看得差點心跳飛出嗓子眼,萬一摔下來脖子都能摔斷,趕忙上前說:“不許放手,萬一翻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額娘,我錯了!”額林珠連忙賭咒發誓再不鬆手了,生怕程婉蘊反悔不讓玩了,趕緊讓善和拉著雪橇再來一回。

弘晳噘著嘴滑另一邊更低矮的緩坡,他要和額林珠一起滑大坡,程婉蘊不讓,於是這孩子不大高興了,還對添銀說:“額娘總把我當小孩!”

添銀笑著提弘晳將披風系得更緊一些:“沒這回事,主子是為了您好,等您再長大一些,就可以和大格格一樣滑大坡了。”又哄了他幾句,答應教他書裡的新知識,弘晳這才被哄好了,於是也開開心心地滑了起來。

一高一低的笑聲透過牆,太子妃領著人正穿過南花園,走在細長彎折的甬道上,就聽見遠遠的傳來後罩房裡頭孩子的歡聲笑語,大格格清脆明亮的笑聲格外突出,她還喊著:“善和,你推得用力一些,我要滑得再快一些!”

剛過完年,宮裡也沒什麼大事,太子妃閒來無事本是去折梅花的,她臂彎裡搭著幾支冷香撲鼻的梅花,腳步卻下意識微微頓住了。她隱約聽見程氏在阻止女兒層出不窮的花樣,便凝神略微聽了一會兒,終究什麼也沒說就往正殿裡走。

利媽媽跟在太子妃身後,眼瞧著她的背脊一點一點挺直了。

她知道,太子妃是想起了自己的二格格,冬天一來,正殿裡就沒斷過炭火,二格格身子弱,一點風都受不得,有時候隔著窗子抱著她看看雪,她都能打幾個噴嚏。

二格格如今已經滿了週歲,不論如何精精細細地養著,卻還是瘦瘦的,兩隻胳膊細細的,臉上也沒有肉,人家“七坐八爬”,她卻週歲了才有力氣會利索地爬……

大格格卻自打生下來就沒怎麼生過病。

太子妃怎麼能不發愁呢?

可她也有苦說不出,當初她生子,甚至連康熙都驚動了,過來坐了半宿,但她卻只生下一個女兒,還體弱多病,她被太醫用針扎醒以後,就聽見穩婆將二格格清洗乾淨抱了出去給康熙和太子爺看,她聽見穩婆說:“是個格格,四斤八兩。”

太子爺似乎掀開襁褓瞧了眼,說了句:“賞。”

康熙卻一直沒言聲,良久才聽見他說了句:“輕了些,回頭讓內務府多撥幾個人照看。”

太子爺應了,之後便只聽咚咚地磕頭聲、靜鞭聲——康熙離開了。

當時,她生產疼了兩日,太子妃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這時候因羞憤而禁不住含了眼淚,但她沒有讓人瞧見,微微扭了頭,將眼裡的淚水擦在了枕上。

宮裡的人似乎都在笑話她不爭氣,只生了女兒,還病殃殃的。哪怕是為了爭口氣,她反而更要把二格格養得好好的,給她作為嫡女金尊玉貴的一切,讓她們都閉嘴!

回到正殿,太子妃放下了梅花,好好淨了手又換了衣裳,才進屋抱二格格。

二格格很輕,眼睛像她,是微微有些細長的丹鳳眼,她親了親女兒的臉頰,又過問奶嬤嬤,二格格喝了幾次奶、換了幾次尿布,等奶嬤嬤一一答過,她才滿意地拿了個撥浪鼓逗孩子玩。

畫戟從屋外進來,福身回話:“太子爺回來了。”

太子妃剛想說派個人去問問太子爺在哪裡用膳,就見畫戟欲言又止,於是她心裡也就知道了,對利媽媽笑了笑:“那咱們自己吃吧,把膳擺到小偏廳來,今兒吃鴨子吧。”

“這時節吃鴨子正好,暖和養胃。”利媽媽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強顏歡笑的情緒來,太子妃輕輕哄著二格格,看見了,搖搖頭道:“沒事的,如今皇上要大封諸位阿哥,太子爺在外頭想必不愉快,他回來自然想去後罩房鬆快鬆快,這種事情上,石家已經幫不上他的忙,我就更不能再為了這些小事而拈酸吃醋了。”

