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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朝陽宮去的路上,

宋昭和李常在走在前頭,小福子則和雲杉一併扣押著容悅,跟在後頭。

期間宋昭小聲對李常在說:

“等下見了皇上,你什麼都不要說,只道這件事是本宮先發現的,你不過湊巧撞見了而已。”

“這......嬪妾明白了。”

李常在口中雖是應著,但心下卻覺得宋昭這是想把好處都一人攬了。

這明明是她先發現的事情,她要是一聲不吭光讓宋昭在蕭景珩面前得了威風,那豈不是她親手給旁人做了嫁衣?

而就在李常在滿腹心思之際,

走在後頭的小福子,刻意低頭瞥了一眼安王官靴上頭鑲嵌著的白玉,而後不著痕跡地抬眉,衝安王使了個眼色。

等著一行人到了朝陽宮外的長街轉角處時,宋昭先吩咐小福子將容悅鬆開,

這才來到了朝陽宮門外,對守著門口的小印子說:

“勞煩印公公替本宮進去通傳一聲,就說本宮有要事要見皇上。”

小印子道:“皇上這會兒正在裡頭和幾位王爺把酒言歡,正熱鬧著。不如奴才進去通傳著,讓皇上喚娘娘也入席吧?”

宋昭說:“公公小聲向皇上通報,就說本宮這兒事態緊急,還請皇上移步偏殿。”

小印子甚少見宋昭有這麼嚴肅的時候,

又見李常在和佟常在都在她身旁跟著,遂不再多說什麼,只急匆匆入內向蕭景珩通報了此事。

眾人在偏殿約莫候了一刻鐘,蕭景珩便來了。

他來時,一時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

只見宋昭和李常在坐在偏座上,而容悅則跪在堂下,身旁還站著滿身酒氣的蕭景琰。

眾人齊齊向他福禮請安,還沒等他揚手命人免禮,就瞧著李常在越出宋昭一個身位,急不可耐地對他說:

“皇上來了就好。出了這樣的事咱們心裡都沒了主意,還得要皇上做主才是。”

蕭景珩淡淡掃她一眼,“什麼?”

李常在倏然指著容悅道:“佟常在她不守婦德,竟公然與安王在宮內糾纏拉扯,舉止親密,實在放蕩!”

容悅焦急辯道:“嬪妾沒有!”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是從李常在的左臉頰上冒出來的。

蕭景珩不由分說就摑了她一耳光,眉宇含怒道:

“胡言亂語!”

李常在被打懵了,更是滿腹的委屈,哽咽道:

“皇上!嬪妾是親眼見著了!不信您問懿嬪,她也看見了!”

蕭景珩陰沉著眸色,先是掃了容悅與安王一眼,

才將目光落定在宋昭身上,“你瞧見什麼了?”

宋昭向他福了福,恭聲道:“回皇上,今夜皇上與各位王爺把酒言歡,臣妾準備了醒酒湯,本想著給皇上和諸位王爺送過來。

可半道上卻巧撞見了李常在慌慌張張的。臣妾問她要做什麼,才知她是看見了佟常在和安王有所拉扯,急著要找侍衛將佟常在拿下。

臣妾以為此事尚未有定論,驚動了侍衛總是不好。於是攔下了她,隨她去檢視情況。哪知道在一處廢棄的戲臺子那兒,竟當真見到安王拽著佟常在的胳膊,似乎是在與她爭辯什麼。臣妾拿不定主意,只能先佟常在帶了過來,由皇上親自發問。”

宋昭所言詳盡,也沒有不實之處,

李常在立馬從旁附和道:“就是這樣!皇上,嬪妾沒有冤枉佟常在!”

蕭景珩並不理他,而是帶著懷疑的目光,審視起了安王與容悅。

然而,

還不等他開口詢問,卻見滿身酒氣的安王晃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突兀地問了一句,

“臣弟想問問皇兄,可曾是苛待了佟常在?”

蕭景珩怒目瞪著他,“你這是什麼話?”

安王打了個醉嗝,口中囫圇道:

“皇兄若未苛待佟常在,那她一屆宮嬪,何以還要偷臣弟的東西?”

“我沒有!”容悅極力反駁著,“王爺何故要血口噴人?”

“沒有?”安王冷笑著晃悠到她面前,衝她抬起兩根手指,醉意盎然地說:

“兩個月前,皇兄生辰之際,本王去母妃宮中取皇兄的生辰賀禮。許是飲多了酒,半道上迷迷糊糊的,等取了東西后才發現,本王一直貼身掛著的玉壎不見了蹤影。”

說著回頭看向蕭景珩,拍了拍空蕩蕩的腰間,揚聲道:“皇兄還記得吧?就是父皇送給臣弟的那個玉壎。”

蕭景珩表情嚴肅,默然不語,靜靜看著他耍酒瘋。

安王便繼續道:“臣弟想著,必是去往母妃宮中路上扒著假山那兒嘔吐之際,將玉壎給撞掉了,於是折返尋找。

結果卻看見,佟常在她將那玉壎給撿了起來。臣弟本是想上前追回的,可那會兒正巧趕上懿嬪娘娘早產,外男不能留在宮中,於是臣弟便先行離宮去......”

安王瞧著像是醉得很厲害,

一邊說話一邊晃悠蹣跚著,有好幾次都險些將自個兒給絆倒,

他扶著一旁黃梨木椅的椅把兒,眯著眼睛,眼神迷離盯著容悅,

“今日,臣弟許久不見二哥,皇兄召臣弟入宮,臣弟一時高興就又多喝了兩杯。方才皇兄見臣弟失態,便要臣弟先出去透透氣,哪知道正巧就又遇到了佟常在。

那玉壎是父皇留給臣弟的唯一念想,臣弟當然要問她將玉壎要回來。可怎料......她竟滿口胡謅說她壓根就沒見過?臣弟一時惱了,這才拽著她不讓她走,與她分辨起來。”

安王是蕭景珩最疼愛的幼弟,

蕭景珩也知道他是個酒蒙子,喝多了酒失態是常有的事。

再加上那個玉壎本是安王日日都隨身佩戴著的,但這會兒蕭景珩打眼一瞧,才發現玉壎並不在他腰間。

仔細想想,應該是有些時候都沒有見到過了。

於是他便問容悅,“朕生辰那日,你確實提前離席。你可曾撿到了安王的東西?”

“這......嬪妾......”

容悅支支吾吾的,神色瞧著十分慌亂,半晌也答不出個一二來。

倒是宋昭秀眉微蹙,好似忽而想到了什麼,

“玉壎?皇上可曾記得在承煜的滿月宴時,佟常在曾送給過臣妾一份裝在烏楠木裡頭的禮?”

蕭景珩思忖須臾,頷首道:“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那錦盒裡頭裝著的,便是一隻玉壎。只是臣妾不通音律,收下那東西后就沒再碰過,一直在庫裡放著。難不成......”

宋昭猛地看向容悅,一臉訝異道:“你送給承煜的滿月禮,竟是你偷了安王的?”【指路: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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