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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抬出去,抬出去!”撥算盤的老先生擠進去一看,就嚷嚷著趕人,“大夫出診去了!傷口這麼大,流血這麼多!救不了!救不了!”

“快抬去別家找大夫,別在這兒耽誤了!”

人群裡混雜著孩子和女人的哭聲。

“您先給止血,止了血我們就去別家……不然怕是我家掌櫃的……挺、挺不過去啊!”

女人噗通跪下,抱著老先生的腿哭求著。

“都跟你說了,大夫不在!我一個賬房,哪裡會治病?快走快走!”

“阿孃……”溫鈺拽了拽溫錦的袖子,目光期期艾艾地看著她。

溫錦吸了口氣,上前揚聲道:“都讓開!我是大夫!”

吵嚷的藥鋪裡,霎時一靜。

眾人見這麼年輕一小公子,領著個五六歲粉嫩的小娃娃。

這是大夫?

在他們的刻板印象中,大夫應該是沉穩持重,年紀越大越靠譜!

“別胡說,這可不是我們藥鋪的大夫!”

“小公子,人命關天,不是你鬧著玩兒的!你耽誤了傷情,就是草菅人命!”

賬房老先生吹鬍子瞪眼地叫。

溫錦不跟他廢話,她上前檢查傷者。

傷者有外傷在大腿,腰部以下的衣褲基本全被血濡溼了,傷口平齊,傷得很深。

“股動脈出血,按壓近心端,壓住腹股溝內側動脈跳動處。”溫錦說著,溫鈺立馬上手按壓止血。

溫錦也沒閒著,她一手取下兒子身上掛著的小水壺,一手掰開傷者的嘴,將水灌進他喉嚨裡。

股動脈是較大的動脈,傷者已經因失血過多而休克。

如果在現代,應該就地止血,然後立馬送醫院進行多流輸液及輸血。

但現在沒有這個條件,只希望這“靈泉之水”,能發揮功效。

“麻煩準備縫合針,羊腸線,麻沸散,烈酒……”

溫錦聲音冷靜而果斷,按壓止血的效果是臨時的。

她從懷裡摸出銀針,封穴止血,接下來準備淨手,縫合傷口。

可當她紮好了針,周圍的人,卻一動也不動。

“這位小公子,既然已經止住血了,就趕緊把人抬出去吧!你不是我們這兒的大夫,不能在我們鋪子裡指手畫腳呀!”老先生沉著臉道。

傷者家屬也懵了,也許是看溫錦太年輕,還帶著遮面,不太靠譜的樣子。

再加上藥鋪賬房,對她態度惡劣……家屬有點兒慌。

“多謝小公子給我相公止血,我們還是……還是抬去別的醫館吧。”女人哆嗦著身子,臉色蒼白,彷彿她也失血過多似的。

“這條街上僅此一家大藥鋪,配有坐堂大夫。最近的醫館,也得步行上兩炷香的功夫。”

“傷者傷口那麼大,不做縫合處理,你們抬不出十步,他就會再次流血!”

“他傷到的可是腿部大動脈!等不到下一個醫館,就失血過多而亡了!”

溫錦聲音嚴肅而冷厲。

她始終記得學醫之初,祖父就訓誡她:救死扶傷,乃是醫界的名譽及高尚傳統。

“我的確不是這家藥鋪的大夫。我的醫術和治療方法,與這家藥鋪無關。”溫錦雖為傷者著急,卻也保持著高度的冷靜,“只是現在傷者情況危急,實在不容耽誤。倘若是因為我醫術不精,導致的任何後果,我願一力承擔,與藥鋪沒有瓜葛!”

“但若是藥鋪強行將人趕出去,致人失血而亡,藥鋪的責任無可推諉!”

“在場的各位都可做個見證!”溫錦說著看向女人,“家屬同意嗎?”

溫錦身上似乎有種很強的氣場,能叫人慌亂的心平靜下來。

看她如此年輕,卻有如此大義,家屬對她的信任度直線飆升,連連點頭。

送男人來的鄉里鄉親,也紛紛指責藥鋪,“不就是怕人在這兒不行了,影響你們名聲嗎?為了利字,還有人性嗎?”

“虧得你們是幾十年的老店了!還不如人家一個後生晚輩有擔當!”

老賬房被數落的臉上漲紅。

就連小夥計們都被罵的抬不起頭來。

“麻沸散沒有、羊腸線也沒有,我家不常接待外傷,只有桑皮線。”

老賬房說著叫人去拿,“好出頭!吃了虧就知道,多管閒事沒好處!”

溫錦面色絲毫不變。

“對一個大夫來說,治病救人,怎麼能叫閒事呢?倘若生死都是閒事,那什麼事不算閒事?”

老賬房一噎,又遭了周圍一片白眼,灰溜溜的躲到櫃檯後頭去了。

桑皮線是中國古代最早的縫合線,也可被面板吸收,只是吸收效果比羊腸線略差一些。

溫錦接過針線器具,用烈酒消毒。

其實這時候的酒消毒效果有限,她只是趁此機會,把“靈泉水”混進去。

一切就緒,她手法極其嫻熟的縫合一層層的皮肉。

那女人受不得這刺激,看著針線像是縫衣服似的在丈夫的皮肉穿來穿去。

她“嗝”地一聲,昏了過去。

“應激性昏迷,沒事,一會兒扎一針就醒了。”溫錦瞟了一眼,不緊不慢地說。

“這針線在肉上拉來拉去,那得多疼?”

“也不見他疼醒,怕是……”

“唉,畢竟傷的深,流了那麼多血啊!”

周圍人都覺得,受傷的男人恐怕不行了。

他們卻是不知,雖沒有麻醉劑,但溫錦給用了他扎針麻醉術。不然這疼痛給他刺激太大,不利於傷口縫合。

待她封好了傷口,取下了銀針,正給那女人扎針時。

藥鋪的坐堂大夫,從外頭急匆匆趕回來了。

“就在這兒縫的?誰讓縫的?簡直、簡直胡鬧!”

“上個月胡大夫給人縫腳上一個口子,口子不過一指長,縫得也好!結果怎麼樣?傷口又紅又腫!”

“人高熱不斷!沒出半個月,人就沒了!你們還敢縫!”

大夫簡直要氣死。

周圍人聞言也都不禁變了臉色。

溫錦卻不慌不忙,古代沒有抗生素,好的醫藥都很難得,平民常常因為外傷感染、破傷風死人。

但她的“靈泉水”可比任何一種抗生素都厲害多了。

見狀,她篤定地說道:“外傷已經處理好了,三天後換一次藥,十五天基本癒合。”

“但因失血過多,傷者一定會體虛氣弱。若能配合服用‘生肌補血丹’,元氣也補得快,不出一個月,就能下地,活動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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