要承認石家在勳貴裡頭插不上話,對於太子妃來說,比什麼都艱難。至於程氏,太子妃對她比之前看重了些,但也僅僅是“一些”——程家也幫不上太子爺,比起石家更不如,何況她只是個側福晉,本就沒有這份責任在上頭。

而她身為太子妃,自然要擔的比程氏更多,所以沒必要在這時候惹太子爺不高興。她的脾氣經過去年那麼多事之後,已經磨練出來了。而她又被太子爺冷落了整整一年,這麼長的時日,康熙沒有訓斥過太子,讓她倍感難堪之餘,更認清了現實。

皇家……這就是皇家……

“是奴婢眼皮子淺了。”利媽媽連忙換上了笑臉,說著出去了,“奴婢這就去膳房吩咐……”

胤礽回來的時候這天又有些變了,先是一點冰冷的濛濛小雪,之後又慢慢轉大,打得屋簷上的黃琉璃瓦頂簌簌作響。他一腳邁進了後罩房的門,就見程婉蘊像母雞轟小雞崽子似的,兩隻手轟著額林珠和弘暄回屋去,不許他們頂著雪在院子裡玩。

他笑起來:“大老遠就聽見額林珠在鬧騰,你們玩什麼呢?”

額林珠拽著雪橇就向胤礽奔過來,用另一隻手摟著胤礽的胳膊:“阿瑪,我們在滑雪,回頭您得了空,陪我和弟弟一塊兒玩吧。”

程婉蘊也笑著上前把太子爺肩頭的雪拍掉:“別鬧你阿瑪,外頭冷起來了,咱們先進屋烤火吧。”又轉頭點了點額林珠的額頭,“你快下去換衣裳,瞧這汗!”

額林珠吐吐舌頭跑走了。

“咱們今兒吃什麼?”胤礽順手牽住她的手往屋子裡走,很隨意地問。

“吃滷水火鍋吧?”她方才就偷偷瞧過太子爺的臉色,發覺他似乎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反而透露出一種平靜安逸的感覺,心裡有些奇怪,但又不敢問。

不只是她以為,應該所有人都覺著,封爵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太子爺面上瞧不出來,但心裡應當是不高興的。

可程婉蘊細細觀察之後,卻發覺太子爺這次出乎意料地穩得住,不由有些好奇。

第108章忍耐

要的鍋子沒那麼快進上來,一家子邁入烘得暖春般的屋子,挨個都先用熱巾子絞了臉,就各自下去換了衣裳。

程婉蘊先換好,就轉過屏風去服侍太子爺穿上家常的杏黃繡金蟒單夾襖,再加一件帶了猞猁毛的馬褂,就見太子爺露出舒服多了的神情,拉著她坐到窗下南炕。

她坐下後,先探頭往屏風裡頭看了眼。

弘晳和額林珠在裡間玩拼圖,頭挨著頭很認真的模樣,嬤嬤們伺候在身邊,時不時遞個保溫壺,挾兩口切成小塊兒的蘋果喂他們。

於是她又放心地收回視線,就見太子爺隨手用炕上的小酸枝木書架上頭取下來一本填字的遊戲冊子,自個拿了筆在饒有興致地在填寫。

這本來程婉蘊做給額林珠和弘晳用來認字記憶的,有點像後世成語接龍一類的小遊戲,用唐詩宋詞、程成語詞彙來當素材,寓教於樂嘛,結果太子爺這個當阿瑪的自己玩上癮了。

程婉蘊湊過去趴在他肩頭看他填,順手給他塞剝好的腰果吃,外頭是鋪天蓋地的大雪,天暗暗的,時不時能聽見雪挖斷樹枝的嘎吱聲,卻比其他時候都顯得十分靜謐安定。

胤礽用空閒的手揉揉她的臉,之後又把人拽到懷裡來,讓阿婉坐在他腿上,他從後頭將她整個人抱住,阿婉本來還笑話他那麼投入玩小孩子的東西,結果自個也興奮得指著上頭的空格,回過頭和他說:“二爺,這裡填十,十全十美。”

“還是你眼尖。”胤礽笑著一筆一劃寫下去,心裡卻莫名在想,這世上焉能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呢?人生之事,或許有個十全三美、十全四美,都已經很好了。

胤礽手裡還在填字,心思卻跑偏了。

皇阿瑪終於要給兄弟們封爵了。

實際上,這件事,他知道的比任何人都要早些,因為這件事傳出來之前,康熙特意將他叫過去細細碎碎地懷念了很久小時候的事情,又解釋了很多,才告訴他這個決定。

“你的幾個兄弟,遲早都要封的,這是為了讓他們能把原本放在其他勳貴大姓手裡的旗主之位收回來,徹底將入關之前八旗共治國政的遺風給滅了!狠狠壓制下五旗諸王的氣焰,這是朕早已想做的強幹弱枝之策。朕幼時吃的苦頭,怎麼能讓你再吃一回?這樣朕以後才能放心把江山好好交到你手上,他們都是你的兄弟,不會胳膊肘往外拐,這江山仍舊是我們愛新覺羅的江山。”

皇阿瑪和自己說了一肚子的心裡話,這是胤礽微微鬆了一口氣的原因。

至少這輩子,皇阿瑪為兒子們封爵,不是抱著為了拉扯弟弟們削弱他的目的,而是從整個國政大局出發,這就讓他安心很多。

比起前明將兒子封為藩王,分封各地鎮守邊疆,導致永樂帝靖難之役的發生,皇阿瑪選擇將兒子們攏在眼皮底下,利用他們削弱宗室,再給點差事打發,就不難理解了。

只是……胤礽苦笑,皇阿瑪恐怕低估了他的兄弟們,也低估了已經在他們背後下注的各家大族,這一步邁出去,等於給他赤手空拳的兄弟們手裡遞了能夠培植私人勢力的刀劍。

封爵後意味著什麼呢,他的兄弟們能領旗、有了自己的門下佐領,能執政帶兵,有自己的屬旗與部署,成為真正能左右朝局的勢力。

胤礽很想也向康熙吐露心聲,告訴他,身為太子他心中的隱憂,卻終究沒有說出口。八旗是他們滿清的根基,皇子封爵也是歷朝歷代應有之理,唯獨不同的就是這兩者結合起來,就變得讓人難以捉摸。

以皇阿瑪的自負與強大,他只會認為兒子們就在他的股掌之中,翻不出什麼波浪來。

密談過後,胤礽仔細分析過如今的局勢。比起夢境中他的處境,他已躲過了許多劫難,如今皇阿瑪還願意提前將重要大事提前與他分說,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是皇阿瑪的決策,不論心中是何感受,他必然要積極擁護皇阿瑪。

他是決不能露出怨懟、不能憂慮的模樣來。

這時候,他不能把自己放在太子的位置上去考慮,他要做個大度的兄長,和懂事的兒子。這才是皇阿瑪最想看到的。

只是叔公索額圖曾在進宮來時,對他說,明珠動作頻頻,他們若不動手壓制,只怕朝堂上就要全姓納蘭了。如今南書房裡,除了張英、李光地,全是明相門下的人,他們這些近臣成天跟在皇上身邊,難免吹捧大阿哥,不動聲色地詆譭東宮,對他們大大不利。

但赫舍里氏乃至索額圖本人的勢力都在軍中,他們在禁中內臣裡實在是沒人,漢人講究文人風骨,還很瞧不起沒學問的大老粗,實在不是那麼好收買的。胤礽對此也不由有些嘆氣,索額圖兩個兒子格爾芬和阿爾吉善是草包不說,十幾年前因胡作非為還差點害得索額圖丟官革職,還有索額圖的親弟弟法保,那也是個天下難尋的大草包……而納蘭家出了個容若,就幫明珠籠絡了不知道多少漢臣的心……容若病逝已不知道多少年,京中傳唱《飲水詞》的人卻越來越多了。

赫舍里氏的人不爭氣,也不能怪旁人。一個世家巨族裡怎麼可能兩三代人裡都出不了一個有才能的人?這是康熙刻意壓制外戚而已。

索額圖原本有個才情容貌都屬上乘的嫡女,當初赫舍裡皇后病逝後,本想送進宮的,結果還不出半年,他這個女兒就一病沒了,最後只能選了個旁支出身的女兒進宮去佔住一個嬪位。

胤礽以前沒有將這兩件事連起來想,但最近卻一直縈繞在他腦海中。他一直覺得皇阿瑪忌憚猜忌他,是因為夢中的上輩子,他屢次犯錯,也屢次踩入旁人的陷阱之中,才讓皇阿瑪對他失望,但見到叔公那張雖然老邁許多但仍舊迸發出野心光芒的雙眼,他卻有股寒意竄上了腦門。

皇阿瑪真正防備的,會不會是那個被赫舍里氏緊緊攥在手心裡的太子?他忌憚的是一個被外戚勢力、朝中權臣操縱的太子……

幸好這麼多年,他選了另一條路,雖與叔公還很親密,但這種親密是由他主導,有了距離與分寸,至少沒有讓皇阿瑪為此生氣訓斥過。

胤礽手握筆桿,微微出神。

“二爺,二爺,填花,花好月圓啊……”程婉蘊搖了搖他的手,卻發現太子呆呆的都沒有反應,她這頁都全都想出來了!

“嗯?”直到手裡的筆被程婉蘊拿過去寫了字,胤礽忽然才回了神。

“二爺在想什麼呢。”程婉蘊填完那一頁,放下筆,笑著把桌上裝堅果的小碟子推到太子爺面前,“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來,吃點糖漬核桃甜甜嘴巴吧。”

胤礽哭笑不得:“你把我當孩子呢。”

程婉蘊捂著嘴笑。

胤礽卻被她這樣一打趣也放鬆了下來,鬆了鬆肩膀,將阿婉身子轉過來,面對面抱在懷裡親了親:“好,我不想了,全心全意陪著你。”

碧桃躡手躡腳繞過屏風,和弘晳額林珠的奶嬤嬤使了個眼色,於是奶嬤嬤連忙領著兩個孩子從次捎間那頭的門出去了。

外頭伺候的人也跟著一下就溜了個精光,何保忠溜得最快,碧桃就是看見他這個圓滾滾的身子冒了出來,才機靈地進去叫人。

青杏和添金身後跟著已經端著鍋子和涮菜的傳膳小太監走上前來,碧桃笑著搖頭:“先拿去茶房溫著吧,一時半會吃不上了。”

程婉蘊被親得眼眸溼溼的,微微抬起下巴望著太子,沒忍住,伸手去摸了他的眉毛。

隨著年紀漸長,太子爺身上青澀的少年感蛻變成了穩重成熟,他的眉弓似乎也生得更高了,於是襯得雙眼深邃,這樣微微垂下眼專注望著人的時候,尤其會讓她覺得有種深情的錯覺。

程婉蘊攀附到太子爺的耳旁,紅著臉小聲說:“二爺,你長得越來越好看了。”

胤礽被她盯了那麼久,還上下其手,還以為她想說什麼,結果竟然是這樣一句,鬧得他也有點臉熱,卻還是故作鎮定地輕咳一聲:“是麼?人人都說大哥才是美男子。”

程婉蘊故意嘆氣道:“二爺,人各有所好,各花入各眼,這話你難不成沒聽說過?”

胤礽“噗嗤”一聲笑出來。

得了,他那些沉重又複雜的心思,可算在這沒規矩的話面前徹底消散了。

“而且,二爺的好處,只有我最知道了。”程婉蘊色心上頭,從太子爺的馬褂裡頭伸進去,然後用手指挑開他的衣襟,總算摸上了那硬邦邦又暖熱熱的腹肌。

胤礽挑著眉頭任由她摸,又故意把身子往後一倒,程婉蘊摸得正歡,突然就失去了平衡,一下趴在了太子爺身上。

再回過神來,唇上已經又被堵住了。

躍動的燭火將交織的身形映在了屏風上。

第二日,胤礽神清氣爽地起了身,回身親了親還抱著枕頭睡得正熟的阿婉,就出去外間讓何保忠伺候著穿衣。

何保忠踮著腳給太子爺穿上貂皮端罩,就聽見太子爺對他吩咐道:“今兒下朝,悄悄地把叫索相過來一趟,我要見他。”

今兒是朝會日,胤礽要跟著康熙聽政。何保忠嗻了一聲,蹲下來給他穿靴子。

胤礽自己系帽子,心裡已經迴轉明白過來,他要讓叔公安分點才行,甭管明珠如何,他們可不能亂,他和赫舍里氏捆在一塊兒,本就比明珠與大阿哥要顯眼得多。皇阿瑪肯定盯著叔公呢,若是張揚過了頭,只怕就要撞到皇阿瑪槍口了。

捯飭好行頭,他冒著風雪出了門,被這迎面的寒風這麼一吹,想到叔公那莽夫般的性子,也有點發愁了,希望叔公這回能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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